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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公斤70元成交的马那场口的半山半水石头,现在价格已经翻倍了,这些价格更是会呈几倍的增长。
他自己也学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近年来他休假时也到玉料市场见识过,这里面的风险。但是直接进成品利润低,很难形成自己的品牌。最好就是生产加工带批发。
虽说是要想富赌石头,要想穷赌石头。但行业里是多看少买,多擦少解。他也见过别人赌石,一块大马坎水石,卖主要价六百五十万,最后是以五百万成交,谁知道切出来之后色薄如纸
,种好底灰,最多值个一百万。
所以对赌石他也是抱着谨慎的态度,顶多是玩票兴致的赌个几千块的练练手,也不准备大手笔的豪赌。要知道即使是重生,也不是万能的,他只想凭着对市场先机的了解,一步一步踏踏实实的做生意。
“那我先试试看吧,公盘是6月份什么时候?”李宏文有些怏怏的回答。
“不知道,实际的日期要快到的时候才会公佈,每次约为时8天。你提前安排好工作,到时间我会通知你的。”
“嗯,我知道了。”
“还有近一年的时间,你好好学习,然后认真考虑。要是你实在不喜欢这个行业我也不会逼你的。”张远看他的样子,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要是宏文实在是不喜欢他也不会勉强,到时候顶多在旁边多看着些,别让他跌得头破血流。
听到张远这么说,李宏文立即高高兴兴的去打电话约廖安和周末到家里吃饭。
☆、015
廖安和接到李宏文的邀约很是高兴,那天他一定要去早一些,这样不只可以和文文多聚聚,而且还可以连中餐一起吃了。
周六,李宏文一早向张远借车去买菜,张远也没什么事就跟着他一起去了。到了市场李宏文第一件事就是兴致勃勃的冲到了海鲜店,很豪气的让老板给他来两斤青虾。张远看着他的样子,满头黑线的制止了。
“安和骨折不宜吃辛辣的,你少买一些我给你们做别的。”张远一看他买这么多虾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接下来完全是张远在选,李宏文蔫耷耷的跟在他身后付钱。两人买的差不多了,李宏文接到廖安和打来的电话,他已经在家门口等着了,但是家里没人他进不去。张远见还有样调料没有买,于是让李宏文自己先开车回去,自己买好之后打车回去就行了。
李宏文想着好久没有和廖安和聚聚了让张远等会帮忙买些酒,被张远毫不客气的拒绝了。骨折后饮酒太多会损害骨骼组织的新陈代谢,使其丧失生长发育和修复损伤的能力。
廖安和在张远家门口等了十多分钟,正不耐时就见李宏文拎着大包小包的菜回来了。
“怎么样?买虾没有。”廖安和期待的凑上去问,这可是他和李宏文约好的。
“别提了,买是买了但不是做你最想吃的那个。我哥说了你现在的情况最好别吃辛辣的。”李宏文无奈。
“切,我在外面还不是照吃不误。”廖安和不以为意的说,看来他的脚伤痊愈以前是吃不到自己最想吃的东西了。
“安和,你还自己带酒了啊?”李宏文看到张远脚边的酒。他把门打开,廖安和走了进去,李宏文把菜放好又出来把酒拿了进去。
“是啊,虎骨酒是给远哥的,茅台留着我们今天喝,这可是正宗的茅台。”他一点也不客气完全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指挥李宏文给他倒水。
“不错嘛,从哪弄的这些好东西?不过我哥可说了你不能喝酒,刚才我要买还被训了。”李宏文撇撇嘴,他哥学医以后更龟毛了。
“还能从哪弄来的?部队,我表哥那里呗。我说咱们就摊上了两个这么唠叨的哥哥呢?”廖安和想起自己表哥的说教,唉声叹气的说。
“得,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这不都是为了你好吗?我这回都被你拖累得只能吃病人营养餐了。”李宏文怏怏
的说着,翻看起廖安和带来的酒来。“我说安和,这茅台我知道,现在全国大半的真茅台都被部队垄断了,市面上那些就是忽悠人的。可是这虎骨嘛,感觉好遥远啊,好像消声灭迹好多年了,现在可是连老虎都几乎看不到了。”
“这是部队用军车从藏区运到军区的,部队的车没什么人会查。我们军区有一个很大的玻璃缸里面就是一副完整的虎骨,听说现在又加了一副。听说还有张虎皮,也不贵就三十万问我要不要,要就给我拉回来。”廖安和想他自己已经有了外公送给他的那床豹皮褥子要这么多来也没意思,他那豹皮还是爷爷以前上战场时缴获的战利品。
“虎皮我不感兴趣,虎骨我倒是十分有兴趣,不过我可舍不得出这么多钱买这些东西。”李宏文啧啧两声,部队就是好东西多啊。
“都是大老板了还吝啬这点钱,我给你说那虎皮做的褥子可是很暖和的,可以考虑考虑。”
“什么这点钱?要不是远哥拉我一起做生意,我现在别说三十万,三万我都拿不出来。”真是个大少爷,他以为钱都是天上掉下来的。
“怎么回事,说说。”听他这么说廖安和来了兴致。李宏文把张远让他去开茶厂,然后如何打拼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廖安和感叹:“远哥运气可真好。”
“我哥可不只是运气好,他也很有眼光,很会投资。我去开茶厂的时候,那会还没多少人喝普洱茶,我总担心做亏了。等茶厂走上正轨,普洱茶就被炒红了。而且慢慢的我才知道我哥还有投资其他生意,不过都是以入股的方式。”李宏文一脸崇拜的说着,称呼也从远哥也直接上升到了我哥。
“嗯,是很厉害,要不我也跟他一起投资做点什么?”廖安和似真似假的说着。
“那你就得问我哥了。”
“问我什么”张远拎着一包东西走了进来,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远哥。”两人看到张远回来同时向他打招呼。
“刚才你们说问我什么呢?”张远面带温和的笑容,看着两人。
“安和想问你可不可以跟着你一起投资。”
“可以啊,但是我可不保证稳赚。”张远有些诧异,安和怎么会突然提出这种要求。但也不反对一起合作,有了他们家的背景有些事会好办很多。
“没关系,我相信远哥。”
廖安和刚才也只是随便说说,不过现在人家都同意了自己加入也没什么。“不过我可以拿出来的钱可能不是很多。”
“没关系,以后慢慢就多起来了。而且以你们家的关系想必想找你入伙的人多的是。你们继续聊,我去把菜处理了,上午就随便吃点,下午我给你们做大餐。”
张远走进厨房,把今天买回来的菜洗净,放好。然后开始准备上午的饭菜,他先把饭煮上。又用土鸡蛋炖了个白参炖蛋。白参味道清香、鲜美爽口、营养丰富,清肝明目、滋补强身,搭配上蛋香味浓郁的土鸡蛋,味道更是软嫩鲜香。他把蛋羹放入蒸锅后,他又开始准备其他菜。
“过来吃饭了。”把准备好的菜端上桌,张远向客厅方向喊道。
李宏文和廖安和两人在餐桌前坐下,桌上有白参炖蛋、香煎越南粽子、薄荷牛肉沫、三鲜汤、香菇油菜。
廖安和先喝了一碗汤,又吃了些蛋羹。然后让李宏文给他盛了一碗饭,用勺子舀了一大勺薄荷牛肉沫拌饭吃,牛肉的香味中带着薄荷的清香。牛肉很嫩,远哥的火候掌握的很好。而且估计是自己剁的吃着也不柴,用来下饭再好不过。就是这万恶的骨折,远哥为了照顾他居然一点辣椒也没放,还是放了小米辣的更够味啊。
“远哥,这次的薄荷牛肉你怎么不放小米辣啊。”李宏文也发现了,不满的抱怨。然后看见他对面的廖安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反应过来,立即夹了一块煎得酥脆的粽子片埋头苦吃。
“远哥,我今天不吃药,吃一点辣的东西没关系吧。”廖安和苦哈哈的看着张远,晚饭他想吃些有辣味的。
“好,但不能多吃。”张远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着小吃货还是没变啊。
吃完午饭,李宏文收拾了碗筷,然后就抱着茶和廖安和到院子里喝茶聊天去了。
“宏文,茶别泡的太浓。”
“知道了。”
“托福了,我前两次来你哥可是连茶水都不让我喝一口,你说医生都这么啰嗦吗。。。。。。”廖安和的抱怨声从院子传来,张远苦笑自己对他好像还真的是啰嗦了些。
张远不理会两个小的,午休起来后把洗好的草芽并着葱、姜、枸杞配上调好味的高汤蒸熟。然后把仔鸡洗净后在砍成小块,用清水漂洗净血,然后和调味料一起放入汽锅内盖好,汽锅置于一放满水的汤锅之上,用砂布将隙缝堵上
,以免漏汽,再放到火上煮。汤锅的水开后,蒸汽就通过汽锅中间的汽嘴将鸡逐渐蒸熟。由于汤汁是蒸汽凝成,鸡肉的鲜味在蒸的过程中丧失较少,所以基本上保持了鸡的原汁原味。在起锅前十分钟把草芽放进去。出锅后清淡素雅,质地鲜嫩、鲜香滋嫩,味美无比。
原本他是想放些三七进去,但想到廖安和吃中药的痛苦模样就换了鲜甜的草芽,突出本就原汁原味的鸡汤的鲜美。这道菜做起来很费时,要三、四个小时的时间,张远很少做。
至于其他的菜就简单得多了他炒了一个蚕豆炒火腿,既有花豆的清香,又有火腿的味厚。还有一道金丝凤尾虾,把土豆丝炸脆,去头、去壳、留尾的青虾上脆皮糊入八成热的油锅炸至金黄。把炸好的虾裹上卡夫酱在包上土豆丝,味道酥脆可口,香浓美味。其他的就是简单的素炒菜心,家常小炒肉。菜虽然不多,但三个人那是足够了。
当廖安和看到这些菜内心的小人在流泪,这所谓的辣椒就是那菜心里的几包提味的胡辣椒,还有小炒肉里面那寥寥无几的青椒。他森森的觉得自己被远哥忽悠了,虽然还是汤美菜香,但是他想吃辣的啊。等他的脚好了以后,一定要买上许多自己喜欢吃的菜天天来蹭饭,他不管,反正远哥以后就是他的合伙人了。。
☆、016
虽然这天没有吃到自己喜欢的带辣味的菜肴,但对于今天吃的菜他还是很满意的。吃完晚饭,李宏文和廖安和又聊了一会才开车送他回部队。李宏文还告诉他,应为有事要办,最近会在这多住几天。于是廖安和就跟他约好,周末由他请张远和李宏文吃饭。李宏文欣然同意,让他明天定好地方给自己打电话。
廖安和刚回到宿舍,就被人丁承业的人喊了过去。廖安和很奇怪,现在都这么晚了丁承业找他到办公室有什么事?不过他还是让那名小战士帮忙拎着李宏文送给他的那盒包装精美的茶叶去了。到了之后,带他来的小战士把茶叶放到丁承业的办公桌上就出去了。
“业哥,这个是我朋友开的茶厂生产的茶叶,你尝尝。”廖安和到了丁承业的办公室,坐到他对面。
“你这去吃饭还连吃带拿啊?”丁承业看着那盒茶叶,取笑道。
“你找我来什么事?”廖安和有些不好意思的转移话题。
“最近军区纪检组的会下来,等他们走后准备给你提干。”
“哦。”他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你那是什么表情,别人听说提干不都是很高兴的。”他看着廖安和那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感觉要提干的不是他而是别人一样。自己着算不算是一头热,还想着早些告诉他这些好消息。
“我是很高兴啊,你没看出来啊。”廖安和配合的给了他一个愉快的笑脸。
“我还真没看出来,还有这次准备把你从采购办调到政治部档案科。”丁承业现在也懒得去计较他那态度了。
“唉,又要换岗位啊,我好不容易才刚上手。”他到部队才一年多,已近换了好几个岗位了。现在采购部的工作也刚理顺,他正准备作一番变动呢。
“采购办现在的岗位是一年一换了,而且以前你换岗位还不是你自己闹的。要不是你把油运科科长给揍了能到现在还没提干?”说到这个丁承业就生气,这家伙也太不省心了。刚到部队没几个月就把油运科长揍得下不了床,在医院躺了一个月。不过那家会也太不经揍了,居然被比他瘦小的廖安和揍得毫无还手之力。话说他也不想想他们家的这些小孩是从小就请人来锻炼,那身体素质和身手是别人能比的吗?
“这能怪我吗?要是战争年代都可以直接枪毙他了。这都叫什么事,一箱汽油,上面的是油下面的是水,车子开出十几米就熄火了。油罐里都是这样。”
说到这个廖安和也来气啊,他们外出训练,他负责带人在前面侦查。他们那天的行程是六十公里,然后就只给加了够行驶六十公里的油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