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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令-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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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有人会跟她抢,急成这样!

这一盘足足有有A4纸那么大,份量又饱满,就算他们两人也要很拚才能吃得完。

“本来就是我的,谁叫你这么小气就点一客!”

她吐舌头,那笑,那朱唇雪肤,那中性的眼脸,看在百里鸣彧眼里无限可爱啊~~

“还嫌少,回去闹肚子可别拖我下水说我带你来吃冰。”替她把脱掉安全帽后掉落鬓边的发挽回耳后,顺便揩去额际的汗珠。

这么怕热的人偏偏一直在外面跑,知道她学校的活动多,友谊赛、国外赛还有什么赛外赛,一个月二十几天行程排得很满,也不懂她哪来的体力还能替道馆编排快要到来的暑假新生训练课程。

勾曦玉把汤匙塞到他手里。“为了造就共同犯罪的事实,你也快点吃!”

百里鸣彧意思意思的舀了一口,心思不禁有些迷离。

“欸,美女坐在你面前你却神飞九天,很失礼喔!”她锵锵锵的敲盘子,想引起他注意。

“你真的相信我是打从一个跟这边差距十万八千里远的地方来的人?”

将近一年的现代人生活让他深刻的知道,现代人大多不相信没有科学根据的东西,他的来处就没有任何科学定律能够解释。

要他自己说都会觉得心虚。

“你不是会吹牛的人,再说你不管从哪里来的,有血有肉,是活生生的人那就万事OK了。”

“我是活人!”他差点失笑。

曾有帝王杯酒释兵权,他是被小曦的一言泯心结。

果然是他看中意的女孩!

“连讲话也要抄袭,一点创意也没有!”她噘嘴,记得他们初次见面,为了让他释怀,她也这么调侃过自己。“我啊向来相信眼睛看到的,你活跳跳在我眼前难道会突然不见吗?所以又有什么好计较?”

“谢谢你相信我。”

“你傻啊,我不相信你要信谁?”

就是这股傻劲让她觉得百里鸣彧善良又正直。

放眼看去跟她差不多年龄的男孩总是花稍又爱玩,没责任没未来,相较之下小彧可爱多了。

就算他不会说肉麻的甜言蜜语,不会送花,不会花钱买东西讨她欢心,可是他会把她出国比赛的带子烧成DVD,说这样好保存,他好学、爱干净、好脾气,听起来像个小老头对不对?可是他给她的就是那种很暖很暖的感受,就算是个小老头她也不在乎!

“这个给你。”

百里鸣彧拿下他从不离身的凤鸟玉佩。

“为什么要给我?我不能拿!”那是他身上唯一的贵重物品,平常看他常常擦拭,看似很珍惜。

“我知道过几天是你生日,这就当送你的礼物。”

“你确定?我是很喜欢没错,可是你不能后悔,半夜抱着被子偷偷哭喔。”

“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当真舍不得就不会说要送你了。”

无声传递他心动的决心,她把人给了他,身为百里家的男人该给她个名份。

不管小曦会不会笑他迂腐,他都要这么做!

勾曦玉探过桌子亲亲他的颊,掩不住对凤鸟玉佩的喜欢攒在手心把玩了好一阵子才收起来。

“我会好好把它当传家宝一代接一代传下去的。”感觉好像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好害羞。

“不管那些,只要你喜欢就好。”能看见她美丽如花的笑容就很够了,他别无他求。

她点头,由心而发。“我很喜欢──”

“那以后要认份当我女朋友,不可以接受其它男生的追求。”

“什么意思嘛,还这么多附带条件喔。”她嘟嘴,心里却是甜得翻了蜜糖。

“我是认真的!”

勾曦玉用汤匙敲了他的手。“冰要溶光了,快点帮我吃啦!”

要谈那种含情脉脉的爱情或许还太早。

他们也以为只要彼此有心,未来是可以这样扶持的一直走下去的。

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老天爷要玩什么,通常人们都是最后知道的。

好几天后,半夜突来的一起地震,震醒了大都会里许多不肯睡的夜猫子,也震垮了很多房子。

尖叫哭喊来自子人类引以为傲的科技建筑。

勾家的百年道馆、楼房很不幸也在屋毁的行列里面。

余悸犹存,灰头土脸的勾家夫妻相拥抱头痛哭,那是一种沉痛到绝望尽头的啜泣。

她的孩子……小曦……小彧……

第四章

“曦哥,我喜欢你,请你允了我吧!”

英镖局的一角。

每天前往校练场必定的石板路上被人拦住,来人语音切切、情意绵绵还带着羞意的倾诉情意。

眼生得很,不是常见的熟面孔。

她颦眉,因为那突然冒出来拦路的姑娘害她手里的兵器撒了一地,有柄沉重的大刀背甚至敲过脚趾才落到地上。

“你就允了我好吗?”娇滴滴的姑娘翻来覆去还是同样这话。

“这位妹妹,你要我允什么请说清楚,没头没脑的我可猜不出来姑娘要的是什么呢。”

没看到她生人勿近吗?手里抱着捞着的可是下只能切菜瓜的杀人武器,一下小心削掉肩膀小腿还是怎么着她可赔不起。

有话请挑她下忙的时候再说。

“曦哥,这是我的八字,我爹娘请人家合过,是宜家宜室的好八字,我腰宽胸大,容易生养小孩,我会算术,会把你每个月赚回来的薪饷管得一丝不苟,让你不用烦恼家用不够,还有,我肩能担手能挑,家里粗重的工作也做得来,你只要安心做爷就可以了,所以,我们共组一个温暖的家庭吧!”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连换气都不用,接着羞答答的抽出一张很慎重用巾子包住的红纸,往前一递。

勾曦玉想挠头,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多余的手。

她苦笑。

“这位姑娘,你会生能养的确很好,可是这不关我的事啊。”

“为什么?你就是那个有福气的男人啊。”将来的大饼她都画好了,正需要有人来跟她一起共襄盛举。

“姑娘,我是女的。”就知道,又一个走不知道路的。

这副偏男的相貌老替她惹事,以前、现在,一直没断,真是伤脑筋!

其实这不能怪谁,实在是为了干活儿方便,她总是这身打扮,上衣下裤,加上人怕热,头发始终留不长,走到哪都被误认。

“曦哥,你可以用千百种理由拒绝我,可是我不能接受这个!”姑娘家显然受到不小打击,脸扭曲了。

有理说不清欸。

“七师兄!”勾曦玉喊来从旁边走过的人。“请师兄帮我个忙告诉这位姑娘,我是女的不是男人。”

被叫来当证人的七师兄咧开大嘴笑。“怎么,又有姑娘要委身下嫁于你了喔!”

“又不是我愿意,我跟她有理说不清,你帮我说。”要解释到这位姑娘死心可能天都要黑了。

“可以,哥儿们,就一句话,不过,事情办成的话你要怎么酬谢我的拔刀相助?”

“我在厨房藏了瓶陈年汾酒,改回头拿给你。”

“成交!”

她知道这个师兄最是嗜酒,塞瓶酒给他什么事都好央求,捡起掉在地上的大刀,上工去了。

“欸,你别走啊!”看着勾曦玉纤细清秀的背影,求爱不成的姑娘开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成泪人儿。“怎么可能,这是不可能的。”

显然受到的打击太过,人竞有些摇晃。

七师兄摊摊手。“姑娘,你别想不开,你不是咱们镖局里第一个向那个不男不女丫头示好的女人,被拒绝,不算丢脸。”

一刚开始,也就是那丫头片子来镖局谋事时,上至总镖头,下至趟子手的他们没人当她是姑娘家,直到有好男风的手下们向她求欢,她才表明自己是个女人。

兵荒马乱的那段时间不只年轻气盛的他们大叹看走眼,有多少少女的芳心也跟着啐了一地。

七年过去,那些女人家终于也承认了曦玉的身份,可是看她的目光依旧复杂。

他们这些男人看了也继续吃味,偏偏这曦玉人又不难相处,也只有睁只眼闭只眼,就算自家'奇''书''网'婆娘把好菜好饭拿去献殷勤,他们也只能抹鼻子认了。

也总算相安无事。

“我不管、我不管!”新来的丫头还在嚷。

虽说早有做好被拒绝的准备,没想到却是这么无情冷酷,她为了今天可是辗转了多少日夜,没想到结果这么不堪。

“真不懂她那副样子是哪里好,你瞧瞧我气宇轩昂,男子气概……”

冷水直抵脑门的泼下。

“你们这些臭男人,怎么看怎么脏,送给姑娘我也不要!”

一鼻子灰就这么呛上。七师兄也懒得安抚人了。

“我还忘了说,曦玉已经许过人,而且还有个六岁的儿子,你就死心吧!”

“你胡说!”

“你才无聊呢,一整个镖局就你这只瞎猫乱摸死耗子,搞了乌龙还不赶紧回去抱头痛哭吧你!”

接二连三的打击,有人的心不肯死透。“就算有孩子又怎样,我宽容大肚……我我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明明迟疑得很,又言不由衷,哪来那么壮烈牺牲的表情?

七师兄翻眼,他是对牛弹琴吗?

“大爷我懒得理你,管你横着说还是竖着说,曦玉也不可能是男人,她都来镖局七年了,真心要嫁人,哪轮得到你?”

这年头是怎么了,有人反朝廷,这会儿连男女都反了。

有理说不清的女人,难怪小曦要把烫手山芋丢给他。

“我还是不信!”

七师兄很尽责的挥动他的食指。“啊,不说了,反正言尽于此,你爱信不信都随你的便。”

“打死我都不信!”

“你就节哀顺变吧。”真是顽固的石头。

“她竟然是女的?”她还在自问。

七师兄再也受不了的走开了。

这种事需要时间,他无能为力。

这厢为勾曦玉伤神,她那厢却坐在校练场中央自顾自的低着小脑袋,双手很认真的忙碌着。

抹布利落的擦过各类兵器然后上架,摆出它最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这些矛、枪、戟、偃月刀、斧、锤、锏、鞭、棒攸关英镖局的门面,她每天起床头一件要干的活儿就是到兵器库把门面搬出来,然后一一拭净,再搬上校练场的兵器架上,这才算大功告成。

忙完前头,当然不是这样就算了,后头,该做的事情还有一箩筐。

镖局的活儿是她自己凭本事拿来的,虽然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的拳脚功夫是打哪里学来的,可能混到一口饭吃养家这才是重点不是。

因为不管如何的去钻牛角尖,她都想不出来七年前的自己是怎样的一个人。

自从她醒来的那个时候起就不是一个人了,她的肚子里有润儿,她是个娘,没有太多时间把力气花在自己身上,为了孩子她必须工作,找来找去,虽然很多人嫌她不伦不类,全然不合乎这社会对女人期待要求的她,还是找到镖局来了。

虽然只是低微的杂役,里里外外,谁缺人手,谁都可以喊她去支持,可是她还是满心欢喜的感激给她这活儿的镖头。

几年来日子过得平如水镜。

打打杂,跑跑腿,每天能搂着儿子睡觉就很够了。

回到后头,勾曦玉向厨房切菜的大婶要了药酒,瘸着脚坐到旁边去,这才把鞋子脱下,果然,被大刀砸到的地方已经肿了一大块。

“哎唷,你真不小心,怎么撞的啊,脚肿成这样!”厨房的大婶人热心又没心机,知道她家里还有个孩子,只要有多余的饭菜总是要她打包回家,这会儿看见她比馒头还要肿的脚背,啧啧皱眉。

“大刀背敲了下。”

“还好是刀背,一个姑娘家要是少了脚板看你怎么办?”大婶很不以为然。

“用药酒揉揉应该就没事了。”她向来都很小心的,不过在这种抡刀使枪的镖局哪有不受伤的道理,小小伤算家常便饭了。

“我看你这样子也不能干活,不如回去休息吧。”

“只是淤青,我想不碍事的。”她强笑。

少一天工,就少一天工钱,她可不要。

润儿长得快,衣服又快要穿不下去了,才打算着到衣铺子去剪两块布,好请人给他制夏衣。

没错,是要请人裁制,她能要枪弄刀,就是拿那根小针没法子。

“前头那些大男人一个比一个懒,那么粗重的活儿也让你一个姑娘家做,真是不成体统!”

“大婶您别这么说,我也是拿镖头薪饷的人,哪能把粗活都推给师兄他们,他们要押镖也很辛苦的了。”她把布鞋套回去,这样应该可以撑到下工回家吧。

“你这丫头,心肠这么好,要不是我家赤虎儿还太小,我真想让你把润儿接过来同我们母子一块住,大家有个照应多好。”同是孤儿寡母,穷人家对穷人家自然更能互相体谅,只可惜心有余力不足,说了也是白搭。

“我没事,您别烦恼,您看我身强体壮伤风感冒也不曾有,过个两天淤青散了就好了。”勾曦玉刻意的踢了踢腿显示她还生龙活虎得很。

“真是逞强的丫头!”收回跌打药酒,大婶摇摇头,顺手从竹篓里掐了颗等会儿要下锅的大白菜,然后回厨房忙去了。

王子凝在勾曦玉嘴角的笑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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