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将军少年离家寻求革命,成就的不朽功勋是家乡人的骄傲,在垂暮之年,他曾多次和年轻的夫人回到故乡,作为英雄,他的墓地屹立在了家乡的山巅,每年都有家乡的后辈们祭扫怀念。可是他与结发夫人的生离死别的故事却过多的嵌进了历史的烙印,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家庭悲剧,他俩因为战争年代快速地结合,又因“*”而劳燕分飞,到了暮年,障碍又来自于性格不合,重逢后还是互相针锋相对。父母的不能破镜重圆,给子女的心中留下了永久的缺憾,他们的儿子这样描述父亲的弥留:“父亲90年代以后身体一直不好。他的正值中年的妻子对他照顾得很周到,一直到弥留之际。有一天,她终于忍不住问父亲‘你一辈子最爱的人是谁?’她仰望她的劳动与代价能得到父亲的许可,得父亲喘息着,用微弱的声音说‘ 主席 。’这就是我们的父亲,一个将军,一个农民。”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可是我们拥有一剂良药:宽容。有什么矛盾不可以在宽容中得到解脱?宽容的前提是忍耐,当我们在意见不同的时候,甚至仇恨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先选择忍耐,因为有了忍耐,紧张如弦的神经才可以得到缓冲,不至于筋疲力尽,崩断了。
2004…2…22
从鸟到家禽的无妄之灾
鸟儿有一双有力的翅膀,这翅膀给了它们非凡的本领,比如雄鹰,在人迹罕至鬼斧神工的高山峡谷可以来去如风。鸟儿有七彩的羽毛,这羽毛轻盈靓丽,让一只只的鸟儿每天都披上节日的盛装。鸟儿有清脆的歌喉和灵巧的舞姿,在晨风中雀跃歌唱朝阳升起,在黄昏夕阳里鸣叫着呼唤同伴们归巢。
像鸟儿那样自由飞翔是人类的梦想,人们充分发挥着想象:雷震子驮着落难的文王,用肋下的双翅膀展翅飞翔,瞬息间可以助文王飞过纣王的重重关卡回到久别的西歧与家人们团聚,是多么奇妙的神话。
鸟儿的王是神奇的凤凰,这些黄雀、百灵、鹦鹉、孔雀┅┅任何鸟儿的本领在凤凰面前都会黯然失色,凤凰不死,五百年浴火重生,这更是一种精神。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不只是真正的鸟儿在飞翔,各种风筝在一根根丝线的牵引下乘着春风在蓝天白云下翱翔,欢声笑语放飞着人们的心情,多么地自在逍遥。
只是人类不可能和动物作朋友,这是人类自欺欺人的说法。对于可爱的鸟儿也是如此,当鸟儿失去了自由,化身为家禽,变得肥胖,当然成了人们的口腹之物。但是它们还是残留着一丝丝的灵性。嫩黄的小鸡鸭在瓜藤下相互戏耍,雪白红爪的长脖大鹅在碧波中引吭高歌,文人墨客们纷纷用图画诗歌艺术而又真实地描绘了这些场景。
2004年开始,继SARS后又掀起了预防禽流感的活动,报纸上频繁登载着禽流感带来的人类死亡的消息,被禽流感感染的人们不分男女老幼。开始是东南亚一带疫情四起,大量的死鸡活鸭被赶进挖好的大坑中掩埋处理。2003年SARS流行时媒体还在庆幸,说孩子们打得预防针一类多,没有一起小孩子被感染的事件,而这次禽流感消息中不幸罹难的有不少是天真的孩子。其中有一位男孩,他没有和长辈们一起吃突然死了的几只鸡,只是站在一旁看了几眼也被感染上了。
禽流感的肆虐是没有任何疏忽的余地的。不只是菜场、养鸡场定期给健康的鸡鸭们消毒,公园的鹅池、鸽场纷纷给这些飞禽们吃起了预防药打起了预防针。鸽子们向来温顺,顺从地站在那儿听从饲养员的摆布,而鹅们张惶地四处扑飞,害得饲养员们带着竹竿网兜展开抓捕行动。
SARS、禽流感这一类由动物传染上人类的疾病让人们陷进了两难的境地。我们是这样地爱惜生命的健康,因为对于惧怕疾病侵袭的恐怖情绪,不食狸猫野味之后餐桌上又少了鸡鸭鹅这些家禽的美味。有一天,当我们的免疫力更差,不能吃鱼、吃肉,我们是否吃起草根树皮?真得返朴归真?
2004…2…7
这些树
树的种子可以流浪远方,它的目的是在泥土中扎入深深的根,有了根就获得了生命,静静地在这儿开始生长。
土坡的上面曾生长过的茂盛的桃林连影子都不见了,剩下一溜溜碧青的麦子难掩褐红色的泥土,仔细地看,每溜麦子的左侧栽上了比麦子还矮小的湿地松,松苗是主人花钱从别处买来的,将来会长得很高,之后再卖出去,关键是松苗在定根的时候能不能度过这个干旱的春,因为它们现在弱小得很呢,看上去只有一蓬长长的松针。
榆树紧依着一段红砖围墙的北侧生长,修长的树干斜对着院子的大门,人们从车水马龙的街回到老树林立的庭院,这儿是必经之地。春天它吸引了小孩子的视线,榆钱儿落了,树的四周铺了一地圆圆的榆钱,枝头生出的绿叶也是小巧的椭圆形。小猫可以顺着它的枝杆跳到邻院,知了在树枝的某个角落一年年的鸣唱。捡榆钱玩的一拨小孩子长成了姑娘和小伙,那株榆树终于被砍伐走了,围墙也被推倒重新修了一座,它是新的红砖砌起来的,通体糊上了水泥,失去了榆树的间隔,于是太阳下的墙变得和脚下的路面一样是明晃晃的灰色,失去它的别样滋味只有见识过榆钱的人才知道。
银杏树,是要雌雄紧挨着各栽一棵的,这是从千年前就传下来的老规矩。这座小寺院有多老,这两对银杏树就有多老。一对长在寺中,寺中的大殿架不住每天的晨钟暮鼓、香烟袅绕,修了又重修,一侧的池水年深日久成了墨样的绿,泛着陈年的旧沫。这一对银杏树和它们相伴,从枝头坠下一片片扇形的秋天的金色叶子,相拥的树干白润得竟有点灵异。还有一对长在离寺较远的山道旁,与寺中的那对相比,它们其中的一株完全挤占了另一株的位置,树身粗壮,直入云霄,另一株奉献了它的天空,不像是它的伴侣了,现在纤弱得倒像是它的孩子,失去了数百年的银杏树应有的飘逸。
哦!这些树,小小的湿地松为了农人们的微薄利润被移到了异乡的土地,古老而骄傲的银杏在寺院展示着它们的灵性,不幸的榆树遭遇了被砍伐的遗憾结局,只是这些大树小树,无不循环过岁月的年轮。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秋叶
某一刻,有各种响声破空而出,喧闹还在继续,耳朵中竟又传来了树叶飘零的声音,“刷刷”是这样的动人心魄,谁让它停止飞旋的舞姿?风不停,谁也无法阻挡。或者与风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原因,一切都归于宁静的时候,你放弃一些负累,决然地闭上双眼,即使不是身轻似燕,也能体会无拘无束的自由。
我不想闭上我的眼睛,落叶是那样的俊美,用各种变幻的方式,从我的头顶飘落到我的前方,红得血红、黄得金黄,还有的是翠绿。
清晨,行走在长满树木的熟悉小道上,我不用回头,只是看着前方,删繁就简三秋树,无形的巨手导演一年一度绝美剧情。各种落叶就这么与我一片片地不期而遇着。
昨日还挺立路旁的小楼被人们用铁锤铁棒不断地猛力敲打,变得支离破碎,它的钢筋支架还在勉强撑着,拆下的铝制门窗堆在出卖废品的磅砰一侧。也许会是一处新的靓点,但此刻不是。随着扑面而来的尘土湮没了那些翠绿的柏树,暗红的石榴树曾带来的风景。如我一般来来往往的行人躲避着飞溅的石块,在它们一旁匆匆而过。
转过弯来,又是一条直直的小路通往我的目的地,严格说起来,它不是一般的公路而是一道水渠的护堤。少有车辆经过,适合行走它的一侧是高高的意杨,另一侧是斜斜的草坡。从前在这里走过,我的视线很少抬头仰望那些高大的树木,我更喜欢欣赏碧绿的渠水和它两岸柔软匍匐的草坡。
现在却不同,从树上飞旋而下的叶子不断地掉落在我的面前,它们有的被风吹着飘到了水面,几个沉浮便无影无踪。我下意识地抬头凝望已渐渐光秃的枝杈。这些无言的生命,它们用春天的新绿萌芽和秋日的零落别离,表现着它们生的热烈与死的平和。这些轮回,对于关注的心灵,留下一段感悟生命的空白。
茫然中,独自在冷风中急行久了,热汗从两腋下凭空而出,双手却觉十分的寒冷。有三三两两的路人擦身而过,脚下的道路还有很长。
2003…11…23
八月的聆听
八月的夜,他们振撼人心的作品和淡淡笑容展现在我的脑海中,我聆听他们如水波一圈圈漾开的笑声:
在他的心里,自然是神圣的,人只是自然界的一分子。在他的画中,人物显得很渺小。可是人到中年的他傍徨,有时连自己都无法满意所作出的画,因为雪域高原是他的圣地,他来自鹰的故乡。颂经的声音吸引他回到了唐卡佛画的面前,他微黑的脸庞绽放出光泽。从此他的画笔找到了灵感的暴发点,保留唐卡颜色鲜明、造型夸张和超时空的特征,中国画的线条和西方艺术的立体造型手段开始在他的画中融汇,拉开了与传统唐卡画之间的距离。这些不同带来了卫道者们的争议,但是他的名字已随着他的作品征服了世界各地的观众和学者。他得到了想要得到的一切,只是他的愿望还是想花多一点时间到各地走走,领略异域的文化和艺术,为以后的创作寻找灵感,留下几副更深层次的作品。
在摄影家的眼中,秋天金黄的落叶铺满了森林,从林中流淌而出的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到处是美丽的风景,他可以轻易地把它们留在自己的镜头里。可是,当这些风景变成了一幅幅精美的不同角度的图片在他手中展示,那些灵动的精灵,他所想到的语言是如此的贫乏,“秋韵”?“秋水” ?他感到了深深的困惑,他竟然无法为它们取一个相得益彰的名字。六十多岁的他心甘情愿地当起了八十多岁的老父亲的学生,因为前来探亲的老父亲的修养轻而易举地为他解决了难题:“斗折蛇行!”这精妙的四个字胜过了许多的抒情描述。他捧起了久违的汉语言书籍,抑扬顿挫中,白发的两辈人开始了教学相长。
曾经走过千山万水,回首走过的路,她写下了一本书,也为自己定位,申称是来自非正常的生活的叛逆。如今在她的眼里,前途就在自己手里,不在别人的手里,人可以有一个非常好的出身,并不一定拥有一生的辉煌,相反,没有好的出身,通过努力人可以拥有一个好的未来。在她的眼里,好日子就是小日子,可以与爱人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在人到中年的时候,她的一切都开始回复平静,和大多数人一样的是,她说的也是感谢自己的父亲、母亲。
2003…8…18
秋日
秋天的日子,只要太阳一出来,到处是那挡不住的阳光的明媚与热情。趁着这阳光浆洗晾晒,主妇们忙碌的身影牵动着路人的目光。我也该象她们一样收拾一下自家的衣服被褥,让我的家人享受一下这阳光照射后的蓬松、轻爽。
放到阳光下之后,腾出的柜子、抽屉角角落落是积下的灰尘,这些灰尘看起来是不起眼的蒙蒙的白色,用抹布一抹,沾上的是污浊的黑色,在清水中褪干净抹成布再擦洗,这样在倒掉了几盆脏水之后终于干净了。沾了水后这些家俱不能马上放东西,还要风干一下再说。
纽扣、别针、卡片、磁带、旧晾衣绳、旧窗帘、过时的大包等,这些不舍得丢掉的东西在桌面、柜边、床角一字排开,整理它们是很累人的,有时候觉得留下它们,再一次把它们放回原处甚至要经历一番思想斗争。这些东西放在那儿是没用,而丢掉了再碰到要用的时候就特别后悔,记得天热的时候,接到老公的电话,他在菜场门前买了几个新鲜的大西瓜,要我拿袋子去装。我想,装圆溜溜的西瓜,这时候装过米的那种大编织袋是最好的。我在家翻找了许久竟找不出一个,也许是都丢了没留下吧,只好找了几个小的黑袋子将就着。
也有乐趣,我会翻开那些影集扫视一番,或者打开折叠整齐的一叠发票、车票、门票、纸片,由它们的来历,我的思想可以回到很久很久以前的一次购物、一场宴会、一次旅行……
2003…10…3 。 想看书来
莲
七月的夏天骄阳似火,夏天的故事在鸣叫的知了、盛开的莲花、雨打美人蕉等组成的一幅幅写意画中缓缓展开。日子不知不觉中过去,已感到岁月沧桑的我喜欢回忆起过去。
阳台上有吹过的一丝凉风,因天热穿着汗衫背心的父母在悠闲地剥着小妹送回的洪湖的莲蓬,我赶忙过去帮忙,剥出的莲籽已变紫,莲籽米发白老了不能生着吃,俩老商量着用它们炖汤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