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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的理由应该是守护。”“守护?”“对。”三代望向窗外:“身边的亲人、朋友、木叶的忍者、居民,都是我想守护的,拼上这条性命也要守护住。”“守护……吗?”不是很明白,看向
眼前中年的三代,明明自己比他年长很多,却觉得自己很幼稚。
“放心好了,你也会找到自己的缘由,找到想守护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个人认为千鸟是不用结印的,因为在我记忆中卡卡西似乎有没有结印就直接用千鸟的。而且千鸟与螺旋丸原理有些像,都是将大量查克拉集中于手心进行性质或形态的变化,螺旋丸不用结印,千鸟也因不结印。但佐助一开始用时是结印的,在《卡卡西外传》里卡卡西第一次使用千鸟时也结了印,那么我的设定是千鸟一开始需要结印引导,熟练掌握后就不用结印了。
☆、队友
早上七点,我来到桥上与我的同伴会合。桥上已站了两个人,一个红发的女孩与一个戴着防风镜的黑发男孩。他们是这届的毕业生,比我大三岁。我自顾自靠在桥栏上修炼查克拉。
不久,一个金发蓝眼的男子来到桥上。我打量了一下他,实力很强,应该是忍术型忍者。我不知道就在我观察他时,他也在观察我。这就是那个五岁毕业的天才,木叶白牙的儿子旗木卡卡西吗?水门想起刚才火影办公室的事。
三代背着手望着窗外的木叶,“水门,卡卡西就交给你了,你要多注意关心一下他。”“哦,那个天才啊。村子里传的很厉害呢,怎么了?”水门拿着三份资料,最上面一份署名“旗木卡卡西”。三代拉开椅子坐下,狠吸了两口烟:“大概还没从白牙的阴影里走出来,所以有点……”三代又想起昨晚那个问题“人为什么要活着?”不由地皱起眉头:“反正多启发一下他,不要让他走歪路。”“明白了。”
“你们就是第十五组了吧?我是你们的指导上忍风波水门。”水门笑得一脸灿烂,像个邻家哥哥。“我叫药师琳,大家叫我琳好了。”红发的女孩长得很讨人喜欢。药师吗?我想起当初要领养自己的那个父亲的好友似乎也姓药师,药师天善。黑发男孩大拇指一挑指着自己:“我叫宇智波带土,我会成为精英忍者的!”语气中带着满满的自豪,为自己的家族而自豪吗?轮到我了,“旗木卡卡西。”我极其简练的介绍。
“诶……”琳凑到我面前:“五岁就从学校毕业的天才,听说你自创了一个忍术,叫……什么来着?”“雷中花。”我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脸后退了一些,我讨厌和别人靠的太近。“啊,对,就是这个!好可惜当时没去看。”琳的脸皱成了一团。很天真美好的人,我暗自摇头,太过单纯的人在这乱世中很容易死。“什么天才嘛。”带土嘟囔了一句,然后指着我大声说:“我宇智波带土一定会超越你的!”白痴而冲动的更容易死。
“白痴。”我说得很轻,但带土还是听见了,叫嚷着要冲上来跟我决斗,被水门拎住了后领。“团队精神啊团队精神。”水门有些头痛地说,但明显没人听他的。“算了带土。”琳插着腰:“人家卡卡西是天才,你在班里一直是吊车尾啊。”带土听了气得脸涨得通红:“琳!”
“我不是天才。”我淡淡地开口,我只是比别人更努力,比别人多一点点资质而已。“天才一般都很短命。”前世也好,今生也罢,都是这样。因为有了“天才”之名,所以不得不背负上更多的责任。他们不能让大家失望,所以永远要冲在最前端。正因为太过明亮,所以微小的污点也会被无限放大,然后啊,就会被逼的万劫不复,比如【他】的父亲。很不公平,是的,很不公平,但没人去在意,因为他们只在乎自己的利益,人就是如此贪婪而丑恶。
“好了好了。”水门拍拍手:“现在我们去接任务吧。”我们去任务发放处领了一个D级任务,在木叶西面一段地方巡逻。带土对此有些不满,说太过简单。水门便好好的解释了一番关于任务等级的知识。
虽然是在战争时期,但村子周围还是很安全的,所以水门便与我们分开,向不同方向前进。
“喂,你能不能认真点。”我对漫不经心的带土说。“什么‘喂’啊!要叫带土哥哥,小鬼。”带土挥了挥他的拳头,我无视他的威胁:“忍者守则第七十三条:无论何时必须保持警惕。如果这时候敌人来了怎么办?”“这儿是木叶,很安全。只是D级任务实在没有干劲。”带土扶了下他头上的防风镜。“忍者守则第二十条:忍者必须服从命令,认真完成任务。”“总是守则守则的,烦死了!”琳连忙来打圆场:“好了,别吵了。”
“唦唦”,我向他们两人做了一个静音的手势,侧耳倾听,“唦唦”。“谁在那里?”一支苦无掷出,从草丛里跳出一个人,头上戴着岩忍的护额。“不错嘛,小子,竟能发现我。”岩忍嚣张地说着,眼中有明显的不屑。“那是因为你的脚步声太响了。”我抽出獠牙严阵以待,耳朵正探听周围的动静。现在我能听见七百米远的距离的脚步声,一百米以内的心跳声和呼吸声,甚至从心跳的频率和脚步声分别出熟人,不过我只认得三代一个,因为我不太注意身边的人,甚至上了一年课全班除了凯一个都不认识。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说明一下,文中凡是出现【他】指的是原来的卡卡西,因为要用“原来的卡卡西”或者“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之类的字眼太麻烦了。
☆、初战
“土遁?岩刺!”大概是认为除掉我们几个小鬼很容易,他用了一个相当简单的术。我们三个散开隐藏起来,琳用了幻术,趁岩忍中幻术的机会带土跳出来发了一个豪火球之术。可惜岩忍
已经解开了幻术躲过火球,衣角却被烧坏了一块。
岩忍抓住带土的胳膊一扭便脱臼了,带土刚叫出声来就被一记手刀砍晕。同时琳也被一个和
岩忍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擒住。“哦,宇智波家的吗?太好了。”岩忍扫了眼带土衣服上的团扇标记。“喂,还有一个白发小鬼,快出来吧,否则这小丫头的命就保不住了。”他说着,抓住琳的
人配合的用苦无在琳脖子上划出条口子。
出去琳一样会被杀。我咬紧了嘴唇,握着刀的手满是汗。我倒是没什么,打赢他我还是有信
心的,打不过也逃的了,而且我也死不掉。但要保全带土和琳就有些困难了。
我正愁着怎么办,琳突然咬了抓着她的人一口,我趁那人分神的一刻冲出去,一刀挥下。刀
刃在空中划出一条白色的痕迹。“去找老师!”我把她推开,又掷出三只苦无当下另一边那人的
脚步。带土估计他打算抓回去做研究,所以暂时没有危险。那么,我看着这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刚才我确定只有一个敌人,现在多出的一个一定是分·身,但那一个是本体,哪一个是分·身呢?静下心来倾听,“咚咚、咚咚”,除去自己和带土有一个心跳声,左边的是本体!我冲上前
去一刀劈下。是的,实体分·身与本体一模一样,但分·身便是分·身,有呼吸但无心跳。
“当——”的一声之后是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岩忍将苦无咬在嘴里结了几个印,一掌拍在地
上,只见一条裂缝从他手下飞快地蔓延到我脚下。我跳起来在空中翻了个身,又向他砍去,旗木
刀法的快、准、狠在我手中充分展现,这段日子我努力的修炼可不是白费的!
岩忍被我打的节节败退,他不过是个中忍,如果是个上忍或是精英中忍我就没那么容易牵制
住他了。这时分·身出现在我后面,因为我在后退所以一时停不下来,于是被他牢牢抓住。本体
见状马上举起苦无向我刺来。
看着那越来越近的苦无我反而勾起了嘴角。岩忍得意的看着苦无送进我的心脏,马上他脸上
的笑容变成了惊讶。身后的分·身变成一堆泥,岩忍不甘地倒下。我将苦无拔出来然后把穿透岩忍尸体的刀抽出来。“还真痛。”我低语了一声看了眼眼前的破衣,看来不能再穿了。就在这时
水门来了,身后跟着琳。
转水门视角……
当听到琳的报告后我火烧火燎地往回赶。之前就不应该分开行动,认为村子附近很安全就放
心让他们三个刚毕业的孩子自己去执行任务,这是我的过错。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绝对无法原谅
自己。
终于赶到了,首先看见的是倒在地上的带土,我的心好像被捏住了一样,琳冲过去查看,带
土没事。然后我找到不远处的卡卡西,我想跑过去却硬生生地停住脚步。我看见他转身用衣角将
刀上的血擦干净,收回刀鞘。他的双眼盛满悲伤,是在怜悯吗?怜悯那个死在他刀下的忍者?刀
完全收入鞘中,同时他眼中的悲哀也消失不见了。
第一视角……
我抬头看见水门愣愣地站在那里,有些奇怪。“老师?”水门终于回过神来,拍了拍走到他面前的我的头,却被我偏头躲过。“你胸口怎么回事?”刚松口气的水门马上又紧张起来,扶着
昏迷的带土过来的琳看见我血淋淋的胸口惊叫一声,泪水盛满眼眶。“不是我的血。”我撒了个谎,拉开破掉的衣服,伤口早已愈合,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们终于放心了。
任务升为了B级。带土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醒了,但左手打了石膏看起来很惨烈。琳的伤口不深,用医疗忍术很快治好了。另外我也知道了琳的父亲就是药师天善。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突然发现我爱罗和鸣人是最失败的人柱力。二尾人柱力可以变身成尾兽状态,八尾人柱力也可以变成八尾,六尾人柱力高羽可以自由使用六尾的力量。只有我爱罗和鸣人不行。从封印上来说,鸣人的最好,但他不能随意使用九尾的查克拉,用多了就丧失理智。我爱罗可以使用砂,但不可以睡觉,而且如果要把守鹤放出来必须让守鹤的意志也出来。
☆、访客
换了一身衣服,黑色的无袖上装和普通的黑色长裤。我喜欢深色,因为看上去很充实,有强烈的存在感,可以让那心有一种不再空洞的错觉。比较实在的原因是可以挡住下面的负重衣。负
重衣是特殊材料做的,不算厚却很重,花掉了我很多钱。浅色的衣服会透出负重衣的颜色。
正在练习刀术,听见老师他们的脚步声出现在离我家五十米处,今天我特地记下了他们的脚
步声,但还记得不是很清楚。我收了刀,门响了,打开其实是他们,水门、琳还有带土。
“有事吗?”我问,本来站在最后的带土跳出来:“我们来蹭饭。”我扫了他一眼,蹭饭蹭
的如此理直气壮的估计也就只有他了。水门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身为老师还……不过他的主要目的不是蹭饭。“我不太会煮饭,长期在外面吃经济上吃不消。至于琳嘛,她父亲很忙没时间照
顾她,所以拜托我,但我又……”“给你添麻烦了。”琳向我鞠了一躬。带土见我又看向他,连连摆手:“随便啦,呵呵。”“既然如此,”我说:“老师买菜让琳煮饭不就行了。”这个世界
女孩子会煮饭是理所应当的。他们两人被我说的一愣。
我转身走进院里,他们三人跟进来,打量着我这彻底沦为训练场的院子,除了东边那颗大榕
树没有任何植物。西边有个梅花桩,四根柱子间是张绳网,一根根木桩被绳网悬在半空中,离地半米,形成一个活动桩。带土跳上去,结果木桩一歪摔了下来。“这是什么?”琳指指活动桩四
周的四根长杆,每根长杆顶端都有一个发射器。“训练道具。”我将扔在一边的毛巾拾起来。只要将南边长杆上的绳索割断,四个发射器就会射出苦无,一共一百二十支。
水门抚摸着满是刀伤的木桩,又看了看旁边几根或是布满暗器钉过的痕迹,或是因多次打击而坏损的木桩不由地感叹:“卡卡西,你很用功啊。”我没应他的话,而是说:“进屋吧。”
我的家很大,但家具却寥寥几件,因而显得有些空旷。客厅中央是张矮桌,四周有几个软垫,水门他们正坐在上面。端上茶看了看挂钟,是该煮饭了呢。“听火影大人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