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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说……那个……”他急得说不出一句整话,我有时喜欢整人的劣习经燃星之口已在第三中队广为流传。“放心,我一点也不介意,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哦。像我这样不近人情的队长被队员怨恨也很正常的。”我笑如春风,而他却感到像站在冰天雪地中的寒冷,不由得流下两条宽带泪:“我错了,队长。”我绕过他在地上坐下:“在聊什么呢?我也参加吧。”虽然我的声音很温和,但他们却没了之前的热闹,这是我最讨厌的等级的尊敬。平民与忍者、下忍与中忍、中忍与上忍、上忍与影、普通忍者与暗部,其中的根本原因是实力的差距。
我微微的有些失望,能和我吵吵闹闹的大概只有第五小队的燃星他们了吧。我似乎什么也没感觉到的笑着:“想起了还要去向自来也大人报告呢。”说着站起来,自来也是这个战场的负责人。“队长!”那个年轻的暗部叫住我,“什么?”“你对付雷影的那招叫什么?”我微微歪头:“千鸟。”他抓抓头:“总觉得与原来的不一样。没有千鸟争鸣的声音怎么能叫千鸟,几人斩断了雷电,就叫‘雷切’吧。”我想了想:“雷切吗?听起来不错呢。”
☆、琳之死
“那个,卡……”琳叫住我,我递给她一张纸:叫我“未央”。我现在不方便和你久聊,三分钟。他有些失望,然而又像往常一样笑道:“这次我也上战场,想和你说一声。”我一惊:你不是驻地医忍吗?为什么要上战场?“因为战场上的急救人员不够。放心,我也进步了很多,不会拖后腿了!”琳的眼睛亮晶晶的,让我有些愧疚。我的愿望是保护他们,而我对他们却做不了什么,特别是琳。“队长,走了。”镜远远地叫我,他就是那个给“雷切”起名的暗部。我匆匆写下“保重”二字塞在琳手中,飞快地离开。
“我们已经蹲了三天了,什么时候行动?”镜小声地问他的小队长,小队长瞪了他一眼,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镜缩了缩脖子。我望了望天,要起风了,战争也要开始了吧。四个小时后天黑透了,我一挥手,十二个人分为两队。一队随我去袭击云隐军营,一队去烧毁他们的粮草。与此同时木叶大军也开始进攻。云忍被杀的措手不及,我见云隐军营中火光冲天,火随着风势快速的蔓延,我知道那只分队得手了,于是乘乱展开了行动。
暗部全称是隐秘追杀暗杀部,虽各忍村叫法略有不同,但意思差不多。暗部最善于的便是无声无息的潜入,然后快速的杀戮。驻守营地的云忍大多数是中忍和下忍,没多久就被我们杀了两、三成。云忍大军发现了这里的情况马上派人回援,而我已经召回所有人撤退了,结果场面一片混乱。自来也召唤出的大蛤蟆非常显眼,我一下子就找到了他。“自来也大人,奇袭小队已经回来,下面有何命令?”我单膝跪在他身边问,“协助东区。”自来也非常简短地说,我低头回答:“是!”身子“噌”的一下消失。“泉、渡保护医忍,其他人自由作战。”分配完任务后我抽出青鸟率先与一名云忍交战起来,“锵”地拔出寒蝉,平整的伤口滴血不流。我现在虽然习惯单刀,但双刀使用起来也很熟练了。明处白光冽冽的青鸟为主攻,暗处透明冰彻的寒蝉为辅助,再配以无印忍术,我可说是如鱼得水。五步杀一人、十步不留行,身上却是滴血不沾。
“他是灰影未央,快拦住他!”不知是谁叫喊起来,一大群中、下忍将我团团围住。他们知道杀不了我的,所以只想用人海战拖住我,而上忍和精英中忍则去攻击其他木叶忍者了,只要木叶败了我也得退走。将幻术的范围放到最大,用瞬身在人与人之间穿梭。被幻术迷惑的人呆站在那里,杀起来轻而易举。青鸟从身体中抽出,带出一串血珠,水滴从刀刃上涌出滴落在地上。突然感知到身后袭来一阵阴风,转身双眼一瞪,幻术瞬间发动,那人举着武器像被定身般停住。寒蝉一横,划断了他的咽喉。
一时间云忍们不敢再上前,我打算瞬身离开,却只听一声暴喝:“火遁?大火球之术!风遁?大突破!”风助火势,火乘风盛,带着灼热的温度气势汹汹地向我袭来。我连忙用土遁潜到地下,估摸着火已经熄了才浮上来。地面焦黑一片,还散发着余热。我一冒头又是一团火袭来,我跳起来:“水遁?水龙绞弹之术!”火与水相撞蒸发出大量水汽。模糊了视线。
“在这无水之地能用出水遁真是厉害啊。”那人的声音透过白雾传过来,渐渐的一个人影显出来,慢慢地便清晰。竟然是个女子!能熟练的用出组合忍术,这人不简单,我暗暗的提防起来。这女子剪了一个利落的短发,两鬓的头发稍长,身着一套合体的忍者服。在离我五、六米的地方停下,这是最适合使用忍术的距离。她是个典型的忍术型忍者,总是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火遁与风遁配合的很好,并且利用我的水遁和她的火遁造成的水雾隐藏身影,使我的体术毫无用武之地。
没多久我就变得很狼狈,但她的情况只比我坏不比我好,因为我能根据她的心跳声追踪她。我再次用白雷抵消她的组合忍术,我不禁的心惊她忍术运用的精巧,而且作为一个身体较小的女子,她的查克拉足有一个同体形的女子的两倍!虽然她看起来很累的样子,但仍在使用组合忍术。渐渐的我有些怀疑,一个想法出现在我脑中,等他再次用幻术时我集中所有精神盯着她。“火遁?火龙卷之术!”两秒之后,“风遁?大风吹!”
没错了,就是这样!她的两个忍术之间的间隔时间太短了,这种情况的唯一解释是她是两个人!应该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一个用火遁,一个用风遁,利用水汽的掩护不时地调换着位置,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不知她们用了什么技巧使心跳频率保持一致,所以我一直没发现她们是两个人。那么就把她们引出来好了。
下定决心后我开始慢慢表现出弱势,然后在她攻击时装出无法反击的样子。当她的苦无离我还有一米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藏起来的那一个,正打算一举将她们都干掉,突然发生的事让我硬生生的停下动作。“琳……”琳满身鲜血的倒在我怀里,苦无洞穿了她的胸口。随后赶到的泉将那两个女云忍杀掉。“为什么……”在泉和渡的保护下,医忍都聚集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为什么她会跑过来?“你没事……太好了。”琳抬起手,我紧紧的抓住。“我真的很喜欢你啊。下一世、下一世,绝对要……在喜欢上你……”她笑靥如花,慢慢的闭上眼。
不要,醒来啊!我不可能救不回她的,不可能!仅剩不多的查克拉输出,琳胸口的伤却不见愈合,那里已无心跳。“队长,她已经死了。”泉轻轻道,小心翼翼,生怕刺激到我。我不顾他的劝阻,一味的治疗。我可以治好她的,我的医术是连医生也赞扬的不是吗?为什么、为什么她不醒来?睁开眼看看我呀,琳!你们都要离开我吗?“啊——”低沉而沙哑的叫声从破损的声带发出,如野兽的悲鸣。
作者有话要说:刚月考完,极差。
☆、GEASS现世——神之子
我轻轻地将琳平放在地上,动作轻柔的仿佛怀中的人只是睡着了一般。起身,原本银色的双眸中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如同飞鸟般的“V”字。目光所及之处,整个战场都笼罩在我的GEASS中。以我平生最快的瞬身在一个个被暂停了时间感知的人之间移动,刀落人亡。在他人眼中便是我突然出现在战场中央,而一大片云忍莫名其妙地倒下,每个都是颈间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面部表情平静,似乎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死去的。
手中的青鸟杀人流泪,眼中的GEASS鲜红如永不熄灭的焚天之火。“快撤退!”一个云忍叫喊起来,这时所有人才反应过来,云忍开始撤退。“你们一个也别想走!”冰彻透骨的声音在众人脑海中回响,让人手脚冰凉。GEASS再次发动,鲜血在空气中飞舞,构成难得的美景,只有我能看见的美景。来得及逃走的云忍紧闭了军营的大门,我站在满地的尸体中,血液将土壤染成鲜艳的红色,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嗅觉,让人眼睛发酸。
所有的木叶忍者都愣愣地看着我。灰袍面具,银色的双眸中的图案红色耀眼。很久以后,参加过这次战斗的木叶忍者对他的学生说,“那一刻,我想那便是神吧。”说时满眼的敬仰。这一战云隐损失巨大,很快投降木叶,这一切都是后话了。我回到琳身边,将她抱起来,身体还尚有余温。“队长。”泉担忧的跟在我身后,“她睡着了,我送她回去。”我的声音平静,亦如往常,让泉想哭。“队长……”他刚想说什么,被雀鸟拉住肩膀。青鸟向他摇摇头,他只好作罢,眼睁睁看着我走远。
火,又在营地中燃起来,战死的英雄化为瓷罐中的灰白粉末。我依旧没参加哀悼会,远远地望着。没有人来安慰我,因为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我。那天以后,忍者大陆继八色之后又流传起一个传奇——永无败绩的神之子。军中的人对我的态度也改变了很多,本来我只是个不起眼的暗部中队长,又因哑了而平时不声不响,所以没什么人关注我。而现在我在营中走过,总有人对我议论纷纷,满脸敬畏。我不是很喜欢这种情况,因为他们对我更加客气疏远了。突然发现自己连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我有些想琳了。
“未央大人,自来也大人找你。”我回头,是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少年。他用敬仰而又有一些畏惧的眼神望着我,说话也有一些不流畅。见我不回答,他又开口叫了一声。我笑道:“你叫什么?”他一惊,大概是觉得我没他想象中那样严厉冷酷吧。“飞竹蜻蜓!”他响亮的回答,我点头:“我这就过去。”说罢向营地正中帐篷走去。自来也正在看文件,见我来了便起身走到我面前。“村中召你回去。”我接过文件一看,是升职令。自来也大力的拍着我的肩,豪爽的大笑:“祝贺你啊,年轻人。这也说明我领导有方啊,哈哈。”
“你曾经让我险些失去两名部下。”我淡淡道,自来也一下子笑岔了气,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这就是自来也,不会为此生气发怒。“是现在就走还是和大部队一起回去?”云隐已经撤军退到雷之国境内,为以防万一木叶仍在边界守了几天,最近也要启程返村了。自来也无所谓地摆手:“随你,不过我看你还是趁早启程的好。”我点头:“那么我这就走。”
不过离开营地几百米的地方,还未进入火之国森林,一条小蛇从土中钻出来拦住我的去路。我有些惊讶,大蛇丸已经很久没联系我了,现在他怎么又来这儿闲逛了。老实说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他一起讨论实验成果什么的,但大蛇丸似乎有些急,我便让小蛇带路前往。大蛇丸的基地一贯的隐藏在地下,什么都好就是品味差了一点。我找到他时他在坐在房间里,昏暗的屋内烛光摇曳。他被照亮了半张脸,见我推门进来便道:“欢迎,卡卡西。”我第一句话便是:“你又让死者复活的方法吗?”
大蛇丸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这种东西怎么会有。和死神抢夺灵魂,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我揉了揉额角,我是怎么回事?既然会问这种问题。“唉,忘掉刚才的事情吧,我有些累。”“你怎么回事,为什么用幻术和我交流?”大蛇丸马上意识到了这点,我稍稍解释了一下,他表示爱莫能助。我掏出便签本:你找我来到底是什么事?“还不是兜。”他似乎有些无奈:“可能是叛逆期到了。”我又写道:他不听话?“不,他学习很认真,功课也都好好的完成了,只是整天不说话,好像有心事似的。好歹也是你的所有物,年龄相仿也容易沟通吧?”
年龄相仿?我和他才差得多吧?我撕下一张纸:嗨嗨,我去看看。脱掉暗部的制服,摘掉护额,然后向大蛇丸说的训练场走去。兜正在和一群孩子一起训练,虽然他似乎表现平平,但我看得出他早已超出其他孩子。等到他被打败后,我远远地叫他:“兜,去实验室等我,我要检查你的功课。”说完便走。因为我是用幻术的缘故,在其他孩子看来兜输后便离开了,于是大声的嘲笑他,但兜对此不理不睬。
十分钟后我来到实验室,兜已经等在那里了,规规矩矩地站在实验台前。我坐下,开始问他一些问题,不论是理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