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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婚(校对版)-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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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得里头“哗啦”一声响,宋氏冷笑了一声:“我本是好意来劝解大嫂,大嫂却如此心胸狭窄,不服人尊敬!我看神志不清的人是你。也罢,你正伤心着,我不与你一般见识!三弟妹,我们走!”

  林谨容掀起帘子走将进去,笑道:“这是怎么了?好好儿的二婶娘怎地这样生气?”

  虽则知晓这回林玉珍也气得够呛,但宋氏眼里也在冒火,并不理睬林谨容,只冷笑一声便拂袖而去。

  从始至终,涂氏就没说过一句话。此刻方在后头停了停,看着林玉珍道:“大嫂安心养病,我是老太太让我来看你的。”却是故意撇清她和宋氏的关系,不拘如何,多少她也有些感念沾了林玉珍的光,没让二房侵了三房该得的财产去。

  可惜林玉珍哪里有心思去管这些闲事,也懒得理会涂氏的示好,只抿紧了嘴唇板着脸不语。林谨容便道:“我送两位婶娘出去。”

  回过身来,就见林玉珍咬了牙道:“我必不叫那小贱人得意!逼急了我,我便去见老太太!我倒要问问老太太,这个时候要抬举一个贱人做妾,究竟是孝还是不孝?”

  虽然知道是气话,但方嬷嬷还是吓了一大跳,一迭声地道:“太太,太太,您千万莫犯糊涂,这是损敌一千自伤八百的事情。”固然荷姨娘定然不能成了,但林玉珍与陆建新只怕也走到头了,更不要说长房的名声会因此受损,这正是二房想看到的结果。

  方嬷嬷哀求地看着林谨容,林家可没谁知道陆建新不能生了的事情,她去求林家人劝林玉珍容易,但事情闹大了对林玉珍总是不好。

  林谨容垂着眼道:“姑母,论说这事儿轮不到我管,但我想着,咱们就是最亲的。我只想问您一句,公爹可曾明明白白和您提过这事儿?”她说过不管,也真不想管,可到底还是不能不管。

  林玉珍道:“他敢!”

  林谨容道:“那您和老太太怎么说?今日公爹在老太太面前说管事的管得好,其他半点都没提的。”既然人家都没明白提出来要把荷姨娘怎么办,不过是说要交账册,林玉珍跳个什么劲儿,告什么状?那不是找抽么?骂宋氏的话虽然说得酣畅淋漓,气也出得够爽,可到底还是上了人家的当,立刻就犯蠢了。

  即便是结发夫妻,也还是这样的滑不留手,半点错漏都没有。林玉珍也回过味来了,木木地呆坐着不动。

  林谨容看着林玉珍这模样,说不出心中的滋味。仿佛是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也是这样的众叛亲离,无路可走,无计可施。只不过那时候她是更卑微,悄无声息的存在,林玉珍却是外表风光,其实寒不自禁。便亲手端了碗汤过去,柔声道:“姑母,这是平洲,不是江南。”

  方嬷嬷不失时机地劝道:“太太,亲者痛,仇者快!”若是荷姨娘还能生,那也就罢了,争一争,吊一吊总有好处;可既然不能生,为何还要和自己过不去?

  林玉珍伸手隔开林谨容递过去的汤,侧身向里,许久不发一言。

  暮色降临,外间点上了灯,和尚做法事的梵唱声响起,又到了晚上哭丧的时候。芳龄挑起帘子进来,为难地道:“大老爷问,大太太和二奶奶可好些了,该尽的孝道还是要尽的。”

  林玉珍长出了一口气,缓缓道:“告诉大老爷,今日太晚了,让从江南回来的管事明日来给我磕头吧。”顿了顿,道:“还有早前回来的那两个,闲了这许久,也该过来守守规矩了。”林谨容说得对,这是平洲不是江南,大孝三年,待她慢慢地来。

  方嬷嬷长出了一口气。这就对了,岂能让那女人一枝独秀?大丧期间,谁能翻得起浪花来?先把实在的金银拿到手再说。

  林谨容看着窗外那盏随风旋转的白纸灯笼,暗想,早些年陆建新容得林玉珍,怎地现在就容不下了?果然是心意易变。

  既然林玉珍服了软,陆建新也就见好就收,吩咐人来道:“既然太太和二奶奶还是病着,就以身体为重,改个时候在老太爷灵前告个罪也就是了。”

  林玉珍冷笑了一声,看着林谨容道:“儿子才靠得住,可惜我没亲生儿子。你可把毅郎看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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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莫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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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火摇曳,满室温暖。

  陆缄坐在毅郎的小床边,满脸温柔地看着熟睡的毅郎,低声道:“阿容,你不要多想,安安心心的。将来不拘如何,我总能养得活你和毅郎就是了。”若是陆建新真的有了亲生儿子,他也无意和人争这个长房嗣子,他腹中自有诗书,自有功名,再论做生意,他也不是舍不下脸去。

  是的,如今的情形和前世已经大为不同,不单她自己有钱财傍身,陆缄与前世也不一样了,林谨容不由一笑:“二郎的心意果然我最知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何况,咱们真的不缺钱,我的毅郎也不会没钱花用。”

  陆缄沉默片刻,低低一笑:“那是你的,我只有个老爷子给的珠子铺,还有就是一肚子的书,一笔好字,还能补补古字画,你莫嫌我。”

  林谨容被他后头那句“你莫嫌我”给惹得心中一动,由不得就多了几分柔软,故意道:“夫君是告诉妾身,若是生意不成,你也饿不着我们娘儿俩,你不但腹中自有诗书,还能写得一手好字,更能替人修补古字画?”

  陆缄一怔,随即哑然失笑,点了她的翘鼻头一下,道:“我还会挖野菜!下河捞鱼!”

  夫妻二人相视一笑,都觉得心里满满的。

  林谨容问出一个久藏在心中,早就想问他的问题:“你怎会什么都想学?什么都在学?”

  陆缄抓起毅郎胖呼呼的小肉手,握在掌心里,轻声道:“早年我一直巴望父母亲早日生出自己的亲骨肉来,我想那样他们兴许就会放我回家了。可是随着年岁增长,我就开始担忧,如果真的那样,我将如何自处?我只有拼命的读书,努力做到最好,多学本事,我想,即便是真有那么一日,我有了功名自是什么都不怕,万一不能中,有一技之长也饿不死……”他有时候觉得茫然在这世间,孤身一人,无处可去,无处可依,觉得担忧惶恐到了极点,却无计可施,只能把所有的忧虑惶恐化作学习的动力。

  林谨容轻轻抚摸着他手上常年练字留下的茧子,垂着眼道:“敏行一定很累,很不容易吧?”一直背负这样的重担,轻松不到哪里去。不论是前世的陆缄,还是今日的陆缄,都不容易。

  “……”陆缄沉默片刻,轻轻摇头:“现在回过去想,也不算什么,你也怪不容易的。”反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拉到毅郎的小手旁,将她和毅郎的小手一起握在手中,极小声,却极坚决地道:“我们一家人一起,一定要过好日子。毅郎只能在你我身边长大!我再不要毅郎吃那些苦头,行事总要看人眼色。”

  自然而然地,林谨容突然就很放心,她确信不拘她生死存亡,只要陆缄还活着,他就不会对毅郎不好,就不会不管毅郎。却只是笑:“玉不琢不成器,你莫把他宠坏了。”

  陆缄笑笑:“你放心,总不会把他养成陆缮小时候那样。”说到这里,又道:“阿容,多亏了你,不然陆缮也不会有今日这副模样。”他的眼睛闪闪发亮,“不拘他能否考取功名,我看他的样子,将来奉养三婶娘与三叔父都是没问题的了。说来,你是如何收拾他的?我先前竟然遇到他来看毅郎!”还有陆纶出事那日,林谨容竟然也能指使得动陆缮,这些日子陆缮待他虽然比不过待陆纶那样亲近,但却不会故意躲着他了,有时候面对着陆绍与陆经兄弟二人,还总是默默地陪在他身边,俨然与他同进退的样子。

  林谨容调皮一笑:“不告诉你!”心中却是无比感叹。当年陆缮一直都是那副病怏怏,半死不活,沉默寡言的样子,休要说是有今日的风貌,就是奉养父母,供养妻儿都没人相信他能做得到。经由二房捣鬼,三房分家产的时候本来得到的就不多,陆建立郁郁不得志,守完孝以后身体也就垮了,涂氏尖酸刻薄,稍不如意就哭闹不休,仿似人人都欠了她的债一般,三房半死不活,人见人愁。能有今日这个局面,委实不易。

  烛光下,林谨容的笑容娇俏可爱,陆缄看得情动,却不敢造次,只好将她的手握了又握,摸了又摸:“阿容……”

  林谨容大方地低头在他手背上轻轻一吻,笑道:“去吧。走得太晚了要被人说闲话的。这几日老太太心中不舒服,休要招了她的嫌。”

  “那我去了,你好好休息。”陆缄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去,林谨容将毅郎小心抱到床上,在毅郎身边轻轻躺下,小心地亲了毅郎一口,她的宝贝啊,什么都比不上的宝贝。不管是匪乱也好,还是什么也好,她都一定要让他好好儿地活下去,活得幸福又快乐。

  天果然如同陆老太太说的那般,自从陆纶回来那日下过雪之后,就一直干着。即便是看到阴了,以为会下雪,结果还是干冷,休要说雪,就是雨丝丝儿都不见。

  一连半个多月的晴天,中午时候穿着厚棉衣还觉着热,让本来就焦躁不安的陆家人心里无形中又多了一把暗火。陆建新就挑了个这样阳光灿烂的日子,让千娇百媚的荷姨娘出来给林玉珍磕头奉茶。

  荷姨娘,年不过二十五六,一身素白的裙,露着窄窄小小的一双金莲,细眉如月,唇如点朱,最难得的是身材纤长却又玲珑有致,一步一行间,不似弱柳扶风,而是雍容大度,从容不迫,半点小家女子或是卑微之人的局促都没有。她就那样大大方方地翩然跪倒在林玉珍跟前,纤纤玉手奉上了一杯茶。细白如瓷的玉手衬着如玉的青瓷,浑然天成般的美丽。

  在场的人很少,就只有陆建新、林玉珍、陆缄与林谨容,还有就是几个体面的仆妇,以及阿柔、小星二人。多数是女人,却没有人能不承认这荷姨娘的美丽和风姿。这样美丽的女人,就该被如同名花与珍玩一样的被收藏,所以陆建新道貌岸然中隐藏的是得意。

  若是寻常时分看到一个美女,林玉珍或许会赞赏,但这个女人若是自己丈夫的宠妾,落在眼里便成了肉刺。林玉珍见了真人,原本的十分厌恶憎恨就成了二十分,阴沉着脸,接过荷姨娘奉上的茶,勉强沾了沾嘴唇就放下了茶盏。

  荷姨娘却不起身,还端端正正地跪着,似是想听训诫。什么东西呢,也配听她训诫?林玉珍挑了挑眉,看了方嬷嬷一眼,方嬷嬷含笑捧出一只珠钗,便伸手将荷姨娘扶了起来,示意后头立着的阿柔与小星二人上前。

  荷姨娘抿了抿唇,低眉垂眼地走开,让到一旁。

  林玉珍对待阿柔和小星二人脸色虽然还是不太好看,却开口说话了:“你们做的鞋子不错,很合脚,日后有空也给老爷做一双吧。”

  能得大妇赞扬,固然很好,但在这样的情形下却是有些不妙。那二人先是莫名惊喜,又莫名惊恐,接过方嬷嬷递上的一模一样的珠钗,磕头退下。阿柔倒也罢了,那小星只管偷偷地去瞟荷姨娘,荷姨娘低垂着眉眼,唇角恰到好处地带着一丝淡笑,整个人看着和蔼可亲,温柔大方极了。

  自此,长房多了三个貌美多娇的姨娘。

  陆建新很满意,淡淡地道:“都退下吧。”

  “是。”几位新晋姨娘都抱着同样的敬畏,齐刷刷地行礼退下。举止行动间,颇有章法。看得出平日在江南的时候,也是做惯了的,没人敢恃宠生娇,不守规矩。

  待得姨娘们退下了,林玉珍眼睛盯着地下,口气冷冰冰的:“本来该摆上一桌,但是现在这情形却是不好办。”

  陆建新将袖子一拂,淡淡地道:“这是什么时候?摆什么席面?”随即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朱见福家的。

  朱见福家的得令,立刻捧上一只小匣子来:“请太太过目,再待小的与您细细禀告里头的细处。”

  她不是小家子出身的女人,稀罕这点财物么?何况是那女人经手的,就仿佛是吃别人剩下的东西一般。林玉珍命方嬷嬷接了,淡淡地道:“听什么?你二人去交割清点东西也就是了。”言罢便要起身。

  陆建新自然晓得她心里不高兴,但目的达到,也就尽量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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