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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叫色狼,比色狼还色的叫色鬼,贼拉色的叫色魔,好色到了极致就叫人体艺术学家,我现在就准备往那个方向靠拢。”
青春期生理上以及心理上的变化使得我对两性话题十分感兴趣。
一个月前。
冉航玩儿个网络游戏需要充点卡,有天他拿着十块钱准备去冲卡。从家出来之后遇见一位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子,吊带短裤,*丝袜,标志的脸上架了一副蛤蟆镜。浓妆艳抹地在大街上招摇过市娉娉婷婷。
这是一个妖孽横行的季节,冉航*高涨地去了步行街,在一个卖盗版光盘的地摊前驻足。一男子坐在小板凳上低头看书,没注意到冉航。
“那个……”冉航欲言又止,打算先引起男子注意。
男人抬起头,四目对视,冉航跨过地上的光盘,在男人身旁低语:有黄碟么?
“有”男人起身对冉航说“来吧”。男人转身走进身后几米外的商店,冉航紧随其后。店内只有一位妇女,与男人对视一眼没有言语,男人从柜里抱出一个大纸壳箱子放在柜台上,招呼在一旁贼眉鼠眼的冉航:“自己挑吧,五块钱一本儿。”
冉航神情凛然地从中抽出一张,看了眼封皮,揣进宽松的运动裤里。交了钱,走了。
冉航跑在大街上,他的心情无比激动,这是可以理解的。如同第一次去妓院的嫖客,内心是千变万化错综复杂的,为达到此目的要舍弃很多,首先,把脸舍弃了。
冉航此行没遇见熟人。这在我们看来无异于英雄一般的壮举,是为大家谋了利,称得上是丰功伟绩了。
星期六下午冉航家里没人,我和安振一起在他家看了那本在步行街买来的碟子,观后皆叹惋。冉航说,我恨马赛克。
当天下午冉航又独自去了步行街,还是上次那个摊位,十几米外摊主发现了冉航,目光一直在冉航脸上驻留。冉航瞅着摊主了,径直走了过去,在他摊前停下,后者心领神会,招呼冉航起身就往身后的商店里走。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冉航稳重多了。先问了店主哪些是*的,然后精心挑选了一番,最后选中了一张封皮上是一名魁梧的黑人手持长矛,穿了身印第安古老部落的服饰,植物叶子和兽皮纵横交织在一起的破烂衣服。黑人身旁站着一名*的欧洲女性。封皮中间爆炸式的四个字夺人眼眶:金枪不倒。冉航掏出兜里攥得皱巴巴的五元人民币:“就它了。”
次日上午我和安振,张宝强,冉航在游戏厅聚在一起。冉航说他又买了一本碟子,这回是*的,并请我们下午一起去他家观赏,这种事对于十四岁性取向正常的男孩来说是充满了诱惑的。为此,我中午饭都吃得极为草率。
冉航家中。四个男孩眼睛死盯着电视机,冒出情欲炽烈的淫光,身体纹丝不动,不断重复着吞口水的动作,无论嘴里是否还有水分。冉航家泛着幽幽青光的饮水机终于有机会尽职。那台饮水机上倒扣着的水桶半个月前是满的,如今还剩下五分之三,在过一个星期就要过期了。
我对冉航说,多亏我们来了,要不这水是不是就浪费了,瞅瞅,这回也就剩下三分之一,以后有机会再多看几次,准能喝没它。
操场上,双方球员踢得山呼海啸欲罢不能。场边的花池台阶上坐了一排女生在不留余力地刺激着人们的鼓膜。
冉航说,假动作要的就是假。
乌烟瘴气的操场上,一男孩带球过人,不小心一脚踩在球上猛然一滑,摔个大马趴。
我说,这下可真够假的。
“嗯”冉航说:“我要是像少林足球里的周星驰一样有双大力金刚腿,铁定能带国家队冲出地球,拿着世界杯把其它国家全射成筛子。”
“可惜你不是,听没听过球迷问上帝啥时候能拿世界冠军的笑话?”
“没听过啊,讲讲。”
“就是说有三个人,中国人,韩国人,日本人,见了上帝然后问,就问上帝说,韩国人先问的,上帝啊我们国家啥前儿能拿到世界杯。上帝说五十年。韩国人哭了,说我看不到了。日本人又问了,我们国家啥前儿能得冠军,上帝一算,说一百年,日本人哭了,说我看不到了。中国人问上帝,问了相同的问题,我们国家啥时候能得世界杯,上帝掐指一算,哭了,说我他妈也看不到了。”
“悲哀啊。”
“那我小学还是足球队的我跟谁说了。”
十三
某男孩奋力踢飞足球,用韩老师的话说:只见中国队员XX三十公里外一脚远射。
足球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飞过了守门员的头顶,飞过了球门,也飞过了学校的围墙,最终落到墙外。一群人聚集到墙下。
学校的墙大概两米半高,助跑一段距离蹬两脚墙手扶墙头一拄就能翻过去。纵然不具备古代大侠飞檐走壁的功夫,只要有一米七的身高,体型匀称四肢健全又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体育精神的都过得去。对于墙的高度,某一任校长比我们要有更早更深刻的认识。不知何年何月墙上就有了一排半米高的铁丝网,这让我联想到监狱。锈迹斑斑的铁丝上不知记录了多少英雄的壮举,如今一代新人换旧人了,换成我们向铁丝网发起挑战。
一男同学站在墙下喊:“有人没啊,球踢过去了。”
“哎……有人吗?”
同学们吼了几嗓子之后确定墙外没人,开始在墙下攀爬。
身为班里海拔最高的雄性,我觉得有必要冲在最前沿,身先士卒义无反顾。我到墙下踅摸了较为理想的攀爬位置。墙头是弧形的,我瞅准墙上一块比较凸出的砖头奋力一跃,手把住砖头,腿在墙上猛蹬。两个男孩过来一人抱住我一条腿做了支点,助我登高。我的大半身过了墙头,双手握住墙上的铁栏杆,缓缓上升,收回脚踩在墙头,身体轻低着铁丝开始向墙外巴望。
“看见没啊?”有人问了一句。
“看见了,在那儿呢。”我回答。
足球安静地躺在离我十几米外的砖道上,还好没掉进胡同里紧密连接的居民的院子里。
曾经有一位校友把足球射到人家院子里,翻到墙外站在人家门口连喊带敲,敲了一会儿院里没反应,他就迂回到了院子的一角翻身而入。足球明目张当地躺在一片水泥地上,男孩过去捡起球就要往回返,不经意目光扫过一间屋子,顺窗望进去,屋里银光闪闪的一片犹如白面馒头里的半截苍蝇一样分外耀眼,一副少妇洗澡图呈现在眼前。男孩犹如被一道闪电击中,颤了一下,虽然他没被闪电击中过,但想想也不过如此。男孩悠然蹲下身子,面红耳赤,无比激动的心瞬间沸腾了,一股暖流在腹部游荡蠢蠢欲动,击打着他身体的彼岸。他有了*的感觉。如果冲进去,对方可能会尖叫,泼水,随手摸个茶缸子香皂洗发水之类的东西扔出来,然后以某物体为掩体大声呼救,一面与敌人周旋一面等待大部队的到来。不一会儿左邻右舍闻讯而至,将色狼俘获。女人在大妈怀中哭泣“以后可怎么见人啊,不如死了算了”。人们安慰着她,怒斥犯罪分子衣冠禽兽猪狗不如。几个彪形大汉将犯罪分子五花大绑扭送到公安局,让恶棍受到法律的制裁,严惩不贷。
窗下的男孩是理智的,道德观念完全压倒了势头正旺的*,他毅然决然地——往屋里瞄了两眼,逃之夭夭。
男孩回到学校就对一起踢球的同学讲了刚刚的艳遇,说得唾沫星子横飞,听者垂涎三尺,淹死了一窝蚂蚁。经过一番强烈的思想斗争,再每一个人敢去一探究竟,都怕被人逮着。直到下课,终于有一哥们儿按耐不住了,带着足球翻到墙外,把球扔进了人家院子,正待打着捡球的旗号飞身而入,球从院里直接飞回了学校操场。墙外的男孩一阵叹息,不禁对自己的优柔寡断后悔不迭。
每个人一生中总会有各种机会稍纵即逝,至今为止我在还在不断犯错,并从中吸取教训。有些机会错过了还会再来,有些则像处女一样,只一次,就没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十四
我站在墙头小心翼翼直起身子,迈过铁丝网,确定衣服裤子没有被铁丝勾住,叫喊着跳下去,“咚”地一声闷响我两腿着地顺着贯力蹲下了,双手拄地顶住前倾的身子算是安全着陆。我捡起球,撇回墙内,我听到了一片欢呼,然后就没人寻觅我了,卸了磨就杀驴。
墙下有块树根,七扭八歪的须子像是一只破马张飞的鱿鱼在虚张声势,依附着两米来长的树桩平躺在地上。这树貌似长了几十年,树桩的直径有一米就这么给切了,只因为品种不对,若是松树柳树就可以放心大胆地戳在马路两边,可惜了,天妒木才。
我踩着树根上了墙翻回学校,正赶上敌军将要带球攻入禁区,我军后防空虚。我奋不顾身地迎了上去,对方是两个人,本来我班只剩下一个后卫,加上我这回就势均力敌了。向球门后退中的张X见形势有缓便反退为进冲了上去。足球在我们四人的脚下你来我往,混乱中偶尔也能找到些章法,踢出点技术含量。张X卡住两个敌人,我得到空挡,把球缓缓送给守门员,守门员开大脚,足球飞到中场。
奔跑中,我可以听到耳旁的风声。操场上漫天脚影尘土飞扬,没人注意到多了一个我,也许有人发现了但是没有声张。有了人数上的优势,我军一路劈波斩浪勇往直前,山路十八弯地把球带到了敌军门前。对方的后卫确实挺能支巴,横档竖档。赵XX在并不理想的位置射出一球被门将踢了回来,球飞向我,我快跑几步一脚猛抽,足球高速旋转带着一股力量飞向球门。门将张开双臂分开双腿挡下了这一球,足球砸在他脸上,他蹲下身子,捂着脸,人们围了上去。我过去问他,咋样,没事儿吧?他摇了摇头说没事儿。经过再三确认他真的无碍,我们散开了,继续踢球。受了伤的门将不一会儿也重返战场,半边脸红灿灿的。
球一直踢到下课,我们两个队平局,都是零分。
其实我对足球的热爱都已经淡漠了,最近很少踢球。
喜欢足球最初是在小学时代,体育老师在各班抽出几名较为高大的男生充当校队,我理所当然首当其冲。能从几十个小男孩中脱颖而出在当时也是值得骄傲的一件事儿,至少能证明自己身体发育优良,在那一心想着快快长大的年龄段“娇小玲珑”“浓缩的精品”并不深得民心受女同学青睐。
我的小学操场上和体育有关的器材有四个并排相连的单杠和一架被放倒的篮球架。从左向右数,第二个单杠上贴着几张美少女战士的不干胶,有一张上面用油笔写着“李X大王八”
我们的训练任务就是训练体能,在操场上奔跑,跑完了蛙跳,跳完了压腿,压完腿就基本下课了,当时觉得挺光荣,现在想想,似乎技术含量不高。
零二年世界杯的时候,许多同学每天晚上抱着电视奋斗到深夜,长时间挂着黑眼圈。每天一群男生在一起讨论昨晚的战况,分析中国队的当前趋势,评说一下现在展望一下未来,大骂吹黑哨的裁判缺爹少娘。就在这一时期我被激起了对足球的渴望,在体育课我努力表现,四处狂奔企图引起体育老师注意。对足球的爱最终消失在了毕业后的那个暑假。
我最近有了新爱好——反恐精英CS,是一个电脑上的单机游戏。以前玩流星蝴蝶剑,这回基本就告别冷兵器了。
流星蝴蝶剑是安振推荐给我的,我玩儿了一个月之后青出于蓝和安振不相上下,这算是到了顶峰才换了新游戏开始挑战。我发觉我对电子竞技类游戏有着狗和水的关系,虽然是第一次接触,但是扔水里就会游,这暗含着我这些年总结了很多游戏经验,有点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的意蕴。
有一天我在浩方打CS,有一哥们儿经常卡位堵着通向敌军的交通要塞,再者就是把闪光弹像扔苞米一样四处乱丢不分敌我,拎把AK47横冲直撞。这如果是实战,这哥们儿准会被当成打入我军内部的特务给崩了。他的鲁莽行为很快激起了公愤,有人开麦克开导他,但是没有用,那傻X依然我行我素,乱我军心。后来有人在公麦喊了一句:“匪七那个*,你快回家坐炕上打魂斗罗去吧”。傻X用的是匪徒,杀敌数排在第七位,简称匪七。电脑屏幕左下方出现别的玩家打出的字:“gaga”“jingdian”。匪七还是没反应,背着炸药包四处乱窜,寻觅着可以藏身的掩体。
“背包那*,说你呢,还往哪藏。”
匪七这才反应过来人们口中的傻X是在说自己,于是双方便开始对骂,匪七力战群雄。
在浩方可以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