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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是假的吗?”
另一地也发生了同样的事。“风遁?风刃!”“火遁?大火球之术!”两人迅速拉开距离。戊一厉声喝道:“戊二,你干什么?!”“你心里明白!”戊一见状变回乙四:“你怎么知道我是假冒的?”戊二冷笑一声,“嘭”的变回原样:“因为我就是戊一。”原来我们一开始就用变身术,戊一与戊二变换,戊四与戊五交换。因为体谅“年纪小而查克拉不足”的我,我没有改变样貌,实际上我的查克拉量完全足够啊!
“我认得出我们组人的心跳声,而你的我却陌生。”听了我的解释,乙一大笑起来:“心跳声?不可思议。”这时两个人从树上蹿下来。乙一挥挥手:“很抱歉,我被抓住了。”言语间说不尽的轻松。我第一反应就是有诈!乙二有些无奈:“别玩了。”乙一“嗨嗨”了两声,我脚一蹬刚从他身边撤走,只听他大喝一声:“回天!”周身释放出的蓝色查克拉随着旋转形成全面防御。“日向家的?”虽是问句,却硬生生被我说成了陈述句。这时两组人都到齐了。
戊四的出场是一拳轰断了一棵树,倒下来的树直扑他追赶的乙三,也砸向我们这群人。顿时人如鸟散,戊四又一拳砸在地上,土地“咔咔”的开裂。若不是看出他用了土遁的硬化术,我还以为他得到了纲手的真传。戊二上去就是一拳,戊四捂着脑袋低头问比他矮了一半的戊二:“你干什么啊!”“你干什么!”戊二的气势比戊四还足:“没看见我们也在这吗?”说着又是一拳。我嘴角抽了抽,这年头流行暴力女吗?
乙三狼狈的在地上滚了一身土,爬起来回到组中。两组队长短暂地、象征性地“交流”了一下,然后就打起来。戊五一开始就沉到地下等待适宜的时机出击。一时间苦无、手里剑、刀子、千本乱飞,风遁、火遁、水遁齐发。“真是麻烦死了。”我翻了个白眼,这种混战是怎么回事啊?首先放出个双重幻术,然后抽刀上前。暗地里捅刀子才是王道,一击不中远遁千里,我可不要硬拼,伤口愈合的再快也是会痛的。
忍者的战斗总是很短暂的,两方打成了平手,乙组离去,戊一让我们不要追。戊四不满地嚷嚷,戊一走过去在他伤口上一捏,惹得他只哼哼。“帮他治疗一下。”我点点头上前。“掌仙术?”戊二凑上来看我手上淡绿色的医疗查克拉:“你这么小就学会了啊,很少有男孩愿意学医疗忍术的。”“杀人者,首先要学会活命。不是所有小组都配有医忍的。”伤口在我手下好的七七八八,然后用绷带扎好:“好了,要多加小心。”
一一的为他们治疗,拒绝了戊一休息的提议。“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刚才的战斗可能引来其他小组,此地并不安全。“但是你刚用了许多查克拉。”戊二有些担忧,医疗忍术比一般忍术更耗查克拉。我一笑:“其实一直想说了,我的查克拉可能比你们还多。”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从8月2号开始我要全天候的补课,所以万一来不及更新,请大家原谅。
☆、泷山
十天好不容易挨过五天,不仅要提防、寻找其他组,还要小心这林中的猛兽毒蛇、吃人的怪草。疲劳的不只是肉体,还有时刻紧绷的神经。长时间使用的写轮眼一阵阵的痛,排斥一直没有消失。
“怎么还不睡?”守夜的戊五拨弄着火堆,见我没睡低声问。“嗯,睡不着。”我坐起来,揉着太阳穴。“眼睛痛?”他走过来:“接下来的时间里,不要用写轮眼了。我们可以对付过来。况且,太过依赖写轮眼对你也无利。”唯一拥有写轮眼的外族,谁都知道是我,所以在我第一次使用写轮眼时他们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只是碍于暗部的规定都没有说破。我只是点头,我也知道过于依赖写轮眼只会限制我的成长,所以也在减少对它的使用。
“有镜子吗?”我从包里掏出那包银针,忍着一般会随身带一面小镜子用于探查。戊五给了我,我摘下面具借着火光对着镜子开始扎针。戊五被我吓了一跳:“你做什么?”“针灸。”我小心地将针刺入眼睛附近的穴位,看起来有些恐怖。戊五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将自己扎的半张脸都是针:“你发明的?”“我才没那么厉害,这要细说也很麻烦。”经过针灸,原本轻微抽搐的眼部肌肉放松下来,眼睛也不那么酸痛了。我将银针一根根拔出来:“呐,我摘下面具的事帮我保密。”
天未亮的时候壬字组发动突袭,为的是我们从甲字组抢来的卷轴。好不容易消停的写轮眼又痛起来,尖锐的痛的像神经都拧在一起,用刀刮着。头一晕动作也跟着停顿下来,身上立刻挨了一刀,从右肩一直划到左腰。血喷洒出来染红我的衣服。戊二见状急得叫我,声音还未发出来我已追着那人远去。戊二想追上来,无奈壬五一个“头刻苦”截住她的去路,“你们那位小朋友真是爱逞强啊。”“他可不是什么小朋友,小看他是会吃大亏的!”戊二眼神一凝握紧了苦无。
我紧追着壬四不放,终于他停下来,转回身不耐烦地说:“是我们抢你们的卷轴,你追着我不放没有任何好处。”我与他保持了三、四米的距离。“我知道。”我不着痕迹的向旁边瞥了一眼,随行考官在哪儿。听我这样说,壬四差点岔气:“那你还……”“只是为了找个借口。”这种吓死人的伤,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治好的,总得为它的愈合找个借口,就说是回去的途中治疗的,要是在他们面前就露馅了。壬四“哈”了一声,显然没明白我在说什么。我也没必要让他明白,唯一麻烦的是一旁的随行考官。每组有一名随行考官,我不能保证等我们分开时他跟住壬四。
壬四抓了半天头,然后道:“看来你是不会放过我了。虽说是测试不当真也说不过去。来打一场吧,我赢了也好离开。”说的好象我很弱似的。“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左眼中的勾玉飞快转动,千鸟亮起。“千鸟!你是……”话未说完就被我的攻击打断。地上被打出一个洞,我站直身子,手中的千鸟并未消失,重新向他扑去。蓝白二色的雷电在空中划出长串的光影,像蜿蜒的长龙。
因为急于速战速决,我连用了三次千鸟,又不断的使用瞬身,虽然壬四被我打得毫无招架之力,但很快我就筋疲力尽了。我的查克拉恢复快,但在这种情况下也来不及恢复。壬四大口喘着气盯着停下来的我,“你也算有能耐……竟有这么多查克拉。”他缓过气来:“但你现在连站着也勉强吧。”我看着他摇摇晃晃地走近,却无法动弹分毫。“拜拜,小朋友。”我感觉到隐藏在一边的随行考官欲出来制止。
不能就这样结束,如果输的是我,我将会被取消资格。拼尽了全力调动查克拉,鬼使神差的,我的周身出现细微的电光,虽然只有一瞬,但造成了让我脱身的机会。我抛下他们向林中逃去,伤口在飞快的愈合,查克拉五分钟之内就可以恢复了,这段时间里要找个安全的地方。随行考官没有追上来,很好。我记得附近有条小溪,我这样想着,突然脚下被绊倒,身子顺着山坡滚下去。该死,这里有坡的吗?
石子刮的衣服满是口子,只要一点点外力就能从我身上脱离。我爬起来,身上的伤已经好透了。环顾四周,是一些体积与我印象中完全不成比例的巨大植物,,比如到我腰间的不知名草本植物,更有甚者像一栋楼一样高。“哟,人类小鬼。”我四处看了看,没找到发声源。“这里这里啦,下面!”我一低头,只见一只吉娃娃蹲在一个板凳大的蘑菇上。会说话的狗?我嘴角抽了抽,这确定是现实世界吗?“请问这儿是什么地方?”它从蘑菇上跳下来:“这儿是泷山。跟我来吧,犬王要见你。”
我从未见过有这么唠叨的狗,好吧,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会说话的狗。“我是传令狗,跑腿的活总找上我,就是一苦差事。不过这也体现了我的重要性,凡事都离不了我。”吉娃娃叽叽呱呱说个不停:“唉唉,没了我诸多事情都不便哟。比如说三长老就特别器重我……”“那个……”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打断他慷慨激昂的演说:“为什么我会在这儿?还有犬王找我有什么事?”吉娃娃“哈哈”了两声,然后一本正经地看着我:“不知道。”我一阵无声,不知道你摆出那副严肃的表情做什么?
“反正一大早犬王就让我在这儿等着,说有个人类来就带去见他。没想到真有人能到通灵界来。”通灵界吗?也就是说这儿是通灵兽居住的世界,真是个奇特的地方。“到了,进去吧。”我抬头向那雄伟的门行了个注目礼,然后走进去。殿内有大大小小各色犬类,大的像金毛、斑点、丹麦犬等,小的有西施犬、狮子狗,当然还有我身边的吉娃娃。我看见前方站着一只威风凛凛的藏獒,我猜想他便是犬王。吉娃娃见我直盯着他,便低声道:“那是黑炎,脾气爆着呢,你别盯着他。”我依言调开视线。
“我看你像一个人。”一只牧羊犬款款走来,声音像中年女子:“你认识旗木朔茂吗?”“那是家父。”我隐隐的有些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家父?你是小朔茂的儿子?”从门外走进一只衰老的松狮犬,“时间过得真快,想当初小朔茂第一次来这儿也像你这般大。他怎么样?似乎许久没来了。”我看着这只被其他狗称作“大长老”的狗,抿了抿嘴:“他……死了,五年前就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自行想象了一下面对镜子对自己扎针,有点恐怖。
不想再每两行空一行,本来是为了让大家看的清楚一点的,但因为回车的缘故,每两行系统都会自动后退两个字符,段落就看不清了,所以现在每段空开一行。如果觉得不好,我可以再改回来。
☆、通灵兽
“什么!死了!”大长老一声惊呼,紧接着咳嗽起来。众狗议论纷纷。“怎么回事?”她的声音猛然沉下去,我简略的把官方说法说了一遍。最近诸事繁忙,等过了这段时间这时间这事我还会查下去。“木叶这群……”黑炎首先怒吼起来,说了一半就被打断。“你们吵什么吵?成何体统!”原本闹哄哄的大殿顿时安静下来。高高的王位前一只体形巨大的白犬站在那里,银白的长毛泛着光泽,微抬下巴不怒而威。他黑色的眼眸看着我,透出隐隐的高贵与压力。这便是犬王。
“人类,你就是被选择的人吗?”犬王顺着台阶走下,一直到我面前,我的头顶才到他的下巴。“嗯——其实我还弄不清状况呢。你这样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你。”喂喂,我才是那个最莫名其妙的人吧?犬王扭头问吉娃娃:“三长老呢?”“在观星祀,她老人已经很久不出门了。”犬王点点头,又对我道:“你跟我来,你马上就会知道一切的。”他率先走出去。吉娃娃跳到我肩上,我问他:“三长老是谁?”他语调中有深深的崇敬:“她是我们这儿最受尊敬的狗,她是犬仙人,我说你到时候说话尊敬点。”说着警告地咬了我耳朵一口。我一声痛呼把他甩下去:“我说话一向很客气!”我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
他又爬上来,死死抓住我的衣服。犬王转头瞪了我们一眼,他缩了缩脖子,而我则抬头望天假装看不见。等犬王不再看我们,我伸手去拉吉娃娃的短尾巴,而他干脆牙齿爪子齐上,扒住我的肩怎么也甩不下来。我痛的呲牙咧嘴,这家伙咬的真狠。好不容易到了观星祀,他从我肩上跳下来,拖着几乎变形的尾巴跑到一边。我揉着皮开肉绽的肩,我的衣服被他这么一扯直接掉了,只剩下几缕布条挂在身上,伤口迅速愈合,就是大片的血迹有些吓人。
吉娃娃留在门外,只有我和犬王进去了。殿中并无任何摆设,中央是一个环形池,池底有隐隐的花纹。三长老坐在环形池中央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袍子,戴着兜帽。我们在唯一通向池心圆台的路前停下静等她醒来。不久她缓缓睁开眼,湛蓝色的,不同于外表的清明,这只年老的犬,似乎比人更具智慧。“卡卡西是吗?”她慢慢地说,我低头应答:“是我。”“我在梦中看见了你。奇怪的是我无法占卜出你的过去,但看见了你的未来的零碎的片段。”
“你有着辉煌的未来,你的名字传遍大陆的每一个角落,世界受到你的影响。或许被人遗忘,或许永垂不朽。历史将如何进展,和平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