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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
黑发苍瞳的女子闯进来,及腰的长发在身后晃动。“佚先生,这是安城大人的密函。”冷若冰霜。我接过卷轴但没急着看:“怎么了?”在她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我竟看出了恼怒。“怎么了?这应该我问你吧?”她双手撑在桌上身子前倾:“为什么调我去‘网’?我明明是战斗型的!”“‘网’也是需要实力的。”我讪笑着。还不是因为你总和陌尘打架的缘故,虽然每次都是陌尘挑衅在先……“那为什么不是白痴陌尘?”黑噬月咄咄逼人,我向后躲了躲,因为你在这儿还惹毛了一个皇甫端华。
“哟,不得对佚先生无礼。黑噬月你越来越没大没小了。”银发的男子突然出现在屋子里,脸上是乱不正经的笑。黑噬月那叫一个咬牙切齿:“陌尘。”“嗨嗨,小月月是不是很想我呢?多月未见我对你的思念如同春水般绵绵不绝。”陌尘一边耍贫嘴一边偏头躲开黑噬月的攻击。“嘻嘻,小月月还真是热情呢。”陌尘从后面抓住黑噬月的右手腕,另一只手顺势将其揽在怀里:“可惜我现在没有时间奉陪。”说完“嗖”的一下不见了,同时我桌上多了一个文件袋。“陌尘!”屋顶在黑噬月的怒吼中颤了一下。
“当初把她调走真是个明智的选择。”我走在“守”的街上自言自语着。僻静的基地最东边孤零零的躺着几间屋子,这儿是医疗部,同时也是药圃。我熟门熟路的来到药物配制室,在一排排架子之间找到了要找的人。“凌,雪见草的研究的怎么样了?”背对着我的女孩转过身来:“佚先生,感觉上还不错。”她开始向我汇报,说到兴奋时红色的及肩短发晃动,配上她的红色眼睛活像只兔子。不高的海拔在加上娃娃脸让人以为他还是个孩子,实际上……谁知道她几岁!和神乐一个样。
这雪见草是要给君麻吕吃的,很快成品就可以研制出来了。有了号称“没有什么药是制不出来的”的凌协助,进程快了许多。“真可惜,这么难得的雪见草。”她突然变得很幽怨:“竟然不用来制毒!”窝头上滑下一滴汗,让这个毒药狂人帮忙到底对不对?我马上转移话题:“鸩先生呢?”凌终于从“不把雪见草制毒”的怨恨中脱出:“鸩先生去药圃了。”
“药圃?不是说过药圃不用他费心吗?”我轻皱了下眉。“我也这样劝……”“在下这副残躯还没到药圃都去不了的地步。”随着轮椅的声音,鸩缓缓进来。青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消瘦的让人心忧,青色的眼睛却很有神。“但你的身体还是不要劳累的好。”我道:“药圃有人打理。”“我自己去才放心啊。”他按着轮椅上的按钮上前:“我还死不了,咳咳……”我急忙上去给他治疗,却被他拒绝。
传说中鸩是一种剧毒的鸟,出生时美丽无比,成年时浑身的羽毛便会变成剧毒。并且鸠天生体弱,随时就会逝去。
但我面前这人一身的病却不是天生的,他这副样子很难让人将他与一位厉害的医师联系起来。鸩医术很厉害,但更擅长制毒。奇怪的是他总也不肯为自己治病,宁愿如此痛苦地活着。
挥退了凌,鸠示意我跟上。“你想救的人是尸骨脉吧?”他坐在轮椅上在慢慢的移动着。我一惊,君麻吕的事我从未告诉过他,鸩只救组织里的人是成人规矩的。他也没打算听我回答,继续说下去:“这次就算我不知道吧。”他从一个抽屉里取出一盒药:“给你个好东西。雪见草的完成品。”我兴奋地接过:“你遇到过尸骨脉?”鸩又是一阵咳:“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虽然治标不治本,但对延缓病情还是有用的。”
等我走后,鸩静静地望着桌上一个小匣子出神,这里面有三颗白色的指骨。记忆如同潮水般漫上……
黑发的男子皱了皱眉,费力地睁开眼。“哟,你醒啦。”青发白衣的男子抱着一篓草药走进来,见床上的人坐起来连忙把草药放在桌上。“你可别乱动,不然我的辛苦就白费了。”“我怎么会在这儿?”黑发的男子问,“这应该我问你。你倒在我家门口,我就把你拖进来了。对了,我叫鸠。”鸩的语气很是欢快,“我叫辉夜八重。”八重犹豫了下还是报出了姓名。
鸩挑了下眉:“辉夜?那个辉夜?”“除了那个还有哪个辉夜?怎么,后悔救我了?”鸩背过身去处理草药:“你们忍者的事不关我的事。在伤养好之前就住这里吧。”
八重的伤倒是好的很快,但身体却不见好。“血继病……吗?”鸩嘀咕着,转而露出笑容:“放心啦,我会治好你的。毕竟我们俩认识这么久。”鸩是一个很负责的人,凡事尽力而为。
火光映红夜幕,星空下人们的哀号让人头皮发麻。“为什么?”鸩倒在血泊里声嘶力竭,八重收起骨刀:“是雾隐的人,我要跟他们回去。至于你,与其让别人杀死不如死在我手上。”鸩满眼的不敢相信,他救了他,这样尽力的为他治病!八重的脸在火光中明明暗暗:“雾隐的人,没有心。”十指穿弹打在鸠身上。
八重走后,鸩睁开眼睛,满眼仇恨:“辉夜……雾隐……”指甲在地上抓出几道痕。
拖着这身病躯,是因为疼痛让他记得自己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在此感谢一下的读者提供原创人物!
猫猫:凌
lovelesc:黑噬月
青楼。陌尘:陌尘
另外青楼。陌尘要注意喽!下一章有个惊喜!
不过其他人不要说我偏心~~~~
☆、守之陌尘
“鸩先生,鸩先生!”陌尘捂着肚子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快帮我看看!”鸩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又是凌?”陌尘躺下来:“我不过说她玩深沉嘛,竟然又下毒!”传说凌随身带着一百零八种毒,真不知道她是放在哪里的。鸩轻笑:“她又跑去数星星了?”说话间手并没有停,陌尘愤愤道,琥珀色的眼睛眯成条缝:“切,满月数什么星星。不是脑残就是玩深沉。”鸩手上用力了一点,引起陌尘一声哀号。“你把这欠揍的嘴闭上就可爱多了。”陌尘撇了下嘴,扛着长刀走了。
陌尘是被大蛇丸从鬼之国捡回来的孤儿,由于嘴特欠抽所以与基地里的人相处的很差。大蛇丸向来不会管这种琐碎小事,更何况陌尘比起那些有血继的孩子来没有一点出众的地方。
我第一次见到陌尘是在大蛇丸的水之国基地,他站在阴影里玩弄着长发饶有兴趣地打量我。大蛇丸顺着我的视线望过去,他一下子消失了。“那是谁?”我问,大蛇丸耸了下肩:“不知道。”“喂喂,他也是你捡回来的吧?”看起来比我大五岁的样子。“我捡回那么多人,我哪能都记得。”“真无情。”
之后我向基地里的人打听了下他,他的口碑不怎么好,不过倒是蛮有趣的。基于一时的兴起,我主动在大蛇丸这七弯八拐的基地里找起他来,最后是在训练场找到的他,他正把别人的头发烧掉了。“啊呀,竟敢弄坏我珍贵的头发,这算一点点惩罚吧。”我鼓起掌来:“身手不错。”他转过身来,满脸轻佻的笑:“是你啊,新来的。叫什么?”“佚。”“喂,这不是人的名吧?”他不满地说。我浅笑:“怎么不是?你呢?”“陌尘。”他走过来用力拍我的肩:“你是怎么做到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大蛇丸大人对一个人这样客气。”
我倒也没想纠正他我并不是大蛇丸的部下。我的双眼弯成两个弧度:“也没做什么。呵,你还真是小心眼啊。”我瞟了眼头发烧光的人,陌尘撇嘴:“哪有,像我这么善良的人哪儿找。”我笑出声来,没有反驳他。我对这个人很感兴趣,也没有什么原因,或许是因为……耍到他会非常好玩吧。“你又在笑什么?”陌尘心里有些发毛,他对这个人感兴趣到底有没有错?
“没笑什么。”我转身挥了下手:“相见即是朋友,去喝一杯如何?”陌尘一挑眉跟上,颇为奇怪地说:“这里有酒?”大蛇丸的基地向来是不存在酒这种东西的,大家一般是趁出任务在外面喝。而我在一个不常用的藏书室里藏了坛,理由是那里比较阴凉。“我记得是在这里……”我努力地扒着书:“啊,找到了!”说着抱出一个小坛:“上好的竹叶青。”陌尘接过去灌了一大口,也学着我靠着书架坐下。
“我和你也蛮投缘的。”陌尘笑嘻嘻的没个正经:“你原来是哪个基地的?”“嗯……火之国。”我也不算说假话,至于他理解错了就不关我的事了。他“哦”了一下:“火之国是个好地方,比这儿强。”“你不喜欢这儿?”我喝着酒,斜眼看他。他把酒又抢回去:“这儿的人不好玩。唉,不过也没办法,我从小在这儿长大,想离开也不行。”喂喂,是你自己嘴贱才惹得别人讨厌你的吧。
我站起来:“那么要不要跟我走呢?”陌尘傻了眼,试探着说:“你是说……”我点头:“叛逃。”他一下子紧张起来:“被大蛇丸大人知道了就完了!”原来大蛇丸在他的部下眼中是这种形象啊。我环着臂故意板着张脸:“啰嗦,你到底走不走啊?”实际上我向大蛇丸讨个人还是很简单的,毕竟陌尘是他连名字也没记住的人。不过我也想看看陌尘的决心。
“跟随我的话,我就带你离开。”“你?你自己也不一定能逃过大蛇丸大人的追杀吧?”他不信任地看向我,我笑起来。这时大蛇丸鬼一样的站在我身后,我斜眼看他:“你怎么找到这儿的?”一条蛇“嗖嗖”地爬走,我明白了。“把这个忘了。”我轻声嘀咕了一句。大蛇丸苍白的皮肤很是吓人:“在这儿把酒言欢就是讨论叛逃?”大蛇丸已经对于我不正常的思维无语了,哪有一来就教唆别人的属下叛逃的。
陌尘已经吓得有些抖,我面不改色地问他:“是否跟随我?”陌尘惊愕地看向我,又看看低气压中心的大蛇丸,咬紧了唇。现在这种状况下,他一旦点头就会被杀掉,但不点头……仍然会被杀掉的吧!只是跟着这少年,或许真的可以走到更高的地方。“我想离开。”陌尘慢慢的说:“我想去看更广阔的世界。”我满意地笑起来:“我会带你去一个新的世界。”
大蛇丸无奈地叹了口气:“佚,你怎么总是……”“这不能怪我吧?”我很喜欢刺激他:“应当说是我比你更有魅力吧。”提了提手中的酒坛:“要不要来点?”他摇头:“快点回实验室去。”“嗨嗨。”陌尘目瞪口呆的看着大蛇丸离去,半饷反应过来:“你……”“什么?”我扭头看他:“从现在开始你是守之陌尘。”陌尘头上滑下一滴汗,他是被算计了吧?
满月之下陌尘一手拎着鸠给他的药,一手拿着从来不用的刀。“唉唉,我当初一定是傻了,一口就答应下来。”不过……姓氏代表着归宿,名代表着个人。守之陌尘,听起来还不错。
☆、晓
斑在一旁讲个不停,而我则将注意力集中在脚下的木板上。突出的石刺上横着一块木板,我站在一端。按物理法则来说我应该掉下去的,但现在我却巧妙地找到了平衡点。“嗯、嗯。”我一边随声附和着一边保持平衡。斑这人挺啰嗦的,久之我在他说话时就不在专心了。
“你给我认真听!”斑怒吼道:“不要玩这种幼稚的游戏了!”幼稚?喂喂,这很难诶!想是这样想,但我还是听话的下来了。谁叫我打不过他呢?况且我一向尊敬老师,即使面前这人是宇智波斑。实际上斑对我还是很纵容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他没有对我真正的生过气。就比如刚才那种情况,别人的话一定会被他GAME OVER的。
“斑老师,你想说什么?”拜托你简明扼要一点,平时你对别人说话时不是挺爽快的嘛,我指的是正常状态下。斑颇为无奈:“我是说……都是你害我忘记了!”说着一拳就向我头上下来了,我马上躲到另一个空间里。一拳打空让斑很是生气:“臭小子,我打你的时候不许用空间忍术!”我白了他一眼:“难道我还站在这儿让你打啊。”看斑抓狂比看大蛇丸有趣多了。
惹恼斑是很不明智的,我马上遭了报复。而他整我还是冠冕堂皇的有个正派理由,让我毫无反驳的机会。“去帮我买豆皮寿司。”斑踹了我一脚,我趴在地上哀怨:“这荒山野岭的哪有那种东西。”“取镇上。”镇上?最近的镇都要40公里好不好!“是、是,你老大。”我认命地爬起来,我才刚刚完成超强度的训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