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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上校,你真不考虑一下?你高升了连带我们兄弟几个也能喝点肉汤不是。”
虽然嘴上不说,但我心中还是惦记着那个人,明知道不是一个人,但……该死的像!“佚上校,请出舱。”对讲机里传出一板一眼的声音,我立刻回过神来,打开机舱将我的“月下”教给了等待进行机身检测的工作人员。迎面Thomas活动着肩膀向我走来:“那台红莲真是要命,黑暗骑士团哪里弄来那种高档货的?”他说着看了眼我的“月下”,“相比之下着月下都不怎么样了。”“我们这等级有月下就不错了。”我道,一边指指旁边量产的最低级Kightmare:“不是这种废物你就知足吧。”
Chaeles刚从医疗部出来,他的右手骨折了,见到我们表情很郁闷:“看来我要有很长时间不能上战场了。上校,原来你的驾驶技术这么好,居然用月下做出那种动作!”我笑了一下,我要告诉你我从这玩意儿问世开始就接触它了吗?换上一副无奈的表情:“别提了!高速转弯的时候我以为它要报销了。”月下的性能还是不能满足我的要求,我远远望向一个特殊的运载车,里面是唯一一架七代Knightmare。
Thomas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那东西羡慕不来,听说还在数据收集阶段,连逃生装置都没安。便宜那个名誉不列颠人了。”随着他最后一句话,一个棕发的少年出现在运载车旁,他正与罗伊德伯爵谈论着什么。这个叫枢木朱雀的人现在大名远扬,不过11区的血统让他在内部很受排斥。这些都不是我在意的,我的眼中只有那个跟在罗伊德伯爵身后的金发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打字打得那么辛苦,大家多留些言啊。
☆、宴会上的接触
颜色漂亮的香槟在高脚杯里轻轻晃动,杯沿在水晶吊灯下反射着光芒。我望着舞池中翩翩起舞的男女以及四处三三两两谈笑的人,身上仍是一袭军装。天蓝色的军装平凡无奇,却硬是与周围同样衣着的人区分开,仿佛与生俱来的气质,已经一点都像个贵族。不,应当说是每个动作都浑然天成的优雅,与矫揉造作的贵族式高雅截然不同。
我在角落里找到了我的目标,他没有换下那身白色的制服,端着饮料独自靠墙立着,镜片的反光让我看不清他的眼睛。那拒人千里的架势让他周围三米之内没有一个人。我觉得如果他与别人谈笑晏晏地滑入舞池才叫不正常。Tony端着酒走过来:“上校,你还没死心?”他那西方人的高大身材很好的将军装撑了起来,不像我是靠气势才不显柔弱。我这张过于漂亮的脸之所以不会被认作女性,就是因为气质。
“只不过想试试,很漂亮的玩具不是吗?”我用那一贯的、满不在乎的声调说着,天晓得我心里有多么在乎他!“这样。”只是玩具的话Tony很容易接受了,毕竟这只种事不少。似乎是为了打消他最后一点顾虑,我又补了一句:“我不会做那种自毁前程的愚蠢行为的。”Tony笑了一下,粗犷的脸带着几分阳刚的狂野:“我原以为你会换上礼服。哎,你有没有发现Jennie从刚开始就一直在看你?我打赌她在等你请她跳舞。”
我的脸诡异的扭曲了一下:“那种豺狼虎豹一样的女人我才不敢要。”她一击干掉两架敌机的场景我还记忆犹新呢,即使他现在身穿露背长裙,仪态万千。“而且制服这种东西无损我的美貌。”仿佛是为了证明一样,我想身边走过的一个美女抛了个媚眼,他立刻脸红的冒蒸汽。向Tong一挑眉,一副“看吧”的样子。Tony撇了撇嘴,我知道他是在嫉妒。我拍了拍他的肩,将手中的空杯顺手放在侍者的托盘里,“我去找我的小美人了。”
无视他可以冻结这个太平洋的冷冻光线,我跨进了三米的无人区。“初次见面,我叫佚。”他抬眼看了看我,十分生分地回应:“Philo?Berliner。”只说了一个名字便没了下文。我眯了下眼,有意思,这样反而挑起我的兴趣了。我瞄了眼他手里的饮料,做了个不让人感到讨厌的挑眉动作:“柠檬水?女人才喝这种东西,男人就应该喝酒!”因为与我过近的距离而皱眉的Philo干巴巴地说:“我想这是我的自由,上校。”作为我手底下的研究人员,怎么可能不认识我。
“叫我佚好了,私下里不用这么客气。”我故意再次拉近两人的距离,他向后退了一边贴在了墙上,我干脆一只手撑在墙上将他困在狭小的空间里。“上校!”他的脸因气愤或是害羞而微微泛红,这让我嘴角的笑更为恣意。“放心,没人会注意我们的。”我故意压低了声音,暧昧的声线像琴弦一样顺滑。这种事在内部的聚会上很常见,大家都见怪不怪了。作为我的手下,我却没有印象,大概是他此前从未参加过聚会。Philo感觉到耳边的气息弄得他有些痒,分外不自在的撇开头。
反应超级可爱的呢!眼前这个家伙显然没有我以前找的那些人好对付,以前也会上找到的人彼此间都抱着游戏的想法,彼此看着顺眼,三言两语就谈妥了。我已经很久没应付这种新手了,不免得有些头痛。“你的眼睛很漂亮。”我捏着他的下巴盯着他冰蓝色的眼睛。我的眼睛长得很好看,只要注视着一个东西时就会显得很深情并极富吸引力,但C。C总是借此嘲讽我。“用眼镜遮住未免太过暴殄天物了。不,这样的稀世珍宝我可不舍得让别人看去。”
Philo极力贴近墙壁想和我拉开距离,但失败了,所以他有些不耐烦:“近视的眼睛不会好看的。”我笑了一下,身子直起来了一点:“陪我跳支舞吧。”Philode眉头一直没松开,拒绝别人的要请是很无礼的,更何况对方是他的上司,而他是一个无权无势兜的6区出身的名誉不列颠人。思想战斗了很久后,他动了动抿得很紧的唇:“我不会跳舞。”我没有对他拙劣的借口恼怒,“那么陪我喝杯酒吧。”“不,我还是喝这个吧……我不喜欢酒的味道。”我突然又靠近了他,近的可以看见他眼中倒映出的我。
“这样对待你的追求者未免太过绝情了。”我故作伤心的说,他依旧冷如冰,漂亮的眼中没有一丝情绪,仿佛是没有感情的机器。“难道说上校眼中的追求是这般无礼的吗?”我挑眉,这家伙只是不知好歹,我已经算是很有耐心了,若是其他人,他那能还好好的站在这里!我用力捏住他的下巴让他与我对视:“别挑战我的耐心,这个世界强者为尊,你没有反抗的资格!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样好说话的。”
“哗——”的一声,全场寂静。我默默地松开他,水“滴滴答答”的从发梢上往下落,柠檬和蜂蜜的浅香萦绕在鼻间,脚边一个玻璃杯“咕噜噜”的滚了几圈停下。Tony等人快步走过来,我阻止他们拦下Philo。接过Thomas献媚地递来的手帕,我将脸上的饮料擦掉。“不知好歹的小子!”Thomas轻声骂道,转头问我:“老大,要不要哥们几个直接把他给你绑过去?”我抬眼轻轻瞟了他一眼,他马上闭嘴。“我们是军人,不是土匪!”过于优越的神圣不列颠人素质果然比不上几百年前。Charles递来一张对折两次的纸:“上校,他的地址我查到了。”我接过浅笑,眼睛微微眯起。I get what I want。(我志在必得。)
作者有话要说:久违了,各位!
我终于毕业了!我竟然毕业了……太虚幻了,虽然昨天才考完,但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论这次考得怎么样,我绝对不复读!高三只要有一次就圆满了!
以后会有较多的时间码字的。
☆、同居
“Philo,这么早就走了吗?”我抱着软绵绵的被子趴在床上,一边揉着惺忪的眼一边问,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睡衣敞开一半扣子。Philo对着等身镜整了整领带,一贯的冰冷:“已经不早了,佚上校!我不像某些人一样有假期!”我坐起来:“不要加上‘上校’,Dear,你未免太伤我心了!”他冰蓝的眼睛连点余光都吝啬给我,拿起桌上的档案夹就走。“等我回来的时候,希望你已经离开了。”随后是关门的闷响。我愣了一秒,然后一扯被子钻进床里:“哼!什么嘛!”
站在门口,Philo揉了揉眉心,回想起昨天打着“泼了一身饮料需要补偿”旗号硬闯入自家的人不禁的一阵头痛,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超级任性又极度没有责任感,反客为主不说还霸占了别人的床。虽然早就知道这个上司不是个正经货色,但在别人面前他还算个优雅有魅力的人。为什么在内部渐渐有名气的新晋上校到自己面前这成了……无赖?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还净往自己身上黏。Philo不是傻子,作为研究人员他有比别人更敏锐的观察力,这个在藏拙的佚非池中之物,而自己……哼!光名誉不列颠人这一条就注定他这辈子翻不了身!
自己一没权二没钱,论姿色,对方明显超过他。论能力,虽然不清楚,但对方肯定不弱,而自己只是个普通的研究人员。要说对方喜欢上自己,除非神圣不列颠改革为民主主义。果然还是玩玩的吧,虽然这种事很多见,但不代表他愿意自己成为玩具。像他这样不配合,没几天就会被丢掉的吧。Philo想了想,找了辆TAXI。
虽然有假期,但我是个闲不住的人,在思想如何融化冰山抱得美人归无果之后,我立刻踢开被子去部里练习驾驶机体。Tony在与我连续对练三局之后直接求饶停战,虽同是月下,但他的驾驶技术比我差多了。一只手扶在月下上,我的视线经过Tony注视着训练场另一端唯二训练的一伙人,两个都是名人:怪伯爵洛伊德以及尤菲米亚皇女的骑士朽木朱雀。Tony扭过头去望了一眼,然后露出不满的神色:“一个名誉不列颠人居然成为骑士,应该说他交了好运还是尤菲米亚殿下也到年纪了?”
Tony的语气虽不好,但也没之前评论朱雀时那么糟糕了。神圣不列颠的传统除了森严等级外还有实力至上,而Tony是个典型的信仰实力的人。朱雀不论其出身如何,实力绝对是一流,连我也无法保证能在他手下逃脱。“我嫉妒他。”我火辣辣的视线让离了这么远的朱雀也感觉到了,在他望过来之前我就让Tony高大的身体挡住我了。“尤菲米亚皇女的骑士?”“那个花瓶皇女?不,我指的是那个。”我努了努嘴,示意那台白色机体。尤菲米亚是个美人儿不错,但从她的眼睛里就可以看出她是个被保护的太好的理想主义者,我对天真型向来没兴趣。
朱雀在脑内搜索了半天都没找到有关我的记忆,于是只好问洛伊德。洛伊德笑得令人寒毛倒立,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极好的实验品:“一个默默无名的杂兵,在新宿战中作为唯一带领部下安全逃离的人被提拔为上校。若是让我早点发现,他会是与你一样好的零件。”洛伊德说着扫了眼身边的白色机体。朱雀的眼睛因惊讶而睁开:“你是说他在藏拙?”“显而易见。”
另一边,宽敞的办公室里满是敲打键盘发出的“噼啪”声。一个棕色卷发的年轻人走到Philo身边,递过文件后并未离开。“Philo,昨天的舞会我听说喽~”Philo被他最后的颤声激出一身鸡皮疙瘩,默不作声的往旁边挪了一点。Tom显然不想就此放过他,一把勾住他的脖子:“那可是支潜力股,不考虑一下吗?”Philo被他弄得脖子很不舒服,但有挣不开来,推了下眼镜:“我的情人只有电脑。”Tom无力地塌下肩,这家伙真的要和冷冰冰的电脑过一辈子吗?佚上校虽说有那么一点都没贞操,但条件也是不错的。
Philo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边按下“打印”键一边说:“你也知道他没贞操,虽然在上层那群人里算是……好吧,是很干净了,但我无法接受一个明显拿我玩玩的人。”“啪”的一声将打印出来还热的一叠纸拍在Tom脸上,“拿着,走!”Tom乖乖地离开了,Philo扑克脸下的心却并不平静,我表现的这么明显,甚至挤进了他家,装傻肯定是不行的。等某个“心有图谋”的人自行离开,在短时间里是不可能的了,谁知道这白毛什么时候才玩厌这无聊的爱情游戏。
“Philo~”又是咏叹似的颤音,但不像Tom那样令人讨厌,反而优雅富有魅力,让人想起世家古老的贵族。Philo揉了揉眉心,他一定是太累了,才会在技术开发部听到那个家伙的声音。“Philo~”那个声音锲而不舍地呼唤着,某个神经早已在高压工作下紧绷了八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