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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从客栈中走了出来,短暂的心痛失意后,东方不败突然想到,西门吹雪为何突然离开自己?是因为自己当初欺骗了他,还是他最近害得他害死了自己的朋友?东方不败想着瞬间消失在人群中,他要去找燕平生,他知道燕平生一定知道。
可是当东方不败回道皇宫之后,燕平生居住的院落早已空无一人,他蓦然记起,燕平生已经同自己请辞离宫,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走了,难道他知道西门吹雪会离开自己,也知道自己会来质问他,所以才故意的,他根本从一开始就设计好了。东方不败想着顿时怒火冲天,他大手一挥,将整个院落给如蝗虫过境般几个七零八落。最后他环视了四周,脱力般地跌坐在台阶上。
洛阳,又一年牡丹花开,东方不败站在牡丹阁的顶楼,他的身边还有任盈盈和许何二人,其实三人本不是一同来的,东方不败突然想到早前西门吹雪曾经和玉无枫来过这里,便决定也过来看看,却不想正好碰到也来这玩得任,许二人。于是就一起上来了。
“我说是那堆的最好看。”
“我觉得是哪里的最好看。”
“哪里大片大片紫色的,这么单调,有什么好看?”
“你说的那堆,五种颜色堆杂的,跟个大染缸似的,才不好看呢。”
“你的才不好看呢?”
“你的更不好看。”
……
两人像麻雀般吵着,终于东方不败说道:“下去。”
任盈盈同许何面面相觑了会,低应了一声,跑开了。
周围总算清净下来了,东方不败微微脸上的烦躁却没有消去,已经三年了,西门吹雪仍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
三年来,他的情绪变得越来越暴躁,越来越阴晴不定,他身边的人包括他自己都知道这是因为一个人,西门吹雪。
东方不败不知道西门吹雪会不会再出现在他剩余的短暂生命中,他派人将大江南北都翻了个遍,也都没能查出西门吹雪的一丝一毫踪迹,仿若他已经在这个世界蒸发了一般。
东方不败不知道自己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关着的困兽般,任他如何嘶吼挣扎都无能解脱。他想抱寻得一件见证着两人过去的东西来缅怀曾经,慰藉自己暴躁不甘的心,可是他发现这样的东西一件也没有,于是他只能走过曾经西门吹雪走过的地方,来缓解自己彻骨的相思。
转眼红日西陲,夜幕东升,东方不败仍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又转眼,星辰罗布,明月朗照,东方不败终于还是离开了。
踏过阁楼的阶梯,越过清幽的曲径,东方不败来到了一条小港中。
小港一片寂寥,独独东方不败一人,周围的楼阁,被月光拉出了些许残影,小港幽径却是一片空明,唯唯东方不败的身影被朗月拉地冗长。
蓦然,深港的前边传来踢踢踏踏的声音,之后一个不停颤动的身影向东方不败的方向移动着,过了一会,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向东方不败传来。
“蓝蓝乖乖,凤凰乖乖,虫儿乖乖,凤凰乖乖,蓝蓝不见了,凤凰掉眼泪,虫儿不见了,凤凰心肝碎……”
很快那小女孩跑到了东方不败的面前,并且拦住了他,东方不败冷着声说道:“让开。”
小女孩却丝毫未被他可怕地摸样吓到,只是说道:“你是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冷冷地瞥了一眼,再次说道:“让开。”
那小孩哭丧着脸,说道:“我的蓝蓝和虫儿都是因为你,才不见的,你还对我凶。”东方不败说道:“你想我杀了你?”
小女孩连忙说道:“不是,不是,我是给你送东西的。”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递给东方不败说道:“呐,就是这个,你现在不要打开,回去的时候再打开。”说完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东方不败拿着那个盒子,看着沉思了会,最终拿在手中回居处了。
微黄的灯光闪跃着,东方不败将手中的盒子放在桌子上,运起内力将它打开,却见盒子里边还有个小盒子,小盒子旁边又一张字条,东方不败抽出那张字条吗,展开,东方不败的眼睛顿时红了起来,却是喜极而泣,因为上边的字是出自西门吹雪之手。他低低地呢喃道:“你终于还是出现了。”
接着他稍稍平复了自己的满心的激动,既害怕又期待地看着字里行间的内容,上边写着:“盒中药丸能解尔身上之毒,服之,他日方同尔相见。”
东方不败拿起那小盒子,打开,只见里边放着一颗水蓝色的药丸,药丸泛着微微的清香,竟让人心旷神怡。
看着这颗药丸,东方不败心头一震,难道西门吹雪之所以离开,便是因为这颗能为他解毒的药丸?东方不败自是知道自己身中剧毒,当初他莫名昏迷,平一指虽然救醒了他,却未能将他的毒解去,虽说之后,他也没有什么异状,东方不败却知道自己最多只能或三年的命了,他当初还以为自己能同西门吹雪好好地度过那三年时光,没想到西门吹雪莫名离他而去,他痛彻心扉,以为西门吹雪连自己最后的时光都不愿陪自己了,如今却得来西门吹雪为他弄来的解毒丹,自是欢喜非常,可短暂的欢喜之后,他心又一阵空落落的伤感,西门吹雪为他弄来了解毒丹,自己却没有出现,他为何没有出现,东方不败无可抑制地猜测着西门吹雪是否还是不想见他。
七年之后,黑木崖
黑木崖的教主已经不是东方不败了,早在三年前,东方不败便将教主之位传给了任盈盈,任盈盈当上教主之后,东方不败在神教的威望并没有因此减弱,他仍旧是神教教众眼中最为杰出的教主,因为在东方不败的手下,神教终于是一统江湖了。
因为是同西门吹雪呆过的时间最长的地方,东方不败经常回神教居住,所以东方不败身为教主之时的院落仍旧是他的院落。
“教主,现在风大,还是披件衣裳的好。”说话的人声音尖锐,身材还算高大,面色红润,眉目还不错,只是见过宫里公公的人很容易联想到这人是个公公。
“杨莲亭,你脑袋出问题了么,这点风寒我会在意么。”东方不败对那叫杨莲亭的公公翻了个白眼,好好的心境被他给打搅了。
说来这杨莲亭原本也是日月神教的教众,一日东方不败回日月神教,如梦身体出了状况,下边就派了杨莲亭过来伺候,这杨莲亭倒也聪敏能干,刚刚接手便把向来喜怒无常的东方不败伺候地很是舒心,于是东方不败就将他留在身边了,接着更是把他带回宫中。
其实这杨莲亭会成为杨公公也不是东方不败的命令,一切只能说这杨莲亭一下子得来的福气太多了,上天给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给他折折。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刚到宫中的杨莲亭四处逛着想增增眼界,不想被一群太监给抓了去,当即成了个太监,后来才知道,原来净身房中少了个待净身的太监,众太监们就出来寻找,正好碰到眼睛四处瞄荡的杨莲亭,众太监当即以为杨莲亭便是逃跑的太监,于是就把他给抓了,也不管他口中说什么只当他是逃避,当即便把他给净身了。于是这杨莲亭变成了杨公公。
其实杨莲亭虽然武功不高,但到底还是有些功夫逃开,可无赖,这宫中的公公大多是当年的国师颜丹若的手下,卧虎藏龙什么的自是不必说,杨莲亭很轻易地被阉了。
成了公公后,杨莲亭更是寸步不离地跟在东方不败的身边,杨莲亭因为成了公公突然觉得心灰意冷,之后成了总管,更是觉得没什么可求的了,便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伺候东方不败身上,不自觉地满心满眼都只有那一身红衣,时常满身落寞的绝美之人。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下章绝对是最后一章了,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没完没了了,其实偶还是挺喜欢杨某人的……
终结
杨莲亭谦卑地笑着说道:“教主神功盖世,自是不会怕这些风寒,只是莲亭看着,就忍不住想为教主披上一件衣裳。”
东方不败看他这摸样,说道:“哼,你的口舌功夫到是越来越长进了。”
杨莲亭脸色僵了一下,说道:“属下说的可是句句发自肺腑的实言呐,教主这么说可真是折杀属下了。”东方不败说道:“你满面红光的,明显是福气过重,折杀折杀也不见是件……”他说着突然一顿,整个人如被人点了穴一般,僵硬地站在那,他观望着天空,只见天空中突然出现一白一黑两个人影。而东方不败的目光便是紧紧地定在那白衣的人影身上,至于那灰衣人,纵然他出现在此是如何的不同寻常,东方不败也无暇理会了,因为那飘飘白衣,冰冷孤傲之人正是他以为一辈子也不会再见的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同那灰衣人一同来到东方不败的面前,相对于东方不败的震惊,西门吹雪却仍旧是一张冰山脸,只是身上的冷气似乎比平常更加冰冷了,他走到东方不败的身边,将有点呆愣地东方不败抱进怀中。
直至此时东方不败才确认这白衣之人真的是西门吹雪,而不是自己出现的幻觉,他双手抓住西门吹雪的衣襟,愣愣地开口说道:“西门?”
西门吹雪将东方不败的身子环紧了一些,低低地应了声,“恩。是我。”
东方不败的双眼顿时微微泛红,眼中水汽不住聚拢,眼看便要化成泪珠流出眼眶,却被他给忍住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道:“你终于回来了。”
西门吹雪低应了声,“恩。”
东方不败又问道:“你还会走么?”
西门吹雪说道:“不会。”
东方不败再度呼出了一口,眼睛泛红,脸上却挂上了明艳的笑容,便如一朵盛开的红莲一般,明丽而不可方物。
二人仿若无人般相拥相诉,一旁的二人却不见得愿被当成摆设,所以正当东方不败喜极若泣,恨不得此情此景延续千年之时,那灰衣男子错愕地说道:“西门吹雪,这便是你说相伴一生之人?”
东方不败此时被人打搅,恨不得把那人立毙于掌下,但是听到他所言之后却又如饮了密一般甜到了心底,看在你所言合我心意的份上,姑且就饶了你吧,他想着。
这时西门吹雪回道:“不错,他便是我所说的相伴一生之人。”
那灰衣男子见西门吹雪如此坦然地承认不觉有点呆愣,不过也只一会,他又大笑了起来,连连说了几声好,便有说道:“虽然有点惊异,但想想也确实是你的行事风格,想我当初还一直在想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方能让你这座冰山这般牵肠挂肚,没想到今日得来一见,却是个男子,可真是比初见你之时还让我惊喜啊。”
西门吹雪不语。东方不败却是冷冷地盯着他说道:“你又是何人?”听他所言,西门吹雪应是同他相处了还一些时日,观他周身气晕,竟感觉武功也同是深不可测。
西门吹雪对着东方不败的耳边说道:“他叫风清扬。”
西门吹雪话音一落,那风清扬哈哈笑了两声,算是默认了。
东方不败却是极为惊异地看着那四五十岁摸样的男子,说道:“风清扬?华山剑宗独孤九剑风清扬?”转而东方不败又在他略显老态的脸上审视了几番,微微讽刺地说道:“想不到你这糟老头竟然没死。”
风清扬被他这般说倒也没气,只是说道:“你知道我?”
东方不败冷哼,说道:“我神教同你那名门真牌恩怨由来已久,你当年还独独一人重创我教十大长老,本座若连你都不知,岂不是太对不住我神教先烈了?”
原本还很是清逸明朗的风清扬听了这话之后再也飘逸不起来了,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道:“虽然你我两派对立殊途,但当年之事我也甚为后悔。”他伤怀了一会,转而又扑捉到东方不败话中的信息,有点焦急地问道:“听你所言,你是日月神教教主?”
东方不败孤疑地看着他说道:“我乃日月神教前教主东方不败,你闯进我神教,难道连如今身在何处都不知么?”
风清扬说道:“前教主还是现教主倒是无所谓。你可知当年言教主坐下的右使萧如涯?”
东方不败听了之后意味不明地在风清扬脸上游移的一会,他眼中闪过几抹幽暗的亮光,漫不经心地说道:“原名雪无涯?”
风清扬听了顿时又惊又喜,说道:“不错,不错,如此,你是知道他,那可否告知我他现在如何了?”
东方不败高昂着头说道:“你欲见故人心切,本座又何尝不是,要寻得你所想见之人须我亲自前往,可我二人初重逢,恨不得将这些年来的事故均相告慰,你这事可得推迟了。”
风清扬也觉自己打搅他人谈情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