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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惜圣尚未发话,郡守磕头道:““臣有一女名芳瑛,年方十八,愿送与皇上为奴为婢,只求皇上饶了小臣性命!”
江惜圣看过那女子,果然眉目如画,便在宫里都算得上是上乘的姿色,突然听到门口一个笑声传来:“我来的迟了,大家且恕罪!”
来者白衣胜雪,黑发如缎,正是楚玄。江惜圣见他来了,忙起身扶住道:“不是叫你在房中养伤么,怎么又跑出来了,就不怕再伤口裂了么。”
楚玄笑道:“听说皇上正在处置逆臣,怎能不来。”
江惜圣忙命铺了软塌给他卧了,一旁侍立的臣子见见他对一个臣子如此厚爱,心中都暗暗稀罕。
江惜圣将前因后果一一跟他说明了,楚玄凝视了芳瑛半晌,笑道:“都是些美人,杀了岂不可惜,不如送到营中让军士们乐一乐,也算是物尽其用。”
此言一出,郡守府上女眷都面色惨白,陈飞卿第一个道:“此事万万不可!杀人不过头点地,便是叛国之罪,女眷之流也不过流放迁徙,怎可充为军妓?”
楚玄笑道:“只先问问士兵们,看他们愿意怎样,咱们总得以军士们的心声为先,不是么?”
陈飞卿怒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明知道—”
陈太尉惟恐侄子触怒了皇上,喝道:“飞儿,住嘴!”
江惜圣道:“就依楚爱卿所言,去问问三军将士,看他们可愿意怎样。”
去问三军的结果自然不言而喻。这些军士都是难得碰女人的,如今见了这样真正的美人,而且还是一郡之长的姬妾女儿,早就一窝蜂抢上去了。一时只听得衣裳撕裂声,女子哭叫声,令人触目惊心。楚玄只是面带微笑看着一切,似乎颇为满意。
陈飞卿咬牙道:“我只是不明白,你长了这么一副好模样,为何心就那么毒。”
楚玄笑道:“没听说过最毒美人心么,我生得这么美,自然心也就比旁人更毒一些。”
陈飞卿道:“你这样做有什么用处,除了满足你那变态扭曲的心灵外,还有什么?”
楚玄道:“自然有用处的,而且是大用处。这些江南士族都把面子视作第一等重要的事,你若杀了他全家,也只如此,说不定别人还会将他视为忠义之士,还来替他报仇。但若你若让他们的妻子儿女都被人轮流凌辱,并把这事宣扬出去,他们才会真的害怕。一些摇摆不定的官员,惧我手段,自然会投降。若我所料不差,下一城,应当会自动开城门迎接才是,你只是一介粗人,不过背了几本兵书,若要说到真正的运筹帷幄,决策千里,你还差得远呢。”
陈飞卿只气得脸都红了,恨不得冲上去跟他打一架才好,看着他纤如蒲柳的身姿,偏偏又下不了手。
楚玄道:“我说的不是么,文才方面自然不用说,便是论及武之一道,你都离我甚远,看着你那样拿剑,我都心痛。年纪空长了这么大了,心智却还像个小孩子,脑袋里满是可笑的正义感和仁慈道德,一出什么事就只知道大喊大叫。若不是靠着你那当太尉的叔叔,你死都混不到这个飞骑将军的位置的,我当真替你叔叔可怜,年纪这么大了还要常常替你操心,你自己心里就一点都不羞愧么?”
他一顿话暴风骤雨般批完,看见陈飞卿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心情大好,一甩袖子回去睡午觉去了。
陈飞卿自生下来没被人这般骂过,一时气得话都不知道怎样讲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了。
”飞儿,回去。”陈太尉从一丛茂密的竹子后走了出来,显然两人方才的对话已经全部落入他耳中。
“叔叔,你也看到了,那个楚玄他简直—”
陈太尉叹气道:“你以为人家真的只是骂你么,是为你好才说的,不然何必平白无辜讨这个嫌。他说的都是实话,你也不想想看你今天在天子面前大吼大叫,若不是看在我的几分面子上,你早就获罪了。这种事你也不是第一次犯了,只要一个人跟你意见不同,你就必然心怀不平,又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这怎么在官场上混得下去!”
陈飞卿顿时懵了,他这叔叔膝下无子,对他向来如同亲生父母一般,自然不会无故乱责备他。
“人家是真的为你好……”到了晚上仍然在想着日间叔叔所说的话,楚玄是真的为他好么?想到那日所见病榻上柔弱如经霜花朵的少年,他心里竟是像煮了锅沸水一样,一下就热了起来。
大军在太康停留了六日,郡守一家被斩首示众,其中有自然有安顿民心,稳定秩序,又留下一千军马与一名得力的武官守城,其余军队仍然浩浩荡荡向南进发。
下一城果如楚玄所言,太守开门投诚,不战而降。江惜圣酌情处罚,只是免去了他职务,遣回原籍,三代之内不得为官。众官齐赞天子仁慈圣明,至于前面那无边血腥,谁又记得?
楚玄身怀绛雪奇术,伤好得极快,十日便可拆绷带了,行动已无大碍。
这日午后他懒懒地躺在太守府的大床上,江惜圣正搂着他喂石榴膏,见他唇角都染上了鲜红,心中一动,问道:“让我亲一下好不好?”
楚玄睁开眼睛望了他一下,道:“亲一下一千两金子。”
江惜圣都吓了一跳,道:“这么贵?”
楚玄道:“古人说千金难买一笑,别人一千两金子一个微笑都买不到呢,你亲一下我只要你一千两金子,这已经算是好的了。”
江惜圣捧腹大笑道:“你真的是我的宝贝,竟然这种道理都说得出,好好好,一千两金子亲一下又何妨!”
果然捧住他头吻了下去,灵蛇一样的舌头伸入樱桃小口乱搅,含住那刁滑的小舌头只是吮吸,楚玄竟是出奇的配合,脸上挂着妖媚的笑容,双臂勾上了他脖子。江惜圣这一吻吻完,呼吸都急促了几倍,手不自觉伸进了他衣内,摩挲着胸前一对小巧乳珠,贴在他耳边低声道:“给我一次好么?”
楚玄挑起眼角来斜斜看了他一眼,咯咯笑道:“给你什么?”
明明是最天真的容颜,偏偏带出了几分淫邪的味道,构成了天底下最致命的诱惑,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抗拒。
江惜圣手往下滑,暧昧地按在了他脐下三寸处,道:“就是这个。”
“一万两金子。”
“好。”
“帮我杀了韩遥。”
“那是自然……”江惜圣嘴上应着,急着剥去两人的衣服,俯首在他洁白的肩颈间啃啮,一丝丝香气,先是淡淡的若有若无,然后就浓冽起来,弥漫得整间屋子都是。
楚玄头颅向后仰去,任他肆意乱为,说道:“我要在上面。”
“好—”正情迷意乱的男子根本无心于其他,根本没有丝毫犹豫便应了下来,分开那修长的双腿正要进入,楚玄突然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底下。
“怎么了?”
“你刚刚才答应我让我在上面的。”楚玄对着他柔柔一笑道,“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什么?!”江惜圣顿时如有闻晴天霹雳,“这—这肯定是朕的口误,千万别当真啊!”
“君无戏言。”楚玄俯身下去,咬住了他胸口深粉色的乳首。“或者,你若有把握,从武学上压倒我也可以。”
怎么能这样!可怜的皇帝悲愤郁闷得到了无与伦比的程度,啊啊啊,早知道绝对不把解药给他了,这样至少这种时候绝对可以凭武力压倒的……
果然,送上门的一定有问题……
天下不会自动掉馅饼……
纤纤玉指划过他脊柱骨,皇帝一个机灵,呻吟了一声,楚玄满意地笑了:“叫得多好听,再来一句。”
然后就是更恶劣的挑逗,皇帝只差没委屈得眼泪汪汪,为什么还是面临贞操危机,莫非真要失身在这个小妖精手上不成,自己居然被看上去这样弱不胜衣的少年压倒,说出去多没面子啊!
“呜呜,朕不要了……”
“真的不要我给了?”
“不要了不要了!”
“那好吧。”楚玄竟未再坚持,披衣起身,江惜圣这才松了口气,虽然说是自己爱的人,但被弱不胜衣的少年压在身下,毕竟自己心里都要郁闷死的。
楚玄恶意地一笑,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道:“在上面自然也有两种,一种自然是在下那人受罪,但也有一种是更加享福的,连腰都不要动呢。”
“我本来是想好好伺候皇上一回的无奈皇上坚持推拒……”
江惜圣猛然明白了他意思,想起他坐在自己身上扭腰来求欢,顿时热血贲张,原先被吓的下去了的小弟弟更加精神百倍了起来。
“楚楚……”江惜圣涎着脸又伸出了手
“臣尚有一些要紧的军事处理,告退了。”楚玄规规矩矩行了一礼,走了出去。
他此刻又恢复成那云淡风清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若不是方才见识过他在床上无与伦比的妖冶媚态,江惜圣几乎要以为他是从哪座山谷里刚踏月归来的高人隐士。
“妖孽妖孽!”江惜圣只恨得牙痒,再顾不得什么帝王风范,破口大骂了起来,“偏偏要撩起别人的火来,他就跑了!真真是十成十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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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还是解释一下,江南的情况是很乱的,因为江惜圣这还只是第二代皇帝,他老爹的江山是武林中打出来的~,这才造成了武林的异常发达~~
所以想再效仿他老爹一次的人也很多~~比如说某个被大家PIA飞的攻~~
说到忠义,江南很多地方都根本不服朝廷号令的,完全由韩X管的,所以这个忠义是对韩X人而言的~~武林中人也是如此的
~我最悲愤的是今天准备大奉送;写了四千八百字;打算凑五千的~~结果愚蠢的忘记存就把电脑关了重启~~结果发现只有上午写的一点点了;忙到现在才补回来两千多字~~
我怒啊!
二十六 下江南(二)
守平,太平,安平三城由一道大横断山脉与以北的桂北隔开,原是隶属江惜圣叔父平远王的封地,在他死后由其嫡长子江承平继承,这江承平却是个厉害角色,将封地管理得井井有条,又拉拢收买了周边城镇的许多官员,势力范围颇为庞大,俨然有自成一国的气象,更借指责当今天子弑兄逆父,自江惜圣登基以来不曾入京朝拜过。大楚原是江习圣之父江马上打下的江山,自建国至今还不满五十年,先朝无道,民不聊生,经济凋敝,江惜圣自登基以来一直忙着安定民生修养生息,不敢轻易用兵,如今国库富足,这才起了平复江南之意。
“列缺列缺鸟难飞,这列缺山脉果然难行,”太仆寺卿卢归感叹道,“就不知那号称江南第二险的连云山又该如何难走了。”
山行愈来愈险,最后连江惜圣都下了銮驾,与普通将士一起徒步而行,龙袍上都染了尘土,变成了灰色,其他人自然更不必说,只有楚玄一人仍然白衣胜雪,足上丝履都干净得和新的一样。
陈飞卿那日虽然与他拌嘴后再没说过话,此时也不禁好奇,忍不住开口问道:“为什么你身上一点灰尘也没有?”
楚玄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道:“我是文官,自然不似某些人一样粗鲁不讲究。”
几个文官都掩口偷笑了起来,陈飞卿气得要命,但又记着叔父的话,强将这口气忍了下来。
军行五日,才到了列缺山脉边缘,这日中午众人一起观看地形,从山上俯视,守平三城势成一体,中间又夹杂着三郡四州,恰如一串连环,巧妙得连在了一起。相对列缺山这些城池都可以算得上是位于平地之上,但地势却比周围都高,易守难攻。江承平又早有防备,山脚下早布了密密麻麻的栅栏箭弩,只要这边军队一下山便会万箭齐发,几座城池墙头都列着整整整齐的士兵,旗帜分明,亦是固若金汤。
江惜圣咬牙恨道:“他好大的胆子,竟然公然和朕对着干了,若攻下这三城来,必定抄没了他九族!”
话刚说完,楚玄第一个扑哧笑了起来。
“要抄没平王九族,那不可把皇上自己也算进去了?”他毫不在意地说道,手里拿了一样怪模怪样的东西向山下望去,那东西是由两个连在一起的黑色圆筒组成,端头却又镶着两块圆水晶片。
众人都捏了一把汗。
江惜圣尴尬一笑,道:“倒是朕疏忽了,爱卿你手上这是什么东西。”
楚玄抿嘴笑道:“窥天镜。”
江惜圣好奇地拿过来凑在眼睛一看,发现远处原本模糊的城池竟然清晰了起来,便连城头将军帽子上的羽毛都看得清楚,不禁大为惊叹。
“此真乃神技也!果然不负窥天之名。”
楚玄撇嘴道:“这算什么,若不是你们这儿条件太简陋了,便要看到千里之外的东西也不是不可能,想那天文望远镜,可以看到几十亿光年外的—”
他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