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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余季中皱起眉头。
“我知道你喜欢乃文,我也很看好你们,只是半途杀出了个纪天律,破坏了你们两个人。”余彪说道。
余季中沈下脸。“这件事情怎么样都不该是彪叔来替我操心吧?”
“不要这么说,在讨厌纪天律这件事情上面,我和你是同一个立场的。”余彪装出和善的样子。
“什么?”余季中不解地看着他。
“这人太嚣张了,我看他不顺眼。他爸以前还是个条子,我对他不信任,而且他的野心太大,不好控管,我替帮内觉得担忧,这是于公的部分。于私,我们两个也许有些误会,可是不管怎么样,彪叔总也是看你和乃文在一起这么多年,我心里是更希望你们两个人能在一起。”
他说得一副真心诚意的样子,不过余季中看他的时候还是很有防备。
“相信彪叔的话,你会有什么损失吗?”余彪摆了摆手。
余季中想了想,端起眼前的酒喝了一口。“你有什么打算?”
“我会找人教训他,不过这件事情,你也得出点力气。”余彪一笑。“你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假装跟他合好,开车子载他,约他去乌来泡个温泉,剩下的事情,彪叔都会帮你处理。”
余季中马上又提起戒心。“这件事情听来不难,为什么你不能自己做呢?”
“对你不难,对彪叔可没那么简单。”余彪说道:“乃文对我没有像对你这样亲,如果是我开口邀纪天律,乃文说不定还会阻止他,豹哥死了,她难免比较疑神疑鬼。”
他说得有这么一点道理,余季中不语。
余彪继续说动他。“他是个自以为聪明的外行人,偏偏乃文太相信他了,这对我们帮里一点好处都没有。现在他的气焰暂时是被你压下去,但是等以后他说动了乃文,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来做,帮里会被他搞成什么样子,我可是不敢想象。”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余季中看来是有些动摇。
余彪再加一把劲。“唉!有件事情,我本来不想说的。今天你走之后,我跟着也走。后来,我想起要拿个东西,又折了回去,没想到门锁着,里面传出让人脸红的声音……我从来没想到,乃文竟然有一天会……”
余季中怒气冲冲地打断他的话。“够了!”
余彪还假惺惺地说:“对不起,彪叔是不该说的。”
余季中猛喝了一口酒,唰地站起来。“这件事情,我会跟你合作的。”
“好,你这两天就去约他吧。”余彪站起来,伸手要跟他相握。
“我会的。”余季中没有跟他相握,转了身子就走。
“不给我面子……”余彪阴恻恻地挟起一块生鱼片放入口中,喃喃念着:“这是你最后一次这样对我了。”
余季中走出去后,手机响起,他接了起来。“喂。”
电话是余乃文打来的。“大哥,你人在哪?”
“没有。”余季中敷衍地带过。“没事,我在外面。妳有什么事情吗?”
“我有些担心你和天律,我觉得今天你们两个都不大寻常。我担心你们真的闹翻,又担心其实你们是有事情一起瞒着我。”
“没有,妳想太多了。我自己想了想,觉得跟他这样杠上也不是办法,妳不要担心,我还打算约他去泡温泉,好好谈一谈。”余季中说道。
“真的?!”余乃文的声音充满惊喜。
“当然是真的。大哥还有事情,不跟妳说了。”余季中找了个借口挂了电话。
他对余乃文的情感并不比纪天律少,他相信有一天余乃文会了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在纪天律限制的时间之前,余彪假装消失两天,却早了余季中和纪天律一步,到乌来舒服地泡着温泉。
他在温泉饭店,半裸着上身,瘫平在椅子上,看着屋外的美景,等着“好消息”。他派人在余季中的车子里头装好炸药,等余季中载着纪天律来乌来的路上,砰地一声引爆炸弹,这两个人就死定了。
他本来不想做得这么绝的,但是他们两个实在太麻烦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铃!”他的手机响起。
是他手下打来的,如他所想的,是来跟他报告好消息。正当他开心地大笑的时候,门铃响起,他直觉以为是他叫的女人来了,不以为意地去开了门。
门一打开,他当场愣住。
门外有三个人,两个是他以为应该被炸死的人,一个是他唆使放炸弹的手下,不幸的是,他的手下反而被绑着。
余季中把手机放在那个手下嘴巴前面,逼他讲话。难得地,余季中竟然发挥了幽默感。“跟彪叔问好啊,做大哥手下的,不会这么没礼貌吧?”
纪天律一笑。“彪叔,知道您来度假,怕您无聊寂寞,特地给您送礼物来。”
“你们两个人……”余彪后退到屋内。
纪天律和余季中也不客气地进入。“彪叔,跟您解释一下,免得您觉得冤枉。”
纪天律说道:“你一直不甘屈居第二,所以故意装作是酒后无心透露出帮主的行程,虽然我们知道这件事情,但是离把你扳倒就是差这么一步,所以我们干脆联合设局给你跳。”
余彪脸色发青,往后退着。“我懂了,你们早就猜到,我会下手做掉你们,所以你们干脆故意给我这个机会“杀”你们。”
纪天律一笑。“你可以说──我们陷你于不义。”
余季中接口。“不过如果不是你心术不正的话,我们这招也不可能成功。”
“是的。”纪天律说道:“我们已经掌握到你手下放炸药的录像带,也抓到你的手下,你这是犯了教唆杀人未遂罪。”
“这一条总可以将你送进牢里,让你不能参选立委了。”余季中和纪天律一搭一唱。
“原来是这样。”余彪阴恻恻地笑了。“不过你们两个也太小看我了。”他的手一翻,迅速地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枪。
余季中也在同时掏出枪来。“你有枪,我也有枪,你最好不要以为可以轻举妄动。”
余彪一笑。“你误会了,我的对象不是你。”余彪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的对象是纪天律。他一死,你对乃文就没办法交代,我想,这会比杀了你还好。”他的视线觑向纪天律。
纪天律看着他,好一会儿,突然笑出来。“彪叔,难怪人家说姜是老的辣,您的头脑真清楚。不过我给您一个良心的建议,要杀的话,不要先杀我们两个。杀我们两个会比较麻烦,你可以先对你的手下下手,他死了的话,人证就没了。”
余彪目光不自觉地看向他的手下,吓得他的手下脸色惨白。
余彪视线一收。“我余彪在江湖上也不是混假的,这人是替我做事的,我不会拿他开枪的。”
余彪的手下松了一大口气。
纪天律握拳。“果真是老江湖的风范。”他话锋一转。“其实我刚刚是跟您老开玩笑的。老实说,您开枪的话一点用处都没有。”
余彪皱起眉头,觑看着他。“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没有啊。”纪天律竟然朝余彪走过去。
那种气定神闲,让余季中睁大了眼睛,余彪更是觉得奇怪。
纪天律向余彪说道:“你怎么这么有自信,你手中的枪就一定有子弹?”
余彪嗤之以鼻。“我自己才装的,怎么可能没有。”
“是吗?”纪天律一笑。“那你就射吧。”他扬着眉头,一派毫无畏惧地。
他的表情让余彪迟疑了一晌,纪天律往他身上扑过去。
几乎是同时,余彪的手下往余季中身子猛力一撞,砰地一下,余季中一个没注意被他撞到一旁,手枪掉落在旁边。
电光石火的片刻,纪天律也撞倒了余彪,砰的一声巨响,余彪开枪,幸好那一枪只是对空击发而已。
反应过来之后的余季中,身子一滚,迅速地捡回手枪,伏在地上,精准地往余彪的肩头射了一枪,余彪痛得哀嚎。
余季中同样再开一枪,制伏了余彪的手下。
纪天律就这样压在余彪身上,抬头和余季中对看。“嗯……男人的身体抱起来,还真是怪怪的。”
“真服了你。”余季中摇头失笑。
“你也不差。”纪天律回了一句。
两个人相视而笑,互有敬佩。
“麻烦你。”纪天律说道:“我腿软了,麻烦你拉我一把。”
余季中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原来你也是会害怕的。”
“好说、好说。”纪天律的额上冒出了汗。老实说,一想到刚刚的千钧一发,他连脊柱都冒冷了。
“要拉你可能有点难。”余季中对他一笑。“因为我的手已经发抖了。”
纪天律笑了笑。“我想我们两个回去的时候,一定会被骂死。”
“没错。”这一点余季中很认同。
余乃文绝对不会抱着他们两个哭,她一定气到把他们骂到臭头。
为什么她不能像其它女生一样温柔呢?
纪天律这么想着,唇边牵起一抹笑意。
就算她明明不是这么温柔,他就是很喜欢、很喜欢。
尾声
之前余季中和纪天律并肩作战的时候,还很有义气地跟着他同生共死,但是事情让余乃文知道之后,余季中就丢下纪天律一个人去面对了。
“我想,你们一定有许多话要说,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余季中带着笑脸打算溜走。
余乃文叫住了他。“大哥,你跟纪天律学坏了。”
余季中尴尬地笑,无话可说。
余乃文看着他。“等我和天律说完之后,我会跟你长谈的。”
余季中一听,面露喜色。“那现在还是没有我的事了。”等骂完纪天律,余乃文也没力气骂他了。
他逮了机会,乘势脱身。
余乃文转对向纪天律,纪天律竟然还对她嘻皮笑脸。“没想到我竟然能带坏余季中,这真是太令人感动了,可见得我很有魅力嘛!”
余乃文瞪着他。
“好嘛!”纪天律讨好地笑着。“我不是平安无事了吗?”他张开双手,抱住余乃文。
余乃文不发一语,眼泪却咚地掉下来。
纪天律吓到了。“喂,妳骂我好了,妳别哭,哭了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余乃文推开他,赌气地坐在椅子上哭着。“你叫我骂你,我就骂你啊,我最好这么听话啦!”
“好好好。”纪天律哄她。“妳不听话,我听话,妳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好。”余乃文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我要你想办法让我不爱你。”
“啊!”纪天律为难地皱眉。“这和我向来的行事背道而驰,难度太高。”
余乃文吸了吸鼻间的水气。“如果我不爱你,我就不用为你瞒我而伤心,不用为你可能受伤而担心,不用因为你为我付出这么多而不知所措。”
纪天律蹲在她面前,深深地看着她,一笑。“妳知道吗?”
“知道什么?”余乃文睁着好奇的眼睛。
“妳变温柔了。”纪天律淘气地一笑。
“最好是啦!”余乃文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啊!”纪天律倒下,顺势把眼眸闭上。
余乃文用脚踢了踢他。“喂,不要装死。”
纪天律动都不动。
“喂。”余乃文有些紧张了,急着蹲下来看他。
她一靠上他,他的眼睛倏地张开,把她翻压在地上。
“啊!”余乃文失声叫出,只见纪天律一脸的笑。
“我这种方法都可以骗到妳,可见妳有多爱我了。”纪天律笑得很温柔。“做不到的,我不爱妳或者是妳不爱我,都做不到的。”
“那怎么办?”余乃文瞅着他。
纪天律坏坏地笑了笑。“那我们就来看看,我们能爱彼此多深了。”
说着,他封住了她的唇。
“……”余乃文抗议的声音也被封住。
他这人真没创意,每次都要用这种方法来衡量爱意。
她根本算不出来爱有多少,那甜甜的滋味每每都让她头晕目眩。
后记
我在想,书名应该改成“爱妳呒虾米”,那个“你”应该改成“妳”,因为纪天律从头到尾都表现出一副──“我就是那么爱妳呀,可是那怎么样呢?”
其实在写的过程中,我和余乃文有相同的问题──为什么你会这么爱她哩?我找不到特别的理由,但是我就是这么相信,很自然地,他就是会这么爱她。我可以说,因为他是她的初恋,是他在年少时候最美好的回忆,是他在那困顿日子中唯一的支持,所以他在意气风发中,爱情定他唯一下想错失的……
但是,这些好像又不是理由。
也许,爱情是夜以继日,重重迭迭,在模模糊糊中,就是这么笃定了自己就是爱,这么虔诚地付出了自己的爱。
然后在这种看似“盲目”之中,爱又继续“诚心”地滋长。
这是个很有趣的写作过程,希望能让你们喜欢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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