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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还没空去堵人,居然就在这里巧遇了她。所以说人不用抗拒命运,该出现在你生命中的,躲都躲不掉。
「呃,我……我只是有点惊讶,你……怎么会在我们公司?」她扭动着身子想离他远一点,但是杂物间的空间很窄,只够两个人身子贴着身子站着。
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某种野兽拖回巢穴的猎物呢?
他明明有个文明的外表,为什么老让她嗅闻到野兽的气息呢?
「这叫做天意。在妳始乱终弃之后,终于天理昭彰,报应不爽……」他眼睛里的怒焰再起,说到这个,他可能短期内都无法释怀了。
他难得看上一个女人,而这女人居然迫不及待地从他床上逃跑?他有这么不堪吗?
「什么始乱终弃?!」她瞪大眼珠子。「那……那是一夜情,一夜情你不懂吗?一夜都过完了,我闪人是很正常的。」
「妳、再、说、一、次?」他的声音是那么平静,但是眼里的威胁却那么明显。看得出来,这男人非常、非常的不爽。
「我……」她还真的没种再说一次。「你叫我说就说喔,我是随便任你支使的吗?」她鼓起勇气顶了回去。
奇怪,她明明觉得自己没错,为什么被他一瞪,她又忍不住想缩起来呢?
到底这男人有什么魔力,会这样影响着她的行为跟反应?
「怎么样,没话说了吧?」她非常好胆的挑衅着。
只见他朗目一眯,下一瞬间,他的唇已经捕捉了她的。
他的吻粗鲁而带着怒意,像是惩罚又像是最炽热的勾引者。她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要抗拒他。但是掌心下隔着衬衫就是他微温的体热,她记起他肌肤的触感,不禁一阵呻吟,连腿都觉得软了。
他的吻得意地加深,直到她的抗拒慢慢消失,他的唇舌才改为温柔的舔噬,简直就像是狮子吃掉猎物前寻可怜小动物开心的逗弄一样。
她就是那只可怜的小动物,靠在他怀里呜呜哀鸣。
他的手扣住她的腰,一个推挤,他强健的腿卡进她双腿之间,使她清楚地体验到他身体的每个坚硬曲线。
他唤起她最火热的记忆。
她觉得脚一阵软,但是身子一瘫下来,简直就要坐靠在他有力的大腿上,让他那火热的侵略意图更为彰显。
他抵着她轻轻地、缓慢地来回磨蹭着,引来她更多低声的呜咽。
「贺悉寒……」她抓住他的肩膀,不知道是想拉近他,还是想要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如何?妳还想要我吗?」他诱惑地抵着她的唇,低语着。
她喘息着,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下一瞬间,她被放了开来,所有挟持她的力量消失,她差点滑下去。
邵小邻攀住旁边的架子,恼怒地瞪他一眼。这男人是双面人吗?前一刻还这样火热地吻她,下一刻却退得远远,冷眼看着她。
「这种滋味好受吗?」他冷静地盯着她晕红的脸看。「那天早上醒来,我就是这感觉──被利用了!」
「我……」她被他眼底的怒火给吓到了。「我哪有?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第一个反应就是先离开再说。」
「顺便丢下一千块?请问妳,就算是夜度资,我有那么廉价吗?」他说到这个就生气,必须要有强大的意志力,才能不把这女人掐死。
一千块?!
她好胆在跟他上床的隔天早上,丢下一千块人就跑掉?
她好样的,从没人敢这么做。让他怀疑她是他的仇家派来折磨他的!
「我本来要多放几张的,但是我那天皮包只有一千块,没有领钱……」等等,她怎么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很重要的重点?
「不然妳打算给我多少?」他继续咬牙切齿,这下他改变主意,想要直接咬断她的小脖子。
看到他嗜血的眼神,她悚然一惊。「干么那么生气?你很喜欢那件外套吗?还你就是了。我也是回家才发现那件是名牌,再不然改天买一件新的还你就是了,干么这么计较?」那件外套去专柜买应该将近一万块吧!她打算下班就去买,省得被他这样瞪。
「什么外套?我在说什么,妳又在说什么?」他原本满生气的,但冷静下来后马上发现,他们两个在鸡同鸭讲。
「就我从你衣柜借走的休闲外套啊。我那天找不到我的外套,就借了一件你的,我不知道你那么介意……对不起啦!是我没经过你同意就──」
「闭嘴。」他止住她的叨念不休。「妳说妳放那一千块是赔我外套的钱?不是给我的过夜费?」
「过夜费?!」她倒抽口气,终于明白他刚刚吼了一堆是在说什么了。她的脸困窘地胀红,她不断地挥动着手。「什么过夜费啊?我才没给你过夜费呢,我们是一夜情,又不是牛郎与女客的关系,你搞清楚!」
夜度资!她终于搞懂他指的是什么了!拜托,他怎么会以为他只值一千块?
想到这里,她差点格格笑出声。「哈哈哈,你不会以为自己只值一千块吧?不要伤心,你起码值一万块!」
他原本放松的身子又僵了起来,那眼睛又眯了回去。「妳再说一次?」
「我……」她识相地止住笑容。「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跟一个男人锁在杂物间,万一被发现还得了?更何况他才来公司一次,大家就对他趋之若鹜了,万一被抓到,她的人缘肯定会跌到谷底。
「不行,我们还有话没说完。」关于一夜情的事情,一定要让她搞懂,他受不了睡一觉醒来就得找人的状况。
「可是我要上班啊,现在是上班时间。」她困扰地看着他。
「那我等妳下班,今天下班我来接妳。」他不想再让她跑了。
「接我?不行啦!」她才不要被公司的女同事们发现她跟他有纠葛。「我们约餐厅,我自己过去就可以了。我保证,我今天请你吃饭,再陪你去买一件外套,算是赔给你的,好吗?」
贺悉寒盯着她看,考虑了好久,仿佛她的信用额度很低,而她现在已经超支了。毕竟她落跑过一次,素行不良。
「妳知道我现在不怕找不到妳了,逃跑会有什么后果,妳自己应该清楚。」他指了指她唇边被咬破的痕迹,是他刚刚粗鲁的吻造成的。
邵小邻浑然不觉自己嘴角破了,以为他指的是吻,顿时窘红了脸。「知道啦!七点,你看要吃什么!」
「六点半,我在妳公司附近的百货公司门口等妳。」他捏住她的鼻子,拧了一下当作约定的记号,说完转身打开杂物间的门,潇洒地离开了。
邵小邻捂着鼻子走出来,想要瞪人也没人可以瞪了。嘟着嘴走回自己办公室,赌气地坐回自己位子。
「小邻姊,这个妳帮我看一……」夕琴的椅子转过来,接着惊呼出声。「啊,妳的嘴巴受伤了,撞到东西了吗?我这里有药,妳要不要搽一下?」
小邻被这一叫才伸手去摸嘴角,接着在夕琴凑过来的镜子里面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不禁捂着嘴恨声叫:「贺悉寒,王八蛋!」
「小邻姊,妳说什么?」夕琴一脸困惑地问。
「没事,只是歹年冬搞萧郎,被一只野兽咬了一口,算我倒楣!」她嘟囔着检视着嘴唇,心里还不断臭骂着贺悉寒。
嗯,此时的贺悉寒耳朵应该满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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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小小大丈夫》
第四章
邵小邻整个下午工作效率都很差。
还好她之前就已经把手边的工作超前进度了,不然恐怕下班没办法准时离开。一想到那个正等在百货公司门口的人,她就觉得苦恼。
为什么他会刚好承包了她公司的新系统呢?这样他们以后碰面的机会就不少,万一被大家发现他跟她有暧昧,那她不会被女同事们瞪死吗?
说起这男人,说他祸国殃民一点都没错,才来一次,就在公司造成旋风。女同事们见过的无不垂涎,没见过的也为之向往。说他既斯文又有气质,她们一点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在床上展现出十足的动物性。
想到这里,她的脸又红了。
「小邻姊,妳还不下班啊?」涂夕琴已经收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办公室。
办公室里面除了几个还在赶案子的同事外,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
「我……等等有事。」小邻看了下手表,生怕自己迟到,他等不及又会跑到公司找人,万一那样就毁了。
「那要不要我送妳一程?」夕琴好心地问。
「不用了,妳先走吧!明天见。」小邻朝夕琴笑了笑。
于是夕琴跟她道过再见后也走了。她焦虑地看了下手表,还是决定先走过去。收了下东西,她打卡下班,沿着人行道往约定好的百货公司前进。
才一到百货公司门口,就看到他颀长的身子站在那边,看起来神色自若,丝毫没有察觉附近女性动物投注在他身上的爱慕眼神。
在心里叹了口气,邵小邻嘴里发苦。跟这样的男人牵扯在一起,那得要有一山的自信才行,不然压力会很大的。
「很好,没有迟到。我以为我可能需要过去逮妳呢!」他一见了她,嘴边泛起一抹笑。朝她走过来后,很自然地伸手握住她的手。
「要……要去哪里?」她轻微地挣扎了一下,发现根本无法挣脱他,转头看了看四周,还真怕引起侧目。
好吧,没人在看他们,是她自己做贼心虚。
「吃饭啊,吃茶餐好吗?」他低头问她,神色看起来还真是温柔。
她一时看得愣了,傻傻地点了头。
「妳的车呢?那辆红色炸弹。」他招了辆计程车,刚刚就发现她是走路来的。还有上一次在酒吧,她也没开车。
「什么红色炸弹?那是漂亮的M3,你懂不懂?」她瞪他一眼,跟着坐进计程车中。
二十分钟后,两个人已经坐在一家以茶餐闻名的餐厅里面,也点完了餐,就等着上菜。
「妳还没说妳的车子怎么了。」他把筷子外袋拆开,然后放到她手边,再帮自己拆掉筷子的外袋。
她看着他熟练地帮她做这些杂事,忽然有点呆愣了起来,想不到这个跟她在一起总是有几分霸气的男人,居然这么体贴。刚刚两个人走在路上,他也一路护着她,没让一些路障给绊到她。
邵小邻有些粗枝大叶,所以把自己搞得受伤是常有的事情,只是跟他在一起,他的眼睛似乎都看得比她远,反应也都比她快。
她居然有些莫名的感动,为了他这些并不明显的小动作。
「卖掉了,我现在不适合养车。」她耸了耸肩。
「妳那天说被人卷款,跟这有关吗?」他又帮她倒了杯温水。
「我有跟你说喔?」她瞪大眼睛。「我都不记得我那天说些什么了。反正不就是那么一回事,跟朋友一起创业,然后被朋友卷款潜逃。」
想到这个,她还是有些落寞。伤心的是朋友这样待她,反而不是难过那失去的金钱。
「妳对自己的朋友都很心软。」他看了她一眼,这么说。
「你怎么知道?」她确实如此。对于陌生的人、交情不够的人,她很容易直话直说,也不轻易被占便宜。但是偏偏对于熟人,她格外容易心软,很多事情不计较,常常多替朋友做这个做那个。有时候她也清楚这样不大好,容易被当作理所当然,可是就是改不过来。
「所以妳的好朋友才会拐走妳的未婚夫,抛下妳独自面对事业垮台的状况。」他接口说下去。
她瞪大了眼睛。「酒精真是害人不浅,我什么都说了?天哪,我以后不要喝酒了。」
他笑了。
他笑起来的模样很好看,让他原本就好看的脸多了几分生气、多了几分活力,不再只是冰冷的好看而已。
她发现他虽然对人说话都很客气,举止也很绅士,但是不说话、不笑时,眼底的冰凉感却很教人敬畏。
还有,他在外面的形象跟两人相处时的样子实在差太多,这个霸气且带着任性味道的男人,似乎只有她看得到。
「妳喝了酒很可爱,不过以后只能在我在的时候喝。」他可受不了她真的跑去钓个男人回来,他恐怕会杀了她跟那个男人。
她脸一红。「你说话不要这么暧昧,被听到还以为我们是……」情侣。
「是什么?情人?男女朋友?」他嘴角的讽刺意味又出现了。抱都抱过,亲都亲过,该做的哪一样没做过?现在才想撇清,哼哼,太迟了!
结果服务生上菜的动作打断了他们的话题,于是她心满意足地吃着好吃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