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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谢皇上隆恩。”
令妃脸上惊惶之色略显,尤带一抹娇弱之色:“没想到苏氏竟然如此恶毒……请皇上示下,那苏氏要如何安葬?”
君夜看了看令妃,对高无庸道:“高无庸,传朕旨意,纯妃苏氏不修妇德,心思不正,妄图加害皇子,实不堪为妃。今夺其封号,贬为庶人。苏氏因罪自尽,又有违宫规,数罪并发,然人已亡,则其子尚在。今夺去皇四女,和硕和嘉公主之和硕尊荣,贬为和嘉公主。皇三子爱新觉罗永璋,为其长子,却不能将苏氏规导于正途之上,亦有连带之罪。念其入朝之后办差用心,几无差错,特留其郡王爵位,然朕在位之时则永不再加封。皇六子爱新觉罗永瑢,朕念其尚还年幼。不予罪责。钦此。”
“嗻。”
三妃心中愕然,没想到皇上会如此重判,便是死了还连累到了自己留下的儿女……看来除了六阿哥,其他两位算是废了。
三妃福身:“臣妾遵旨。”
这时一个小太监进了养心殿:“启禀皇上,三阿哥、六阿哥在殿外求见。”
“不见,让他们退下。”
“嗻。”
“三位爱妃可还有什么异议或者疑问么?”
三人皆垂眸行礼道:“臣妾没有异议。“
“好,那三位爱妃可以退下了,后宫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是,臣妾告退。”
三妃出了养心殿,就看见永璋和永瑢两人跪在养心殿前,一旁的小太监正在劝说他们离开。
两人一间三妃从养心殿出来,永璋和永瑢焦急失望的眼中立刻闪过一抹希望:“永璋、永瑢给皇贵妃娘娘请安,给贵妃娘娘请安,给令妃娘娘请安。”
皇贵妃淡淡的点了点头:“两位阿哥,在这里做什么?”
永璋回道:“回娘娘,我们想求见皇阿玛,请娘娘代为通传。”
皇贵妃冷笑一声:“两位阿哥,皇上既然不愿见你们,谁去通传都是一样,两位阿哥有空在这里跪着还不如多关心关心纯妃。哎呀,本宫说错话了,是苏氏才对。”
永璋、永瑢闻言脸色立变,永瑢更是激动拽住皇贵妃的衣袖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额娘怎么了?”
一声放肆,皇贵妃将永瑢推开,随后冷冷的道:“圣旨即将晓谕,本宫没有义务回答你们的问题。”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瑞昭贵妃同时也不发一语的离开,唯有令妃依旧站在原地。
永瑢阴沉着脸看向令妃:“令妃娘娘,您能告诉永瑢,额娘到底怎么了么?”
永璋虽未说话却也将目光放在了令妃身上,令妃叹了口气一脸的哀伤之色:“两位阿哥请节哀,纯……苏氏她已经畏罪自尽了。”
永璋和永瑢脸色立刻变的苍白,永瑢眼中尽是不信:“我不信,我不信额娘会畏罪自信,更不信额娘会去行刺永瑜。皇阿玛,您不能这样冤枉额娘……皇阿玛……”永瑢一边喊叫一边作势要冲进养心殿。令妃去拉永瑢没有拉住,永瑢一拳打倒拦住自己的小太监,冲到养心殿门口却遭到紫卫拦截,就在紫卫欲出手擒拿永瑢之时,永璋回过神来立刻追了上去,将永瑢拦住:“六弟,你冷静点,养心殿不是你可以放肆的地方。”
“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我要见皇阿玛!你让开!”说着就要推开永璋。
永璋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厉声道:“你给清醒点,这里是养心殿!门口的紫衣卫是什么人?你就这么想去送死么?”
永瑢被甩了一巴掌,有点蒙,却依然倔强道:“我是皇子!难道他们还敢对我怎么样么?”
永璋气极反笑让开身体:“好,我不拦你,你去吧。”
而这时一直面无表情的几个紫卫则放出了周身杀气,直逼永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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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据说今天201314是表白日~于是吾这里和吾家诸亲表白~~~吾爱乃们~~
☆、三位皇子
永瑢首次受到杀气的逼迫;稚嫩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永瑢死死咬着下唇;心中为自己身为堂堂皇子而被几个小小侍卫逼迫出恐惧的感觉而甚感屈辱,于是青涩的面容上浮现出惊惧以及屈辱仇视的狰狞之色。就在永瑢欲进不敢;欲退不能之时;养心殿的大门被打开来了。
君夜的身影出现在了养心殿外:“谁能告诉朕,朕所在的地方何时成了你们想要来就来的地方了?”
众人还未及行礼,就听到君夜不咸不淡的疑问;顿时全都跪了下来。
“儿臣叩见皇阿玛,皇阿玛;六弟年幼;又突缝变故;所以才会言行失当,请皇阿玛恕罪。”
“言行失当?永璋,你来告诉朕,这里是什么地方,戍卫在这里的是什么人,而你又是什么人?”
“……这里是养心殿,戍卫在这里的人是紫衣卫,儿臣是大清的皇子,皇阿玛的儿子。”
“在养心殿的紫衣卫戍卫着朕的安全,永瑢却仇视他们,大清的皇子,仇视着戍卫大清皇帝的紫衣卫。永璋,言行失当真的可以这样用在永瑢身上么?”
……永璋被君夜问的无言以对。
“来人,将永瑢押下,杖刑二十下。”
永璋急急叫道:“皇阿玛……”却在君夜淡漠的眼神中消了声。
永瑢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的反应不能,直到侍卫将他拖起来摁到了长椅上,第一下板子打到了屁股上才被剧烈的疼痛唤醒了反应:“啊……皇阿玛,饶了儿臣吧……啊……额娘……额娘救我啊……”紫衣卫才打五下板子,永瑢已经各种厉声尖叫哭求,皇子风范荡然无存。
令妃一脸不忍:“皇上,六阿哥还小,又刚刚失去了额娘……”话还未说完就被君夜冷酷的眼神震住了。
君夜冷冷的道:“令妃,你不是皇后,即便是皇后,朕教育皇子也容不得你来插手干预,你若是不想回后宫,朕也不介意让你留下来。”
令妃脸色一白,显然听出了君夜的话外之音,赶忙向后退了一步:“皇上恕罪,臣妾这就告退。”说完立刻回头迅速往延禧宫而去,就怕君夜突然改变主意,自己的性命就没了。
杖刑结束后,已经奄奄一息的永瑢从凳子上滚了下来,君夜走到永瑢前面不带丝毫感情的看着永瑢,淡淡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无论你是谁,你都没有资格去仇视那些为了大清和平安定而流血流汗的军人!没有他们,你甚至连苟延残喘都做不到,更遑论你现在享有的安定、荣华富贵以及无上的尊荣!这次杖刑只是告诫于你,若有下次,朕决不轻饶。”说完看向跪在一旁的永璋补充道:“所有的皇子皇女都一样,若是再有这种情况出现,朕会让他追悔莫及。”
在养心殿外听到君夜此番宣告的紫衣卫眼中满满都是尊崇之色,士为知己者死!从此之后,他们愿意在任何时刻心甘情愿的为自己的主人去死!
永璋则慎重的对着君夜磕了一个头,认真道:“儿臣定当铭记于心。皇阿玛,永瑢也一定知错了,请皇阿玛饶恕永瑢吧。”
“来人,将永瑢抬回阿哥所,宣太医,永璋你送永瑢回去。”
“儿臣谢皇阿玛。”
和嘉正在阿哥所焦急的等着永璋和永瑢,这时和嘉身边的婢女跑了过来:“公主,不好啦,六阿哥被人抬了回来。”
“什么?六弟出了什么事?”询问间和嘉已出了阿哥所,正见永瑢被人抬着往阿哥所这边来。
“六弟?三哥,六弟怎么会这样?”
“和嘉,进去再说,先让太医帮六弟看伤势。”
被宣来的太医仔细看了伤处,然后上了伤药对一旁的永璋与和嘉说道:“启禀循郡王,和嘉公主,六阿哥并无伤到筋骨,只是一些皮肉伤,可能会痛个几天,但是上了伤药要不了几天就能下地了。”
永璋放下心来:“那就劳烦太医开药吧。”
待太医走后,和嘉急急的道:“三哥,到底怎么回事?皇阿玛为何会杖责六弟?”
永璋没有回答和嘉的问题,而是对紧闭着双眼,死咬着下唇的永瑢说道:“六弟,三哥希望你能牢牢记住今天皇阿玛说的话。”
永瑢闻言依然不作任何反应,就待和嘉想要继续追问时,宣旨的太监来到了阿哥所。
小太监捧着圣旨进来,永璋与和嘉跪接圣旨,永瑢则趴在床上看着小太监手上的圣旨。小太监打开圣旨宣读完毕后,也不管三人脸色,便直接离开了。
和嘉直接坐在了地上,无神的看向永璋,永瑢同样目次欲裂。永璋紧抿着双唇脸色阴沉的紧握着手上的圣旨看向永瑢。
“三哥,额娘真的是刺杀永瑜的元凶?”
“是的,皇阿玛已经当朝宣布了,而且皇阿玛当时直接下了圣旨诛杀了苏氏一族。”
“……怎么会……”
永瑢嘶哑着声音:“我不信,我不信额娘会做这种事。”
永璋阴郁的回道:“我也不信,但是皇阿玛绝对不会错冤了额娘……”
“不!一定是有人要陷害额娘!”
“我听说,昨日晚上额娘是由皇阿玛亲自审问的,咸福宫更是一个奴才都没飞出来,你觉得皇阿玛会冤屈额娘么?”
和嘉叫道:“为什么?额娘为什么要这么做?”
永璋看着永瑢:“为了那个位置,而我早在孝贤皇后丧礼之时就已经被剥夺了继承权。”
“皇位?额娘她疯了啊……皇阿玛……难怪,难怪额娘一句话都没来得及交代就自尽了……”
永瑢恨恨的道:“这都是永瑜的错!若不是他,额娘不会做这种事情!都是他!从今天起我爱新觉罗?永瑢和他势不两立!”
和嘉立刻上前捂住永瑢的嘴:“六弟,你疯了!永瑜圣眷之隆没有任何皇子和皇女可以与其比肩,你不要在引火烧身了!”
永瑢挣开和嘉的手,狞笑道:“我会让皇阿玛知道,我比永瑜强!”
永璋垂眸掩住眼底的嘲讽:“六弟,你好好养伤吧,三哥还有政事在身,先走了,有事就让奴才去王府告诉我。”
“三哥……”
永璋看着和嘉,微微暖了暖声音:“放心吧,便是没有和硕尊号,你依然是大清尊贵的四公主,傅恒一家也绝对不会亏待于你,四妹你安心就是。”永璋说完就离开了阿哥所。
而此时,君夜则略显气闷的坐在毓庆宫中。原来君夜原本是打算出宫走走的,谁知恰巧和袄搓罴阉擦讼吕矗凳裁淳┲刑斓鼗嵊嗄趸刮辞宄约撼鋈セ嵊形O眨顾岛@疾煲丫鸥?蛋苍诰┏抢锟剂松ǖ矗约菏翟诓皇屎铣雒拧>辜瞳|坚持,实在无奈,只能来到毓庆宫来看看永瑜的状态。
“皇阿玛,儿臣已经已经听说了宫内发生的事情了。”
君夜将永瑜抱在腿上漫不经心的回道:“然后呢?”
“儿臣觉得,皇阿玛对三哥和四姐的处罚有些严重,比较这件事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
君夜摸了摸永瑜的发顶:“难道永瑜认为,朕只是为了惩罚而惩罚么?”
永瑜闻言,皱着眉沉思起来:“难道是因为三哥现在是皇长子的原因么?可是和嘉姐姐是为了什么?”
“你说的没错,因为永璋现在是皇长子,这个身份谁也越不过去,所以朕才正式下旨夺去他的继承权。至于和嘉,你想不到也是正常,朕打压和嘉因为富察家。苏氏因为朕把和嘉给了福隆安,而心生幻想以为可以借助富察家的势力帮助永瑢夺嫡,若非苏氏没几日可活,她也不会冒险出此下策。”
“嗯……那皇阿玛为什么独独不对六哥做出处罚呢?”
君夜淡淡的道:“皇长子是天然的身份,除非你前面所有的皇子都过世,否则你永远也无法得到这个身份,所以朕替你除去了这个障碍。打压和嘉,朕是为了敲打富察家,敲打富察家则是为了朝廷社稷。”
永瑜依旧皱着眉:“可是,就儿臣所知,傅恒已经渐渐被老师所取代了呀。”
君夜闻言轻笑一声:“傅恒只是越发的低调了,但是他依旧受朕重用,他的儿子朕也在栽培。你的老师并不是取代了傅恒,而只是起到了牵制作用。”
“可是老师的弟弟不是也要娶兰馨公主了么?”
“和诘恼庖恢桥レ锫坏呐灾В液瞳|一家只有他与和琳以及丰绅殷德,并不像傅恒,作为富察家的族长身后还有整个富察一族。”
见永瑜依然没有松开眉头,君夜好笑的揉揉了永瑜的眉心:“好了,你若还有什么疑问,大可去问你的老师,他可不光只负责教你学问,你的问题若是他能回答,他必定会替你解惑。”
永瑜点点,却仍然问道:“皇阿玛,六哥以后会敌视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