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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清鸳-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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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脑子突然就像开了窍一样,有了主意。

    既然不能在京城、眼皮子底下做生意,那不如就索性再做得远一些,远洋贸易也是很赚钱的啊

    她用不着去到欧洲、美洲那么远的地方,记忆中这个时候人们的远洋航行技术还不是很好,海上风险极大,成功了固然金山银山送上门来,失败了却也会鸡飞蛋打赔得血本无归。

    她只要在南洋转悠就可以了

    南洋物产丰富,只要多跑几次,同样可以赚到不菲的银钱。尤其好的是,这条航线并不算远,风险也不是很大,获得的收益却不少,很是符合她的要求。

    至于经商所需要的手续什么的,虽然胤禛不能亲自出马去办,但想来以他的本事,应该也不会很难才对

    得了这个主意,困扰她多时的麻烦迎刃而解,她很是高兴,晚上胤禛回来,她甚至等不到他到后院儿的时候,直接就冲到书房找他去了。

    胤禛很少见到如此失态的晴鸢,见状很是诧异了一番。但当他听她说了经商的打算之后,便陷入了沉思当中。

    晴鸢一腔的热血顿时便被泼了盆冷水。

    她会如此热衷此事,一来是被缺钱的形势逼迫得有些狠了,二来也是记忆中那郭佳玉的思想的影响。郭佳玉本人就是个经商天才,对做生意也有着很大的兴趣,继承了她的记忆的晴鸢于是也就被潜移默化地影响了。

    她坐在椅子上,看着胤禛不停地踱来踱去,心也一点一点沉到谷底,良久,终于忍不住问道:“爷,可是这种法子行不通?”

    胤禛终于停下了脚步,看了看她道:“倒也不是。不过此事毕竟非同小可,皇阿玛虽然不拘我们另想法子赚钱,可这种出洋的生意却还是有点犯忌讳的。”

    晴鸢这才想起来,大清继承前朝的海禁,虽然这些年管得不是那么严了,但却也没开了禁公开同意海外贸易。他们四贝勒府想要做这个生意固然不是不可以,却也不是那么简单想做就能做的,胤禛的迟疑情有可源。

    可难道就这么放弃了?晴鸢又有些不甘心。

    半晌,胤禛才又开口道:“这事儿,你且容我再想想。过两日再给你答复吧。”

    晴鸢知道他的性格,凡事都要做好万全的打算才肯下手,于是也不强求,只点了点头道:“妾身毕竟是个妇道人家,所思所想难免不够周全,贝勒爷仔细斟酌也是应当的。若此事当真不可为也就算了,妾身再想其他的法子就是。”

    胤禛抬起头来,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她,心中一暖,拉过她的手道:“这诺大个贝勒府,里里外外都要你操心,辛苦了家里的事情我不便插手,但若是你有什么主意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尽力去做。你想要做生意,这事儿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反复考虑清楚才行。你且莫着急,等我再想想。”

    晴鸢便笑了笑,说道:“这个家不仅是贝勒爷的,也是妾身的,说什么辛苦不辛苦?妾身也是因为如今家里的收入有些紧张,所以有些心急了,爷不必为难,实在不行就算了。”

    胤禛的心早已被她那第一句“这个家不仅是贝勒爷的,也是妾身的”给深深震动了。

    皇宫虽大,却处处充满了险恶,父子、夫妻、兄弟之间都要用心计的地方,又哪里会有丝毫的温情?也只有在四贝勒府、在她的身边,他才能感到全身心的放松,不必成天想着要去算计谁、提防谁,只纯粹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而活着,有心爱的人儿相陪,可爱的孩子承欢膝下,这个地方才是他可以放心栖息的港湾

    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女人带来的

    心潮涌动之下,他再也按捺不住,站起身来便将晴鸢拉进了怀中。

    “爷……”晴鸢愕然。

    他们不是在讨论生财之道吗?难道又是哪句话触动了这位爷的什么心思?

    胤禛却不管她的想法,只是紧紧抱着她,发觉自己怎么也不舍得松开,恨不得就这么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时时刻刻都不要分开。又或者就这么抱着她一生一世,永远都不觉得厌烦。

    “晴鸢,我真的无比感激额娘。若没有她,我又怎能娶到你?”他喃喃地说道。


第二百八十四章 姓年

    收费章节(12点)

    第二百八十四章 姓年

    若是要让晴鸢说这世上什么东西最不可靠,她一定会说是男人的甜言蜜语。

    胤禛的感慨并未在她心中留下太多涟漪,他的感激、他的幸运,又何尝不是她的怨愤、她的噩梦?

    因此她也就听听就算了,并不将之往心中去。

    之后又过了几日,因着季节交替,气温变化有点大,胤禛又忙于公务,疏于照料自己,便有些着凉了。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晴鸢还是很重视,每日都亲自熬好了汤药给他送去,看着他喝下去了才肯离开。

    “可不能仗着自个儿年轻就掉以轻心,这会儿不好好调理身子,万一以后虚亏了,想补都补不回来的”她如是说道。

    胤禛见她全心全意只是为了自己着想,又怜又爱之下,却也不愿驳了她的好意。这番细心照顾下来,他的病倒是好得快。

    这日,晴鸢照例又去给他送汤药。胤禛的书房虽然对别人来说是禁地,但却完全不对晴鸢设防,因此她很是轻松就走了进去。刚走到门口,就见小林子迎上前来,打了个千儿道:“奴才见过嫡福晋,嫡福晋吉祥”

    晴鸢点了点头,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问道:“小林子,贝勒爷是不是有客人?”

    小林子笑着刚要说话,却听到胤禛的声音说道:“是晴鸢吗?进来吧。”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年轻的官员从里走出来,相貌堂堂,一身儒雅之气,却又丝毫不见文人的虚弱,身材挺拔,渊停岳峙,仿佛一柄未出鞘的利剑,让人见了不由得就要赞一声“好”

    他看了看晴鸢,嘴角微抿,躬身说道:“下官参见四福晋。”

    晴鸢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能够让胤禛屏退心腹单独接见的,必不是什么普通人,可她为何以前从未见过此人?

    “免礼。”她淡然说道。

    那人笑了笑道:“下官不耽误四福晋的时间,就此告辞。”

    “慢走。”晴鸢仍是那么淡淡的,既不热络,也不生硬。

    那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身而去。

    她则从秋玲手里拿过了食盒,让她等在院子里,自己则走进了书房。进门看了一圈,她发现胤禛正站在书桌后面注视着桌上的东西。

    “爷,喝药了。”她走过去,从食盒里拿出药碗,还是温热的,旁边摆着一小碟蜜饯。

    胤禛也不多说,一口气喝干了药水,然后张大了嘴,任由晴鸢哭笑不得地拈起一块蜜饯喂进他的嘴里。

    自从这次生病,他对她是愈发的没了分寸,各种亲昵的小动作做起来一点都不怠慢之余,甚至有些耍赖起来。

    他的嘴一合,就将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舌头暧昧地舔了过去。她一时不察就着了道儿,被他含个正着,更是被他那暧昧的舔吮弄得心头一荡。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把手指猛地抽出,人也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他却眼明手快,一把圈住了她的腰,用力一带,就将她揽进了自个儿的怀中。

    晴鸢羞红了脸,挣扎了几下挣不脱,也就由他去了。

    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她转头看了看方才他看着的东西,却是一幅字画,笔力苍劲、线条分明,一幅怪石嶙峋,却能从中看出铮铮的风骨。

    她也是大家闺秀出身,自然懂得鉴赏字画的好坏,顿时不由得一愣,问道:“爷,这是谁的画作?”

    胤禛果然被引开了注意,笑了笑,颇有些自得地问道:“怎么样?还不错吧?”

    晴鸢点点头,道:“确是不错,看得出来作画之人的心胸抱负。能够画出这样的画来,此人必定非同凡响,只不是是谁?爷从哪里找到的?”

    胤禛笑着说道:“此人你方才便见过了。”

    晴鸢灵光一闪,恍然道:“方才出去那人?”

    胤禛点点头道:“此人姓年,乃是三十九年的同进士出身,如今在翰林院里任职检讨,才学非凡,胸襟也非同凡响。”

    姓年?

    晴鸢一愣,顿时便想起梦中听说过的赫赫有名的年羹尧,脸色立刻便白了一下,强笑着问道:“姓年的庶吉士?妾身却是不曾听过。”

    胤禛没看见她的脸色,自顾自说道:“这是自然。他虽然年轻有为,但毕竟现在还声名不显。他姓年名羹尧,字亮功,号**,乃是汉军镶黄旗人,中了进士之后便到了翰林院。不过此子定不是池中物,以他的才学见识,总有一天是要一飞冲天的。”

    晴鸢转了转眼珠,轻轻笑道:“爷于此时结识此人,若能助他一臂之力,将来必会被他引为知己,到时候就是爷的心腹了贝勒爷好心计”

    笑着说着,她的心里却觉得一阵阵发寒。

    年羹尧已经出现了,那位年侧福晋还会远么?

    胤禛虽不知道她内心的心思,却能敏感地感觉到掌下的娇躯微微有些颤抖,不禁关心地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她急忙摇了摇头,笑道:“没事。”

    胤禛皱了皱眉头,仔细看了看她,却从她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

    末了只得放弃,换了个话题道:“你上次说那个生意的事情,我仔细考虑过了,就照你想的去做吧。”

    晴鸢不由一愣。

    这事他已经犹豫了好几天了,她还以为一定不成了呢没想到今日居然竟得到了他的同意

    想了想方才从这里走出去的那个人,她微微皱了皱眉,问道:“可是年大人给您出的主意?”

    胤禛也不隐瞒,点了点头道:“那年羹尧,虽然年纪轻,做事却很有一套,在朝廷各部中早已有了一定的关系。如今没人知道他与我往来,这事儿正好由他出面去做,相信不会有人怀疑到我头上来。”

    晴鸢不由一阵无言。

    想她想到的两个赚钱的法子,一个被胤礽夺去了,一个又要交给以后注定会身败名裂的人,难不成她是受了诅咒还是怎么的?

    不过她了解胤禛,既然已经说出口了,说明他早已对此事有了决断,她同不同意都是一样了。

    想了想,她终究还是不甘心,于是说道:“爷,这手续上的事情可以交给年大人,可具体操作总不能也麻烦他啊他既然是您看上的人,以后就是您的左膀右臂,万一被人知道他与这种事情有关,岂不是对他的前途有碍?”

    胤禛笑着,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坐下,顺手将晴鸢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圈着她的腰道:“具体操作自然是要你去做的,难不成你还指望年羹尧也懂得这些生意经么?要他出面不过是种手段罢了,其实以我如今的势力,想要做成这事也并不困难。可那年羹尧虽然有笼络的价值,我却也不能无条件就把人收下。他想要投到我手里,总该拿出点儿成绩来不是?”

    听着他冷冷的口气,晴鸢这才明白他真正的心思。

    让年羹尧出手办这事儿,实际就是他的投名状。如果这事儿办成了,他便正式进入了胤禛的势力范围,将来依靠胤禛,飞黄腾达不在话下。而同时,他又有了把柄落在胤禛手里,万一以后他有二心的话,胤禛处置他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如果这事儿他办不成,那么连这种简单事情都办不好的人,胤禛自然是不会收的。

    想到这里,她不禁默默叹了口气。

    果然是从小在勾心斗角里长大的人啊这般弯弯曲曲的心思,若不仔细思量谁又能觉察得出来?她还是太嫩了啊

    再次见识了胤禛的心计,她不由便有些意兴阑珊,微微挣脱了他的怀抱,笑着说道:“好了,妾身也不耽搁爷的时间了,先告退。”顿了一下,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对了,一会儿爷到哪里用膳?”

    胤禛不疑有他,拉下她的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说道:“还是在你那儿。”

    晴鸢柔顺地点了点头,收拾好了食盒便走了出去。

    又过了几日,胤禛派人告诉她,生意手续上的事情已经办好了,可以开始正式的筹备了。

    她这才见识了年羹尧的手段,小小一个庶吉士,却能打通诸多关节,果然名不虚传

    不过她并不关心他有多大能耐,就连未来他那位据说独占了胤禛欢心的绝色妹妹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她现在一门心思考虑的是该如何把这生意做起来。

    出海做生意就必须要有本钱,还要有船。本钱她早就存着了,但由于四贝勒府近期的拮据,并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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