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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秽土转生的异变
伊邪那美是用来压制伊邪那岐的,它可将有肢体接触的人催眠。将战斗过程的片段A与A’相连接,然后无限轮回。“这是有风险的,如果中术者接受了自己的结局就会从幻术中脱出。”鼬看着陷入幻术的兜:“因为在战场上用有风险的术是很冒险的,所以伊邪那美被列为禁术。”佐助大喊:“为什么哥哥要为这种人做到这种地步?”鼬深深地看了兜一眼:“因为他和我很像。作为间谍,不知道自己是谁。”
“他怎么能和哥哥比!哥哥是完美的!”“没有人是完美的,所以人们以互补的方式出现。”鼬看着这个他担心了一辈子的弟弟:“我曾想用别天神控制你的思想。不过现在可以改变你的人不是我了。”鸣人,把佐助托付给你了。“你还什么都不明白。”鼬摇头:“不论木叶如何黑暗,我都是木叶的宇智波鼬。我不后悔,这是我自己的决意。我做了这么多,就是不想你万劫不复,想要你复兴宇智波。”
“你要背着世界公敌的身份复兴宇智波吗?看来我真的做错了。”鼬叹气:“我用仇恨让你活下来,却让你陷入这种执念里。你是在为我复仇还是单纯地习惯了仇恨的心态?”佐助扭曲着脸:“木叶这样害你,自从得知了真相,我的恨意更加浓烈!”“但连我自己也不很,我拼命想要保护的木叶,你要毁掉吗?”“因为你是我哥哥,所以你会阻止我。但也因为如此,我不会听你的。”佐助决绝地说。
鼬不再接话,伸手拂开兜的眼睛,写轮眼转动:“解开秽土转生的印是什么?”兜的声音呆滞:“子丑甲寅辰亥。”“解开秽土转生。”兜闻言开始结印:“秽土转生解!”“然后呢?”佐助问,鼬扛起兜:“去战场,用这个说明你是正义一方的。”佐助吼叫起来:“不需要!”“需要!”鼬简直要被这个愚蠢的弟弟气死了:“与木叶为敌和与世界为敌是不一样的!”
洞顶突然塌下来。“这话我同意。”“总算找到你了。”水月和重吾先后落地。水月咧着尖牙:“你的目标是木叶,根本不用惹那么多麻烦。低智商!”他说完绕着鼬走了半圈:“这是兜?好恶心。”随后他又从包里掏出一卷卷轴:“从大蛇丸的基地找到的。有了这个我们就能称霸世界了!”与水月的兴奋不同,佐助的反应很平静。把卷轴重新卷起来:“我们去找大蛇丸,他知道一切。”
数道光从战场各处升起,秽土转生解开了!“这……”手鞠一惊,随后欣喜若狂:“所有人去支援鸣人!”然而只有一处出了意外,那便是五影战场。由于知道秽土转生的印,被召唤出的斑没有消失,大战还在进行。
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到鸣人身边,阿飞看大势已去,不由地攥紧了拳头。“看来鼬已经成功了。”鸣人高兴地裂开嘴,心想:干得好!正在大家士气高涨的时候,异变发生了!一个个棺材从地下冒出来,一个个人从中走出来。“这么回事?秽土转生不是已经解开了吗?”凯大喊大叫:“难道是兜?”“不是。”这时鼬四人也到了,鼬将肩上的兜扔在地上。鸣人第一眼看到的是佐助,佐助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这是见面礼。”鼬知道得由他来开口才行。鸣人从八尾身上跳下来,跑到佐助面前:“我就知道你会回心转意的!”“白痴。”不过鸣人完全没有在意被骂了,只是傻笑。“那么现在这是……”水月扫了圈周围:“我们也算一伙的了,告诉我们情况吧。”“老实说我也不清楚。”鸣人皱着眉。
就在兜被鼬带走时,山洞的地面上冒出两个人。银拼命想冲出去,酒红色的眼睛像是要烧起来了。他身后的人用力捂住他的嘴,把他勒住。
千手柱间、千手扉间、旗木朔茂、碎空零还有各村已死的名声远扬的人。阿飞看着这些秽土转生出来的人咬牙切齿,药师兜!居然背后还藏着这么多底牌!
“咳、咳。”原本困在伊邪那美中的兜咳着坐了起来,嘴角带着一丝笑:“斑,你还不是被我摆了一道!”鼬一惊:“你什么时候醒的?”“老早,你那幻术不错。”兜只是坐着,由于大家都在戒备新秽土转生的人,所以没人注意到这里。“因为我一直在说谎,所以你猜错了我不甘的东西,因此我很快从幻术里出来了。”兜直直的看着远处的人:“谢谢。”最后还能看见他。鼬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这个安详微笑的人是怎么回事?
我咬了咬牙,瞬间来到兜面前,青鸟架在他脖子上:“我真是养了匹狼啊!”“卡卡西大……”“把术解开!”我低吼。这些人里面还有我的父母!“解不开。”他低下头,镜片反着光:“解不开的。”“我叫你解开!”怒火在我的胸膛里跳动,手不由得下压了几分。锋利的刀刃割破兜的皮肤,却没有一滴血液流出来。不过此时无人注意到这点。
“爹爹,不对。”鼬一抬下巴示意我看周围。那些秽土转生出来的人分明没有被控制,了解了情况后纷纷站在了我们这边,而千手柱间去支援五影了。阿飞见状想要解开秽土转生,结了“戌午寅”。然而这个兜告诉他的印并没有使秽土转生消失。只见他的左手肌肉明显的蠕动了一下,之后整条手臂垂了下来。阿飞显得怒不可及,空间一阵扭曲,我刀下的人便被他掳去了。
阿飞从后面掐着兜的脖子,冲我道:“卡卡西,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你放我走,这孩子还你。”我嗤笑:“你傻了吗?我可正打算亲手杀了他。你想动手……”我做了个“请便”的动作。阿飞的声音带着颠狂:“真的可以吗?你真的可以看着这个你亲手带大的孩子死在你面前?把空间禁锢去掉!”这块战场上笼罩着结界,用空间忍术不能出这个结界。“真是厉害啊!卡卡西,不……我的好徒弟!到了头还是站到我对面去了!”
☆、真相大白
阿飞的话像一百张起爆符同时爆炸一样。“你还是说出来了。”我压着声音中的颤抖:“你什么时候猜出来的?”“不久之前。”阿飞掐着兜的脖子的手又紧了一分:“你当真厉害啊,把所有人骗得团团转,你嘴里到底有几句真话?”周围人疑惑惊讶的目光集中在我身上。“儿子……”碎空零直直地看着我,旗木朔茂按着她的肩。
“好吧。”我不知在向谁妥协:“好吧。”我一把扯下面罩,露出十八岁样的俊美面容。“我是旗木卡卡西,也是佚,同时也是影乌鸦。但不论我怎样伪装自己,我想要看到一个温柔的世界的心并不是假的。我说了一辈子的谎,这次是真的!”阿飞闻言狂笑起来:“所以我不是让你来帮我了吗?只要月之眼……”“那不是真正的和平!”我愤怒地说:“你这连自己都要否认的人,不要在这里大言不惭!”
“你有没有想过,在你们成功后,你会遭遇什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现在他们需要你的力量才对你友好。我不会伤害你的呀,我对你这般宠爱。”阿飞还在试图说服我。我冰冷地望着他:“你演戏一点都不像。”没有人会比我还要会说谎。闻言,阿飞放弃了劝诱,“你以为这样就能杀了我?你的空间忍术是我教的,这种程度的空间禁锢我还是能破的。虽然会付出代价,但你们更不好过。”
我一愣。正如他所说,如果他强行突破,会引发空间爆炸,在场的人没几个活得下来!他看我的反应,知道我已经意识到这点了。“要么你放开禁锢,要么用这么多条人命换我的重伤!”我该怎么办?我一时不知所措。“卡卡西,总部的命令,放他走!”一个联络部的人走过来。众多秽土转生的人已经给了阿飞重创,也算值了。我结印撤销空间禁锢。
被松开的兜摔在地上,捂着脖子拼命咳嗽,有少许的血从他嘴里刻出来。我走过去,俯视着他。从他□的上身看,他已不像是个人了。“兜。”他抬头看我。青鸟慢慢移到他颈上,“或许你六岁那年,我就不应该……”我没有说完,已经没有说些什么的必要了。他面无表情,一双金色的眼睛倒映着我的影子,然后他突然笑了,儒雅释然,心满意足。“已经不需要您动手了,卡卡西大人。”
土开始从秽土转生的人身上剥落下来,秽土转生开始失效。我惊讶地看见灰色的死神出现在兜的身后,不由的退后了一步。死神手中的匕首慢慢举起来,缠在手臂上的念珠垂下来。“为什么死神会在这里?”我难以相信地喃喃。秽土转生的代价应该在召唤来灵魂的同时就付出了。“什么?”大蛇丸看向我。这时我才意识到只有我看得见……不,还有一个,那就是兜!这种情况,难道他用自己的灵魂召唤了一个秽土转生?
第二次出现的秽土转生、现在的死神……我明白了!“你改进了秽土转生是不是?”我的声音因为激动的情绪而变得高昂尖锐:“第一频的是原版的秽土转生。你利用战争时间把第二批的棺材藏在这儿。二代秽土转生的开始印是原版的终止印,当有人阻止你让你解开术,或你自行解开第一次秽土转生,第二次就会发动。第二次的人并没有被你控制……兜,你是在帮我们吗?”最后一句话,震得所有人大脑发昏。
兜淡淡地说:“我还用蛇毒让藏在地下的白绝们动弹不得。”此时地下深处,有少许未出来的白绝站在那里,脖子或手臂上缠着一条小白蛇,蛇牙深深地刺入身体。“你用你的灵魂召唤了谁?”我掐着他的肩。“初代火影。二代秽土转生在目标消失后会自动解除,所以这里的消失也不要紧,等初代干掉斑,他才会消失。”
死神虎视眈眈,他想拿走兜的灵魂。“安城!”我大叫。金发碧眼的男人却面无表情。“我无法从死神手中夺走灵魂。”他也是看得见的:“以前不过是将游走在三途河畔的亡灵召唤回来罢了。”
胶卷般的走马灯从兜的心脏处喷薄而出,平生的一切铺展开来。“那是什么?”大蛇丸眯起眼睛,他看出那里面是兜的记忆。我惊诧地把头扭向他:“你看得见?”大蛇丸满脸莫名其妙:“你看得见,为什么我不能看见?”“你是这个意思……”安城插嘴进来:“因为他还没死。”之后他又补充了一句:“或者说将死未死。”
我惊讶的望着空中浮动舒展的走马灯,和我一样,在场的得有人都被其中的内容所震撼。一个人可以承受这么多吗?一个出生在战争末尾的人。兜所经历的绝对比大多数他的同龄人黑暗。记忆中的他,从未脱掉轻柔浅笑,却像面具般毫无生气。难得闪现出的那些悲伤、愤怒,像流星一样一掠而过,每次出现便立刻藏到面具下了。
那斑斓的记忆中出现最多的除了刻苦地学习和做间谍的时光,就是一个身影……
正如鼬所说,他一直在模仿一个人,但那不是大蛇丸,而是我!
死神的匕首一挥而下,斩断了走马灯。第二下要落下的时候我大喊:“把他的灵魂还我,我把你的宠物给你。”死神停下来,匕尖离兜只有一厘米——此时兜已经昏倒在地。“猫又在你这?”“它不在我这儿,但我会找给你。”死神的声音沙哑:“我凭什么信你?”我哑口无言。安城摇扇上前:“由我做保,如何?”死神看清说话的人,颇为吃惊:“是你……”安城眼神一冽,又问了遍“如何”。死神顿了一下:“好。”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还是心疼兜啊!嗯嗯。还有哦,要不要猜猜安城是什么人?死神的反应不是害怕,只是吃惊而已。
最近大家的留言与日减少,某枢好难过……
昨天从桂林回来,二十个小时的火车,崩溃~~~~我再也不坐火车了!!!!!
☆、走马灯(一)
“这人没事吧?头上流了很多血。”一个孩子说。只见一个女人和一群孩子围着一个头上流血的孩子。女人用医疗忍术治疗着:“没事,相比当初乌鲁西的伤,他可好多了。别看我这样,医疗忍术还是会一点的。”女人抬头看了看远方:“他应该是从那个区域来的,战争……”男孩半垂着眼皮,就算之前那孩子问他名字也不说话。“什么嘛,连名字都忘了。”乌鲁西撇着嘴。
……
女人是孤儿院院长,不仅收留了他,还给他取名“兜”。半夜,他偷听到院长和另两个员工的话——孤儿院没钱了。“你这小鬼怎么在这里?现在应该睡觉!”女员工凶巴巴地开门,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