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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布？”
“啊……库洛洛，你们办完了？”
“恩，我找苍狼。”
“……都不问我的情况。”
“呵呵……你不是好好的吗？”
“知道了……哎，诱受根本就不对。”
听着小布最后小声说出的话，即使现在心情漠然的洛洛也无奈的有些汗颜。
“哟！库洛洛，想起我了！是不是需要我过去帮忙。”
“恩……你有刑讯室吧……”
“我家就可以，地址：XXX还有以后找我打这个号码XXX…XXXX。”
挂上电话，洛洛呼了口气，快完了快完了……“去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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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墟？”乐克罗德看着眼前灰色的房子疑惑道。
“是旧楼而已！”这时，苍从屋内走了出来。
乐克罗德耸肩闭嘴，将荣放抛给苍。
“怎么在睡觉？”
“一些药而已。”医生阴阴的笑笑。
苍不自觉的暗咽口水，后而将众人引进屋内。
屋里很空旷，只有一张白色的床和一张灰色的破旧沙发。
真像流星街啊。“还多久能醒？”洛洛问道。
“再三分钟。”医生看了看手表。
“苍……荣放家的钱不少吧。”洛洛坐在沙发上，浅笑的问。
“唔……不少。”苍说着，摸了摸鼻子。
“一会他醒了，先从四肢开始，等四肢烂掉了，就砍下来，只留他的主体。最后泡进药水里保证他的不死。”洛洛双手支起下巴，浅笑的介绍着中国古代的刑法之一。
“唔……好办法，因为需要药水，你才会让医生也来？”苍颇不满的说着，他已经有些习惯洛洛的作风了，因为任何事情他总有做的原因。
“二位合作不好吗？”洛洛笑着，眼睛眯成漂亮的弧线。
“当然，你的提议我同意。毕竟这次活动我们都得到了许多好处。”医生镜片闪着光，笑道。仿佛突然间和苍已经是统一战线的伙伴一般。
苍微讶的看向医生，后而见医生朝自己笑，身上的毛瞬间向猫般的炸了起来，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
“你们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等等，是……是你们！”荣放很准时的醒了过来。
“那么开始喽！”苍笑笑，将荣放的下巴整个捏碎，连喊的机会都不给他。“刑讯室在地下室，要看全过程吗？”他笑，眼睛已经因兴奋变成了赤金色。
“我不去了，你们慢慢来。”洛洛笑的飘渺，陈述着荣放以后的日子还会活很久。
“我留下……”乐克罗德说着，双拳紧握。
“呐，走吧！”苍拽起已经吓到瘫软的荣放。
“名片。”医生将名片递给洛洛，便跟其他人进了地下室。
看着名片上只有电话和医生两个字。洛洛挑眉，真的没有名字么？啊……她以前也收到过诺这么简洁的名片呢。
离开苍的家，她无目的的漫步在郊外森林里。
“完了。”报仇结束了……亚里沙……她轻说着，抬头看向淡蓝色的天空。
风吹着树林沙沙作响，一切都显得十分孤寂。
“天上太阳，地上绿树，我们的身体在大地诞生……我们的灵魂来自于天上……让我们以红色的火红眼为证……哈……哈，我……背不全呢。”洛洛有些歇斯底里的背诵着酷拉皮卡报仇后的话，泪已经沾满的面颊。
杀完了，都杀完了……一切都结束了……那么，之后呢？
报仇是为了什么？因为就该这么做？那么一次……杀了这么多人呢？发泄吧……她浅笑。
终于……她也明白酷拉皮卡当时的心情了。洛洛突然有一种茫然的感觉，心空虚的像个无底洞般。
“哈哈哈哈哈……”泪水不住的从眼睛里滑出来。
她颤抖着，环胸抱住双肩，为什么会突然好冷。
“呃……啊……”洛洛突然全身都冷的厉害，就像身在冰川里一样，刀割的一般疼。她上下搓着手臂，却不见一点温暖的感觉。渐渐的身体开始没有了知觉……
她颤抖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拿出手机。“温……来接我……”
慢慢的，洛洛闭上了眼睛，晕倒在地。
“啪……”手机自然的摔落到了地上，只有温在那头不停的喊声在话筒里回荡……
二十七
‘美夜……美夜……你在哪？为什么不回答我……’
在黑暗的里精神世界……洛洛迷茫的寻找着美夜，她想要有一份答案，也想有一份慰祭。
可是回答她的，只有沉寂的黑暗……
‘你……为什么不出来？’
渐渐的，黑暗中出现一颗散发着淡淡光晕的‘圆球’。它像录音机一样自动播放起声音。
【洛……你的身体是不是很不舒服呢？那不奇怪，我说过了，你承受不起那份力量……而我，还是用自己……呵呵，让我来猜猜，你得到蝴蝶的能力后保持了几天？如果连一周都没到的话……那么就不是因为我的力量抵消完的关系喽。你……是不是产生了不想要蝴蝶的想法？洛……报仇完了，心里好受吗……如果觉得自己罪恶，不想拥有这份力量的话，就表示你在背叛蝴蝶……即使潜意识也不可以。它提前向你所要了能量吧，或者该说它强制要让你适应它的力量，当然，这是早晚要出现的，我的力量只能使它觉醒，但是以后的驾驭之力要你自己来。报仇时你透支了多少自己本不能够驾驭的力量呢？如果……能看到你杀人时的样子就好了，一定很美吧……】
光渐渐的消失了，一切又恢复到了之初的黑暗世界。
‘你也离开我了是吗……美夜，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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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洛洛在黑暗中渐渐醒来。她想睁开眼睛，动动身体，却发现眼皮重的像几吨一般，全身动弹不得。她的嗓子好干，声音听起来也沙哑无比，头疼的厉害。
“你醒了？”温趴在床边已经超过48小时了，听见声音，她立刻从臂弯里抬起头，见洛洛确实没事了，才松口气。淡淡的说出这句已经知道答案的话。
“恩……我想喝水……”洛洛用干涸的嗓子尽力发出这句话。
“小雅！！拿点水过来！洛洛醒了，把维丝也喊醒！”温向屋外待命的小雅喊道。
“维丝……也在？”洛洛疑惑的问着，维丝不是在去拍卖会前就走了么？
温搔了搔整整七天都未好好梳理的凌乱长发“是啊，又喊来的。”
“我不在这谁救你？”维丝刚好走到门口就听到了洛洛的话，她也已经忙了整七天了。完全没有心情再去用平时语气说话，显得稍有不耐。
“呵呵……”洛洛干干的笑笑，突然感到嘴唇上有湿湿的感觉。
“库洛洛……你已经睡了七天了，胃里很空，只能慢慢的先点一些水给你。”小雅心疼的说着，又拿汤匙点了一些清水沾在洛洛干裂的唇上。
“你的身体被折腾了七天非常虚弱，所以还是老实的不要多说话的好。”温淡淡的说着，七天了……洛洛身体的温度不停的下降，那些温度从她的体内散发，筋脉肌肉……全部都……没有承受住。
“你看见什么了？”维丝扒开洛洛的眼皮问道。
“黑色……”确切感觉到自己的眼皮被拨开了，洛洛陈述道。
“恩……不错。”维丝皱起眉头，转身不去看洛洛。“温，你和她说吧。”
温看了眼维丝，后而无奈，坐在洛洛枕边到：“恭喜你，荣登武侠剧俗套情节。按书里的话说就是……筋脉尽断武功尽失，外加双目失明。你现在是废人了。”
“哦……是吗……”洛洛淡然的听着，果然啊，这……就是代价。那力量她本来就承受不起……突的她又觉得好笑。“哈哈……哈，哈……”她笑着，可是太虚弱了，没几下就咳了起来。“咳……哈……咳咳！”待小雅为她顺了顺气。“温……杀了我吧。”她喘着说下这句逃避一切的话。
温将拳头握得紧紧的，后而又无奈松开……“啪！！”她还是终没有忍住，一个耳光打了下去。“疼吗？！”
洛洛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嘴角也有丝丝的血迹。她笑，虽然好辛苦。“温，你真是怪力……”那一下几乎把她的脑袋要打懵了。
“哈！很好，你还知道疼！你他妈的还知道疼！！！”温激动起来，说着又要打向洛洛。
“温！冷静！”维丝一把挡住她的攻击。后而对身后的洛洛到：“你还知道疼，这很好，我们守了你七天，你的筋脉和肌肉一天天的被冻死，直到昨天你的温度才回升到正常。其实这并不是说治不好。我的手术可以恢复你的身体机能。但是你要再等两天，我还需要一些草药配合。”
“呵呵……不必那么麻烦，手术，我不做……”洛洛闭上那根本就什么都看不见的眼睛，轻笑道。
“这由不得你！”温说着，看向洛洛又心疼的难受。她减轻了语气。“洛洛，虽然你的属性全部都消失了，但是你还可以做个普通人啊。维丝治好你以后，我们去旅游去购物，去做你一直想做的。你来我这不就是玩吗？”
“玩……呵呵，是被你玩吧……”现在的洛洛，说着她根本就不愿意说出口的话，谁越是和她亲，就越会受到伤害。
“抱歉……”温松开拳头，无力的留下这句话，离开了房间。
别走……温，对不起，她不是故意要这么说的，她只是难受，她也不需要安慰，她只是想要有点可以温暖那颗心的东西。
“两天后我就会回来，你好好修补充体力吧。”维丝说着，也离开了房间。她工作了连七天，不停的维系洛洛的生命，对于洛洛的话她也很气愤，很……心疼。不论多么强大，不过是个孩子，比她小了不知道多少。哎~温啊，你都比她大了不知道多少……怎么也那么冲动啊。维丝摇头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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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手术，很顺利。维丝成功的将洛洛身体的筋脉连接，肌肉也已经复活了。
“好在身体机能死亡的时间并不长，你只要每天多活动活动就能和普通人一样了。”维丝靠在洛洛的床边，拨开她的眼皮。“对于你的眼睛……库洛洛，你是不是不想看这个世界？说实话，作为医生不该去探讨病人的私事。但是……你是温的妹妹，就是我的朋友。”她顿了顿。“哎~有些事就是这样，不想去看不代表就没有了。那也是世界组成的一部分，就因为如此非里西那才是完整的啊。NE，说了这么多……你的眼睛是精神性的失明，就是说，你自己不愿意让它看见的。所以……想复原只要你自己想开就好。”
洛洛点点头，没有说话。对她来说，说不说都无所谓了，反正和眼睛一样……索性，她也就闭上嘴，做个哑巴。
维丝摇头无奈，对温到：“让她经常说话，她在让自己逐渐变哑巴，声音机能会自动关闭的。”
温将维丝送走，无奈的看着洛洛。
“乐克罗德之前来找过你，被我打发了。”她说着，随手搬来张椅子，坐下。“还有你的手机来电。蓝色的那只，萨拉特家布莱特艾十次，苍狼八次，医生两次。黑色那只，利利塔十八次，度微斯十二次，可可渡十次，诺……三次，最后是其家来的电话，二十次。曾经还有一次是被接通过的。时间是九天前，通话时间四十二秒。”温说着，垂下眼睑。“你……又玩失踪。”
洛洛想笑，却勾不起嘴角，只有手指的关节已经被握的发白。
“洛洛……什么是黑什么是白？我不清楚你是怎么看的，在杀了人后，觉得自己肮脏吗……其实，如果按你这么说，你的这群朋友里，估计除了可可渡外都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了吧。其家，典型的杀手世家，和揍敌客家如出一辙，你觉得那两个兄弟恶心吗？萨拉特家，度微斯，还有你的雇主布莱特艾，他们可是什么任务都接的……还有乐克罗德招招都可以一击毙命……他为了你杀人从未手软过吧……”
“停……”洛洛咬了咬下唇。“亚里沙呢……？她只是普通人！为什么要死……为什么……”
“普通人也好，能力者也罢。我们的人生都是由自己去掌握的。亚里沙她……爱你是吗？”温说着，见洛洛身体明显一僵。“她到死时，都是爱你的。她已经拥有了你的太多爱，或许那并不是她所想象的那种……一个女人啊，爱是最可以满足她的了。你现在为了她这样，亚里沙……欣慰和自责都会有吧。说句老套的话，她不会愿意看见你现在的样子，她死的不值。”
“我对她的……那叫爱？饲养亲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