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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因此我推断他有五个不同属性的心脏,因而可以用五种查克拉,而水的被我一开始打坏了。如果不打碎他五个心脏就无法杀死他。
真是麻烦!我转身又是一个大火球之术,角都被我耍的团团转,差点气晕过去。我慢慢向国境靠去,祸害还是引到别处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们一起走进卡卡西的家。
,旗木大宅所在的西树林是木叶最僻静的地方,遍植樱花。
,盛开时如霞似云。
,后院有一棵樱树,已不知活了多久,只是每年依旧繁花似锦。
,种植在池边,美若画。
,最喜欢在走廊里一边饮茶,一边看它花落如雨。
,我非常喜欢它,因为就在我的窗前。
,一开窗就能看见它。
,在月下更为美丽。
☆、迷路
“我爱烤肉,皮肤好好,啦啦啦~~~”我一边转折树枝上的野兔一边心中唱着,木柴在火苗的舔舐下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我撕下一个腿咬了一口,心里有些后悔。当初一时手快把那些汤忍都杀了,剩下的那个追着我不放估计是不会告诉我英雄之水的消息的。背后靠的树上有两个挨得很近的洞,因为我一直在想怎样把角都干掉,所以想到如果我能快速攻击两下的话就能一下子破坏他两个心脏。
突然手一停,下一秒人消失在原地。一分钟之后一个粗犷的男子来到这里,狠狠地踢了脚还未熄灭的火灰,顿时火星飞扬。“该死,又溜了!”看了看四周,然后向一个方向奔去。我总是保持这种差一点让他抓住的状况,留下一些线索让他追踪到我。他现在已不只是为了我的奖金,还是为了消除怨气。我在树上跳跃,这个笨蛋真的追上来了。哎呀哎呀,老人家就应该心平气和一点,不然很容易爆血管的。“小鬼,我要挖了你的心脏!”一声暴吼从身后传来,我停下转过身:“那你就试试看好了。”瞬身来到角都面前,他因我的突然出现而有了一会儿的愣神。我趁这个机会发动了攻击,看似擦肩而过,实则刺两刀,一刀前胸,一刀后心。
这一下我毁掉了他两个心脏,同时也把他彻底惹火了。做完这一切后我马上用瞬身拉开与他的距离,然后向土之国跑去。因为是在国界,所以没多久我们就进入了土之国,之后我加快了速度把他甩掉,悄悄的返回火之国。
火之国有着忍者大陆上最富饶的土地,到处是大片的森林,虽然是火之国境内,但我还是光荣的迷路了。把青鸟竖在地上,松手。这次走左边,我捡起青鸟,医生要是知道我这样,大概会哭吧。一个小时后……为什么为什么?我看着眼前这棵“偶遇”了十五次的树欲哭无泪。我堂堂未央,让敌人闻之色变的神之子,难道要一辈子困在这儿了吗?我双手捧着头拼命摇晃,然后四肢舒展地倒在地上。望着被树枝割碎的天空我渐渐地平静下来。
我实际上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烦躁吧?我并不讨厌森林,相反可以说是很喜欢。我在这种地方生活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在森林里没有人会发现我的不同,没有人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可以忘记自己……并不算是个“人”。但如果不是“人”的话,我又是什么呢?大概什么也不是,没错,我是不容于这世界法则的存在。粗鲁的扯下面具扔在一边,身下堆积的厚厚的落叶累在一起慢慢腐烂风化。
“你这个怪物。”这是角都在击中我要害后发现我仍活蹦乱跳时说的话。
我用手捂住眼睛,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慢慢的转过身,蜷缩起来,脸埋在臂弯里。肩膀的抖动越来越大。破损的声带发出低沉的笑声。笑声越来越大,回荡在森林间,有些竭斯底里。我这个怪物、我这个怪物,就让我这个怪物与落叶一同腐烂好了!笑声猛然停住,我感觉喉间有淡淡血腥味。我静静地躺在那里,如同死了一般。不知过了多久,只是隐约的记得天黑了,又亮了。时间对我并没有意义。
有只鸟落在我面前,我在端详它,它也在观望我,之后它跳上我的面具似乎有些挑衅地望着我,我瞪了它一眼,它毫不在乎的转过身去,用屁股表示鄙视。我怒了,这家伙也太看不起我这灵长类了!手一伸,鸟还没来得及飞走就被我抓住了。我坐起来,一咧嘴,笑容恐怖。今天就那你做午饭好了。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意图,它狠狠地啄一下我的手,“扑啦啦”的飞走了。算了算了,反正它也不够我塞牙缝的。
托它的福我打起了些精神,又开始在森林中乱转。我已迷路一个月了,野味已经吃到害怕的地步。火之祭坛的维护应该已经完成了,他们不会认为我已经因公殉职了吧?口胡!为什么我总是遇到这种事?用海市蜃楼迷惑了一只野鸡,今天的午餐有了。我果然堕落了,捂面。在这种找不到一个说人话的生物的地方,神游是最好的消遣方式,实际上我更喜欢将之称为“冥想”。
我席地而坐,闭着双眼,静如一座石雕。斑驳的光影、稀疏的鸟鸣、扶面的微风……一切都离我远去,我的思绪飘散到很远的地方,似乎脱离了世界。我有些惶恐,这种不受自己控制被一股力量吸走的感觉。我急着退回来,但那股力量太过浩瀚广博,将我的力量全部吸收走。我慌张起来,拼命挣扎起来,终于脱离了那股粘稠的力。“呼、呼”,我大口地喘着气,只是这么一小会儿,身上便出了一层汗。怎么会这样?我捂着头,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要我进入冥想就很容易陷入这种状态。
我扯下面罩舔了舔嘴唇,在小溪边蹲下用水泼在脸上,又喝了不少。不会是因为我最近太累了吧?慢慢的检查全身,没有任何异常。我双手撑在膝上站起来,还是快点回去吧。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走了四天,终于找到一条路,因为偏僻的缘故一个人影也没有。我顺着小路走,大概三天后我到了一个小村庄,我压制住自己要欢呼雀跃的冲动走进去。首先找了个澡堂好好的洗了个澡,然后去泡温泉。在森林里呆了这么长时间,我都有些向野人发展的趋势了。
“唔——”轻吟一声,把身子向下沉了沉。温度正好的泉水使我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皮肤泛出微微的粉色,所有的疲劳一扫而空。我的房间有独立的温泉,虽然要贵一些,但我不喜欢喝很多人一起泡。拿起浮盘上的清酒抿了一口,舒适的眯起眼。虽然是赠送的清酒,但没有掺一点儿水。我算是把火之寺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泡的正欢就听见远处传来尖叫声,伴随着扔东西的“乒乒乓乓”。这个动静怎么那么熟悉?正想着那声音由远到近,猛然一个人从围墙上翻进来,动作那叫一个熟练。
他抚着胸:“好险好险,现在的女人越来越凶了。不过身材真好。”说着发出一阵恶心的笑声。他转身想走,看见我僵在原地。温泉中的雾气很大,他只看出一个人影,根本看不清我的脸。而我因为习惯了雾气,而且我的实力本来就很好,所以一眼认出了他。“自来也大人,偷窥女汤又被扁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捅角都的过程,自行想象闪花。
☆、回村
浸湿的头发垂下来,水滴从发梢滴落。我上了岸开始穿衣服,低着头,发挡住一半脸。拉上面罩,用毛巾用力擦头发:“出村游历就是为了这个?三代大人如果知道了会怎么样?”我顶着头乱发走到他面前,自来也终于认出了我。“卡卡西,我说过多少遍了,我是取材、取材!”他大吼道,结果招来我的白眼。偷窥就偷窥,还取材,脸皮真厚。他突然发现什么似的,表情变得惊讶而严肃:“以幻术代替语言,你是未央?”我笑了一下,这个特征太好认了,还好我以卡卡西身份露面的次数很少。“要保密啊。”
“说吧,你怎么会悠闲地在这里?”自来也毫不客气地占了我的床,我只好盘腿坐在地板上。虽然无印幻术已用的像呼吸一样自如,但可以的话我还是喜欢用写的。“迷路?”自来也捏着纸挑高了眉,看了看我表情纠结,之后笑倒在床上。早知道就不告诉他了。我狠狠地踢了他一脚,把本子甩在他面前:带我去火之寺。自来也点头,但仍没有停止笑。笑吧笑吧,笑死算了!迷路有什么好奇怪的。
回到火之寺,祭坛的维护早已完成。我又踏上回村的路,顺便带回一游手好闲,没事偷窥的大叔。三代对我的迷路表示同情,之后一挥手让我走了。自来也没我好命,领回一个S级任务,立刻出发。我换下暗部的制服去医院找纲手,途中遇见丁座被邀请去吃烤肉,婉言拒绝。笑话!没有一个月三顿连着吃烤肉,是不会理解我的痛苦的!让纲手为我做了从脑电波到血液检测的一系列检查,所有指标都正常。“你的身体健康的像头大象。”纲手把体检表递给我:“怎么想到做全套检查?有个小病小灾你自己也能治吧?”
我坐在床上穿着上衣,这张体检表我根本不需要看,结果一定与我自己检查的结果一致。“啊,没有。”我露出一个让她放心的笑容,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省得她担心。“难得有空,指导我医疗忍术吧。”纲手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但没多说什么。忍者在我这个年纪已经需要对自己负责了,后果要自己承担。我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理智镇定的吓人,所有事情都处理的井井有条。这一切都让人省心信任,然而却同时让一些关心我的人担心。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不论是不是在逞强,有这样的能力一定经历过不一般的事。在我身上,可以催促一个人成长的事太多了。
将土压实、浇水,我擦了擦汗站起来。我在家附近开了一片药园,种的是常用的草药,大部分种的是我慢慢收集来的稀有草药。最近我都不敢进行冥想,将其在修炼计划中划去后便多出许多时间,闲着无事就开始打理药圃。因为心里不安,外加暗部的事也不少,所以我的精神状态有些差。天善多次问我原因,我一直不说,只是回答没事。他劝我休息,我也敷衍过去。休息只会让我有更多的时间发呆,一旦进入那种状态就很难出来。
把一切打理完便到了暗部换班的时间,我迅速回去,前脚刚进办公室的门,后脚就被派出去执行任务。虽然是S级的任务,但我已经习以为常了,都做出经验了。这次的任务费了一番周折后终于完成了,有我这个医疗能手在没有发生人员伤亡。把最后一个尸首封进卷轴里,“我们……”大概是站得太猛了,我眼前一黑竟直挺挺地倒下去,引得他们一阵惊呼。
等我醒来,不是在暗部的医疗部而是在木叶医院。我的身体已经严重到要送到医院了吗?天善绷着张脸,仿佛涂了一层厚厚的强力胶。我头痛的厉害,好像被子弹打了一样,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他的表情很吓人。我本想调侃他这种表情不适合他,有损他在别人心中温和的形象,但头痛让我顾不上说话。“你到底在不在听我说话!”天善终于暴喝起来,把一边的护士吓得一颤。他举起卷起的体检表想敲在我头上,但始终没落下来。
“你有多少天没睡了?”天善眉毛倒竖,头发都快炸起来了:“我不是叫你休息了吗?这种状态你还敢去执行S级任务!不听我的话,亏你还是学医的。倔,你就倔吧,迟早赔上一条命!”他连珠炮一般,我直揉额头语气敷衍:“我头痛,你声音小点。”“啪”的一下,纸卷落了下来。我一脸无辜的望着他,“我没事,只是有些失眠。”天善瞪我:“失眠?你这也算失眠?你是长期在高压下潋滟也没合吧?多少天了,五天?还是六天?”
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最近那种情况越来越严重。不仅是冥想时,甚至是睡着的时候,而且我开始看见一些奇怪的东西。“我会请假休息的,等过一阵儿……”我还没说完耳朵就被揪起来:“过一阵儿,你是打算上个战场之后再休息吗?”纲手的脾气还是这么足,明明那么漂亮的手,揪起人来劲大得要命。“痛痛痛,放手啊!”我呲牙咧嘴,脸皱成一团。最后我被强行勒令休息,被天善押回家中。临走前天善还再三叮嘱他会随时检查,如果发现我没休息,那么……嗯哼哼。
即使有了假期,我也不敢休息。打扫屋子、料理药圃、修炼、看书,唯独不敢让自己闲下来。每天只敢睡上一会儿,我不可能过劳死,只是精神不好。天善往我这边跑得特别勤快,每次都要盯着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