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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着辉煌的未来,你的名字传遍大陆的每一个角落,世界受到你的影响。或许被人遗忘,或许永垂不朽。历史将如何进展,和平或是毁灭,都在你的一念之间。”我愣愣地看着她,她……这世上真的存在神吗?“敢问你的占卜是否出过错?”我不信有神,如果有神,为什么不来解救我?犬王对于我的无礼很不满,恶狠狠地呵斥我。作为犬仙人的三长老,实则是泷山地位最高的。我似乎没听见犬王的呵斥,直直地望着三长老。三长老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没有。”
“我要做什么?”通灵兽不是那么容易来的,定然是她召唤我来的,那么必然有她的目的。“你的路得由你自己走,我希望你能够选择好你的路。”三长老唤来一只背着超大卷轴的狗,“把名字签上,你就可以召唤我们了。”我将卷轴摊在地上,前面有几个人的名字,最后一个是“旗木朔茂”。我在后面一格签上自己的名字,印上血手印,契约生效。那只狗又把卷轴背走。“你就这么信任我?你也说了吧,我可能带给世界和平,也可能带来毁灭。”“我不是信任你,而是信任我自己。”三长老又假寐起来。
我和犬王从观星祀退出来,犬王瞟了我一眼:“虽然你是三长老选定的签约人,但我并没有认同你。所以没事别召唤我,有事也尽量别召唤我。”说完甩甩尾巴走了。这时吉娃娃不知从哪个角落溜出来向我肩上跳。我一侧身躲开,伸手抓住他的尾巴倒拎着。“你小子又想干吗?”“痛痛,尾巴要掉了!”他晃来晃去着大叫。接着腰一挺抱住我的手臂,然后爬到我肩上。“犬王这样也是自然。前几任契约人都是打败了犬王后才签契约的,就你是‘走后门’的。”我犯了个白眼:“我是‘被走后门’的好不好?我也很无辜的。”
“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闻到你身上有蛇的气味。”吉娃娃抽了抽鼻子,最后找准我左臂上的蛇纹刺青:“这个刺青真讨厌,像是真的。”很遗憾,这确实是真的。我捏着他脖子后面的皮毛拎起来:“别研究我的刺青了,帮我从这里回去先。”
作者有话要说:难得的活泼了一回。(和小狗吵闹)
呃~~~~~突然觉得卡卡西的性格有些过于冷静了,虽然我一开始就是这样设定的。
在后面,会增加轻松的片段吧。
似乎毒舌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惜本人很老实,写不出来。
☆、捕获
从泷山回到现世,天气已晚。按吉娃娃的话,两个世界的时间是一致的,现在只过了一天,测试应当还有四天,我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找到自己的队伍。放信号弹是极危险的行为,茫茫森林,要找人何其难。想了想,我用了刚学会的通灵之术,召唤出八只小狗。“哟,找我们有事吗?”一只沙皮抬起一只爪子道,我见他不过几个月大,有些犹豫是否把他送回去。“我叫帕克,事先说明,我们八个不是战斗型忍犬。”“放心,我只是想找人。”我简单的交代了一下,手一挥:“散!”
不多久,他们回来,通过他们的信息,我确定了戊组的方向,直追而去。戊组另四人也在苦苦寻找我,这种团体形式的测验,组员缺少也算失败。我远远的看见他们,就让帕克回去了。正想开口就被戊二的海量暗器吓了一跳。我抬起两只手:“等……等一下!是我!”他们有些惊讶,但如此也未放松警惕。“暗号。”我将忍者守则第二十五条背了一遍,他们这才相信是我。戊四上来给了我一拳:“你小子去哪儿了?”我倒吸了一口气,你当我是铁板吗?下手这么重!
戊二将暗器一一收回:“没伤着吧?我现在有些惊弓之鸟了。”我摇头,问:“现在情况怎么样?”“卷轴还在我们这儿,接下来几天,我们只需小心防守。另外,由于你不在,我们的伤势只是简单处理了下。”“这交给我吧。”我上前一一给他们治疗,戊五有些发炎,要是引起发烧就糟了。我决定去找找有没有什么消炎的草药。
“这样就够了。”我手里捏着一把草药正打算返回,戊组方向却传来一阵巨响。我一惊瞬身奔去,原地散落了大片草药。戊一等人或昏迷或清醒的被制住,敌人没有带面具,既不是考生也不是随行考官。我的左手猛然亮起雷光,只听戊四向我喊“小心”,千鸟还未鸣叫便消散在空气中,后颈一痛我便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双手被拷着吊在墙上,环顾四周,十几平方米的平屋里,一张放满刑具的木桌,一张木椅,仅此而已。大概是下了结界,我听不见外面的声音,无法得知戊一他们是否在附近。“醒了?也好,省的我用水泼你。”原本一直被我忽视的坐在木椅上的人站起来,我看见他的护额——云隐。这片林子本是边界,有外国忍者也是常事。“乖乖回答我的问题,省的受皮肉之苦。”他拍拍我的脸,面具已不在我脸上。
“木叶下一步的计划如何?”我把头仰起来靠在墙上,冷笑起来:“我只是一个普通上忍,听从命令,上层的事我可不知道。”话刚说完肚子上便被他用膝盖狠狠一顶,虽然不会有多大伤害,却疼痛异常。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迫使我看着他。“看来你是不打算合作了。”他松开我走到桌边:“这些都是经过上千次实验的精品,你想我对你用哪一种呢?”我看了看那一桌刀子、锥子、鞭子、绳子和一些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刑具。“剥掉你的皮肤还是拔掉你的指甲?或者把你漂亮的眼镜取出来。”我一脸淡然的看着他用阴森恐怖的声音边说着便摆弄着刑具。
“种类真多,我的同伴也享受到这种待遇了吗?”他回答“是”或“不是”,我都能得知其他人的情况。很显然,云忍很聪明,他笑起来:“你想套我的话。”他转身拿起一根皮鞭,乌黑的鞭身泛着冷冷的光泽。“很好的鞭子不是吗?”他在我眼前展示着,用力扯了扯:“我很善良,这鞭子很软。”的确是条非常好的鞭子,用软牛皮制成,但任何一个体验它的人都不用赞扬它。“正因为如此才更痛,打在身上鞭子会陷进肉里。”他听我这样说,脸上露出残酷的笑容:“没错,他在审讯界饱受好评。”他将鞭子在空气中甩了甩,发出“啪啪”的声音。
他和我啰嗦这么多,并不是他话多,而是为了增加我精神上的压力,这是审讯的技巧。他一鞭抽在我身上,赤裸的胸前多出一条血痕,皮开肉绽。伤口微微发热,迅速的愈合。“你!”“作为医疗忍者,可以在全身释放医疗查克拉,这种程度的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话是怎么说,也不过是从理论上,只有真的学了医疗忍术的人才能明白,要在双手以外的部位释放医疗查克拉是多么困难。他似乎有些挫败,转而抬手又是一鞭:“伤口愈合的再快,也是会痛的吧。我倒要看看你能熬多久。”
鞭子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手臂上、脸上、胸前、小腹、腿上,满是狰狞的血痕,皮肉外翻。似乎是对我快速的愈合力起了好奇心,他打得更加起劲了。“哟,没力气了吗?”我语气中满是嘲讽:“你的手段真单调,审讯课没及格吧?”欧洲中世纪黑暗的监狱中,我见过的可怕刑法多得很。只不过……我有些郁闷的皱了下眉头,可惜了我的裤子。他脸涨得通红:“死鸭子嘴硬!”“啊呀啊呀,恼羞成怒了。”话音未落,脸上便挨了一鞭。伤口火辣辣的痛,我反而大笑起来。他愤愤的扔下鞭子摔门而去,我停下大笑。
或许是用了什么特殊的药物,我感觉不到查克拉。用力挣扎了几下,手上的铁拷不用查克拉挣不开。我失望地停下来,开始试图调动查克拉,经脉像堵住了一样。无力的感觉让我浑身不自在,“切,就像被点穴了。”我闷闷地嘟囔着。等等,点穴……我细细的咀嚼着这两个字,话说这一天他除了精神施压和鞭刑外,没有用其他手段,这倒是让我有些在意。
另外在这么靠近木叶的地方设置一个站点,不得不说这云忍非常大胆呢。扫了眼那桌的刑具,我不由得轻笑起来:“大胆——呐。”弯起身子,用牙齿艰难地叼出藏在鞋底夹层里的一根银针,忍者就要面面俱到,滴水不漏啊。
☆、结束
门被打开,我从眼睛的缝隙中悄悄看了眼,从阳光的强度看应该是上午八、九点的光景。他用力拍拍我的脸。“你不应该装睡。”我睁开眼:“哪有,我是在最大可能的恢复体力。”他掐住我的脖子:“昨天让你骗了。你的查克拉被我封了,你不可能使用医疗忍术。你到底是何方神圣?”还是被他发现了,如果他传出去,那只能灭口了,即使我怀疑……“怎么,想拿我做实验?你们商量好怎样把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出火之国了吗?”“不,我还没和他们说,但这个提议不错。”听他这样说,我残破的面罩下的嘴角弯起不可见的弧度。“他们”,这么说除我眼前这个人外起码还有两人。
“今天给你看些新玩意儿。”他从墙角拖出一台机器,因为被桌子挡住了,之前我不知道它的存在。这台机器有床头柜般大小,从里面延伸出许多导线,末端有一个圆盘。他把圆盘贴在我身上,密密麻麻,很是吓人。“痛楚是神经受到刺激,再将刺激传达给大脑后产生的反应。”他开始调机器上的旋钮:“这台机器能用轻微的电流刺激末梢神经,产生极大的痛楚,绝对会使你生不如死。”“诶,是吗?”我凉凉道,他凶狠的瞪了我一眼:“现在改变注意还来得及。告诉我木叶的计划!”
我冷笑道:“休想。”脸上“啪”的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开关按下,我全身猛地一僵。脑中一片空白。痛!痛!痛!所有的细胞都叫嚣着这个字眼。头像要炸开一般,却连声音也无法发出。电流一下子撤走,我身上满是汗水,像小溪一样流下。“说吧。”我不回答,盯着地板喘气,像一条脱水的鱼。他又拧开开关,痛楚再次袭来。
四天,像噩梦一样。那人又来到我面前,他后面还跟着两个人。手铐“啪”的打开,失去支撑的我直接倒在地上,一人将我扶起来。我这才看清,那云忍摘了护额,他身边是我来暗部最先见到的那个戴面具的人——我们的总考官。“我说过会让你见识一下地狱的。你也算个硬骨头,什么也没说。”我笑起来,抬眼看他:“你见过地狱吗?地狱……”我吃力地抬起手,用食指点了点头:“在这里啊。”没有尽头的生命,万劫不复。他惊讶地看着我,我推开扶我的人走出去,阳光很耀眼。
屋外戊一他们坐在那儿,显然和我遭遇相同,但他们不比我有不死之身,满身的伤触目惊心。我头一晕,四天的折磨,滴水未进让我虚弱不已。从道理上讲,我不吃不喝也不要紧,但我也会饿、会渴、会虚弱。甩了甩头站稳身子,走进去。戊五的脸色很不好,我一摸她的额头,果然在发烧。我伸手检查他的伤势,手中亮起浅绿的医疗查克拉。“你……”戊五感觉到查克拉的凉意,缓缓睁开眼:“为什么能用查克拉?”我头也不抬,面罩已经被我扯掉,扣上了面具:“我用针灸疏通了穴位,等会儿应该会有人帮你们解开穴位。”那个“云忍”走过来:“那你为什么不逃?”
“因为我知道你们想做什么。”我继续给其他人治疗:“作为暗部,被俘虏的可能性比一般忍者大,你们的目的是试探我们是否会泄露机密。”“哦,你怎么猜到的?”“原因有三。第一,如果是云忍,不会在离木叶这么近的地方建这样的审讯部,没有必要,也容易被发现。仍是临时找的房子,设备又太齐全了。第二,为了防止我们逃走而得知你们的真实目的,你们封了我们的查克拉。用药无法把握分量,每人的体质不同,药效长短不同。少了会提前解除药效,多了会影响身体,所以你们用了点穴,只有木叶日向家会的点穴。”
“日向的柔拳可以封锁敌人的穴位,不经过治疗或用查克拉强行冲开始无法恢复的。我从不为别人治疗,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我会医疗忍术,你们得到的资料上自然没有这条。所以我猜测这是一个圈套。至于第三,他&”我看向已戴上木叶护额的伪云忍:“一直在用造成伤口最浅的鞭子,大概是为了不过我造成不可恢复的伤。”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注意到我的秘密的伪云忍,不知他是否因为我提前恢复查克拉而忽视这点。“真是失败。”他抓抓头:“看你伤口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