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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那只耗子,他已经不在韦斯莱身边了。”
“我听我的甜心说,它已经被万事通小姐的猫吃了——为此他们还在公共休息室大闹一场。”布雷斯悄声对潘西和德拉科说。
“他还活着!那只猫告诉我他伪造了一个被吃掉的现场后逃掉了。”布莱克厉声说。
“我想它不可能还在学校——”潘西说。
布莱克立刻打断她,他吼道“它不可能逃得太远,肯定还在学校或者附近——”
“我不认为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德拉科冷漠的灰眼睛盯着他,拖着腔调说。
“他会伤害到哈利!”
“救世主的事情,哪里轮到我们这些斯莱特林插手。”德拉科讽刺道。
“我以为你们是朋友。”布莱克盯着他,好像是第一次见到他一样。
“朋友?”德拉科的声音忍不住高亢了起来,“我和救世主从来就不是什么朋友。我会帮你,仅仅因为你是我母亲的堂弟。”
“那就帮我找到那只老鼠。”
“抓老鼠?那是你们格兰芬多自己的事情,我拒绝。”这么不斯莱特林的事情他才不干呢。
“那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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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德拉科就给他父亲去了一封言辞隐晦的家信。
他并没有立刻等到父亲的回信,直到从周六的早餐中收到了母亲寄来的包裹,比以前大一些,里面除了那些营养餐以外,还有一包糖果,当然里面还隐藏了一些东西,德拉科不动声色的和朋友们分享了糖果,然后抱着剩下的袋子回宿舍。
糖果袋子里有一个缩小了的包裹。还有一封信。
亲爱的小龙:
随信附上复方汤剂一周剂量,麻瓜船票一张,麻瓜身份证明一份,让那只蠢狗滚出英国躲起来。别让你亲爱的母亲为此担心,我聪明的小龙,你知道应该怎么做的。
爱你的
卢修斯
德拉科将信扔到壁炉中,看着它烧成了一堆灰。他现在不得不再去见那位两看生厌的表舅。他带着那个藏着包裹的食品袋离开地窖,爬上楼梯,不情不愿地缓慢向半巨人的破棚子挪动着脚步,怎么才能把那个格兰芬多的蠢狮子狗引出来呢?
“马尔福,你来这里做什么?来向海格炫耀你爸爸做的好事么?!”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铂金小贵族微微抬起下巴,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三个人。怎么,泥巴种终于受到时间转换器的负面影响了么——这么不能控制自己情绪了?选了所有课程之后又加上黑魔法防御课其他三个学院的课程,从小就受到精英魔法教育的德拉科还会猜不到原因——也太小看纯血的荣耀了。
德拉科没有理会他们,后面还有个更加难缠的表舅已经让他极为头痛了。他从他们身边走过去,假装什么也没看到。
那只大黑狗表舅正懒洋洋的趴在院子里晒太阳,在一堆养毛虫的箱子上。看到铂金小蛇走过来,把狗头挪到另外一边去了。德拉科有种转身就走的冲动,他站住不再前行,试图用尖锐的目光杀死那只蠢狗。
“马尔福,”原本走远的救世主又跑回来,他气喘吁吁。德拉科看到红毛和泥巴种都走到坡上去了,看起来像高脚杯一般大小。
“你来看爪爪的吧——我是说那只大黑狗。”救世主扶着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德拉科不置可否,眯着眼睛看他又想玩什么花样。
“我可以帮你把它弄过来——海格现在……可能会不大高兴见到你的……”他支支吾吾地说。把他那头鸟窝般的乱发抓得更加乱。
还没有等到铂金贵族有所表示,冒冒失失的救世主就跑开了,他跑到半巨人的院子里,连拖带拽的将那只站起来和他差不多高的黑狗吃力的带了回来——某只刚开始还不愿意来着,但是看到自家教子那么吃力的样子立刻就配合的跟来了,虽然看起来还有点不情愿的样子。
“好了,”救世主将想跑掉的黑狗按在德拉科面前,“那么我先走了,再见,德拉科。”他不自然的说完,一阵风似地跑掉了。谁允许他叫自己的教名了?
黑狗表舅要死不活的趴在地上,斜着眼睛看德拉科。
铂金小蛇蹲下来,将袋子砸在它面前,咬牙切齿低声道:“我母亲,让我带给你这个,麻烦您,走得远远的,别再让她担心了,好吗?”
黑狗慢吞吞的挪动爪子,在地上画出一个字母——M。
“我答应你。” 说最后一个词的时候,他几乎将牙齿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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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城堡的范围内找一只老鼠还是十分有难度的,而且是完全没有头绪的找。潘西还特地借来了米里森?伯斯德的宠物猫,却依旧一点消息也没有。
进入十二月后,占卜课的学习到了水晶球阶段,德拉科越来越讨厌那个大昆虫般的老骗子了,瞧她怎么说的,“命运已经通知我说,你们六月份的考试会与球体有关,因此我急于给你们足够的练习。”
她也不想想是谁出的考题。
德拉科死死的瞪着面前那个水晶球,预言未来?被知晓的未来有什么用,既然知道了,那就是说可以改变——这样原有的未来便不再是未来。
他面无表情的安安静静的看着水晶球,想着这种无趣的浪费时间的课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他陷入一种恍惚之中,眼前的水晶球也模糊起来。他像是飘浮在空中一样,俯视着下面的景色,暗色的走廊,古老的盔甲和雕像,还有那些窃窃私语的画像,他几乎立刻就认出了它是哪——霍格沃茨,楼梯上缓步走下一个没有穿校服的年轻男子,顺滑柔亮的铂金色长发一直垂到膝盖的部位,同所有的马尔福一样,灰色的眼睛,苍白英俊的脸。他穿着一身极为简洁却奢华的礼服长袍,银色的花纹编织的古老的防御法阵在他的抬手顿足之中若影若现,他袍子的左胸处别着银色的马尔福的家徽。他行走的极为缓慢,目光不动声色的扫视过每一个出现的人,似乎在寻找谁——“德拉科?马尔福,”有人叹息的叫着铂金小贵族的名字,他全身一怔,从恍惚中回过神来。那只大昆虫正站在他身后,手上的镯子发出细碎的叮当声,她用手盖住了铂金贵族面前的水晶球,“马尔福先生,你是一个非常有天赋的孩子。但是,作为一个预言者,一般是不会去看自己的未来的,你在那条路上走得太远,就会迷失自我,再也无法回来。”她用一种梦幻般的口吻说。“你可以试着去想想其他人,别走得太远,尽量在一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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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德拉科躺倒在床上,才开始回想起在水晶球内看到的信息来。莫非他毕业后在霍格沃茨当了老师?——对于马尔福们来说,这真是一个可怕的未来。他仔细的回忆了一遍所看到的,似乎那些学生中没有认识的人,没有一个斯莱特林,剩下的人中,也没看到那些救世主派们。未来的他在寻找谁?那个人一定还是一个学生,他记得那个他的视线扫过的,都是一些学生的脸孔。为什么他以后会把头发留那么长?他一直认为卢修斯爸爸那样的长度才是最好的。难道卢修斯爸爸未来也会把头发留那么长?这难道是日后的流行趋势?他想象了一下爸爸长发及膝的样子——然后不禁打了个寒颤,真是难以想象。看来他以后会长得很高,而且很英俊,只是有些苍白和偏瘦——但这似乎是贵族的常态。奢华的长袍,这说明马尔福家依然很有钱,可是没有看到他的朋友们,真是有些遗憾。德拉科转念一想,又释然了,他们肯定都不会在霍格沃茨任职的——格雷戈尔和文森特,不用说,他们一定是跟随各自父母打理产业;一直以来,他们都是马尔福家的附属家族;布雷斯,德拉科实在想不出来除了魔法部还有什么地方能更适合那个花花公子大滑头了;潘西,必然是做了谁家的贵妇人了,纯血在这个时代已经太过于稀少,三四年级的时候就订婚,毕业就结婚的大有人在。
但是如果是另一种含义——如果真的是未来,那么,他会致力去改变它的。在进入沉眠之前,他模模糊糊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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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你不去找麻烦,不代表麻烦不会来找你。
比如现在,那只又黏上来的鹰头马身有翼兽。文森特对它仍心有余悸,吓得躲得远远的,他们小组只好和布雷斯小组临时换人,德拉科原本比较中意让潘西换过来——虽然她太主动有些让他吃不消,至少还是个做事的人——而绝不像眼前这个一脸傻笑的花花公子。
“嗨,亲爱的小龙,你真是魅力无边呐——”他用一种唱歌般的音调说。
德拉科无视了他的存在——除非他想找气受。
卢修斯爸爸成功的鼓动了魔法部来关注危险生物伤害学生这件事情,他们似乎已经给半巨人发来了通告,那个大个子把那只惹事的怪兽带回了自己的屋子,天气越来越冷的学生们现在正在他的房子前上课,因为他把那些毛虫养在了院子里。最后导致了现在的情况。德拉科面无表情的将一根巨大的莴苣毫不费力的切成两段。
他记得他明明在第一场雪后就已经换上了这个冬季最新的香水了,之前那瓶秋季使用的早就扔进了杂物箱,可现在这个情况又是怎么回事?下课后他一定要写信告诉他爸爸,让他把那家香水店的调香师换掉。这次爸爸休想再让他抄家规了,这明明就不是他的错。德拉科为那两百遍的家规感到委屈万分。如果不是他魔力失控,他一定要诅咒那个白痴调香师——用他知道的最恶毒的诅咒。
他想象手下的莴苣是那个该死的调香师,正在被他碎尸万段。
看看那个不争气的布莱克——德拉科希望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亲戚关系——又狗腿的跟在救世主身边摇头摆尾了。他就不怕被人识破他的阿格尼马斯?德拉科将一颗切坏的莴苣扔回筐子里,抬头看见正在格兰芬多地盘上和女友卿卿我我忘乎所以的布雷斯,他就知道他除了偷懒什么都不会做。他忍了好久才没有把手中切莴苣的刀子砸到他脑袋上去。
某只不知趣的鹰头马身有翼兽又亲昵来蹭他的脸。德拉科几乎要控制不住情绪魔力爆发,很好,他把刀子扔在案板上,站起来,吼道:“教授,为什么你不来管管你这只可爱的无害的宠物呢?它妨碍我的工作了!”
“我会弄走它的,”半巨人努力将项圈套在鹰头马身有翼兽的脖子上——它很不配合,一低头,将半巨人撞翻在地。
“呵,我不知道这样温顺可爱的神奇生物为什么会被起诉。”铂金小蛇眯着眼嘲讽地说。
救世主拼命拉住想打架的红毛,但是——
“闭嘴,马尔福!你比哑炮好到哪里去?魔力失控——”
他的话在格雷戈尔的拳头下止音。他的拳头揍上了韦斯莱的脸,红毛一下子就被打翻在地,连带着救世主也被带倒,黑狗扑上来,冲格雷龇牙低吼。
韦斯莱难以置信的擦去留下来的血——他的鼻子被格雷打破了,怒吼一声冲上来,两人扭打在一起,周围的人都像被石化了一样,惊讶的瞪着他们,似乎还没有醒悟过来发生了什么。
“噢,住手。”从地上爬起来半巨人轻而易举的将他们拎起分开,两人依旧张牙舞爪的不想放过对方。“不许打架。”他脸色苍白的说。
格雷的嘴角青了一块,红毛看起来比较惨,满脸都是血。泥巴种小姐连忙把他拉到一旁用魔法治疗。
这个情况,比铂金小贵族预想中来的要早得多——果然是高估了救世主的保密能力啊。
12
12、圣诞假期 。。。
德拉科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回到休息室的,事实上他表现得非常镇定,镇定得有些失常。他把所有的莴苣都切得一丝不苟同样大小,堆放得整整齐齐,没有挑衅救世主,没有鄙视半巨人,甚至没有抱怨某个偷懒的小组成员。事实上他很清醒,他大脑在飞快的考虑这件事情的后果和挽救办法,魔力失控——几乎无法正常的使用魔法,而且还会有魔力爆发的危险——如果不是马尔福家目前只有他一个后代,他几乎都能肯定自己会被剥夺继承权。但是即使目前这一切还没有发生,他在斯莱特林的地位也已经受到威胁了。那些自小就在交际圈里熏陶长大的小蛇们,肯定也会暗地里评估他的价值。他异常仔细的打理自己——在放满玫瑰花瓣的温水浴池里泡了一个安逸的澡,甚至小小的偷偷的喝了一小杯威士忌,他眯着眼睛满足的趴在浴池边,掩去灰色眸子里熊熊燃烧着的怒火,是的,如果有人要以此挑衅马尔福家族的尊严,他将不惜用血来洗刷这份耻辱。他还有最后一张牌,不是么?他会牢牢地抓住它,不到最后一步,绝不轻易示人。
是夜,冰冷谨慎的铂金小蛇几乎彻夜未眠,他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