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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对望了一眼,虽是惊恐,却强撑着道:“你们是哪来的,敢在摘星楼的地盘上撒野!”
楚璇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了一方银色的印玺,在两人眼前一晃道:“你说我们是哪来的?”
那印玺上刻着“楚有璇玑”四个字,那两人纵然不认得楚璇人,这方银玺还是认得的,都伏首道:“副楼主。”
“沈人贵做了多少坏事,你们也是清楚一点的,快从实招来罢!”
那两人先磨磨蹭蹭不肯说,楚璇却没性子和他磨下去,直接将电剑搭在了一人身上,按下了按纽,他特意将电流调小了的 ,那人死又死不了,晕又晕不过去,全身肌肉被电流击得痉挛不已,若不是温璧抢先封住了他哑穴,只怕他这时已叫得整座院子的人都会过来。
楚璇只电了他一分钟便移开了剑,温璧解开他哑穴,那人也已发不出什么声音来了。楚璇冷笑道:“如何?再不说出来我还有厉害的等着你们呢!”
另一人见了害怕,当下一五一十说道:“沈主管做的坏事也多了,小的只是看守院子的,却也听说了几件大的。第一件是四年前沈主管看上了城西王捕头家的老婆,强抢去了,王捕头不服,他也是有几分势力的,便带了一帮衙役上门去闹事,这些人进门就没出来过,再过几天这些衙役家的人都死光了,女儿妻子有几分颜色的就被抓进了沈府里,王捕头有个儿子才八岁,生得像他娘,容貌却是上好的,便被沈主管收了做脔童,现在还养在府里。”
楚璇只听得睚眦欲裂,几乎当场便要杀人,按捺住性子听了下去,越听越觉惊心,恨不能生生咬下沈人贵一块肉下来。他丑恶之事虽然见得多,到底是生在二十一世纪的人,敢这般横行无忌的恶人却是从来没有过。他自己也并非心慈手软之人,但却从不做这等荼害无辜之事,相反对这样的事比旁人更多一分正义感。他将那侍卫所说之事一件件都记了下来,示意温璧将两人点了死穴,剥了两人衣服穿在身上。他从怀中掏出一只瓶子,里面盛的是他自己调配出来的铬酸洗液,浇在两人身上,不一会那两具尸体便发黑冒泡,片刻过后已什么都不剩了,只见一滩黑水,温璧提两桶水来将地面冲洗得干净了,一点痕迹都不曾留。
两人摸进了沈人贵日常办公所在之地,却不见有人,楚璇试探着打听了一下,旁人嗤笑道:“兄弟,你是新来的吧?咱们主管什么时候进这里办过公事?瞧你这细皮嫩肉的,还是不要被主管看见为妙,否则少不得又要被收进房了。
楚璇面上带着头盔,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摘星楼侍卫皆是如此打扮,倒也无人起疑。他听了这话血气上冲,强笑道:‘多谢大哥指教了,小弟自当小心。”温璧在里面搜了半天也不曾搜出什么东西来,看来沈人贵重要的资料什么的果然都没放在这里,两人已打听了出个大概,便将东西又原样放好回去了。
途间两人也访问了一些路人,提起沈家人来不是噤若寒蝉,就是咬牙切齿,甚至也有迁怒摘星楼的。楚璇回到留仙居,摘了斗篷,温璧瞧见他只气得脸色都发青了,一脚就踢翻了屋中的凳子,自己抱着脚跳了半天。
楚璇直气到一天也不曾吃什么东西,天黑时派出去的两位星使和三名金衣骑也都陆续回来了,摇光满脸怒色,道:“这沈人贵真真不是个东西!今日我与荧惑一起进他府中察看消息,潜入了他的密实里,里面都是些还没成年的小女孩,其中最小的只有十三四岁,这畜生怎么就下得了手去!”
荧惑低声道:“的确是这样。我们为怕打草惊蛇,不敢有所作为,那沈人贵奸淫完少女后又有他的几个仆人去淫辱那些小姑娘,摇光看不过,用弹指飞针将那几人都杀了。我们将尸体搬出来丢到后花园池塘去了,想来也没人发现得了。”
楚璇点头赞许道:“杀得好,你们可搜出了什么机密文件么?”
荧惑递上了几本册子帐簿之类的东西,楚璇一本本翻开来看,只见里面尽是记载着沈人贵如何侵吞楼中款项,如何从中做假帐骗取上头拨款,甚至还有杀人越货强占民商资产的,中间无论哪一条,怕都足以满门抄斩了。
“非杀不可!”楚璇看完后大骂道,“韩遥亏他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这种人要是我父母我都要活剐了他们!”
荧惑面露难色,道:“副楼主请三思。这沈人贵虽然确是十恶不赦,却终究是楼主亲舅舅,要是贸然斩了他只怕回去楼主那儿不好交代。”
楚璇拂袖冷然道:“我不好跟他交代?我倒要看他如何跟我交代!放任自己舅舅如此为非作歹,知情不治,他论罪也该判个从犯呢!”
他转身看多数人面上仍有犹豫之色,心里一股火气突然就冲了上来,大声喊道:“你们平时不都是任侠自居的吗?天下千万习武之人将你们当做偶像,多少热血少年以你们为目标,若是知道你们是这样的人,他们都会失望到什么程度去?这样的大恶眼见却不愿去惩治,又算什么英雄好汉!那学了这武功又是做什么?只为自己地位金钱着想吗?”
“我楚璇对天发誓,若不除此獠,当死于非命!死后魂魄永镇幽冥鬼蜮,永世不得超生!”
他此言一出, 众人竟皆骇然,温璧只急得去捂他的嘴巴,却终究是慢了一步。
楚璇拔剑指天,傲然道:“你们若不愿意惹麻烦上身,不愿得罪那位韩楼主,我自己去便是!这副楼主的印玺你们带回去,我诛尽沈氏一门后,想来那边那位也是不愿原谅我了,我从此就与摘星楼再无瓜葛!”
众人都惭愧无地,再无迟疑,齐齐跪下道:“ 谨尊副楼主口谕!”
楚璇这才转怒为喜,搀起众人道:“既然各位都有心诛贼,今日便在此歃血为盟!”
当下他第一个划破手臂,将鲜血滴入酒中,其余各人皆一一效仿,众人饮尽杯中血酒,正是心中豪情万丈高,不灭群妖誓不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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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有点小小的苦恼~~那就是:这文怎么总在七十名左右打转啊,冲到前面去一点莫非就那么难吗?
实在偶也够勤快了~~
大家写评的时候多写几句话吧~~因为偶目前急需分分~~‘懒得写就多贴几句话吧,只要别贴完全不相干的东西就行~~
JJ的记分方式是:打分×字数×系数=总分
漫漫想进总积分榜,所以还请各位帮忙~~
顺便再次保证:两章之内绝对踢人,让大家看看楚楚是怎样有个性地跟某攻决裂!
十九 情天恨地两茫茫(上)
楚州美女天下闻名,当年天下第一美人顾倾城便是生于此地,(不要问我现在的第一美人是谁,有眼睛的都该看出来了),顾倾城又本是秦楼楚馆中人, 带得此地烟花场所极其兴盛,号称天下无双。卫灵虚有词赞道:人人尽说楚州好,游人只合楚州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若要说到楚州最出名的几家风月场所,那是断然少不了碧晶馆和紫云阁的,这两家的姑娘多是从小时候便买进楼里,下了大力气调教的,待到十七八长成之日一个个亭亭玉立,精通管弦,个别天分高的还会吟诗作赋,更加引得那自命风雅之士蜂拥而来,甘愿一抛千金。
这几日,倒是遍地传开了一件天大的消息,碧晶馆新进了一位天仙似的美人,姿色犹胜过当年花魁顾倾城。据说这位美人本是官家千金,只因为官的父亲因春江水患被牵扯下狱,急需巨资赎出父亲,才屈身前来青楼卖笑。一时间碧晶馆是人山人海,都只为求得美人一面之缘,对门紫云阁的妈妈只气得干瞪眼,暗恨自己为何就捡不到一个这么好的货色。
“哎呀呀,沈爷这边请—”老鸨只笑得脸上粉都扑哧扑哧地往下跌,恰如经霜的菊花,“楚姑娘就在这边—”
老鸨一撩帘子,来者只见一个鹅黄衣裳的女子端坐正中,那女子虽然称不上绝色,却也有七八分容貌,身材颇为高挑, 眉目间自带着一股英气,和一般江南佳丽却是不同。
“便只是这样么,亏外面还传得跟天仙化人似的。”那被老鸨唤做沈爷的人摇头晃脑地道,“也罢,还有几分颜色,便叫她过来伺候罢。”
老鸨只流了一身冷汗,陪笑道:‘这个却不是楚姑娘,这是她自带的丫头。”接着又扯大了喉咙喊道:“仙仙啊,怎的就磨蹭了这么久,还不快出来迎接贵客!”
只听得里面应道:“好的,妈妈,且叫那位爷暂侯一会儿,女儿马上出来。”
这一声却是娇柔宛转,如黄莺出谷,百灵初啼,便是那唱戏的名旦也没一个有这样的好嗓子,那来的一行人只听得骨头都酥了,莫说要等上佳人一会儿,便是等上一年半月又何妨!
下面自有几个年轻貌美的倡女送上茶水细点来,也弹了几个小曲解闷,约莫过了大半盏茶工夫,只见珠帘纷飞,环佩铿锵,一位绝代佳人走了出来!
生得却是如何?有诗为证:娇娇倾国色,缓缓步移莲。樱唇皓齿朱颜,嬝娜胜燕轻体。如花能解语,似玉更生香。应惭紫烟,羞煞碧珠。 黛眉画出远山翠,双眸写就湘波绿。呀,疑是月里嫦娥奔凡间,好一似九天仙子降尘世!
一众人登时就痴了呆了傻了,倾倒了一片,沈人贵只看得嘴角哈溧子都流了出来,他人本上了年纪,又这样一副色欲熏心的嘴脸,丑态实难描述。那位楚姑娘只看得反胃不已,开始怀疑这样做卧底打入敌方内部到底是对还是错。不错,这位倾国倾城的楚姑娘正是楚大公子乔装打扮的,他虽然早就做好了牺牲色相的准备,却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这牺牲的难度有这么大,牺牲的对象品质如此之下劣!本来看韩遥他老妈虽然性格恶劣头脑愚蠢到令人嗤之以鼻,但好歹也算得上是中年美人一名风韵还是大大的存在,再看看这厮女儿沈摇霜更是如花似玉无可非议的绝色美人,要不楚璇当时也不会硬要将她驱逐出韩遥身边三千里外,怎想得到,这厮就是他家族中唯一基因变异的一只!
人体内染色体有23对,可以排列出的组合有……楚小公子在心里念叨着,恶劣的皮相只是某种特殊组合基因的外在表现,我们是理科生,不能歧视不能歧视……
“小姐芳龄啊?”
“奴家十五岁了。”
”可否赐教闺名?”
“贱名冰仙。”
“这名字好啊!”沈人贵猛然拍起了大腿,不过拍的却是楚璇的,“好一个‘仙’字!除了姑娘还有谁配得上这个仙字!我对姑娘你是一见倾心想我俩郎才女貌年龄相当正是天作之合—”手继续沿着大腿游走,“不如我们今晚便成亲吧?”
楚璇在那只恶心的爪子碰到关键部位前将它抓了下来,满面含羞地道:“沈爷说得倒是好,只是奴家自己做不得主的,沈爷若是真心的话,请三天后来此参加贱妾的拍卖会。”
沈人贵鸡爪一挥,满不在乎地道:“有我沈大爷在,谁敢卖你!赎出你父亲要多少银子,我按十倍给你!”
“贱妾进这里来时和妈妈说好的便是如此,如今已通告得满城人都知道了。”楚美人蹙眉抿唇,幽怨无已,“奴家虽然家道落魄,却还不愿失信于人,沈爷若是真心,又何必在乎多等三天呢?或者沈爷干脆只是来找乐子的玩玩的?”
说到这里,美人垂泪,掩面低泣,沈人贵带来的一群打手都挣着掏手帕凑向美人身旁,沈人贵冷哼一声,抢过一块手帕过来,替这小美人拭了眼泪,再搂入怀中好好安慰了一番,终于在楚公子发飚想砍人前将他放了开来。
“仙仙啊,你就放心等我来!”形如风干腊猪的某人深情款款地言道,顺手又在那又香又滑的脸蛋上摸了一把,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一步三回头,十足的情圣风范。
“天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楚“姑娘”送客走后立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顾形象的哀号,“神啊,您也真是万能,如此颠覆一切常理认知挑战心理承受能力极限的存在您都创造得出来!”
摇光正好从沈人贵修在城郊的庄园里窃取了几样重要东西出来,眼看一行轿子缓缓行近,暂时藏身在树上,轿帘一撩,沈人贵那张穷极人类无尽想象疆域亦不能至的脸又露了出来,吓得她只拍着胸脯,心有余悸:“还好不是我去色诱,楚副楼主,你就舍己为人牺牲掉算了……”
三日后,碧晶馆。
“一万两!”
“一万二千两!”
……
眼看叫价越窜越高,老鸨只乐得咧着嘴笑,黄牙都露了出来,这位楚姑娘说好卖身钱有一半要分给她的,叫她怎不能喜上眉梢?
“我出一万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