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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遥被他不断的抗拒弄得欲火焚身,再也按捺不住,更用力的握住那仅盈一握的腰肢,分身连根拔出,再齐根而入,少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喘气,大颗的眼泪不可抑制地滚落下来,顺着鬓角一直流到头发里去。
韩遥享受着这举世无双的身体,温柔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却不肯停下无情的律动。楚璇疼得颤抖,呜咽着抱住他,张开嘴来迎接他热情的唇舌,像小动物依附主人一样。
“璇儿,你里面好紧,好热—”韩遥由衷感叹道,大力运送着腰身撞击着身下娇小的躯体,感受着花穴里惊人的紧窒和灼热,恨不得连身子都化在这妖精身上。“实在是太舒服了……”
楚璇本来就是处子,正逢破菊之时,听了他这样淫秽的话语羞得只愿自己从来没出生过,别过脸去阖了眼睛不敢望看他。
韩遥见了他含羞带怯的模样,愈发狂荡,抓住两条雪白修长的腿缠上了自己腰,进得更深更多,同时以唇舌细细描摹他眼睫的形状,直舔到了小家伙再也受不了睁开眼睛才罢休。
“看着我的眼睛。”他强横地命令道,“记住此刻压在你身上的是谁,记住是谁占有了你的初夜,记住你的一切都是属于谁!”
少年咬紧嘴唇,阻止了一声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眼睛里是钻石般倔强的光芒。
我从不属于谁,我永远都是我自己的主人!
我将身体奉献给你,并不是印证你对我的控制权,相反,只是我乐意我心甘情愿,你才得以享乐。
纵使我爱你,却不是你的奴隶!
青年却并未注意到身下人眼神瞬间的异样,只是狂热地在他身上求索着人间极致的快乐,便是登上高台成为武林至尊时也比不上在楚璇身上登上高峰的痛快酣畅,这是平生相思概已酬的淋漓尽致,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无忧无虑。
一夜翻云覆雨,似乎永无休止,楚璇开始还在大声哭闹,后来被折腾的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昏昏沉沉间随着那人沉沉浮浮,仿佛被颠来倒去千百个姿势,股间的热液缓缓流下,身下的冰缎不知不觉中被染上了妖异的血红。
更深后,面面掩窗纱。如意并栽连理树,同心竟吐合欢花,胜境武陵赊。
香衾暧,准拟作鸳巢。绮丽暗通鹦鹉语,温存新作凤鸾交,花妥学莺捎。
——调寄《梦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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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今夜合欢先奏(下)
沉酣处,仙液沁霞丹。豆蔻香舒春,差蘼睡足夜阑珊,绣幕不知寒。
晨曦动,香梦醒惺松。预约郎修眉黛妩,先教侬理鬓云松,不尽两情钟。
韩遥直到清晨才放过他,这倒不是这只禽兽累了,相对于楚宝宝的凄惨兮兮,韩禽兽吃饱喝足,正是精神得不能再精神了,连每根头发都透着春风得意。
楚璇来不及哭泣或抱怨就睡着了,也不知道到底是累得晕了还是真的睡着了,脸由于一夜泪水的滋润而像桃子一样粉红,比以往更多了一份鲜艳和润泽。韩遥分开他双腿去检查那被自己蹂躏了一夜的小穴,鲜红的血和白色的浊液混在一起,看上去触目惊心,却又透着说不出的淫靡和诱惑。韩遥看得食指大动,几乎又要提枪再战,想了想却又终是不忍心,扯过被子紧紧裹了这可人儿,吩咐下人送沐浴汤水过来。
待到所有人都退出时,他才亲自替宝贝做起善后工作起来。楚璇被他实在弄得狠了,在沐浴上药这一系列过程中竟一无所知,只是哼了几声,想是哪里被碰痛了,在梦中也不舒服。
韩遥替他整理完毕,想起今天还有一大摊重要事宜,耽误不得,替他捻好被子放下层层帐幔,命人往香炉中加了催眠的沉香木屑, 又下令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方才离去了。
他上任伊使,单是人情往来也不知有几多,更不用说各门派势力划分权力转移了,摘星楼一众人都只忙得跟陀螺似的,一天不曾停过,暂且按下不表。
楚璇本是疲倦已极,挨了枕头便睡了,梦中也不知到了何方,只见眼前一片琼楼玉宇,画阁雕梁; 恍如天界仙境,他倚阑赏了一会花,那花却是淡淡的粉红色, 轻巧的花瓣微微地颤动着,悠悠地托着那透明的花蕊,漫无边际织锦般地铺了一地,极是美丽。
楚璇见了喜欢,正想去摘一朵,也好带回去,却被两个人阻住了。
“帝君请勿随意攀折花枝,此为天界曼妙游离之花,有生死人肉白骨之能,带入人界恐有大纷争。”
楚璇被阻了兴头,大不高兴,道:“你们既称我做帝君,为何连这等小事也要推三阻四?我便采一捆曼妙游离回去,又有谁拦得住?” 言毕便要拂袖而去。
那两人一个穿金衣的苦笑道:“你要做的事自然没人拦得住,亿万年来便是如此,只是你可还记得我们么?”
楚璇仔细看了那两名男子一会,只觉得这两人的外貌单以完美来论还远不足够,缥缈宫主已可说是绝世的美人,但与这两人相较却犹如荧火之与明月,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我从来没见过你们。”他肯定地告诉两人,“否则以你们的容貌我不可能认不出的。”
另一名玄衣男子立时便激动了起来,冲上前抓住他的肩膀使劲摇晃吼道:“你怎么可能不记得我们?不过是三千小世界中一界百世光阴,你就把以前一切都忘了?”
楚璇被他摇得全身几乎散架,勉强推开了他,却不愿意再理这两个漂亮到没天理的人,气呼呼地跑开了,闯入了那一片曼妙游离的花海之中。
那粉红色的小花却似无垠的海洋一般,他先前生气,乱闯了一段,摘了许多花,便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连转了许久都只见眼前一片粉红的曼妙游离,不禁真的急了起来。
他跑了半天,没了力气,抱膝坐在地上休息,突然被人从前面扑倒压在花丛之中,不由得又惊又骇,定睛一看正是原来对自己无礼的玄衣男子,顿时更是恼怒。
楚璇伸手使劲去推他,怒道:“你做什么,从我身上滚开去!”
玄衣男子闻言面色遽变,冷笑道:“看来你是真的什么都记不起了,那个凡人有什么好,你居然要动心?这已经是最后一世了,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最后就要给我这样的答案?”
“你神经病啊!”楚璇怒骂道,“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手!”
男子面上嫉恨之色愈浓,阴沉沉地瞪了他一会儿,正当楚璇心惊肉跳之际,突然按住他吻了下去,舌头肆无忌惮地在他口里搅拌着,似要将他整个吞进肚子去才罢休。他力气偏又极大,楚璇被他压得动弹不得,羞愤得到了极点,狠狠一口对着他舌头咬了下去。
那男子猝不及防,猛地抬起了头来,唇边已有血迹泌出,他也不擦掉,只森然地望着他道:“璇玑,以前我们不都是这样的,你现在为何如此抗拒?”
楚璇拿袖子擦了嘴,狠狠地呸了一口道:“没兴趣跟你这种变态讲话!”
“好,我是变态”男子居高临下注视着他道,“那就让我们接下来做一些更变态的事吧!”
男子一把撕开他胸前衣襟,捏住一侧的小红点把揉搓起来,接着又去扯他裤子,握住那稚嫩的青芽把玩,极尽猥亵之事。
楚璇百般挣扎不动,只恨得喉头发堵,眼前发黑,嘶声道:“你若敢做下去,那事后还是杀了我的好,否则我一定要你求死不得,求生不能!”
玄衣男子犹未做答,便被一道金光拉开,那金光聚成人形,却是先前所见的金衣男子,他对玄衣男子怒斥道:“你疯了么?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来!不怕他历劫归来后将你囚入洪荒起点中永久禁锢?”
玄衫男子嗤嗤冷笑道:“我还怕什么?大不了便是这天地俱灭了再重生一次,留他自己孤家寡人一个罢!”
“你到底是要我如何是好?”他突然捂着脸哭了起来,恰如被抛弃的小孩,“我已经等了你十亿万万年了,宇宙中漂浮的所有微尘世界都覆灭重生无数次了,你却始终没爱上我一分一毫。
先前是因为你心智未开,不懂情,于是我送你下界,期盼百世之后可以重逢,但你却爱上了别人,怎么可以这样啊!”
楚璇本来被他凌辱,对这人满满的只是厌恶,现在看他这般可怜不由得也动了一丝恻隐之心,向他道:“我真的不记得你了。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也只是以前的事了,依此看来我们的确是有无缘,你也可以放手了。”
金衣男子望着他,眸中也是满满的悲伤:“忘川之水虽然能使人遗忘前尘一切,但你若不是自己潜意识里不愿记起,也不会连我们都认不出来。”
“璇玑,十丈软红尘已迷了你本性,凡人的诺言终不可信,他们自己都不过是天地间短暂的过客,又何谈永恒与守护?更何况他们短至不可思议的生命中存在难以数记的变数,他们的心志也远不如经过重重劫数磨砺的仙人坚韧,轻易地便会为外物而改变,你又如何能托付给那样的人?”
他兀自说了半天,见楚璇总不曾听进半句去,叹气道:“罢了罢了,想是天意使然,将来你自知分晓。这些曼妙游离你既然喜欢,就带回去吧,只是小心别给人看到了,否则又是一场大麻烦。”
他手一挥,漫天花海中便现出了一条大道,楚璇顺着大道走得远了,犹能感到背后灼人的视线,心里正自感叹,突然脚下踩了一个空—
绝色的少年揉着惺忪的睡眼,对坐在床头的俊美青年道:“韩遥,我方才做了个梦。”
“哦,是什么梦?”青年不以为意,伸出指尖替他抚平了微乱的发丝,目光中是瞎子都看得出的无尽宠溺。
“也没什么,记不清了。“楚璇不知为何自己未对他说出那梦境的真实,或许是不愿,或许是不屑,只可惜了那漫天粉红色的曼妙游离,花飞花落如雨;更有千千万万年的无声守侯;俱被轻描淡写地带过。
“你睡着时,风吹了好多桃花进来,都落到你身上了,”韩遥道,从他身上拾起一朵粉色的小花,拈在手中把玩,“待会要人整理整理,把这些落花都扫了出去,没的弄脏了屋子。”
楚璇懒懒地倚在床头,说不出的风情万种,闻言笑骂道:“真真是俗人,你站在这里才弄脏了屋子呢,岂不闻‘自在飞花轻似梦,片片吹来袭枕衾’么;多有意境的一件事;偏偏到你这里就成了。”
韩遥也不着恼;涎着脸笑道:”是是是;夫人向来最聪颖灵慧的;你既然喜欢;留着又何妨。”
楚璇大眼一眯;危险地道:”你方才叫我做什么?”
“我们昨天已经了;你自然就是我的—”
狐狸话犹未毕;楚美人已飞起一脚踢去;这一脚方位速度都是不错的;可惜到一半没了力道;垂了下来。
“哎哟;痛啊!”楚大美人捂着小蛮腰惨呼道;瘫到了床上;原来躺着还没多大感觉;现在动一动竟是痛得全身骨头都被拆碎了一样,腰部尤其又酸又麻,隐隐还牵扯着后面的小穴作痛,实在是不舒服得到了极点。
韩遥吃了一惊,扶他仔细躺了下去,替他按摩了起来,特意加了几分温吞的内力,帮他舒筋活血。楚璇虽染被他摩挲得舒服,但想到造成自己腰酸背痛的罪魁祸首就是这只狐狸,硬是逮着他多咬了两口才甘休。
韩遥替他按了一会儿,眼看已临近,便对他道:“今夕还有盛宴,是庆贺我初任盟主之职的,你去不去?若是实在不舒服,那就免了算了,在这里好好休息就是了。”
楚美人沉思半天,抬起头来毅然问道:“有好菜吃没?”
夜方入,华灯初上,美人蹁跹起舞,丝竹管弦不绝,到处都是彩带翻飞,清歌直入云霄,流水似的席面直摆了近千桌,所列皆是熊掌与猩唇,鲍鱼并驼峰,白玉为署金为杯,楚女持酒劝客尝,一派纸醉金迷,极尽豪奢繁华。
楚璇笑兮兮地斜倚在贵妃塌上,透过水晶帘向外望去,看着一个异国美人正在跳胡旋舞,旁边无数的叫好喝彩声。他就喜欢这样舒适得几带颓废的生活,别人都只当他是山中高士晶莹雪,却不知奢华富贵才是他的最爱,人生几何,不及时行乐怎对得起自己?只是这富贵虽是他所喜,却困不住他,权与名,他也要,一样都不能缺。
韩遥不肯给,他会自己去拿。
少年嘴边又浮现出淡淡的笑容,一如曼妙游离般美丽虚幻,他一口饮尽七宝夜杯中的佳酿,唤小婢斟酒:“再来一杯,今夜不醉不归!”
有小童战战兢兢捧了笔墨来,嗫嚅道什么我家主人请公子赐诗,神情尽是卑屈,生怕惹得这位风头无二的“仙剑神卉逆天邪”动怒。
楚璇问也不问,一路笔走龙蛇,瞬息之间又是一篇名作问世,撩起帘子抛出去给了童子,半面微露,在座诸人俱已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