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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祯虽然说了,他不会跟胤做对也不会将他倾慕自己的心思告诉胤,可他真的能做到吗?现在的事情已经够复杂的了,他却偏偏还来加上这么一出,即使是她,现在也不敢说有什么准备或是把握了!而以胤的性子,万一知道了自己弟弟的心思,究竟会有怎样的反应她根本猜不到,但却有着无比不详的预感,怕是万一到了那种地步,事态就会完全失控了吧?!
深深叹了口气,她终于闭上了眼睛,却是了无睡意,从小到大,跟胤祯相处的分分秒秒都无比清晰地展现在眼前她越想越是心惊,似乎,他那偏执的性子还真是有很多次都暴露在自己眼前啊可惜自己从未往那上面想过,于是便错过了,以至直到今日,才引出不可知的后果!
静静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她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连胤进门来了都不知道,对那此起彼伏的请安的声音似乎都完全隔绝了。胤一进门,却没发现往日迎上前来的那个倩影,不由眉头一皱,径自走进了卧室然后一眼便看见了床上和衣而睡的爱人,心中不由一紧。
“她怎么了?”他转头低声问漪欢道。
漪欢瑟缩了一下,恭敬地答道:“回王爷的话,奴婢也不知道,只是主子今儿个回来之后就躺到床上去了,一直没起来奴婢也曾问过她是否身子不适,主子却并未回答。”
胤回想起今日她身负的重任,顿时心底一沉,想了想,挥退了身后跟着的丫鬟们,独自一人走到了晴鸢的床边。
在她的身边坐下来,感觉她的身子动了一下,他立刻便明白,她其实并未睡着,于是便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怎么了?”
晴鸢一震,终于从自己的回忆中摆脱出来,一睁眼便看到胤那张放大的俊脸,不由吓了一跳,赶紧坐起身来,差点便跟胤撞成一团。
“小心······”他不由更加皱紧了眉头,眼明手快将她抱进怀里,这才避免了二人相撞的惨剧。
晴鸢也是惊魂初定,发觉自己的慌乱和手足无措,忍不住心中跳了一跳,偷偷看了一眼他冷峻的神情,暗自提醒自己一定要镇定下来,强自定了定神。
“爷什么时候回来的?妾身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倒是没有察觉,还望爷恕罪!”她笑着说,用笑容掩藏下心底的波涛汹涌。
胤审视的眼神从她脸上扫过,只是她的心事藏得太深,他竟没有丝毫察觉。但却并不表示他没感觉到她的异样,于是沉吟了一下,才又不答反问道:“今儿个怎么了?听漪欢说你一回来就睡下了,可是哪儿不舒服?还是……今儿个一行不顺?”
问出这句话时,他心中已经有了最坏的准备。
晴鸢愣了一下,随即急忙摇头道:“不,没什么,妾身没有哪里不舒服,事情也······办得很顺利。十四弟已经当着妾身的面儿释怀了,他让我转告您,血浓于水,以前是,以后也是,他绝不会改变。”
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完了这番话,她强迫自己的眼神清澈纯粹,仿佛就真的是这么一回事一样。她必须连自己也一起骗住、一起深信,这才能取信胤,让以后的生活恢复宁静。至于胤祯真正的说话,她只能选择性的遗忘,并且祈祷,他真的能如他所说那样,彻底掩饰自己的内心,让一切······随风而逝!
胤微微拧了拧眉头,直觉地感到事情似乎并不这么简单,却又从晴鸢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因着这样复杂的感觉,竟令他即便听到了心底最想■的话,却依旧没有任何欢欣雀跃的心情,脸上便不由显出了几分的怪异来。
只是此刻晴鸢自个儿的心中也无法平静,自然就没能发现他脸上的异样。
不过胤到底是经历过风雨的人,很快便将心中的思绪放到了一边。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胤祯究竟是怎么打算的,听劝也好、不听劝也罢,就算兄弟俩真的对上了,他也无所畏惧,只不过,心中的遗憾就无法遏制了罢了……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道:“如此就好!你也累了·方才没睡好吧?让她们进来给你换身衣服再睡,你这样子……怎么可能休息得好?”
晴鸢这才看见自己的形状,回来之后,头饰也没拆、衣服也没换·这样的情形哪儿能瞒得过人精似的胤?不由自个儿先讪讪地笑了一下,道:“确实有点儿累,心中还有那么一丝感慨,所以也没注意这些,倒是让爷笑话了!”
胤皱着眉头将她抱起来,放到梳妆台前,不满地说道:“我笑不笑话有什么要紧?你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这么大的人了,竟然也像乐姐儿那样不知照顾好自己,你这做母亲的可没什么典范啊!”
晴鸢被他说得吐了吐舌头,并未辩驳,只是叫了漪欢和秋玲她们进来,为自己打理更衣。
既然是夫妻,胤自不必避讳什么,就坐在炕上看着晴鸢忙碌·等她终于打理好了,便让一众丫鬟婆子们又退了下去,然后向她招了招手。晴鸢会意·乖乖地走到炕边,握住他伸出的手,然后被他拉进了怀里。
胤手上不停,一双撩火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着,从高耸的山峰到幽深的峡谷,他的唇密密麻麻落在她的肩上、背上、胸前······
不知何时,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剥除了大半,就剩下一身的小衣,却也是歪歪散散·根本无法起到应有的作用。
“爷······这还是······白天····…”晴鸢勉强凝聚起心神,颤抖着说出脑子里的顾忌,神曲却在他的手下颤抖着。
“嘘,乖乖的,别说话!”他一口打断了她的话,并且贪婪地咬住了她的唇·辗转吮吸,还把灵巧的舌头钻了进去,尝尽她的甜蜜。
“唔······”在他进入她的那一刹那,她紧皱着眉头,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然而这声呻吟却像是提醒他冲锋的号角似的,听得他心中一荡,动作愈发的狂野,重重地撞击进去,仿佛一直要冲进她的心底······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他终于在一声嘶吼之后,不知第几度地,在她体内洒下炽热的种子,然后停了下来,动也不动了。
微微侧开了身子,不让自己的体重给她太大负担,却依旧不愿拿出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望,两人就这么静静地躺着,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回响在室中。
晴鸢有些无语地看向窗外的暮色。
这一下午中,他就像是不知餍足的猫似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让她一遍又一遍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中,整颗心、整个脑,都随着他的动作而起起伏伏,压根就没心情也没精力去想什么别的事情。
他…···是故意用这样的方法来让自己释怀的吧?又同时可以满足他自己的欲望,一举两得,可真是……让她原本应该感动的心情,不禁变得有几分古怪,生生给破坏了!
这个男人啊!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大汗淋漓的后背,那坚实的肌肤,在手下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在在提醒着她,他现在正当一个男人最黄金的年华,无论是心性、阅历、意志、精力,无不处于巅峰的状态,所以才会野心勃勃,所以才会对那个位子势在必得!
都说女人喜欢不平凡的男人,可她却无数次期望自己的男人能够平平凡凡。然而老天捉弄,给她的偏偏就是那个天底下最不平凡的男人啊!
胤微眯着眼,享受着她温柔的抚慰,就像是只被捋顺了毛的猫,感到无比的惬意。她的丝丝柔情仿佛无孔不入的蛛网一般,将他的整个人、整颗心都牢牢束缚了起来,而他这个猎物却偏偏心甘情愿被她捕获,一头扎进了她的温柔乡中,从此再也出不来。
半晌,他慵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轻柔地问道:“心情好些了么?”
她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哪有这样帮人“开解”心情的?这到底是为了她还是为了他啊?
叹息了一声,她却不好把这话说出来,只得顺着他的话说道:“我本就没什么心情不好,只是与十四弟的一番话,勾起了许多陈年的回忆罢了。”
胤也是一叹,幽幽地说道:“陈年的回忆啊······当年,咱们都还小的时候,又何曾想到过会有今天?世事弄人啊······”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了说话的兴致。
然而毕竟他们现在的姿势太过暧昧,他还压在她的身上,他的欲望还埋在她的体内,这样的姿势下·想要维持什么沉重的话题是很困难的。不久,晴鸢便又发现,那根原本有些萎缩了的作恶多端的家伙,竟然又在她的体内渐渐膨胀了起来!
“爷,不要了!”她有些惊恐地说道,也不敢再摸了。改摸为推,微微用力地推开了他的胸膛。
他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她已经有些吃不消了·而且如果让他这么毫无节制地做下去的话,怕是会伤了根本吧?
他的眼中渗过一丝笑意,恶作剧似的不但没有抽出来,反而又往里挺了挺,听到她惊恐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眼中掩不住的慌乱,心中有种戏弄得逞的快意。
其实今天他也不知为何,突然便忍不住胸中的渴望·仿佛怎么要也要不够她似的。仔细想想,有多久没有试过这么疯狂了?
他一向自制,对女色也并没有太多要求·可人生之中寥寥几次的破功,却都是因为她,因为眼前这个娇小柔美的人儿,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
本想恶作剧一下的,天已经黑了,她也已经很累了,他本不想再继续累着她。然而他却终究还是低估了她对他的影响力,竟然作茧自缚、假戏真做了起来。
肿胀的欲望得不到纾解,他的心中仿佛燃起了一团火,并不打算去找别的女人解决的他·打定了主意,谁点的火就让谁来扑灭吧,于是愈发坚定地深入进去,不顾她些微的挣扎,再一次在两人的身上燃起了激情的火焰。
至于这团火究竟是她点燃的,还是他内心顶不住那绝美的诱惑?这个问题已经被他彻底忽略了!
好不容易等他的欲望得以宣泄·这个时候都该掌灯了!晴鸢欲哭无泪地看着他终于肯从自己身上起来了,不由大大松了口气,自己也想要动的时候,却发现已经动不了了。浑身都酸痛得要命,她可不是他个成天练武的人,连路都少走的她体力可谓极差,又怎么禁得住他这么需索无度的“运动”?
看着他似乎神清气爽地自行穿好了中衣,她的心中实在是又嫉又恨,只拿眼去狠狠地剜着他。他回过头来,看到她的情形,不由失笑。那气鼓鼓的神情,不见凶恶,倒像是被惹毛了的小猫一样,无论怎么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看在别人眼里都是那么可爱!
真的不能理解,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了,都生了五个孩子了,怎能还这么娇萌可爱呢?
他真的是爱煞了她!
纤长的手指眷恋地滑过她柔嫩的肌肤,他柔声说道:“是我不好,没控制住,累着了你吧?我这就让她钔进来收拾,放心,今晚上我会陪着你,哪儿也不去的。”°
晴鸢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想说话。
谁稀罕他的陪伴来着?!别又陪着陪着就兽性大发,把她给吃了吧?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心中的那些惶惑、迷茫、恐惧和混乱,也确实在他这些毫无节制的动作当中,被消弭殆尽。
这次胤兄弟间的危机似乎就这么过去了。之后的两天,晴鸢再也没听说任何关于此事的回响,也没有再主动去大厅或是干涉些什么。胤祯的行为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接受的范围,如果继续介入下去,她不知最后会变成怎样,她这个一直以来致力于让他们兄弟和睦相处的人会否最后成为导致兄弟反目的导火索?她不知道,也不敢冒险。
这两天里,她都规规矩矩待在王府里,不是处理家务,就是陪着渐渐病愈的小格格和幸福姐妹玩耍。看着三个小姑娘滚成一团,小格格颇有姐姐风范地、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对两个双胞胎妹妹照顾备至,她便忍不住的笑意,只觉得就这么看着她们快乐地成长才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事情,什么权势名利都不换!
然而好日子并不能持续多久。这天,她正在炕上坐着看书,小格格待着幸福姐妹就在她身边玩儿,小格格看着幸姐儿拿起一旁的苹果就往嘴里送,急忙一手拉过去·脆生生地说道:“不行,要削皮,会吃坏的!”说完,抢下了幸姐儿手里的苹果。
而幸姐儿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姐姐,又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小手,歪着脑袋想了想,也不哭阄,就爬到小格格身边,眨巴着小鹿似的湿漉漉的眼睛,一边用手划拉·一边叫着:“果果!果果!”
小格格便把求救的眼神抛向晴鸢。晴鸢见了,不由好笑,示意幸福姐妹的奶娘上前,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