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了——这副装扮分明是我在刚得到GODE时还在当间谍的时候的!
“你……”“我是来取代你的。”他站在那里,似乎胜券在握,“你太软弱,不应该掌控这个身体!”我看着眼前这个性格和自己一点也不像的“我”,开口问道:“你是我?”“我是BelinaSlytherin。”他报出了这个我九百多年没有使用过的名字,由贝尔德夫人起的名字。我本来已经忘记了,又被C。C重新告知,是我早已舍去的姓名。
他挥了挥手,像是在赶开什么。“没办法啊,佚和旗木卡卡西都被你用了,我可不想与你混为一谈。”他把剩下的一只手从口袋里抽出来,表情是陌生的狂热:“我是你黑暗的一面,是你想抛弃的部分。我一直寄居在你内心深处,千年来我一直在看你,你的一切我都知道,憎恨在我心中滋生,越烧越旺!”
原来我的心中有着这么深的黑暗。我揉了揉头发,对面的人双眼赤红。他一直在那里,只是我故意将他遗忘,压到内心的最最深处。我一直感觉得到他在那里,却故意忽视。自欺欺人,他一直存在着。
作者有话要说:嗯哼哼,这个Slytherin和HP没什么关系,卡卡西前世是《反叛的鲁鲁修》世界的,这只是……我的一时兴起。
☆、沉入光脉
“你都忘记了吗?那些不甘与憎恨?”他叫嚷着:“你都记得!你是害怕还是不屑?那是真实存在的,就算你想要舍弃也不行!”是的,我都记得,一桩桩、一件件。做奴隶、当间谍、成为军人和骑士,我记得我经历过的所有痛苦,甚至这些经历在C的世界崩溃后的一段时间里不断出现在我的梦中。“我承认我在害怕。”我表情坦然,我确实曾经想抛弃过去,但我已经明白那是不可能的。
“我从梦中惊醒,只因梦见过去的片段。”我平静的仿佛是在述说他人的事:“但我知道,无论过去是如何黑暗,它依旧是我的一部分,它造就了现在的我。”他在愤怒:“就算你这样说,你依旧在痛恨它!”我向他走过去,他在警惕。“不。想起它我会难过,但我不痛恨它。它已经过去,成为我记忆中的虚影,它已经伤害不到我了。”我在他的僵硬中环抱住他,“同样我也不痛恨你。”
“你是我最真实的一部分,我永远不会将你抛弃,因为你是我。”我接受你,因为你就是我,我们本就是一体。你的愤怒与不甘、悲伤与痛苦,我统统接受,因为这也是我的感情。“我能相信你吗?”“你相信谁?”他迟了几秒才回答,口气却轻松了一点,“Myself。”我笑起来:“我就是你。”
Belina消失的那一刻空间开始扭曲,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把我往一个方向扯。大门要关闭了!大门一旦关闭,钥匙就会出去,但是也有万一,那就是钥匙被这里磅礴的自然之力吞噬。这“万一”的可能性还很大,我觉得“安全回去”被称作万一比较贴切。
我不知道现在正在拉扯我的力量是让我回去的,还是把我吸入光脉的。我吸收了一点点自然查克拉,想要探查一下,但在这浓厚的能量之中我感觉不到任何东西。被其影响,甚至连除视觉外的所有感官都失去了。即便拥有视力也没用,这里满眼是模糊的色块。我采取了一个危险的方法:放松身体,任凭那股力量将我拉过去。我要看看那边有什么。
门外众人静静地等待,紧张化作乌云笼罩在上空。九个勾玉全部亮起来,门已经关上了。宁次开着白眼,青筋凸显:“门已经关上了。”“那他怎么还没回来?”银急迫地问,伸手拽大蛇丸的衣服:“会不会出事?”兜的幻术起效了,但银不肯回村子,就在这儿留下了。大蛇丸紧盯着那扇他看不见的门,表情坚定:“他会回来的,他保证过。”这个人还从来没有食言过。
大门的下面生起一丝风,然后绕着门升上去,风力像碰到酒精的火苗一样急速增大。肆虐的风扯得皮肤生疼,似乎是要被揭下一层。眼睛被吹得忍不住淌下泪来,睁不开了。“呼——呼——轰——轰——”的声音不绝于耳,像是什么在嘶吼着要把什么撕开碾碎。门……发生了什么?那个人怎么样了?
宁次努力睁开眼睛,视线里有许多飞快流动的金色,这是自然查克拉。由于白眼能看见查克拉,所以造成了这种景象。这场风暴是自然查克拉流动产生的吗?金色环绕中的门像水中的倒影一样被打碎,碎片融入了金色。与此同时,一道银光直冲天际,然后又坠下来。宁次失声大喊:“卡卡西老师!”
大蛇丸的行动快于思考,冲过去将落下来的人接住。毫无伤痕却昏迷不醒。鸣人瞪着眼睛,周围的自然查克拉在疯狂地涌进我的身体。同样会仙人模式的自来也自然也感觉到了这点,冲大蛇丸喊:“放开他!”“什么?”自来也顾不上解释,让众人向后退,然后割破我的手取了一点血。“通灵之术!”
威风凛凛的犬王出现在烟雾中,看见召唤自己的不是我,微蹙眉。然后就看见了大蛇丸怀里的我,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的自然查克拉,“嘭”的一下走了。自来也的“诶”还没出口,有一阵烟雾散开,犬王带着三长老来了。
三长老很快就发现了我出了什么问题。“他在大量吸收自然之力,再这样下去就糟了!”“卡卡西老师不是会仙人模式吗?他应该能控制。”鸣人一说完就遭到三长老的反驳,“犬族是没有仙人模式的,当年他出现了一放松精神就会被拖入光脉的情况,我不过是教了他如何不受自然之力影响。卡卡西的伪仙人模式是他自己在玩耍中摸索出来的。”
这时我的身体抽长,衣服被涨破,柔软的白毛覆盖全身,眼眶、额上出现红纹。大蛇丸看着怀里的大狗目瞪口呆。三长老眉头紧锁:“吸收了太多自然之力,他本能的用了伪仙人模式才会这样。这可以拖延他的精神被光脉吞噬的时间,但十分钟后还不回来就永远维持犬型了。”
鸣人灵光一动,去妙木山请来了深作,让他用打狗棒把我体内的自然之力打出来。但我吸收的更快,打出来的那些只是杯水车薪。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我在一片黑暗中浮动,金色的光闪现出来,一点一点汇集成长河,像天上的银河倒映在我脚底。光脉,我看见了光脉,在我眼前缓缓流淌。
作者有话要说:前天因为看到朋友的日志,一时兴起开了新浪博客,博客名字也是“檀木匣子”,和专栏的一样。唉,不知道这次我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反正我是当日记(或者是周记?)写的。
☆、一年
被樱树包围的旗木大宅依旧是安静得如同另一个世界,此刻却增添了几分生气。阿斯玛胡子拉碴,叼着香烟,看见同样目的的二男一女,打了个招呼:“哟,也来看卡卡西吗?”实际上不必问,除此没有什么理由回来这个偏僻的西树林。小樱抬了下手中的篮子:“盐烧秋刀鱼,我想卡卡西老师会喜欢的。”佐井一点也不知道某些话是不用说出来的:“某人对秋刀鱼的爱不论发生了什么是都不变,这就是所谓的‘本性难移’吧。还有书上说这种时候应该来慰问。”
小樱无奈地扶额,对同伴某些方面的知识匮乏深感无力。“佐井,本性难移不是用在这里的,还有只要表达心意就可以了,不要说出是书上看来的啊!”佐井面露思索之态:“这样吗?”“好啦,快进去啦!”鸣人叫嚷着首先跨开脚步,把其他人甩在身后。
大蛇丸打开门放一行五人进去,他的左手上缠着雪白的绷带,从手腕开始包满了整个小臂。绷带绑的并不整齐,可见是自己单手包扎的。小樱见状就明白了,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要不要重新包一下?”“不用,他这次咬得很轻。”轻?就那口利牙,真轻的话你也不用包成这样了。阿斯玛掐了香烟:“都一年了,还……”“他认得我。”大蛇丸领着众人进屋:“他现在不在。”
进了屋,里面多年来一直未变,寥寥无几的家具使宅子自从旗木朔茂那时就没变过分毫。矮桌旁散着几个软垫,大家在上面跪坐好。烧沸一壶水的功夫,一只巨大的白犬从墙头上蹿下来,也不知道它是怎么爬上去的。白色的长毛上沾了不少土,还带着几片叶子,像是在林间的土地上滚了好一会儿。脏虽脏,却没有伤。
大蛇丸从窗子看到了,走出去,嘴里唠唠叨叨:“又去死亡森林打架,以前怎么没见你这般好斗。脏成这样,你不是很爱干净的吗?去洗洗。”白犬灵活地一扭身避开他的手,冲他呲牙,眼眶、额上的红纹平添几分威风。大蛇丸把手收了一下,然后又伸过去,带着白犬上了二楼。
从大门关闭开始已过了一年,世界早已风平浪静。忍村之间殆尽了仇恨,人与人和平相处,许多人结婚生子。然而在这一片祥和之中,有着一点瑕疵——作为钥匙的我依旧是兽的形态。精神沉沦在光脉中,化为兽的姿态,拥有兽的情感。
白犬从楼梯几级几级连跳下来,看见客厅里的人时步子放慢了一点,金色的兽瞳没有人的感情。这虽是我,但和一只真正的兽没有两样。小樱打开食盒的盖子,秋刀鱼的香味飘散开来。白犬放下了戒备,美滋滋地吃起来。小樱撅着嘴:“是认出我还是认出秋刀鱼啊?”红调侃:“喂也喂不熟,倒像只狼。”
几人闲聊了几句就走了,每个人都不是空闲的人。鸣人成了火影,每天被文件埋没。小樱是精英上忍,除了出任务还要去木叶医院帮忙。佐井接手了根部,忙得团团转。阿斯玛和红么……他们家那小子开始片刻离不了人的。送了客,大蛇丸坐在门廊里喝茶,白犬趴在旁边眯眼回味秋刀鱼的滋味。院中榕树葱荣,发出风铃般的声响。
大蛇丸抿了口茶,皱起眉:“还是喝不惯,你怎么会喜欢这么苦的茶。”瞟了眼慵懒的白犬,虽然变成这样子,性子一点没变。“也就是所说的死性不改吧。”说完神情突然有些黯淡,“一年了,你还没找到回来的路吗?没你和我拌嘴,很不习惯啊。”白犬趴在木板上,头枕着前肢没有反应。
风很温和,吹得人昏昏欲睡。大蛇丸渐渐垂了眼皮,陷入半梦半醒中。耳边隐隐约约有着悉悉索索额响声,猛地睁眼。银发在午后的阳光下张扬,散漫慵懒的语调,“哟,下午好。”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抽了,刚刚才登上来。
我做梦梦见了斯莱特林密室,不是原版的,是很华丽的。
☆、五年
我在广阔的自然的智慧中忘记了自己是谁,只是知道要回到某个地方。我用了一年的时间在自然的智慧中寻回自己的精神,找到回家的路。
除去大蛇丸,第一个知道我回来的人竟是远在火之国京都的凤安城。他就这样一如往常的执扇浅笑在我醒来的第二天清晨敲响了我的门,从京都到这里明明要三天。“恭喜。”“你怎么来的?”我让开门,他没有进来的意思。“我只是特地开看你一眼,看完了也该回去了,我店里很忙的。”我拉长了音:“嗯——安城,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碧色的眼睛瞪圆:“呸呸,会不会说话?”我肩一耸。他扯扯嘴角,然后道:“我嘛,既非人也非妖,神自然也是算不上的。”我盯着他。与众不同,没有人能比他更加与众不同。“半妖么?”我缓缓开口,他的表情承认了,“想必不是猫妖就是狐妖吧?”“嘛,谁知道呢?我是在深山中一个妖怪村子里长大的,那里的妖怪不强大却很善良,我是被他们捡回来的。”
这个世界真是奇妙。回首就已过这么多年,在这二十五年里我经历的种种比之前的几百年还要精彩。恍然有种似梦的感觉,静下心来还能回想起当年冷漠疏远的五岁男孩。“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啊。”他道。“是啊。”
鸣人在红忍无可忍的指点下向雏田告白。
佐助和鸣人在终结之谷打了一架后回村了,但被罚永远不能出村,他现在在警备部上班。
鹿丸竟然和手鞠在一起,这与他“娶一个不漂亮又不丑的温柔女人”的愿望相违背。手鞠是砂隐村数一数二的美女,性格也够彪悍。
和濂和翎刚生了一个胖小子,这小家伙闹腾起来让两个精英上忍以头抢地。
红豆嫁给了玄间。我听到这个消息时一口气慢慢呼出,过去的事我早就不想追究。现在似乎还能想起与玄间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