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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鲜血也不会皱皱眉头,况酒菜也着实不差,只是和摘星楼远远比不得了。楚璇却是天下第一的刁钻挑剔,对着满桌子的菜只是叹气,筷子都不曾动了一动。他早上起得晚,已是不曾吃东西,韩遥担心他身体,自己捡了几样他平日爱吃的菜,硬喂他吃了几口。
楚璇勉强张口吞了,便不肯再碰一下酒食,没精打采地趴在桌上,抱怨道:“天下菜哪有这样做的,这厨子真正是世上数一数耳的蠢人,白白糟蹋了许多上好的原料!”
韩遥座下七星使和十二金衣骑都是从外省各地调过来的,以前从未见过楚璇,只是听说了自家楼主为了他甘愿在全天下人面前下跪的风流事迹,江湖上亦多有取笑韩遥“英雄一跪为蓝颜”的,这十九人素来心高气傲,觉得这实在是摘星楼的奇耻大辱,心力对楚璇早就颇有嫌隙。后来见了他本人,虽然初时也着实惊艳了好一阵,暗道此人真是“天上有,凡间无”的神仙般的人物,但始终存着“倾城之姿,必是祸殃”的念头,认为楚璇太过于妖媚艳丽,迷惑了楼主,长此以往绝不是好事。这时看他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挑三拣四,谱都快摆到天上去了,当即便有人忍不住发作了。
“楚公子金枝玉叶一般娇贵的人,我们这种粗人吃的酒馔自是入不了眼。”十二金衣骑中排行第八的温璧年轻气盛,当下便出言讽刺,“只是在下看你对此地厨子,想来公子必是精于厨道的,可否请入庖一试手艺?”
楚璇面上也不动怒,微微一笑道:“阁下这话就说得有趣了,我嫌厨子手艺差了你便要我下厨做菜,莫非你家楼主日后嫌新夫人不美丽你便要他涂脂抹粉去扮女人么?”
韩遥容颜极为俊美,在江湖上素有“璧公子”之称,若是女子也定然有七八分姿色,楚璇这句话既是打趣他,又暗喻了罗心兰的旧事,也是借着他的名头压了温璧,可谓一石三鸟。
韩遥听出他话中带刺,不好应得,干笑了两声作罢。温璧被他轻轻巧巧一句驳了回来,偏又找不到一丝破绽,咽不下这口气,“啪”的一下站了起来怒道:“姓楚的,我哪里说了韩楼主一句不是?你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你要么自己吓厨去做菜自己吃,要么就别吃!”
楚璇一脚踢开了坐椅,惊得整个酒楼里的人都往这边望来,冷笑道:“本事没几分,人却这样张狂,真想不通你在江湖上是怎样活到今天的!我好歹也是你家楼主的客人,你便是这样对他的客人说话的?那你把他又置于何地呢?这摘星楼上下到底还有没有个规矩方圆?传出去真要贻笑天下呢!”
他平日虽然妩媚艳丽,望上去娇嫩柔弱,似乎一阵风都禁不起,一旦动了怒整个人都透出罕见的锋锐和凌厉,像是一柄脱鞘的绝世宝剑,温璧被他气势所逼,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韩遥原来一直没插上嘴,这时赶紧出来打圆场道:“好了好了,都坐下来吃饭。温八你要再多说一句就给我出去,免得在这儿再生事端!”
温璧见楼主发了话,而且明显护着楚璇,也不敢再说什么,自己坐下来埋头发狠吃饭。摆在他面前的恰是一碟难吃不过的萝卜丁,简直像是盐浸出来的,也不知是谁点的,温璧饶是自命英雄大丈夫,也吃得脸色发青。
楚璇看得又解气又好笑,附在韩遥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便起身离去了。众人都不知道是何事,各自猜测不提。
偶有没有说过偶家楚宝宝是非常心灵手巧的呢?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小韩实在太有福气了,偶流口水了……
大半个时辰过后,只见楚楚满面笑容地走了过来,身后是—
一排厨子端着手中的托盘 ,里面盛的是都是让人一看了都想流口水的菜肴……
“这叫做龙女一斛珠,”无视众人的惊讶神色,楚璇笑盈盈地指着一盘珍珠似的菜对韩遥道,“原料也不过就是鲫鱼,你尝尝味道看。”
韩大楼主伸筷夹起一个“珍珠”,放入口中,当即石化。
“这是你做的?”某人一脸震惊加不敢置信,一直以为小家伙是属于不染凡尘的类型,没想到居然有这样的手艺……真是幸运啊,居然捡到了这样全能的宝贝!
目光飘向远处的温璧,楚楚笑得得意洋洋,十足的万年欠扁:“虽然同样是鲫鱼做主料,但烹调的方法却是多种多样的喔……这要是一斤半重的新鲜鲫鱼,收拾干净后用料酒盐腌一下,滤干水,再把鱼肉剔出来和蒸熟的莲子并猪肉、火腿、冬笋和发泡的金钩切成米粒状,加入鸡蛋、盐拌匀成馅,揉成丸子。将葱、姜拍破放在丸子上,加入鸡油蒸一刻钟,最后再将加了胡椒粉和葱白段的上汤用生粉勾芡后,浇在鱼丸子上就是了。”
那道是金丝玉兔,用料也就是兔子和蚝油、料酒、干椒及八角桂皮再加上葱姜等几样再常见不过的调料,味道却是又香又辣,造型也好看……”
“绿色的是开屏翡翠竹鸡,这盘豆芽木耳有个别名叫做珊瑚玉钩,看上去倒也像。还有的是水晶蟹肉卷,香露百花菇,双色玫瑰鸭……”
他的介绍还没说完,饭桌边各人都已经是口水飞流三千丈了,筷子蓄势待发,虎视眈眈地盯着那几盘色香味俱全的菜,温璧都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了几眼。
此时最潇洒惬意的自然是韩大楼主了,美人在怀,纤纤玉手夹起美味佳肴送进他嘴里,时不时自己还能偷香窃玉一番,当真是人生快意莫过于此。
直到他将每种菜都尝过以后,小妖精才懒懒地发言道:“各位想吃就吃是了,不用客气。”
韩遥见自己一帮属下活像八辈子没吃过饭一样,个个都是“眼睛一条线,筷子如射箭”,惟有温璧一人仍然在与面前的咸萝卜丁做斗争,实在是可怜。
温嬖人本来也不过十八九岁,只是个大孩子,此时眼看着好菜放在眼前却碍于面子不能动,心里也很是委屈,内心的想法都在脸上都显现了出来。
楚璇原不是那样小鸡肚肠的人,看他可怜兮兮的,还像个孩子,自己站起来夹了一个水晶蟹肉卷放进他碗里,对着他惊愕的目光笑了笑。
他笑容之美,实能倾城,温璧脸上没来由地一热,竟不敢再去多看他一眼。
一行人下楼时楚璇要再去拈一个珍珠鱼丸子吃,走到一半又折了回去,韩遥料到不会出事,便任他独自一人上去了。温璧去结帐,正好也比他人慢了一步,两人却是一同下的楼梯。
楚璇下楼时不小心,脚下一滑,人便向前面栽了下去,温璧想都来不及想便抢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衣服往怀中一带,正好抱了个满怀。两人隔得极近,温璧闻到他身上的异香,初时还一直以为那是衣物上的薰香,现在才发现那香竟是从他肌肤里泌出来的,细幽漫长得宛如一个梦。而双臂圈着的那人却正像是每个少年最瑰丽的梦想—若他是女子的话。
“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小妖精看这俊秀的少年陷入了痴呆状态,坏心眼地问道。
温璧脸顿时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怒目而视道:“胡说八道,谁会喜欢你啊!”
楚璇从没见过人这么容易脸红,只觉得越发有趣,踮起脚来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温璧顿时如遭雷击,人都完全木了。
“你若不喜欢我,反应怎么又会这么大呢?”那美丽得不似真人的少年轻声笑道,尽管面上还蒙着轻纱,却仍是璀璨得让人晕眩,全然不类凡人。
楚璇还是小孩子心性,吻他一下只是单纯为了看他的尴尬害羞,没有别的意思。此刻既然偷吻成功,立刻笑嘻嘻地跑了下去,奔向韩遥的怀抱去了。
只留下温璧一个人呆立原地,面上白一阵红一阵,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十 煌煌天威剑引之(上)
摘星楼一行人及楚璇出了宣升,却是大片的荒野山林,一眼望不到边际,虽说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却仍显得阴沉沉的可怖。七星使中的摇光察看了一下说至少要四天才走得出去。还好众人在宣升购足了粮食饮水,又兼之艺高人胆大,因此仍是劈荆斩棘一路前行。
自从楚璇为韩遥洗手做后,两只越发亲热腻乎,没日没夜地粘在一起。这天傍晚之时车内又传来了两人的嬉笑声,众人已习以为常,不加理会,自去生火作饭。
韩遥将楚璇按在卧榻上,邪邪笑道:“你说实话,那菜真是你做的么?”
“怎么不是?”楚璇心虚地抵嘴,目光闪烁不定。“那般蠢得跟猪一样的厨子知道怎么做出这样精美的佳肴?”
“他们是不知道,但是若有人告诉他们做法……”狐狸笑得邪恶狡诈,百分之二百的不怀好意,楚璇似乎看到他身后长出了一根黑色的尾巴,还在不停地摇来摇去,“到底是做了好些年厨师的人,便不能做得十成十的原香原味,却也不会差太远吧?”
“你没证据,怎么能说明那些美味佳肴不是我的手笔?”这孩子,每次都学不乖,都这份上还在垂死挣扎,妄图抵赖混过去,然而那只大狐狸怎么会这么容易放过他!
狐狸浓丽的剑眉一挑,嘴角荡开一抹含义不明的笑意:“真是不学乖的小东西,硬要我逼你说实话么?看来……”
轻轻巧巧抓住一只纤细的脚踝,两下剥去鞋袜,粉嫩的足背在微寒的空气中绷直了一下,五片小小的趾甲仿佛花瓣一样点缀在玲珑玉足上,美得令人几乎要发狂,任何一个男人看了这只完美无瑕的脚只怕都会立刻跪下来亲吻,然而韩大楼主显然不属于此列,他阴笑一声,然后—
楚璇不禁弓起身子,拼命想逃离那只在自己脚底板恶意挠痒的魔爪,他向来最怕痒,旁人摸他一下都要笑上半天,哪里禁得起这样坏心的戏弄,挣扎之中已被韩遥完全压在了身下,双手也被紧紧攥住,两人姿势极为暧昧。
楚璇却是无暇去想这些事,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喘息着求道:“不—不要了,住手……啊—”
车外所有人顿时都像兔子一样支起了耳朵,全神贯注地偷听着车内的声响,顺便不露痕迹地向马车靠近,靠近……而且面上都露出了可以称得上诡异的笑容,看上去比这昏暗的林子还要阴森……
一群不CJ一心往歪想的人啊!
这给偶们的教训是:千万别以为江湖高手一个个都是西门吹雪独孤求败之类白衣飘飘冷如冰山不染尘埃般的人物,实际上江湖人大多都是八卦且无聊的,特别是高手……不然天下间也不会有那么多千奇百怪的武林趣闻了,一大半都是高手大侠们偷窥偷听再发布出去的,普通人哪有那样的身手轻功去趴墙角屋顶还不被人发现?
韩遥本来压着他也只是临时起意,想看看小东西求饶服软的可怜小模样,小小惩罚一下他的欺骗隐瞒行径,然而此时看他满头青丝尽数散乱披将下来,双靥倒似搽了胭脂一样的如火如荼,衣衫口子微微敞开露出了一点冰雪似的肌肤,当真是媚艳得无与伦比,那一种绝代风情竟像要生生刻进人的骨髓里去,望向他的目光都不由变了,成了外人永远不会看见的灼热激烈,甚至带着些淫靡。
楚璇已经很熟悉他的一举一动,自认不会看错他的神情,然而此时还是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这可是在马车上啊,尽管帘子很厚,但想要外面的人完全不知道里面的一切还是不可能的,这只狐狸该不会是想……
楚楚的猜想很不幸地成了现实,狐狸摇摇尾巴变身为色狼,扑倒小绵羊就要下口拆进腹中。楚宝宝是真的急了,死命地想推开他,开玩笑,这种地方怎么能做那种事,要是被人看到他就不要活了,直接从摘星楼的顶层跳下去算了。然而他又忽略了一条真理,在发情时的男人身下千万不能乱动,因为很容易摩擦到某些关键部位……
他的扭动导致了更大的危机,韩遥压抑地喘息了一声,直接撕开了他身上的衣服,轻密厚实的锦绣坊锦袍在他手里仿如纸片一样,而少年去壳荔枝般的肌肤却没有任何伤损,这份功力,也不可谓不是妙到毫颠了,只是似乎可惜用错了地方……(满脸黑线的作者)
韩遥伸手覆住少年那精致得如同玩具般的分身,连着自己的灼热一同揉捏摩擦,左膝压住了他的右腿,腰身正好切入被强行打开的双腿中,这样一来,楚楚动都动不得了,完全被压得死死的。快感一波一波从覆在他私处上无耻的手上传来,紧贴着那个羞耻的地方的是别的男人的火热和脉动,灭顶的冲击和害怕被人发现的羞耻构成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楚璇死死咬着双唇,生怕叫出声来被外面的人听到,美丽骄傲的头颅用力颤抖着向后仰去,像秋风中萧瑟的落叶。
韩遥却是特意要听他宛如天籁的呻吟声,双手与唇舌下足了劲四处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