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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我?”离我买下它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老板把他正在保养的古琴放回原处:“这里的每一把乐器都是我的孩子,每一个我都记得。”他抬眼看我,清明的眼神竟让我有些心虚。
“你……是为了它而来吧?”“啊,是。”我把笛子拿出来。原本如玉的笛身上布满了裂纹:“不知道还能不能修好。”一般的乐器坏成这样只有丢弃的份了,但这种专门为忍者制造的乐器是有特殊方法修复的。老板皱着眉轻抚着竹笛,满眼的心痛。这时我才发现在笛子的横截面上刻着两个极小的字:风色。忍者在战斗中将武器弄坏也是正常的事。更何况是并非用来直接攻击的竹笛,但看他这样我不由得有些愧疚。
“我有些后悔将它交付与你。”他这样说:“一个连它的名字也不知道的人是不会爱惜它的。”我并未打算争辩。的确,我买它只是为了方便使用幻术和超声波,我真正珍爱的只有青鸟和寒蝉。“很抱歉。”“也罢,毕竟你是使刀的忍者。我也不该强求什么。”他平静的脸看不出不满或是失望:“这支笛子我会修好的,一个星期后来取吧。”
黑色制服、双刀、面具,手习惯地摸向腰间,一顿,对了,风色送去修理了,有些不安的不适应。灰白的斗篷披上,戴好兜帽,整个人便遮掩在下面了。斗篷的扣子上是大队长的标记。暗部的办公楼里安静明亮,脚步匆匆的人们走路无声。“队长早。”“队长早。”我点头回应,二楼左边第三个办公室是我的。推开门,今日的报表已经放在了桌上。坐下,开始处理文件。大队长的工作比中队长复杂很多,不得不说我适应的很好。
指针指向九点十分的时候有人敲我的门,三下之后便推门而进。这是我定下的规定,因为我不可能说“请进”。“队长,这是火影大人的信函。”我手指一弹,信纸从信封中滑落出来,展开一看是直排令。掏出随身带的小本子撕下一张:把和濂叫来。不久和濂就来了,我嘱咐他帮我处理我不在的几天的队务。实际上我这种情况可以把队务压后,至于要分配下去的任务则可以拜托其他队的大队长帮助处理。但我情况特殊,所以申请了一个大队长助理,也就是和濂。虽然是助理,但他仍是中队长。
“无需紧张,我们是支援的暗部。”我们一进山洞就遭到了袭击,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援救水门的小队。刚刚说话的税则上前和水门了解了一下情况,因为我不能说话,所以这些事都交给了别人。水门队中还有猪鹿蝶三人组,按理说不会落个这样的下场,一问才知道是有人中毒了。“队长,交给你了。”我点头,上前检查伤员。鹿久中毒最深。中毒要比受伤更麻烦,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分析毒药成分以及配置解药。而且因为中毒时间过长,银针逼毒也行不通。不过幸好是血液性毒素,可以用那个方法冒险。
见我手中的绿光消失,丁座急切的问我怎么样。“他是什么血型?”“B型。”他不知道我为什么问这个,但马上回答了。我马上把同血型的人挑出来。“做什么?”水门问,“换血。”“什么!”众人大惊,齐齐地叫出来。水泽的嘴有些抽搐:“你说真的?血抽干了人还活的了吗?”“不是有你们的输给他吗?”我白了他一眼,然后马上指挥起大家帮我进行换血的工作,经过了一天一夜,所有中毒者都到了治疗。
“多谢。”水门疲惫地说,因为换血,不就是伤员还是献血者都很虚弱。我点头没说话,水门这才想起问我的名字。“未央。”我包的这么严实,导致他根本没认出我,而且我与他很久不见,他不知道我哑了。由于我是特殊血型,所以只有我一人没有献血,因此我主动承担起守夜的工作。夜很安静,只有几只鸣虫的叫声在黑暗中回响。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儿陆出现在我旁边。“队长,我来守下半夜吧。”我摇头,“可是您已经很累了吧。”“比你们好,回去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一夜无事,天蒙蒙亮的时候水门就起来了。“辛苦你了。”他说,我从树上跳下来:“把人都叫起来吧,有客人到了。”他一惊,赶忙把洞里的人喊醒了,没等我们离开,一伙雾忍就到了。“雾隐实想再次参与三战吗?”鹿久被亥一架着道。为首的雾忍冷冷道:“是你们擅自进入我国国境在先。”我扫了扫周围,真正可以算得上战斗力的只有我一个。不说三个伤员得有人保护,其余人昨天都被抽了大量的鲜血,现在应该还是头重脚轻的。
两方交战不过五分钟,我方就有人被俘虏了。“把他放了,我换他。”我上前一步,我确信他们会同意,他们人太少了,即使我们这边的情况糟糕,但要把我们全留下他们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一个大队长总比一个普通暗部划算。”果然,他们有些动摇了,“好,你把武器扔掉,慢慢走过来。”我依言把青鸟和寒蝉扔在地上,举起双手。陆急得大叫:“不要管我!”结果被雾忍勒紧了脖子。等我走近了,那雾忍一把推开陆,把我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紧接着一支苦无穿透手腕。
我倒吸了口气,那雾忍阴笑着:“真是令人敬佩的队长啊,不知把你的骨头敲碎你能忍住不吭一声吗?”说着卡在我肩上的右手慢慢用力,我清楚地听见我的肩胛骨碎裂的声音。水泽想冲上来,被雀鸟一把按住,只得在原地吼叫着:“混蛋,你把队长放开!”“你们还不快走!”我紧皱眉头:“我换下你不是让你们给我陪葬的。”他们逃走,雾忍是不会追击的,一开始有人不肯,但最后都咬牙走了。
“你的传奇到这里就要结束了,神之子。”另一个雾忍捡起我的刀,相互撞击:“早想看看这两把刀哪一把更锋利。”两把刀同时将对方削断,“看来是一样的。”这个混蛋!竟然把我最珍爱的刀给……“你们给我……去死吧!”从身上四溢而出的雷性查克拉织成耀眼的白光。远处的众人听到响声齐齐回头,只见大片的雷电的亮光,在这么远的地方也能看见。“那……是什么啊?”丁座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白雷!是队长的白雷!”青辉兴奋的欢呼雀跃,他就是那个给我的雷切起名的人。
没过多久我从现在众人面前,“走吧。”“你的手没事了?”“这点伤不算什么。”我话刚说完手就被水泽扯过去,拉齐破了个洞的袖子,下面的手完好如初:“骗人!”我一笑:“你把自己的手砍下来,五分钟之内我保证给你接回去。”他干笑了一声:“不用了。”青辉一巴掌拍在我背上:“厉害,不愧是大队长。”我一个踉跄,要不是水泽还拉着我的手,把我扶住,我就被他拍在地上了。这家伙怎么和燃星一个性子,下手没轻没重的。青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向我道歉。
又是这样。“我又不是鬼,你们怎么怕我做什么?”总好像我会吃了他们似的。青辉抓着头,目光乱瞟却不看向我。“算我没说。”我有些失望。为什么水门就和大家相处融洽呢?我也很平易近人的呀,果然是因为笑容看不到的原因吗?水门追上来拍着我的肩:“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慢慢来,卡卡西。”
作者有话要说:用了别人的电脑
☆、匠之国
为了修我的刀,我向三代告假去了匠之国,顺道把兜带上。“总是扔给你也有些不负责。”“你也算良心发现了。”大蛇丸抛给我这么一句话,我回了他一个白眼。匠之国是中立国,向各国出售兵器而没有受到战争的波及。“卡卡西大人,我们去做什么?”兜背着一个背包跟在我身后,能离开基地出来走走让他很兴奋,虽然我们不是出来玩的。“去找一个人。”匠之国的国匠古手应该能修好我的刀,本来想找医生的,但考虑到他没有工具也没有材料。
由于青鸟和寒蝉的材料特殊,所以修理需要很长时间,同时价格也贵的出奇。不过交了押金我就几乎掏空了腰包,现在我得找一个快速赚钱的方法。“兜,你说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的钱包马上鼓起来?”我带着兜在街上闲逛,虽然在战争时期,但这里还是很繁华的。他迷糊地望着我,好吧,我也不指望一个五岁的小孩能有什么赚钱的概念。“啊哈!”我突然右手成拳砸在左手掌上:“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说着便拉着他跑进一个家赌场。这个赌场很大,各种游戏赌法都有。
“一颗弹珠。”兜握着我给他的钱跑到兑换处,即使踮着脚,仰着头也只把双眼露在柜台上面。服务员颇为不耐烦,像赶苍蝇一样挥挥手:“去去去,这儿可不是小孩子玩的地方。”兜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就一个。”“说了不卖就不买!”我此时用了变身术变成一个相貌平平的青年,站在不远处看着兜连连摇头。“卖给他吧。”我走过去,配合着口型让他觉得我是在正常说话。“本来就是做生意,何必弄得不开心。”他一瞥我:“这儿是匠之国最大的赌坊,不是你们这些穷小子玩的起的。再不识相我就把你们扔出去!”
“哦?”我一挑眉,伸手把头发拂到耳后,眼神,伸手把头发拂到耳后,眼神高傲:“你再说一遍试试。被看我这样,我的家世还是很不错的。”服务员显然被我吓着了,能有胆来这种地方的个个腰缠万贯,或是身份显赫,所以他也有些动摇了,卖了一颗弹珠给我。我拿着那颗弹珠来到弹珠机前,“大人……”兜叫了我一声,我没理他而是盯着弹珠机,一会儿弹珠机转出了三个一样的图案,一大堆弹珠滚进我的盘子。我又塞了一颗进去:“演戏要看着对方是谁,仔细观察,根据对方的性格需要扮演不同的角色。洞察力和分析能力也要好好练习。”
我拿了一颗弹珠给他,让他去对面的机器玩。不知我们走了什么运,每次都是三个一样的图案,在赢了二十一箱弹珠后我们终于停了手,管理弹珠机的负责人泪流满面地帮我把弹珠换成筹码。我给了一个服务员一个筹码,让她帮我照看一下兜,接下来的事不适合小孩子。
我首先来到玩色子的桌前,色子在盅内“噼里啪啦”的跳跃,“啪”的一声扣在桌上。随着“买定离手”的吆喝,人们纷纷把钱押在“大”和“小”上,唯独中间那格没人押。我一笑把钱押了上去,旁边便闹腾起来。“那是豹子,不可能押中的!”我笑嘻嘻的:“玩玩嘛。”他们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哪有人玩玩把所有钱押上的?盅一揭开,三个六,豹子通吃!我吹了声口哨把所有钱收了回来,我色子可是很准的。下一盘我押了大,果然是大,如此反复后只要我押那一个,其他人都跟着我押哪一个,于是我就离开去玩别的了。
比起色子,纸牌这边就安静很多,气氛甚至有些凝重了。紧张的不仅是牌桌上的人,围观的人也同样紧张。一个人输光了所有的钱,垂头丧气的走了,我接替了他的位置。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脑满肥肠的男人,能把西装穿成他这样也不容易。他见我坐下,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擦了擦额头,折好后又放回去,脸上露出令我讨厌的笑容。他是上一局的赢家,但他那拙劣的作弊方法被我一眼看出。虽然不觉得什么时候学的,但我脑中有不少出千的技巧。我翻起桌上的牌,黑桃3,再次翻开,黑桃A。而且没有因为时间推移而生疏。
“跟吗?”他问我,“自然。”我又加上几个筹码:“三百万。”“年轻人就是冲动,输得太惨可别哭哦。”他示意服务生发牌,这已是我输的第五把了。我满不在乎地笑着:“哪里哪里,年轻人怎么能像老头子一样没有活力,这就是所谓的‘年轻的优势’吧?”这时一个女服务生来给我添茶,我对她道:“能帮我们发牌吗?”“可是我不会。”“没事,我想美丽的小姐一定会给我带来好运的。”我向她眨了眨眼睛,她于是答应了。
她的手法很生疏,但不碍事,这一次我的牌不错。我抬眼看见他偷偷了换牌,不动声色地拿起自己的牌。他挑高了眉,牵动了脸上的肥肉,显得分外滑稽。“你输定了。”他揭开牌,我右手托着下巴,似笑非笑:“是吗?”伸手揭开牌,正好比他的大一点点。我吹了声口哨:“Lucky~~小姐你果然是我的幸运女神呢。这个送你吧。”我拿了一个筹码吻了一下,扔给了服务生。“我原来的牌不是这个!”男人猛地站起来,指着我:“你出千!”“喂喂,谁都看见你的牌翻出来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