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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玲顿时便被这话说得脸红到了脖子根儿,低着头细如蚊呐地说道:“奴婢知……知道了。”
晴鸢见她那样儿,“噗嗤”一声便笑出声来,打趣道:“这么快就害羞上了?还说没有心仪的人家儿”
“主子”秋玲又羞又急,扭着腰,脸红得就要烧起来。
主仆俩便玩笑起来,方才的那点不自在顿时烟消云散了。
晴鸢也放下了心事。
什么妾室之类的,她才懒得管了胤禛若是想要,他自个儿找去,找到了她也不会妨碍对方进门。但要她自个儿去给胤禛安排,那却是万万不可能的
本来晴鸢坐镇家中,四贝勒府一切事务都井井有条,此时也不用花太多功夫去准备什么。只把胤禛的院子又好好清扫了一遍,被褥床单之类都换了新的,府里的人也就静下了心来,耐心等待胤禛的回还。
又过了十几日,拖拖拉拉的皇帝御驾总算是回到了北京城。随行的家眷们到了郊外就散了,各自归家,只众位贝勒、阿哥、大臣们还不得闲,必得将康熙帝送回了紫禁城才行。
但这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因此晴鸢便与宋氏、李氏和耿氏,并一众下人们,在门口等待胤禛的身影。
当日头渐当正中的时候,高荣派在街口眺望的小太监一溜烟儿跑了回来,连声说道:“来了来了,贝勒爷回来了”
晴鸢等人已经站着等了一个多时辰了,早已有些难支。尤其是晴鸢,挺着四个多月、微凸的肚子站着,更是有些难受。她正琢磨着是不是找张凳子来坐着等,可巧胤禛就回来了。
众人不由得精神一振。尤其是宋氏等人,四个多月没见着胤禛了,差点掩饰不住心中的激动和雀跃,无不翘首以待。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阵杂沓的马蹄声响起,一行快马向着她们这边奔来。最前头那个人,身穿一身藏青色织锦缎福字云纹行袍,外罩着代黑素缎马褂,面容俊逸,虽然风尘仆仆,却依旧带着一身的刚毅和威风,不是胤禛是谁?
众人的眼睛一亮,却都不敢擅动,只有晴鸢无所顾忌,向前迎了两步。
胤禛快马来到府门前,猛地一拉缰绳,马儿顿时人立而起,长嘶一声,便稳稳当当停了下来。
晴鸢微微笑着,上前两步,蹲身道:“妾身恭迎贝勒爷回府。贝勒爷吉祥。”
她身后众人便也急忙跟着齐声说道:“恭迎贝勒爷回府。贝勒爷吉祥。”
胤禛跳下马背,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眼前,几乎就要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好不容易用无上的毅力忍住了,他亲手扶她起身,终是忍不住轻轻捏了捏那柔若无骨的小手,牢牢握在手里舍不得放开,同时扬声说道:“不必多礼,都起来吧。”
晴鸢脸上一红,仿佛烫着一般抽回了手——若是被人看到他们两个就在自家门前卿卿我我,那她以后也不用见人了
胤禛一愣,随即便看到她低垂着头,连耳根似乎都变得通红,不由莞尔一笑。
“贝勒爷一路辛苦,还是先进屋歇着吧。”晴鸢有些受不了他目光灼灼的盯视,赶紧说道。
他点了点头,将马鞭扔给随从,便大步向着门内走去。
晴鸢往他身后瞟了一眼,脸上不禁便浮起一层失望之色。
“怎么了?”见她没有跟上,胤禛不禁停下了脚步,回头看来。
“不……没什么。”她赶紧摇了摇头,然后压下了满心的怅然,向他走去。
他的眼眸不由一黯。
第二百六十一章 娇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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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娇承欢
回过身来,他拉住晴鸢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宝哥儿还在额娘那里,你明儿个进宫去把他接回来就是了。”
晴鸢一愣,心中不由一甜,微微一笑,道:“妾身知道了。”
两人相携走进府中,进了正院儿,晴鸢服侍着胤禛换下了行袍马褂,穿上一身常服,洗了手脸,他这才长长吁了口气,整个人都松泛下来。
“爷一路上辛苦了。”晴鸢笑看着他道。
他看着她,长臂一伸,终于做了从方才开始就一直想做的事情,一把将她抱进怀中,笑着说道:“你才是真的辛苦”
抱着她,似乎身体里缺失的那一部分终于又回来了,再没有欠缺的感觉,满心满怀都是浓浓的心满意足,直想就这么抱着,一辈子都不分开。
“爷……”晴鸢愣了一下,脸上一红,微微挣扎了下,他却纹丝不动。
“有没有想我?”他闷闷地问。
晴鸢有点傻眼,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真的是那个冷面贝勒胤禛吗?
心中暗自嘀咕,也就没顾上立刻回答他的问题,于是他不乐意了。
“晴鸢”他轻轻推开她,不满地看着她的脸,叫道。
这还是第一次吧?看到他的表情如此“无赖”。
晴鸢不由暗自失笑,急忙安抚道:“想,妾身当然有想贝勒爷”
他这才满意地笑了,低下头,含住那片思念了许久的嘴唇。
许久不曾尝过的味道,她顿时有些昏昏的,整个身体都禁不住发软,若不是被他紧紧抱住,怕是就要滑到地上去了
他的吻急切而深刻,强硬地撬开她的贝齿钻了进去,肆意撷取着她的甜蜜,久久不肯放开。
她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了,不得不使劲捶打着他的胸,饶是如此,他还是又再吻了好久,才气喘吁吁放开了她。
她的唇上传来火辣辣的疼,一定已经肿了啊
想起方才他的霸道,她顿时心头火起,恨恨地捶了捶他的胸膛。
“贝勒爷……”她娇斥着,但刚刚激情拥吻过后的欲望依然存留着,说出来的话没有一点威慑力,反倒挠得胤禛心中痒痒的,忍不住又要俯下头去。
她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嗔道:“爷,她们都还在外面等着呢您也不看看时间地点”
他这才吃吃地笑了起来,伸出舌头在她的掌心上舔了一下,吓得她猛地缩回了手。
“爷……”她无奈了。
这个男人究竟在木兰受了什么刺激?竟然会变得如此无赖
他低声笑着,也不再为难她,拉着她便走出了睡房,来到堂屋。
宋氏、李氏、耿氏和喜姐儿等都在等着他。
见他出来,三人又再次上前见了礼,看着他的眼神星星点点,充满了期待和爱慕。
他却仿如未见似的,自顾自喝了一口茶,淡然说道:“好了,如今我也回来了,今后还有的是时间相处。你们今儿个等了许久,也累了,都散了吧。”
宋氏等人脸上不禁就露出了一阵失望。
但却没人敢说什么,纷纷应了一声,便规规矩矩退了下去。对胤禛,她们甚至比对上晴鸢还要惊惧几分。
妾室们退下了,还有喜姐儿。周嬷嬷暗中将她往前面推,一面推一面小声说道:“格格,快,叫阿玛啊”
喜姐儿也不知怎的,从小就对胤禛惧多于敬,尤其是分离了好几个月,更是全然成了陌生人,只怯怯地往嬷嬷怀里缩,一双受惊的大眼恐惧地看向他。
他不禁便皱了皱眉头。
冷着一张面孔,又皱起了眉头,喜姐儿看了,便更加害怕了,愈发的不敢亲近。
晴鸢见状,只得让周嬷嬷将她带了下去,一边对胤禛柔声说道:“爷,小孩子都是这样的,您离开那么久,她不记得了也是正常,过两天就好了。”
胤禛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本以为将她交给你,可以学学你的落落大方,却没想终究还是像了她的生母,那么胆小畏缩。”
晴鸢顿时无言。
这么小的孩子,还未定性,实在用不着这么快就下结论的
况且她并未限制李氏来看自己的女儿,有时候李氏还一待就是大半天。母女俩相处久了,喜姐儿染上些李氏的脾性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张了张嘴,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换了话题问道:“爷,今儿个您不用再出去了吧?”
胤禛点点头道:“今儿个皇阿玛放了我们大假,各自都回家休整,明儿个才上早朝。”
她便喜不自胜道:“那好,妾身这就去布置布置,晚上咱们一家好好儿聚聚。”说完就要往外走。
他却一把拉住了她,微微用力,将她拉进了自个儿怀中。
“爷?”她吓了一跳,傻傻地问道。
“让秋玲去通知就行了,你服侍我沐浴更衣吧。”他深深地看着她道。
这个时候沐浴更衣做什么?她的脑子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他却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一把将她抱起来,大步就向着里屋走去。
“啊”她惊喘了一声,赶紧双手紧紧抱住他的颈子,同时脑子里也反应过来他究竟想做什么,顿时便羞红了脸。
“不行……爷,我还有身孕……”她胡乱呢喃着,身上一阵阵发热,脑子里也晕晕的,说不清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没事,我会小心的。你不是已经过了三个月了么?”他的鼻息渐渐沉重,身体发出惊人的热度,即使隔着衣衫,似乎也能感觉到那外放的热力。
他不由分说将她放到了床上,火热的身躯覆了上来,她甚至能够感觉到某处的坚挺抵在自个儿身上。
再次深深地吻住她,这次他不想放开,双手灵巧地解开她的衣衫,隔着玫红色的肚兜揉捏着胸前的那两处浑圆,直到两个尖尖的突起顶在手心。
邪邪地笑着,他的手一路往下,解开了她的亵裤。手指无比滑溜地一下子钻进了那阔别好几个月的花谷,柔腻的感觉在手底绽放,滑腻如最上等丝绸的感觉包围着他的手指,她惊喘了一声,感觉体内猛地涌出一阵热流。
“你的身子……越来越敏感了啊”他在她耳边低声细语着,轻轻地笑着,她的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却还是忍不住双颊通红。
迫不及待地解放了自己的灼热,他急切地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挤进她的体内。顿时,那熟悉的紧窒就紧紧包围了他,舒爽得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她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许久没有过异物的侵袭,她有些不大适应这样的感觉。
他知道她的感受,就这样停在她体内不动,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颈上、胸上,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天知道,他想念她的味道想了多久了以至于一回来,看到她之后就像那初尝人事的毛头小子,忍不住自己的冲动和欲望,只想与她合二为一。
究竟是什么时候,她竟然已经融入了他的骨水,揉进了他的灵魂,竟然一时一刻都少不了了?
可是,这种感觉苦涩中带着美好,那独特的滋味儿,他竟是尝过了就再也忘不掉,哪怕就此沉沦,也在所不惜
怀抱着爱入骨髓的佳人,他再也忍不住,轻轻地便在她的体内律动起来……
久旷的身子仿佛缺水的鱼,他终究与她共舞了一场,畅快淋漓地在她体内喷洒出灼热的种子,这才长长舒了口气,感觉解了长久以来的饥渴。
其实他还不够,还想要更多。但一来时间不允许,二来她已经有了身孕,不能由着他的性子随心所欲,便也只能悻悻然就此作罢。
久未承恩的她即使是在他刻意的克制之下,却也已经仿佛化成了一滩水,累得一动都动不了了。他看着软瘫在身下的她,又爱又怜,唤了小林子去准备了热水,便抱着她一同进了澡间。
温热的水熨烫着肌肤,带走了许多疲劳,她渐渐才又有了力气。他的大手游移在她的身上,仿佛又燃烧起了一团团火焰,那细腻的肌肤在手底下有着惊人的弹性,他爱不释手,不知不觉间,那处欲望的根源便又渐渐抬起头来。
她坐在他怀里,自然是感觉到了,顿时吓了一跳,急忙握住他的手不让再动,同时赶紧转移话题道:“爷,妾身走了以后,一切都还顺利吧?”
这根本就是废话,若是不顺利,她能不知道么?
他明白她的心思,不禁低笑出声来,并未拆穿她的小把戏,反而顺着她的话题说道:“还好。倒是家里,出了不少事啊辛苦你了。”
她一下子便想到了父亲和武氏,顿时沉默下来。
“爷,武格格那儿……您若是有空,也去上柱香吧。也不枉她服侍您一场。”她有些闷闷地说道。
他的脸色于是也有些阴沉下来,说道:“这个我知道。”
她叹息了一声,道:“只可惜了那个孩子,是个男孩儿呢”
他紧紧抱了她一下,闷声道:“人各有命。他原本就没有生下来享福的命。”
她不禁默然。
除了用这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