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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耸了耸肩,表示没有办法。
凌厉的竹轻易地劈开坚硬的岩石,一旁的医生点头:“很好。但……卡卡西,你的心很浮
躁。”“很抱歉,我今天没办法平静地练习。”我丢掉手中的竹枝,“既然如此,那么就休息一下吧。”医生坐在树桩上看似不在意地说,眼睛却略有些担忧的瞥向我。我点了点头,向小溪走
去。溪水缓缓流动,我愣愣地出神。我不知还要过多久我才能出去,这里的生活很好,但我迫切的想要回去。外面的世界已经是怎样一种情况?水门他们不知怎样了。忍者这种职业,谁也不知
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我开始想念旗木大宅,那个我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眼看到的大宅。清冷的月光洒满天地,却无法抚平我的心。我开始害怕。
我害怕这样的平静,因为平静下来就会想起许多事情。初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为各种事情忙碌,没有时间回想。现在平淡的生活让我想起我害怕的事。不老不亡,不死不灭,永远的活下
去,永远的存在。我害怕这样的孤独,水中倒映出的脸,与前世的脸重合。这永不改变的面容让我惶恐不安。
我一拳砸破平静的水面,税种地炼四碎开来。我沿着小溪走,一直走到不鹰峰下的水潭。碧绿的深潭在月光下反射出奇美的光泽。一闪一闪的萤火虫在草间飞舞,我感觉自己消失在这一片
天地之间。真好,这种感觉。我靠着树坐下,将头埋在臂弯中。有人走来,将手搭在我肩上,我听出是医生的心跳声。“怎么了,卡卡西?”他的声音深沉沙哑,带着浓浓的担忧。“我害
怕,”我没有抬头:“要是消失就好了。”“发生什么事了?”医生强迫我抬起头,无望空洞的眼神吓了他一跳。“我希望我不存在,我本不应该存在。”像我这样永生的人,像我这样被诅咒
的人,为什么要我一直活下去,我做错了什么?
“别胡说,你很好。用功、谦和、温柔,村里人对你的善意你难道感觉不到吗?如果你死
了,有许多人会为你伤心。你不是还想回家吗?现在这个样子算什么!”回家?木叶,还是旗木大宅?不是,都不是。我的家在那个世界,在一个我已忘记了的地方。“回不去了。”我猛然推
开他:“我已经回不去了,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我早忘记我从哪里来,自己到底是谁!”连最初自己是不是人类都忘了。
对别人温柔也好,对什么都不执着也好,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惶恐的事实。我活得太久了,连自己的姓名也忘记了。“啪!”响亮的巴掌打在我脸上,立刻肿起几道红印。“虽然不知道你
在说什么,但是看看你自己!”医生第一次对我发这样大的火,他将我拖到潭边,按着我的头让我看着湖中那张脸。“我所认识的旗木卡卡西不是这样的!他冷静沉着,永远不会放弃!”
医生的声音像一声巨雷震醒了我。“很抱歉。”我低声的说。医生放开我,道:“想哭就哭吧,没人笑话你。你把自己逼得太紧了,你还是个孩子。”我无法告诉他,我早已不是孩子。心
钝钝的痛,让我喘不过气来,眼睛却干涩的无法流出眼泪。我抓着胸口的衣服,声音莫名的沙哑:“但我已经忘记怎样哭泣了。”想起有人对我说过,忘记了怎样流泪,才是真正的悲哀。
作者有话要说:老实说,我已写完这章就后悔了,大家看完就忘吧。
☆、出谷?木叶
第二天清晨,我已恢复正常,我不容许那样的自己维持太长时间。我穿戴上我原来的那身忍者服,因为这两年个子拔高了许多而小了一节。但我比较瘦,所以外套还是能穿的,于是将内衣
裤子换掉,带上护额面罩,提起獠牙走出去。
医生一见我这副样子便明白了,“两年啦,时间过得真快。”我没说话,真要分别了我还真
有些不舍。医生回了趟屋,然后带我去了出口。那富含杀生石的绝壁让人望而生畏,我感觉自己的瞬身术已经能够上去了,况且半年前让医生给我针灸,我的查克拉量猛翻,现在我的细胞利用
率为百分之百,全部可以用于提取查克拉。但针灸的方法太危险,若不是我一定会死。
“这个你拿着,就作为告别礼物吧。”医生递给我一个卷轴,我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两把
刀。一把黑木做的鞘,刀把上缠着深紫的缎带。另一把同样黑木的刀鞘,刀把上缠着红色的缎带。我抽出红色缎带的那把,锋利的刀刃上反射着浅青色的寒芒,刀侧靠近刀把的地方刻着两个
字“青鸟”。“这……”我看向医生,这样珍贵的刀真的要送给我吗?“他们对于我来说已经没用了。”听他这样说,我将刀收回卷轴,塞进忍具包。
医生转身要走,大概是不愿看见我离开的景象。我叫住他,“一直叫你‘医生’,现在你告诉我你的真名吗?”医生沉默了一会儿,转头对我道:“名早已忘记了,姓倒是好记。敝姓四枫
院。”我望着渐渐远去的医生无法发出声音。
圣手四枫院!第二次忍者大战时赫赫有名的医疗忍者和铸刀师。传说只要他愿意出手,留口
气就能救活。他铸的刀每把都是珍品,但他很少铸刀,也从不为别人铸刀。旗木家的獠牙是他铸的第一把刀。怪不得他有如此高超的医疗忍术,如此丰富的忍者知识,怪不得他有那把吹毛立断
的宝刀,却愿只用其劈柴!四枫院在第二次忍者大战结束后就神秘失踪,原来是隐居于此。
我抬头看着那让人眩晕的陡壁,集中精神,“嗖”的一声消失在原地。脚踏在突出的岩石
上,我感觉到查克拉被杀生石吸走,马上瞬身到上方十米处。旁人看来只有一道难以捕捉的浅灰贴着陡壁向上。终于到达悬崖,我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查克拉抽干的滋味真不好受。休息了一会
儿,我缓慢地向木叶驻军地前进。
不出所料,木叶的人已经不在这里了。两年,这里早已看不出昔日战场的样子。我辨认了下
方向,向木叶村奔去。一路上我极为小心,因为我不知道现在的战况如何。这片区域还是火之国与风之国的交界处。虽然两年前这场战役之后,木叶与砂隐应该停战了,但仍不可掉以轻心。更
何况现在这种战乱时期,他国忍者潜入国境的事屡屡发生,说不定就撞上几个。长达八天,我马不停蹄,为了减轻负担,从谷底出来时我没带任何干粮,饿了只能吃野果,运气好找到条小河还
能抓条鱼改善伙食,很少几次我打猎烤肉,为避免烟火招来敌人,我晚上连篝火也不点。
从不鹰峰到木叶要横穿半个火之国,如今我已走完一半路程。停下脚步,我跪在河边捧了一
捧水喝,若仔细观察可以发现那水与我的手掌之间有一丝距离。突然我脸色一变,身子向后跳开若干米。一条水龙从河中蹿起向我扑来,同时三个人从水中冒出来。我躲开水龙抽出獠牙,快速
地隐藏在藏后。从那三人的护额来看是雾忍。有着“血雾之里”之称的雾忍残酷冷血,以无论付出多少代价都会完成任务著称。木叶和雾隐的关系一直很糟糕,这次我定然是要和他们开战了。
我用瞬身来到其中一人身后,一刀斩下,那人变成一团水花。我在雾忍反攻之前又瞬身离开。
“难缠的小鬼。”没有料到我的瞬身会这样好,雾忍A骂了一声,使用了一个“大瀑布之术”,
河中的水翻腾起来,森林马上变成了湖泊。没了掩护我只好出现在他们面前,所以我不喜欢水遁,范围太大了。不过这对我有利,因为水导电。“雷遁?雷走!”水面上织出一片电网,将雾
忍电个正着。我逞他们麻痹的片刻瞬身过去斩下一人的头。一击击中马上拉开距离,没有任何疑虑。我这下显然惹火了剩下两个雾忍。两条水龙同时向我扑来,我刚从它们的夹击中冲出来;一
个拳头就出现在我面前。我心里一紧,瞬身躲开,雾忍打了个空。我出现在另一个雾忍身后,旗木刀法一出,白光阵阵。
要说实力,这两个雾忍都是上忍,论经验也比我多。但我的瞬身太快,滑的像泥鳅一样,一时间只有他们挨打的份。旗木刀法的狠劲,一旦被缠上了,不死既残。我一矮身躲过一拳,紧接
着手撑地,腿踢向他的脖颈,但被他用手臂挡住,此时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我,刀光一闪在他背上划开一道从肩部到腰间的伤口。他面前的我“砰”的变成一团烟雾。“可恶的小鬼!”雾忍B
大怒,不顾背上狰狞的伤口,双手快的变成一片灰影:“水遁?千杀水翔!”尖锐如针的水针向我射来,我的刀锋一转形成一道屏障将其挡下。“雷遁?雷走!”原本上次就被我电的不轻的雾
忍这下动弹不得,浑身上下焦黑一片。我空着的左手亮起耀眼的电光,随着千鸟鸣叫的声音,我在水面上破开一条沟壑,左手穿透了雾忍A的心脏。
还剩下一个。我走向已没什么反抗能力的雾忍B,正打算一刀劈下,但没看见他嘴角的笑意。“扑哧”一声,冰冷的苦无刺穿我的心脏,暗红的血液染湿我的衣衫,血是温热的。“死也
要拖你一起!”雾忍B笑起来,露出如鲨鱼般尖尖的牙齿,面部肌肉扭曲的可怕。“很遗憾。”我砍下他的头,看着尸体沉入水中,泛上一片血色。“要能死去,就太好了。”有些心痛的看着
身上破烂的衣服,我现在没有一分钱去买衣服啊。将獠牙收回刀鞘继续赶路。在到达木叶之前,我遇上了十几队他国忍者,可以说是一路杀过来的。当我站在木叶大门前时,衣衫褴褛,若不是
身上干干净净,就和乞丐一样了。心情愉快的我完全不知道自己使三代的心情如何纠结。
三代揉着额角叹了口气,只觉得头一阵阵抽疼。他的面前放着一份暗部提交的报告。近半个
月内,在火之国境内发现众多死去的他国忍者,伤口皆为雷遁和刀伤。这些事发地点成一直线,凶手应该正在前往木叶。更重要的是,那些刀伤很像出自木叶白牙之手。三代又叹了气,这是怎
么一回事嘛,旗木朔茂四年前就死了,尸体还在旗木家族墓地里埋着呢。“哒哒”,门响了,三代叫了声“进来”,这时候谁还来烦他啊。门被轻轻推开,“好久不见,三代大人。”“你!”
三代猛地站起来:“卡卡西!”
☆、疑团
报告完我这两年的经历,因为答应过医生不将那里的事说出来,所以我减去很多内容,毕竟有些事不足外人道也。回到家换了身衣服,将积了两年灰尘的房子打扫一遍,刚躺在地板上休息
一下就有人造访了。开门是夕日他们,除了父亲,八色都到齐了,最后是带土和琳。在我回来的路上听闻了水门以他的空间忍术——飞雷神之术获得了“金色闪光”的称谓。“你真的回来了,
太好了。”琳一见我就一把抱住,声音带着哭腔。带土大声咳了声,琳马上像触电一样弹开,脸红的像要滴血。“请进吧。”我淡淡笑着,侧身让他们进来。
刚打扫干净的大宅内还弥漫着尘土的味道。我倒了茶,宽大的客厅此时满满的。我将幻术笔记换给夕日,他翻了下,惊异地看着我写的批语。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人的笔迹。那是医生的笔
迹,那精辟的批语给了我许多启发。“这是谁写的?”夕日问,我笑而不答。墙上的挂钟敲了六下,我站起来:“今天留下吃饭吧。”御手洗宵风弯起他漂亮的紫眸,拎出两瓶酒:“正好,我
有酒。”
我眯起眼看向他,据说暗部部长御手洗宵风为人稳重一丝不苟,但眼前这个人确实是紫宵
吗?他一开始就准备好来蹭饭的吧?大概是被我盯得不好意思了,御手洗咳了一下,将视线移到别处。“半个小时后就能开饭了。”我快速考虑好菜单,带土举手:“我要天妇罗!”“没
有!”又是天妇罗,这小子故意的吧?据我所知他不是很喜欢吃天妇罗。琳要来帮忙,我没有拒绝。“能帮我拿下盘子吗?”琳马上递给我,我盛好菜让她拿出去,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