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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
他的话,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表态之类的言辞,却在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某种信息,以晴鸢的聪颖自然不会听不懂,不可否认的,她在一瞬间也有了些许的感动。
这一晚上的作态,神色变化,欲言又止,都是因为这个吧?
她忍不住甜甜一笑。
心里小小的芥蒂转眼间烟消云散,他已经是这样的表现了,她还能说什么呢?以他的身份和地位,会如此在意她的心情和感受,该知足了
于是她微微笑着,反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掌,柔声说道:“妾身知道了,爷就放心吧。”
他的神色终于放松下来,眼中流淌着琉璃般的光华,仿佛带有魔力似的,看在晴鸢眼里,就是无比的魅惑。他邪魅的红唇微微一笑,声音中仿佛带着迷惑人心的邪法,轻声说道:“晴鸢,来。”
她丝毫没有防备,就这样轻易沦陷在他编织的魔网中,脑子里糊成了一团,乖乖地站起了身来,走到他面前。
他得意的笑着,满意地看着自己在她身上施加的影响,伸出手,揽住她的腰,便将脸埋进了她胸前的高耸之中。
他坐着、她站着,这样的高度正好让他的头与她的胸等高,所以这样的动作他做起来毫不费力。然而敏感处突然遭到袭击,她却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仿佛一道电流窜过体内,浑身都酥麻了,再也站不稳,向前软倒过去。
他就势抱住了她的身子,两人齐齐倒在了炕上,他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她的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嘴唇中吐出紊乱的气息,一如她的内心一般杂乱无章。他微微上翘着唇角,略有些冰冷的吻轻轻落在她的唇上,虽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啄,却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拂动着她的内心,痒痒的,却又挠不到,人顿时也变得急躁起来。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双臂环上了他的颈项,用力把他往下拉,下意识地索求着他的吻,希望他吻得重点、再重点,而体内的深处也不禁开始流出了激情的液体。
他的笑容越来越大,应着她的要求重重地吻了下去,她的心中一喜,顿时从嘴边溢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这呻吟就像是一剂神效无比的*药,听得他本就涌动的欲、潮一发不可收拾。腿间那灼热的尘根更是胀得发痛,他深深吸了口气,再也无法忍耐,略显粗暴地几乎是连拉带扯,解开了她的衣衫,露出胸前的浑圆。
白皙的胸脯上高高耸起,顶端两颗鲜红欲滴的葡萄已经开始胀大、坚硬,看得他双眼通红,一低头便咬住了其中一颗,另一颗则被他的手捏在了指掌间,轻轻揉捏,伴随着嘴里的咬噬吮吸,弄得她一声喘气,仿佛灵魂都要被他给吸过去了
他另一支手则来到了她的下身,灵巧无比地解开了那层薄薄的亵裤,趁着她意乱情迷之时便猛地插进了双腿之间,在她幽深的沟壑中轻轻划拨起来,带起阵阵水花,湿滑的触感几乎让他拿捏不住那悄悄绽放的花蕾。
“嗯……”粗重的呻吟声止不住地溢出了她的嘴间。虽然已经成婚许久,在他的有心调教下也慢慢适应了这种亲密,但每次却仍然有种不胜负荷的眩晕感。这样的感觉令她永远也不可能做出那些个yin、浪的姿态,但却使得她不管多少次都仿佛处子般娇羞和青涩,也连带地如处子般紧窒,令他爱不释手,每每总要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还意犹未尽。
他并不以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夫妻之间若是不能房事和谐,再好的感情也是会消磨掉的,能够与自己的妻子共享鱼水之欢乃是无上的快乐,她满足了他的同时,他又何尝不是满足了她?
更何况,让她尝到了人生的极乐之后,是否就再也离不开他了?
他的眼色深沉,眼底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不再迟疑,将她的双腿提起,挂在腰间,他猛地一沉腰,胀得发疼的尘根便深深进入了那个极乐的天堂。
“啊……”两个人都舒爽得叫出声来,那水乳、交融的快感一瞬间便几乎让人没顶。看着她因为情欲而显得妖媚无比的脸庞,那满足的神态,他的心顿时得到了极大的快感,随即身体的渴望也越来越强。他轻轻地抽出来,却又重重地一挺到底,狂猛地律动起来……
过了许久,终于云散雨歇。
他抱着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人的身子仍然紧密相连着,他只觉得那里面温暖舒适至极,竟是一点都不想拿出来。
她却已经是精疲力竭。也不知怎的,他明明是那么个自持冷淡的性子,怎么到了房里,尤其是鱼水之欢的时候,就变得那么狂猛不知节制了呢?每次与他的欢好几乎都要耗干了她所有的力气,最后甚至连动一动的能力都没有了。长此以往,她都不知道她能不能活得长久
………
第二百章了,嗯,自己庆祝一下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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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舞姬
第二百零一章 舞姬
心里腹诽着,她感觉恢复了一点力气,便用力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咕哝了一句。他没听清楚,不由在她耳边问道:“什么?”
又是那种要命的暧昧气息,她又羞又怒,脸上又是一片通红,放大了点儿声音,怒道:“起来……出去啦”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她那含嗔带怒的娇俏神情真的令他开心不已,又像是小猫的爪子轻轻挠动着他心底欲望的深渊,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递到全身,他的眼神一沉,还埋在她体内的硕大顿时又有些抬头的迹象。
她的身子一僵,敏感地发现了他的变化,顿时紧张不已。她已经到了极限了,若是他再来一次……
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急忙端起了讨好的笑容,看着他讨饶道:“爷……妾身好累,想要休息了。”
他哑然失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自己的小妻子居然也很擅长见风使舵呢
看着她疲累的神情,他心底一软,虽然自身的欲望仍旧没有得到彻底的宣泄,却也不忍心让她受苦了。他缓缓从她体内退了出来,在此过程中不免又发生了一些摩擦,她已经极度敏感的身子不堪负荷,忍不住又是一声娇吟,**猛地一缩。
他的粗大本就有些抬头,被这么一夹,顿时又雄壮了几分。他呻吟了一声,看了看身下这小妖精,恨恨地故意又顶了顶,惊得她一阵惊呼,小脸泛白,这才不甘不愿地撤了出来。
看着她大大松了口气的感觉,又看了看身下抬头挺胸的尘根,他苦笑了一下,终究却还是不忍让她受罪,重重叹了口气,一把抱起了她,向着澡间走去。
晴鸢其实也知道他并没有完全尽兴,但自己实在是受不住了啊总得喘口气吧?或者,泡一泡澡以后能够快些恢复精神,一会儿……
她不由为脑子里的画面羞红了脸,急忙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不敢看他。他莫明其妙地看了看怀里的人儿,不知为何突然表现出对自己如此的依恋?不过他一向不会跟自己的好运作对,享受着软玉温香的旖旎,唇角微掀,抱着晴鸢就坐进了温水里。
缓缓清洗着自己和胤禛身上的痕迹,晴鸢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他那赤luo健硕的身躯上挪开,不自觉就想到了那几个被他带回来的舞姬。胤礽送女人给他,固然是为了笼络人心,可难道没有一点别的居心吗?要知道,在别人看来,胤禛是个不喜女色的人,事实上,她也发现了,除了自己家中的四房妻妾,胤禛似乎从来没有在外招蜂引蝶过。就算家里这三个妾室,一个是他在阿哥所里就有的女人,一个是自己安排给他的,还有一个是皇帝赏赐的,他自己似乎还从未主动要过什么人。胤礽不可能不知道他的习性,那么如果要笼络人心,拿些别人不喜欢的给他做什么?有意义么?
还是……其实胤礽有着自己不知道的信息,胤禛原来打心眼儿里还是个好色的,只是自己没看出来而已?
看他对自己那孟浪的举动,这倒不是不可能的啊
她的心中狐疑不定,看着胤禛的眼光不由就带上了几分怪异。胤禛本是微合着眼享受晴鸢的服侍,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蓦地睁开了眼睛,正好迎上她那怪异的眼神。
“怎么了?”他一头雾水地看着她,突然想到方才她异常的举动,不由心中一紧,赶紧问道,“是不是我方才伤了你?”
看着他略显焦急的神情,她突然释怀了。
管他是不是好色呢?只要能够尊重自己、顾全她身为正室的尊严就好了。他将那些舞姬带回来以后,并没有直接收房,而是安排在下人们的住处交给自己处置,对自己来说,便已足够。
她抿嘴笑着,突然起了玩笑的心思,看着他道:“没什么……爷,依妾身看,那些舞姬也不过都是些可怜人,要不咱们把她们都放了吧,让她们回家去好了。”她嬉笑着,言下之意竟是一个都不给胤禛留下的样子。
胤禛不由好笑,哪里还不清楚她的小小心思?捏了捏她的鼻子,他宠溺地说道:“说了交给你处置,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她的笑容一凝,没想到他竟然会同意这种做法,顿时心中泛起一阵难以细述的感觉。沉默了一下,才又绽开了笑容说道:“妾身说笑的呢那些人都是太子爷的赏赐,可不是随便说放就能放的。还是留着吧,反正咱们家中没有舞姬,留下她们,以后咱们再要有什么宴席之类的,就不用向内务府要人了”
胤禛一向对这些事情都不是很在意,闻言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是笑了笑道:“随便,都说随你处置了,我无所谓的。”说完又闭起了眼睛,享受起晴鸢小手温柔的服侍。
晴鸢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些惊疑不定,也不知他说的是不是真心话。
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洗完了澡,胤禛似乎也已经平复了激情,不再急躁得像是从未开荤过的青涩小子,抱着晴鸢便沉入了梦乡。
晴鸢也是个洒脱的性子。虽然还有许多问题没有解决,不过她一向都颇有些车到山前必有路的懒散,加上方才的一番“运动”,确实是有些乏了,便也跟着沉沉睡去。
这几个舞姬的到来,在胤禛夫妇心中似乎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但在四贝勒府里却是掀起了一阵暗潮汹涌。他们不在意不代表别人不在意,尤其是宋氏、李氏和武氏,心中难免浮想联翩、忧心忡忡。
尤其是武氏,她才刚进门没几天,胤禛就带回来了好几个舞姬,这不明摆着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么?她面上虽没表现出来,心中却是幽怨至极,乃至她身边的贴身丫鬟都是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私下里很是不忿地说道:“爷也真是的这么做太过分了些吧?您才刚刚进门几天啊?他就又带了新的女人进来,这不明摆着是打您的脸吗?”
武氏叹了口气,一脸的凄然,幽幽说道:“别说了。那是太子爷的赏赐,爷不能不收的,你看就算是嫡福晋又能有什么话说?还不是得捏着鼻子认了。”
兰络一怔,倒也无话可说了。
主仆俩相对无言,屋里边儿一片寂静,半晌,才听到兰络幽幽地叹息道:“若是主子您能够快些怀上身孕就好了现如今爷膝下连个一男半女都没有,只要能抢先生下孩子,无论男女都好,您的地位也就稳固得多了”
武氏听得心中一动。
虽然她侍寝的时间不多,但胤禛也并没有对她不闻不问。事实上,四贝勒府里妻妾们的侍寝时间都是规定好的,除非有时候胤禛突发奇想改变了主意,否则大多还是按照各自的侍寝时间严格执行着。况且,自从她进府以来,晴鸢并没有像其他的正室那样逼着妾室们喝避子汤,先前宋氏还曾传出了喜讯,虽然最后仍然没能生下来,但至少说明这位嫡福晋应该是不在意妾室们为贝勒爷生孩子的。如此一来,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兰络说得对。只要能先一步生下孩子,不论是男是女,都是胤禛的长子或是长女,到时候她在府里的地位也就截然不同了,再不用担心新人的排挤,只要不犯大的过错,看在孩子的面上,胤禛也不会对她过于冷淡。
她的心不由剧烈跳动起来,没想到的时候还好,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就像是毒草一样迅速在她的心中蔓延开来,一发不可收拾,转眼间似乎就已经成了燎原之势。
宋氏等人惴惴不安了好几天,但后来却慢慢发现,那几个舞姬似乎并没有要被收房的迹象,晴鸢特地腾出了个院子给她们不假,但却是个最偏远不过的院子。她们的心便慢慢定了下来,认定晴鸢终究还是担心被夺去了胤禛的宠爱,所以再也绷不住贤惠的表象,忍不住出手对付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