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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征服欲。男人都有一种征服欲,他会对违逆自己的女人产生兴趣,不过这样的兴趣毕竟是暂时的,他的兴趣会有枯竭的那一天。尤其是对于狐狸这样的男人。
那不代表爱。虽然到了今天,我仍然不能了解到底什么才叫□情,我曾经把迷恋和爱情混淆过,我对我自己所能够付出的爱情充满了自卑。
我觉得我能够付出的,永远比别人少。
比如说我能够付出的爱情,永远比兔子少。
我说:“还有毒药。那种不疼的不血腥暴力,也能把人给毒死的。”
“这算是你上吊的另外一种形式么。”
“是用来毒死你的。”我不想搭理他。
他摇头。
很明显。他不想给我。
“居然你也有这么浓的贞操观念。”
“我是要回家复读报考八大美院。”我很没好气。
“这次我是真的相信你家在阴曹地府了。”他挑起眼睛。
“是的。我都怀哪吒了我下一步就是要嫁给地藏王菩萨。”我絮絮叨叨,“总之把毒药给我。”
然后我想到了什么我大惊失色:“那啥药你随身携带了没有。我还不想生儿子啊,以后我还怎么嫁人。”狗血小说里的狗血模式。
“我允许你生。”他说得很轻松很恬淡很男人。
我怒从中来去推他:“快出去给我找药来。既然你是神医了你到外面随便找找说不定就找回稀世神药了。”
“大冬天里是没有那些草药的。”他说得很严肃。
“你严肃的时候都说的是假话。”我推攘他。
“那大不了我娶你。”他变得笑盈盈了。我才不信他爱我足够爱到娶我,娶我过后以损我为乐?
喂喂。不要说这种显而易见的玩笑话。我还要小宇宙爆发去考八大美院的,我的文化课过了那么久已经忘记得差不多了,大多数美术院校的校考也要开始了,我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
我很严肃:“我考八大美院的志愿远大于嫁到这里。”
我又很好心地解释:“所谓八大美院,就相当于是你们这的考科举,嗯,反正就是美术的科举,美术,就是画画,嗯,像你画水墨这么好的话可以考虑去读国画系,反正听说国画系怪人多,连爷爷年纪的学生都有,不过基本的素描色彩似乎也要考的?我还没有报考过八大美院我也不知道。”
然后我很笃定:“我要回家考科举了。”我一摊手:“药拿来。”
大不了我马上死了,穿越回家马上去药店买药。
他很严肃地给了我。果然这种以毒杀人的人,巨毒是随身携带的。我点点头。看来不能再拘泥于要回那片竹林自杀了,就地解决也不错。
于是我生吞了那些白色的粉末,哎呀不愧是剧毒无味也不苦。然后我觉得有些晕厥。哎呀不愧是剧毒连发作都那么快。我心神荡漾。我平躺在地上,我向狐狸颌首,笑盈盈地说了我的遗言:“再见。不对。这不是道别的吉祥话,反正我走啦。祝你早日生个可以打酱油的儿子,其实女儿也不错的,千万不要重男轻女啊,我告诉你其实孩子的性别是由男方决定的……哎呀总之我走了。”
我没有说出口的遗言是:兔子。我应该是爱着你的。我对自己的爱情很不自信,所以暂时我还说不出我爱着你。
番外:皇帝自白(解释某些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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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登基的第三年。我坐拥江山,我佳丽无数。无数臣子臣服于我的脚下,我只需要睥睨着眼睛,便能将他们的小心翼翼,他们的谨小慎微看在眼底。
我沉溺于那些卑微的表情。沉溺于得之不易权力给我巨大的满足感。
我当然知道这样的满足感是不易维持的,我的篡位从我踏上这宝座开始,那都是禁忌。
我等了那么多年。我处心积虑了那么多年。终于,我要的都来到了我的手里。
江山。权力。美人。我追逐了这么多年,终于来到了我的手里。
然而在她在我身边已经十二年的现在,她却要擅自离开我了。这是我绝对不会允许的。
不能为我所用的东西,都需要被杀掉以防后患。她也不例外。
白檀喜。
老实说除却她的肤色,这个女人是有些姿色的,与我的后宫佳丽相比却也是不过尔尔的。最开始,我对她的兴趣,都来自于她的那双蓝色眼睛,仔细一回想起来却也是十二年前的事情了。
我本不是太子,我有磅礴的野心,我在披着一个逍遥的外衣在四处招兵买马。那时候我听闻了一地出现了一个蓝眼睛的妖孽,我至今都能够记得那样的心情,我天生拥有的庞大征服欲望奔涌而来。
惧妖孽作甚。来我者用。抗我者杀。
庸人总是在惧怕他未知的东西。强者是在征服未知者然后为己所用。而我。是强者。
我和我手下快马加鞭到达的时候,蜂拥的村民已经拿着火把嚷叫着要烧死这妖孽。我承认。这妖孽是让我失望的。没有三头六臂,不会吐火,能够这样轻松就被抓住,看起来却也没有绝世的武功。
她被绑在木桩上,脸已经被烟熏得漆黑了,还在不住地咳嗽着。
我是失望的。
但我饶是对传闻中的蓝眼睛有着残余的兴趣,我自然可以动用我皇族的权力来救下这个女人——那是最愚蠢的。我还不想在我那太子皇兄面前透露出我四处游玩的目的。
我差近身侍卫蒙面救下了她,救下来的她却也已经被烟熏得晕了过去,真是够没用的,虽说是蓝眼睛,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我不耐烦地抽出刀准备一刀了结了这个没用的女人。
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流言蜚语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无聊的东西。
我的刀刚刚划开她脖子上的皮肤,她却猛然之间睁开了眼。
蓝眼睛。这样的蓝眼睛。
她的脸上却没有惊恐,她的脸还脏兮兮的,她微微眯着眼睛:“你似乎是要杀死我。”
我含笑地点点头。
她却莫名其妙地埋下脑袋自言自语说:“啊。被一刀划死似乎比被烧死好得多。”然后她抬起脑袋看着我,伸出右手——她说:“谢谢你成全了我。少侠。技术要到位啊,一刀解决。”
真是足够的怪女人。
我记得当时的我似乎凛起了眉毛,我说:“你不怕?”
她笑嘻嘻得理所当然:“杀了我我就可以回家啦。”
的确是个足够的怪女人。
可惜这些不足以打动我。我并不是一个轻易就打算罢手的人,于是我笑盈盈地用刀刺向了她的身体,她闭着眼睛确实也没有任何的动容。我看着她那张宁静的笑盈盈的脸我的手心滑了一下,虽然没有直刺心脏,对一个女人来说却也是致命伤了。
我看见她的血喷涌出来,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我嫌弃地擦了擦手,杀人这样的事情果然还是让手下来做便好啦。
她凛着眉毛睁着眼睛,她怨恨地看着我:“技术水平根本就不过关嘛。”
虽然我不能理解什么叫技术水平。
她又很宽宏大量地蔑视了我一眼,嘴角还挂着血,她说:“放心啦,我不会变鬼后来纠缠你的。不过真的很疼啊。”
“那我补一刀好了。”我严肃地看着她。
她连连摆手——我不知道她居然可以在受了这么重伤的情况之下,做出摆手这样剧烈的动作,她一手擦着她嘴角的血,然后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我闲聊着。
当然。与其说是闲聊,不如说是她一直在强制地跟我说话。我本来是想转身就走离开这个将死的可怜女人,只是我看着她那双蓝色的眼睛,我又起不了身了。
直到现在我都记得那个晚上的情形。有几次她都是突然顿住。然后死命拖住我的手“再见。不对。这不是道别的吉祥话,反正我走啦。祝你早日生个可以打酱油的儿子,其实女儿也不错的,千万不要重男轻女啊,我告诉你其实孩子的性别是由男方决定的……哎呀总之我走了。”
要死还那么多话。
最最异常的是她说了这些过后暂时地晕过去后居然还是没死。
于是她继续坚强地跟我提起她的事情,比如她的那只狗,然后她一声尖叫,她说“啊!我的狗!不会被当狗肉被那些村民吃掉了吧”。
我不知道一个要死的女人还可以这么坚强地尖叫。
其间的话语包括:“我考八大美院的志愿远大于嫁到这里”。
我不明白八大美院是什么意思。她说“所谓八大美院,就相当于是你们这的考科举,嗯,反正就是美术的科举,美术,就是画画,嗯,在这绕了一圈,我还挺想报考国画系,反正听说国画系怪人多,连爷爷年纪的学生都有,不过基本的素描色彩似乎也要考的?我还没有报考过八大美院我也不知道”。
话好多的女人。
总之重点是她死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死掉。
她见自己实在死不掉了又舍不得再挨一刀,于是她拉着我的手说“既然我没死成,快,给我找郎中吧”。
那个晚上。到了现在我居然也记忆犹新。
那个晚上过后我居然真的帮她找回了她的狗,相对于男女喜欢男女爱情那些恶心的东西。我看中了更重要的东西——
她怪异的体质。
虽然那时候我的手滑了一下不过身为一个女人的她也不可能那么好运气,折腾了一个晚上还不死。
难道。这才是她被归结于妖孽的原因?
据说女人会为她心爱的男人死心塌地,那我要将她的价值榨得一点不剩。
于是在那之后的一个月我对她很好,好到我不信任我原来拥有这样的演技。一个月后她居然就可以一切痊愈,连伤口的颜色都几乎淡了下去——我下的手,我插的刀,这样惊异的体质,那我的判断不会错。
那我要更需要利用了。
又是之后,我在云翻雨覆时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我需要你。”
她足够蠢。她信了。
然而云翻雨覆过后我对她说我的身份之后,她没有我想象中那样欣喜若狂或者大惊失色还是怎么样,她只是自嘲地笑了笑说:“啊。原来我遇见了种马。为什么不是在经过花园的时候偶然遇见爱上了我呢。”
她搂着我的脖子,她的蓝色眼睛是闭着的,我却没由来地感觉到了她的悲伤,她说:“我想回家啊。”
这似乎是由一张拥有奇怪符号的字条引起的。我看不懂。她看见过后却一副震撼的样子,足够忧伤的样子。她这样搂抱着我的脖子。
她的声音凉凉的。她说:“可是我似乎回不去了。”
那是一个小女孩塞给她的纸条。那小女孩脸上的笑容却异常邪恶,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奇怪的洋娃娃。她塞给了白檀喜这张奇怪的字条。
我装作一副足够担心的样子搂抱着她:“上面写的什么呢。”
她说:“我回家的方法呢。”
我没有问是什么。
然后她把我搂得更紧了:“我似乎是不够爱你的。不过你似乎是需要我的。”
她的话一向很多,可是这个晚上我居然没有嫌弃她的唠叨。
我突然有一种挫败感,这个晚上的翻云覆雨,与其说是她愚蠢地爱上了我,不如说是她的一种自暴自弃。
不过我不需要介意。我只需要将一切道具利用得一点价值不剩便好。
我笑眯眯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委婉地告诉她我希望她能够去学武功,然后为我做事,除去那些为我阻碍的绊脚石。
她却也笑眯眯地抬起了脑袋:“你似乎是在利用我呢。”
我那时候一个心惊。可是她又开了口:“不过我不介意。至少这里有你需要我。”
于是。一个十二年到了今天。到了我终于达成我野心的今天。
她没有死。她中任何毒没有死,不够彻底的刀剑伤痕她不会死。她活了下来。她活在了我的身边。
可是她越来越寡言少语了。她的身边还是那只狗。她只有在那只狗的身边时才能够展出一点点笑脸。
我感觉很挫败。似乎在她的心里我不如她的那只狗。
在她的背弃之前,我应该察觉到端倪的。从她的一只眼睛变成了黑色开始,我就应该察觉的。那个时候她悲伤地看着我——我已经许久没有看见过她这样的神情了。
我自然不会为她这个不能生育的女人而多加停留——御医怎样检查都察觉不出问题,却仍旧不能生育的女人。
我夜夜笙歌。我知道我那个王爷弟弟的心思,可是我在表面上仍然需要夜夜笙歌。我知道她可以帮我解决掉一些事。她替我做了那么多事。
可是她那个晚上,她一只眼睛变成黑色的那个晚上,她悲伤地躺在我的身边,她说:“我好像。是不够爱你的。”
那个晚上。我觉得我与她前所未有的遥远。
前几日,我差走了一干侍从,跟她在猎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