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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佳氏眼中闪过一丝狠戾,道:“这个有我,你别担心。那几个逆子,说什么我也是他们的嫡母,多少总还是有些约束力的,我会时常提点着他们。”
晴鸢暗叹了口气,对她说道:“额娘也不必太过操心。您尽到您该做的义务就好了,若是他们上赶着去找死也没办法不是?倒是您,若是他们对您有任何不敬之处,您可一定要告诉我,没得您当了一辈子的福晋,到老来还要受庶子们的闲气只要有我在,就谁也不能欺负了您去”
姜佳氏欣慰地笑了笑,拉着她的手说道:“我知道你孝顺,也知道四爷对你好,处处都顺着你。只是你如今毕竟是别人家的媳妇了,凡事还是要含蓄些,守分寸,别顺着杆子就往上爬,万一被贝勒爷嫌弃了可就糟了我这儿你大可不必担心,我这些年的嫡母可不是白做的,别的不敢说,这后宅之中还是尽可以做主的,没人能欺负得了我”叹了口气又道,“我早就知道会有今日,所以也先就精心做了准备,若是谁要以为我就是个孤苦无依的孤老太太,定会让他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晴鸢被她说得笑了起来,知道自己的母亲从来就是个精明人,当下也不再多说。只是母亲一心一意都要为了自己好,就算将来有些什么不如意的,想必也会遮遮掩掩,不会对自己明说。看来,以后还是要时常派人回来盯着些才行
母女俩又说了些话,就有丫鬟来报说,胤禛等人打算走了,叫晴鸢出去。
她便站了起来,依依拜别了母亲,拉着宝哥儿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去。
宝哥儿早已被那些好吃的蜜饯给收买了去,就拉着母亲的手,奶声奶气地说道:“额娘,我们以后还来,科罗玛玛有好吃的”
晴鸢一腔的愁绪顿时被破了功,“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忍不住点了点他的额头,笑骂道:“你这小子,果真就一吃货”
第二百六十五章 忍气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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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忍气吞声
来到门外,胤禛、胤祥、胤祯等人已经在等着了。
略微一惊的是胤礽和胤禩竟然也等在一旁,看到晴鸢出来,便笑着迎上前来。
胤礽说道:“方才不见弟妹,就想着一定要跟你打声招呼才是。令尊为大清、为皇阿玛兢兢业业,效忠了一辈子,我和皇阿玛都不会忘记他的功劳的”
晴鸢只觉得好笑,心中又是一阵凄凉,很是有些倦怠这些面上的惺惺作态,便只淡淡地笑了笑,说道:“臣媳多谢皇上、太子爷的关心。臣媳一家定当以阿玛为榜样,继续尽心尽力辅佐皇上、辅佐太子爷,不敢懈怠。”
胤礽的眼中就闪过一丝难以述说的光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手里牵着的宝哥儿,点了点头道:“虽然这话说得有点迟,但我还是要说的。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要太过悲伤了。你还有宝哥儿需要好生照料,这些日子我们兄弟几个都看得出来,孩子是极想念你的,可见母亲的地位无可替代,逝者已逝,生者便更应多些照顾才是。”
晴鸢一愣,倒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顿时心中一软,点了点头,看着宝哥儿的眼神就又柔软了几分。
“额娘……”小孩子最是敏感,见到母亲这样,宝哥儿便又张开了双手,糯糯地叫了一声。
晴鸢心中一酸,弯下腰将他抱起了起来。
胤礽看着他们娘儿俩,眼神顿时也是一柔。
胤禩却眼中一暗。
“四嫂……”他嗫嗫地叫了一声,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一时僵在那里,颇有些尴尬。
晴鸢看了他一眼,心中一叹,开口说道:“八爷今儿个亲自前来拜祭,我们一家都感激不尽,相信阿玛的在天之灵一定也会非常安慰的。”
一时忍不住,她终究是露了些讥讽。
不过旋又觉得有些不妥,毕竟很多事情,现在的他也是毫无办法,便又叹了口气,道:“八爷一定还有许多事做,我就不多打搅了。太子爷必定也是事务缠身的,就请自便吧。”顿了一下又笑道,“我也该带宝哥儿回去休息了。”
胤禩抿了抿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胤礽却诡异地看了她的肚子一眼,笑道:“正是呢,如今你的身子重,正该好好歇着才是。那我们就先走了。”
晴鸢祍敛为礼,目送着胤礽和胤禩远去,胤祥和胤祯便也先后向她辞别,只留下她和胤禛两人,缓缓向着四贝勒府而去。
因着胤礽和胤禩的出现,胤禛也变得有些沉默,一路上都微微拧着眉头,一言不发。而晴鸢坐在马车里,也有些愣愣出神,秋玲见状,只得自个儿带了宝哥儿在一旁玩耍,不敢去打扰了晴鸢的思绪。
一行人回到四贝勒府,胤禛仿佛是已经想通了,不再板着个脸,亲手扶了晴鸢下车来。
晴鸢脸色一红,倒也没有驳了他的面子。随后夫妇俩带着宝哥儿就回到了正院儿。
彼时李氏正在正院儿里陪着喜姐儿玩,听说他们回来了,便急忙带着喜姐儿迎出来。胤禛见了她,又看了看依旧有些怯怯的喜姐儿,不禁皱了皱眉头。
李氏是个惯会察言观色的,见他面色似乎有些不愉,便在请过安后,识趣地告辞离去了。
晴鸢见他方有些好转的面色又沉了下来,便吩咐周嬷嬷、钟嬷嬷各自将自个儿的小主子带了下去,自己则亲自服侍着胤禛进了屋,洗漱更衣,然后微嗔说道:“爷这是怎么了?自个儿家里也摆着脸色,谁又惹您不开心了?”
胤禛看了看她,便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抱进怀里,说道:“我知你素来就是个心慈面善的,但有些事情该说的就要说,该做的也要做。你倒是一时好心,却未必就是办的好事儿,也难免会涨了别人的威风,灭了自己的气势。”
晴鸢被他说得莫名其妙,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一脸的迷糊。
他不禁就有种仰天长叹的冲动,心中却又有些欢喜。
晴鸢大多数时候都是极聪明的,但却也难保有时候会犯迷糊。而正因为她平日的精明,一旦泛起了迷糊来就尤其给人可爱的感觉,一颗心只觉疼爱到了骨子里,再舍不得对她说半句重话。
他便又叹了口气,点了点她的鼻子,宠溺地说道:“我是说喜姐儿既然已经抱到你院子里来养了,就该适当控制着,别成天放了李氏进来,让她跟喜姐儿一道。原本我是想让喜姐儿多跟你相处,也学学你那聪明大方,却没料还是受了她生母的影响,你瞧瞧她这会儿,这么小气家家的,回头保不准就会成了别人的笑柄。”
晴鸢这才听明白怎么回事,忙柔顺地答道:“爷说的是,是妾身疏忽了。妾身只看着李格格这些年来也算是循规蹈矩,帮着妾身处理家中事务倒也井井有条,便想着给她些恩宠,却没想到会影响了喜姐儿。今后妾身会注意的。”
嘴里说着,她心中却颇有些不以为然。女孩儿家本就腼腆,喜姐儿就算有些内向,那也是正常的,说不定是天生就这样,又跟李氏有什么关系了?再说,她虽喜欢喜姐儿,但身为一家主母,事务繁多,总不能老陪着喜姐儿,更别说她还有个自己的亲生儿子需要照料。在这种情况下,没有比生母在喜姐儿身边更令她放心的了。
而且,母女天性,她自己也是做母亲的人,更能体会李氏那种不能亲自照顾自己孩子的痛苦,又怎么忍心让她们母女彼此分离?
不过男人是体会不到这些的,胤禛更是自个儿就从小跟自己的生母分离,更有些将此事看得理所当然的倾向,因此便也不多辩解,只是顺着他的话说说罢了。
她说者无心,胤禛听了,心里却又打起了小算盘。
胤禛和宝哥儿都回来了,四贝勒府的一应事务便又恢复了原状。只是晴鸢又有了身孕,难免有些精力不济,于是李氏又被拎了出来帮她管理后院儿。
宋氏和耿氏看得十分眼红。
她们知道,晴鸢之所以看重李氏,不过是因为她生了喜姐儿,而喜姐儿又养在晴鸢跟前罢了。她们不羡慕晴鸢用喜姐儿来拿捏李氏,却更加清楚地看到了有一个孩子的重要性。哪怕是个女儿,也好过目前这样孑然一身的情形。
于是两人便开始求神拜佛,又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些偏方药物,不要命似的吃了下去,就盼能够早些怀孕,巩固自己在家中的地位。
晴鸢对她们的行动了如指掌,却也并没有插手阻止,只是一笑了之。求神拜佛并没有什么大碍,但那些偏方药物却是不能乱吃的。须知是药三分毒,更何况来历不明的药方,会吃出点儿什么来谁也不知道。但即使她明知如此,却也是不便说什么的,否则别人不但不领情,还会责怪说她心胸狭小,自个儿有了孩子就不想让妾室们怀上,被盖上个“妒妇”的帽子
而胤禛也延续了他一贯的行事作风,并没有因为晴鸢怀孕而有任何特殊的行为,依旧按照以往的规矩,该在晴鸢屋里歇着的时候就在晴鸢屋里,该在妾室们院子里的时候也不会去别的地方。至于原本应该去武氏那里的日子,因着武氏已经没了,胤禛便二话不说都宿在了晴鸢身边,虽不能分担她怀孕的痛苦,但至少能够陪着她一同度过,倒也难能可贵了
胤禛不说,晴鸢便也就诈做不知,为他再纳妾室的事情便这么不明不白地放了下来。
宋氏见了,不禁便有些急了。
她的年纪已经不小,若是再不生育,怕是以后再也生不出来。可偏生不知怎的,不管她如何努力,胤禛在她屋里歇着的时候也一切正常,她更是再没有服用任何避孕的药物,却始终无论如何都怀不上
眼见着晴鸢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看得她一片眼红的同时,心中却又升起一股惶恐不安的感觉。
“主子,依奴婢看,您总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咱们去找人看看?”洛双自然也希望自个儿的主子能够快些怀孕生子,便在一旁撺掇道。
宋氏原还有些不愿,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害怕问题出在自个儿身上的疑虑却是越来越重,不由便有些心动。
但她一个内宅的妇人,还是个小妾,平时就算出个门都要跟晴鸢请示通过了才能出去,更别提出去之后还要找大夫诊断,万一找到一个嘴上不把门的,把她的事情全都声扬了出去,以后她可怎么见人?这贝勒府的格格怕也就做到了头
她迟疑着,反反复复不能定下主意,最后还是洛双想了个办法。
“主子就说要出去上香,您这段时间一直虔心拜佛,大家都看在眼里,想必没有人会怀疑的。出去之后,您再遮着脸面去找那声名好的大夫,也不说您的身份,他们怎么知道您是谁?咱们只管看完了给钱走人就是,想必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她说道。
第二百六十六章 金蝉脱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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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金蝉脱壳
宋氏听得意动,再加上确实心里怕得紧了,便点头应了下来。一时,派人去找了自家娘家人打听了哪里的大夫医术高明又口风严实,待有了消息之后,便又去回了晴鸢,只说想要去庙里烧香拜佛,祈求佛祖保佑。
平白无故去拜佛做什么?晴鸢挺着大肚子,心中雪亮,微微一笑,也不欲挡了人家的路,便点头答应了。
宋氏便和洛双一起上了马车,从后门出了四贝勒府,向着城外走去。
来到平日里上香的庙里,宋氏只说乏了想要休息,让车夫自去歇着,主仆两人就从后门偷偷出来,又上了娘家人准备好的青布马车,一阵急驰便又回到了北京城里。
来到事先打探好的医馆,因娘家人已经来说过,因此大夫也并不多说,就给宋氏诊治起来。
大夫把了半天脉搏,又问了许多女人家的事情,把个宋氏羞臊得不行。
她自幼就被选进了宫,后来又一直在胤禛跟前服侍,又几曾见识过这等直截了当的询问的?平日里她病了都是找太医,太医都是心眼儿透亮的人,绝不会像这些平民医生一样粗鲁不知分寸。
本想一走了之,但洛双却死死拉住了她。她们难得出来一趟,像这种私自问诊更是犯了皇家的大忌,若是被人知道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况且此事非同小可,乃是关系到宋氏今后的荣辱,再三犹豫之下,还是含羞带怯地坐了下来,耐心回答大夫的提问。
那大夫也是个妙人儿。见宋氏这般作态,便也立刻知道眼前这个妇人非同一般,定是非富即贵的。当下便也留了个心眼儿,见宋氏问起自己的病情,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这位夫人,您的身子本就偏弱,再加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