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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深渊-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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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安瑞随意地应了一声,然后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也不再说什么,冲着他挥了挥手,转身直接离开了病房。

    下楼的时候已经有安家专门的司机在医院外面等着了,安瑞站在车外停了一停,最终也没再甩脸子,垂了垂眼直接坐上了车去。

    回到安家的时候,王嫂正在门外候着,一见到车子进来了,整个人赶紧就迎了过来。

    “小少爷……”王嫂叫了一声安瑞,随后又往车子里看了看,“小哲少爷没跟着一起回来?”

    安瑞笑了笑,伸手按了按王嫂的手:“小哲要等明天医生的通知下来了才能出院的。我们也别在外面站着了,先进屋子吧。”

    “哎,哎!”王嫂连忙应着,跟着安瑞进了屋子。

    “我爸呢?出去了?”安瑞环顾客厅一圈,随口问了一声。

    “在的,在的。”王嫂跟着安瑞身后,接过安瑞手上提着的保温桶,道,“先前跟周小姐上楼去了,这会儿应该还是在楼上。”

    安瑞听了这话微微侧了侧身子看了王嫂一眼,挑了挑眉问道:“怎么?我爸和周姨的关系最近还挺好?”

    王嫂双手握着保温桶的提手,脸上有些犹豫:“周小姐和安先生,他们……”吞吞吐吐好半天,叹了一口气,“他们啊……”

    话未完,只听楼上突然传了一声极大的动静,随即又是一阵摔门声,再然后,就看到安海成气势汹汹地下了楼来。安瑞抬头看着海成朝这边走了过来,笑了笑喊了一声“爸”,安海成微微点了点头,脸却还是绷着的,绕过安瑞,一言不发地又直接出了门。

    安海成这头刚刚出了门,不多会儿,楼梯那儿又传来了一点声响,再一看,却是周玉婷扶着楼梯正探着头向下看。但是她的视线刚刚扫到安瑞身上时,却又像是猛地一惊,紧接着又狼狈地躲了过去,咬着牙转过头,赶紧地又回了房。

    “这是……”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是周玉婷明显杂乱的头发还有青紫的脸却是遮也遮不住的,安瑞眯了眯眼,然后询问似的看了看王嫂,似笑非笑地问道,“爸爸现在经常打她?”

    王嫂摇了摇头,叹着气:“作孽、作孽啊……”看着安瑞,欲言又止,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继续摇了摇头,拎着保温桶走向了厨房。

    安瑞站在楼梯底下,站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微微动了动,抬了步子走上楼去。

第48章

    按亮屋内的灯,安瑞径直走了进去,反手关了门,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张被他折成了豆腐块状的单子。单子上罗列着一大堆的数值,然而这一切的一切也不过只显示出了一个最简单不过的结果。

    他与安哲,没有血缘关系。换句话说,安哲真的不是安家的孩子。

    安瑞用力握紧了那张单子,一双深褐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讽刺:这么想一下,上辈子的他死的还真是不亏。即便不是死于车祸,迟早也得被自己给蠢死。哈……哈哈!没有血缘关系……哈哈!

    安瑞躺倒在床上,用力地闭了闭眼:既然安哲真的和安家没有血缘关系,那么,他跟贺家之间有所牵扯的可能性倒是更大了。可是,如果真的安哲是贺家的孩子,那么他又是怎么好好的会走丢之后又被遗弃到了孤儿院?安老爷子又是怎么敢肯定安哲就是安海成流落在外面的种?而更让他想不通的就是贺家对于安哲的存在到底是处于一个怎么样的态度?

    虽然贺殊并没有说安哲的车祸与他有什么干系,但是根据他的态度来看,这件事会发生多半也与贺家有关。即使安哲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车祸也并不是什么友好的象征。这是贺家在发出对安哲这个消失了十多年的孩子的警告?还是别的什么?安瑞缓缓地睁开了眼。

    不过,既然和贺家有了牵扯,那么即便是安海成出面坚持再查,恐怕也是不可能得出什么结果了。现在他们所能做的,恐怕也只有等待。

    等待……安瑞冷冷地扯了扯唇,将手上那张化验单一点点撕碎了,然后丢进了卫生间的马桶里,用水冲了个干净。

    半夜的时候,安瑞模模糊糊听到门外传来一些动静,推开门朝外看了看,正见安海成用力地拍着周玉婷房间的门,猛烈地拍门声听着让人有几分不寒而栗的感觉。冷眼旁观了几秒,随即又将门关了起来。

    当初周玉婷费尽心机挤掉他妈才坐上的安家少奶奶位置,如今的个中滋味,还要她自己慢慢品尝才是。

    “开门!开门!”

    周玉婷听着一声比一声急促的拍门声,咬紧了牙关却不敢开门。她今天已经被打了一顿,现在眼见着安海成又是喝多了的模样,她是实在受不住他的再一顿打了。

    好在也许安海成真的是喝多了,拍门声只持续了几分钟,过了一会儿,门外就渐渐安静了下来。周玉婷握紧了手,自我暗示了许久,然后才慢慢地挪到门边,迟疑地将门打开了一条门缝。

    门外安海成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微微打着鼾,浑身都散发着浓重到刺鼻的酒味儿。周玉婷用力地握了握手,迟疑了好一会儿,还是走过去将人半抱着,踉踉跄跄地拖进了卧室。

    她现在怕极了他,如果可能,她甚至一时半刻都不愿意和安海成独处在一起。但是她却知道,如果真的放着安海成在走廊里休息一夜,那么明天等他清醒过来,她肯定又逃不过一顿打。

    对于男人来说,家庭暴力这种东西是会让人上瘾的。

    喝醉了的安海成身体极沉,周玉婷勉强将人往床上拖着。中途的时候安海成曾经发出过几声无意识的呓语,周玉婷吓得整个人猛地一哆嗦,低了头反反复复确认了好几遍,直到确定安海成是睡沉了,然后才继续动手准备将人搬上床。

    这个过程有些困难,等到将人完全搬到床上后,周玉婷已经累得坐在一边直喘气。侧了侧头看着那个躺在床上睡得安稳的男人,她的呼吸微微重了一点。

    凭什么呢?凭什么她要活得这么辛苦?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周玉婷仔仔细细地看着安海成的脸。一开始一眼就将她迷倒的那张年轻英俊的面庞经过时间的淘洗,渐渐也开始失去了那种光彩夺目的魅力。被酒色掏空了的身体,开始走样的身材,浮肿的眼袋,暴虐的性格。一切的一切,都与她最初期待的那个“白马王子”相去甚远。她付出了那么多,青春、美貌,她甚至为这个男人害死了另一个女人!

    她辛辛苦苦的做了这么多,怎么能变成这样?怎么能?

    周玉婷望着安海成,然后着了魔似的,伸手拿起被自己放在柜子上的一把剪刀,双手颤抖地握住剪刀柄,慢慢地将尖锐的尖端部分向着安海成的脖颈刺去——

    “不是我!”

    然而,就在剪刀刀尖即将要刺进安海成的脖子里时,安海成却蓦然激动地大喊了出声,“不是我……我没有……不是我撞死……不、不……”

    周玉婷被这突兀的一声叫喊猛地惊醒过来,她惊恐地看着手上的剪刀,慌乱地后退了一点,随手将剪刀丢了出去。

    不,不,她刚才想干什么?杀了安海成?她疯了吗!

    “不是我杀的……滚……滚开!”

    床上的安海成紧紧皱着眉头,嘴里依旧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脸上却开始冒汗,像是在做着什么恐怖的梦一样:“不关我的事……”

    周玉婷听着安海成模糊的梦话,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安海成杀了人?杀了谁?她按捺住内心了的恐慌,稍稍靠近了一点,但是这个时候安海成却不再说了,只是断断续续吐出一两个无意义的音节,再然后,便一动不动,像是真的睡死了过去。

    “海……海成?海成?”周玉婷轻轻推了推安海成,那边皱着眉头嘟囔一声转了一个身,然后又没了动静。

    周玉婷静静地在一旁看了他一会儿,随即直起了身,抿了抿嘴,许久,还是下了床,将被自己丢出去的剪刀捡起来,握在手里握了一会儿,然后咬了咬下唇,赶紧转身将它收进了抽屉里面。

    她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无论如何,她必须尽快逃出去。带着她应得的那份财产,赶紧逃出去……必须。哈,离了婚周家就不认她?爸妈就没她这个女儿?哈!周玉婷将抽屉缓缓关了起来。

    她就不信,只要拿到了钱,她还怕她的哥哥、她的爹妈不想法设法巴结着她么?

    她再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这个安家,她真是受够了!

第49章

    天还未大亮的时候安瑞就独自一人出了门,中途转了两次地铁,经过漫长的时间,兜兜转转他才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家孤儿院,并不很大,从外观上来看已经很破旧了,除了最中间的那一栋大楼,旁边的几间平房看起来摇摇欲坠得几近于危房了。

    孤儿院的白天开始得很早,院子里很多小孩子都已经起了床,三三两两地分头开始打扫起院落。安瑞抬头望了望头顶上挂着的那块已经被腐蚀得千疮百孔的孤儿院牌子,沉了沉心思,大步地走了进去。

    孤儿院的院长年纪已经很大了,牙齿都已经几乎全部脱落,他看了看安瑞露出了一个类似于笑的表情:“你是想要领养一个孩子吗?”

    安瑞望着他,拿出一张照片出来,那是一张合照,小小的安哲穿着黑色的小西装站在安瑞身边,脸上的表情稚嫩而拘束。安瑞指了指安哲,问道:“你还记得这个孩子吗?”

    老院长看了那张照片一眼,笑着摇了摇头:“你也是来问他的吗?”

    安瑞收起照片,凝眉问:“有很多人来调查他?”

    “是啊,很多。”老院长叹了一口气,转身就准备离开,“但是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个孩子只不过是我捡回来的一个弃儿,就这么多,其余的我也不知道……你们再问我也是没用的啊。”

    安瑞看着老院长的背影,突然淡淡地说了一句:“安哲在孤儿院里是不是曾经差点死了?生病?或是其他什么?”说完这句,安瑞明显看到老院长微微顿了一下,他稍稍上前半步,继续追问,“在他六岁的时候,是不是?”

    老院长却是没有说什么,只是一边摇着头,一边慢慢地走开了。安瑞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他已经变得佝偻的背影,皱了皱眉,插在口袋里的一只手慢慢地将手机给握紧了。

    凌晨的时候,他收到了贺殊的短信。意料之中的结果。但是,不过这寥寥的几字,却让上辈子的他与安家的那些人完全变成了一个笑话。

    安哲不是安家的孩子。自始至终都不是。

    他们的身后有一只无形的手,而他们都成了那只手操控下的棋子。哈,哈哈,能将他们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之间,这还真是下了一盘好棋!

    太阳渐渐升的更高了,蝉开始趴在树上拼命地鸣叫着,肆意地挥霍着自己最后的生命。

    身后渐渐传来一阵脚步声,不疾不徐的,慢慢向他靠近。

    “你想知道什么,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呢?”那个声音轻轻地传过来,少年的音色,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重。

    “你?”安瑞讥诮地笑了笑,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你的话,你以为我还敢信吗?”

    安哲的右手上还吊着石膏,脸上还带着一点病色,看起来很有几分凄惨的味道。风微微吹过,他只是直直地看着他,半晌,低声道:“但是你想知道。”

    安瑞和他对视着,蓦然笑了:“是,我想知道。”眼神里却没有什么笑意,“换个地方说话吧。”说着,转过身,径直走出了孤儿院。

    安哲回头看了看他,紧接着也快步跟了上去。

    两人一同走在林荫道上,却谁都没有开口讲一句话。直到走到了离孤儿院最近的一家茶吧,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安瑞这才终于看着安哲开了口。

    “什么时候来的?”

    安哲微微笑了一下:“六岁……据说是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后来还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微微停顿了一下,道,“不过我大概和你不一样,我是这几天才完全想起以前……嗯,以前的事情的。”

    安瑞捧起手中的茶杯:“那么,你十四岁的那次住院也是?”

    “实际上,在那之前也断断续续有过几次不怎么严重的头疼状况,”安哲如实回答,“脑子里会偶尔闪过一些不连贯的画面,但是却没办法将它们组合到一起……对于那些记忆,倒更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安瑞淡淡道:“梦?那肯定不会是什么好梦。”

    “我也这么认为。”安哲的眼里浮现出一丝痛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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