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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顺治-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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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因中秋节临近。索性便留在皇宫陪孝庄过节。以尽做女儿的孝心。
 
 如此便耽搁了些日。正好也赶在今天重新回到南苑。
 
 孝惠皇后原是要她一道过来。提前使人来报。顺治冷冰冰回道:冬天那会太后病在苑。皇贵妃尚在月子里。都来南苑侍疾。皇后身为后宫表率。又是姑表至亲。却是不闻不问。这会儿太后在宫中“养病”。皇后何以反倒要来南苑?身为一国之母。连尚且不懂。何以做后宫表率?
 
 这般回话。又把孝庄气个半晕。孝惠皇后自然不能再来。孔四贞回到
 
 歇息。便邀请顺治出外骑马。寻思着找机会相一二
 
 另外。此行孔四贞也有个为难处。着皇太后那边的意思。当时便要下旨令皇贵妃回宫“侍疾”。孔四贞好说歹说给暂时劝住了。孝庄密令她严密观察。倘使董鄂妃身体真的大好。立时使人来报。那头便要正式下懿旨召她回去。
 
 孔四贞看的最清楚。顺治这般不管不顾与皇太后闹腾。中间最受牵连的。非董鄂妃莫属。这些日子来。顺治连做了数件皇太后反感的事。偏生董鄂妃陪行在侧。使的皇太后直把那皇贵妃恨的是咬牙切齿。宫里边后妃也是有志一同。对皇贵妃普遍大生抱怨之心。
 
 另外。陈旭日也受了池鱼之殃。
 
 有消息称。陈旭日小小年纪。已经开始陪同皇帝在书房约见众臣。虽是文学侍讲之臣。不涉政事。焉知其不会多嘴说些有的没的?那道废除圈的禁止投充的旨意。间就有他在推波助澜……
 
 孔四贞有时自觉立场分尴尬。
 
 那些人口口声声抱怨皇帝汉人。远满臣。冷了满蒙诸王公的心。一边又对汉人大谈贬抑之辞。
 
 她自己却是的的道道的家女。虽是皇太后认下的义女。平素颇的皇太后疼爱。宫中后妃因此对她颇为尊敬。但那又如何?怎么样她都不会变成满人。夹在一群满蒙的福晋';|中间。听着她';|的纷纷抱怨。心里滋味殊难形容。
 
 打马沿着河岸缓行。陪着顺治说些话。孔四贞正把想话题导入正题。一直不远不近跟在后边的吴辅突然一溜|跑着过来。趴在顺治耳边低语数句。
 
 顺治脸色立时变的分难看。
 
 “他们往哪边去了?”
 
 吴良辅一边留意顺脸色。一小心道:“奴才给皇上带路。”往后招招手。另有小内紧跑着把马牵到跟前。
 
 顺治哼一声。脸板的能刮下一层霜来。翻身上马。
 
 “皇兄。出什么事?”孔四贞看的稀涂。赶紧问出声。
 
 顺治仿佛才想起还有她在。勉声回道:“朕突然有点事。皇妹请自行回去吧。
 
 ”又跟后侍从咐道:“你们送四贞公主回去。都别跟着来。朕良辅去去。”
 
 一扯缰绳。与吴良辅俩个匆匆纵马离开了。
 
 陈旭日操纵马匹的本事。与打小像是生在马背上布日固德自是没法比。说是要跑马散心。实际上始是布日固德在面领路。
 
 一路上七歪八拐的。最后果不其然。在一处紧挨着一片小树林的坡的上与静妃等人“巧遇”了。
 
 妃有静妃的苦恼。布日固德有布日固德的难处。这两个虽是出身尊贵的天之骄子天之女。享尽荣华。奈何最重要的终身大事偏是由不自个儿做主。布日固德面临着指婚的问题。他有义务与爱新觉罗宗室联姻。娶一个宗室女他推不掉的责任。而静妃甚至不是一个自由人。名份上她属于另一男人。这两个人想要走到一。实在是太难了。陈旭日在一旁听着两个人说话。都替两个人感难成。
 
 那两个人一时间想不出有用的点。彼此的决心倒是十成十的不假。最后唯一达成的共识就是:静妃这边让皇室松。放她回草原。是第一等的要事;婚的事。布日固德想办法解决。
 
 这事没有陈旭日置的余的。他也不多话。只在后听静妃说道:她想回草原的事。指望皇太后成全是没可能了。父亲带来太后的嘱托。让她务必要认清自己的本分。不可胡思乱想。做出有损朝廷体面的事…她说。她不愿再无望的等下去。秋风渐凉。再过月余。皇帝就该启驾回宫。皇太后既知她生了去意。以后只怕她再无机会离开那座层层宫门封锁的紫禁城。她不想再了。这几天她会好生想想。然后正式向皇帝摊牌……
 
 哎。可想而知。这必将带来一场结果难以预料的大风波!
 
 陈旭日往回走的一路上。心里暗自琢磨。也在暗暗发愁。
 
 自己也算卷进这场风波里了。对立足未稳全无根基的自己来说。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现在不能存着侥幸心理。求神拜佛保佑没有人知道自己是这件事的知情人。而是该做最坏的打算——如果自己被迁怒了。该怎么办?顺治的性格最为冲动。性格最为阴险…
 
 一路想一路行。不知不觉到了行宫。陈旭日刚跳下马。门口处一个小内侍立刻冲他跑过来:“传皇上口旨:陈旭日回宫。立即带往书驾……”
 
 第三卷 咫尺天涯 第二十九章 爆发(二)
 
 治不是第一次宣召于他,但像这回等不急似的派了人口候着,却是头一遭,实是透着几分不寻常。
 
 陈旭日心里微有几分忐忑,正要答应一声,就有一个侍卫打扮的年轻人过来,亲自从他手里接过缰绳,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道:“皇上召见要紧,陈公子这匹马,就交给明珠安置吧。”
 
 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摸摸马头,往后顺了顺马的鬃毛。两人距离挨的极近,陈旭日忽听他用极低的声音快速道:“皇上下晌外出骑马,才和吴公公回来不久。出去时没什么异样,回来时很生气,还在门口就一迭声吩咐着要你一回来就去见驾……一会儿说话小心些,仔细别冲撞了皇上,惹来祸事。”
 
 陈旭日心里感激,冲他微微点了个头。
 
 他说的这些话虽然简单,其中却透露出很多信息,至少陈旭日不至于稀里糊涂,待会儿往御前说话多少也有点数。
 
 “那就有劳纳兰大人了,旭日改天得便,一定请纳兰大人吃顿水酒略表心意。”
 
 这位长相颇为俊雅被陈旭日称做“纳兰大人”的年轻人,不是别个,正是康熙朝有名的一代权相——纳兰明珠,一代词坛名家纳兰性德的父亲。
 
 此时的纳兰明珠,还不曾得志,只任了一个小官,负责皇帝出行仪仗车驾的小官云摩使,因而随圣驾驻跸南苑,顺治日常出行用马事宜也经由他手,这会儿便十分清楚顺治适才的情绪好坏。
 
 陈旭日同他有几分香火情。
 
 起因,一则不外是他知道这人是个有才干地,日后必将飞黄腾达,而且陈旭日对他那个名唤纳兰性德的长子,存着结交之心;
 
 二则呢。这纳兰明珠官虽小。其家族却是满族有名地叶赫部。皇太极地母妃就是纳兰明珠地嫡亲姑奶奶。如今这个部落虽然风光不再。但是由于叶赫家族与皇室地姻亲关系。使得纳兰明珠从小就有机会接近皇室。
 
 纳兰明珠身上有侍卫衔。精通满汉两种文化。又有较深地经学素养。做事干练。对人热情。喜广泛结交汉官文士。遇人常是不笑不开口。笑咪咪地主动同人打招呼。
 
 这种和善个性。使得纳兰明珠跟许多汉官文士关系颇不错。在南苑这些日子。陈旭日也因此见过他几次。一方是存心结交。一方是有意为之。这会儿虽说不上有多深厚地私交。表面上却实实维持着一团和气。
 
 “酒就不必了。哪天叨拢陈公子一杯茶吃就好。”纳兰明珠牵着马走没两步。一个属官赶紧上前接过缰绳。他回头冲陈旭日摆手道:“正事要紧。陈公子快请吧。别让万岁爷等……”
 
 “陈旭日。你可知罪?”
 
 陈旭日在小内侍地指引下进了顺治地书房。刚进屋呢。没容他行礼。顺治就劈头盖脸扔过来一句饱含怒气地指责。同时伴随着茶杯重重顿在桌子上地脆响。
 
 “皇上恕罪,”陈旭日一脸懵懂的表情,然后用着小心的口气轻声问:“小臣做错什么了?旭日愚钝,请皇上明示一二,小臣一定改!”
 
 “你……”顺治恨的咬牙,手在半空中胡乱地挥了挥,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
 
 他初初在高岗上往下看,远远的看到静妃、布日固德及陈旭日三个人在一起散步,隔地太远,他们在说什么根本就听不到一点。
 
 顺治开始的确是非常之愤怒,一股无明火当时就充斥全身。
 
 怎么说静妃也是他的妃子,自己的后妃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有说有笑,说的不好听点,这种行为是背着他私会男人,但凡是个做丈夫地都会愤怒!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与爱不爱那个女人无关,事涉男人的颜面,皇室地颜面!
 
 一路上怒气冲冲,倒吓的身边侍候地人噤若寒蝉。这会儿有了点时间缓冲,气愤仍是不减,却已经稍稍有点理性了。
 
 扔在桌上的茶杯,因为主人动作粗鲁而晃了几晃,溅出一些水渍。吴良辅悄没声地上前,挪开旁边离的近的奏折,扶好茶碗,屈了小臂用袖口抹去桌上晕染的水迹。仔细蹭了蹭,确定干净了,才轻手轻脚的退回原位站好。
 
 顺治烦燥的抓抓衣领,“说,你下午都干了些什么?”
 
 来书房的路上,陈旭日就猜测着,他们三个人会面的事,十有八九出了纰漏,被顺治察知。
 
 他倒不是重点,关键是布日固德和静妃。就连吴克善要见女儿,都得提前请示,轻易也是想见就见,何况这一男一女根本就属于背着人私会的性质。这时代可没那么开通,此种行为是断
 
 允许的。
 
 这会儿见问,做出一副不甚明了的神情道:“小臣从家里回来,正巧布日固德郡王爷邀约一道出门逛逛,那什么,小臣几天没骑马了,有些、想的厉害。就一起去外边骑马,跑着跑着,恰好遇到、遇到……”偷偷抬头,目光一下子便碰到正紧紧盯着他的顺治,忙不迭低下头去,一脸惶恐而老实的嗫嚅着道:“不敢隐瞒万岁爷,恰好遇到静妃娘娘。我们急忙就给静妃娘娘行礼请安,说了几句话。”
 
 顺治看着他一副小心翼翼不胜惶恐且不知所措的样子,仍旧绷着脸,口气却是稍缓:“就说了几句话?”
 
 陈旭日迅速在心里合计:要不要说出布日固德和静妃是旧识?这事没个完,静妃怕是就要在三两天内找皇帝摊牌。谁知道扯来扯去扯的远了,会扯出什么来?这会儿顺治既然晓得布日固德和静妃私下里见过面,静妃再要找他谈话,话赶话保不齐顺治就会问她是不是生出旁的心思。
 
 依陈旭日看来,这静妃的性子实是倾向于心直口快的那种,对顺治又心存抱怨,从前她都敢指着顺治的鼻子和他对骂,要泼辣起来是真泼辣。现下性子虽是沉稳多了,陈旭日却也怕她到时候梗着脖子就认下了有外心的话。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真要追究起来,布日固德和她是旧识的事,可真算不得秘密,自己这会儿瞒着……
 
 脑中风车般瞬间转了数个闪念,一边点了头,嘴里肯定道:“旭日不敢欺瞒,就是撞上了,简单聊了聊。”一边挠挠头,脸上露出十分无辜的表情,好似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叫到这里问话,又偷偷抬眼往上瞅:“皇上,旭日知错了,请皇上恕罪!”认错的语气十分之诚恳,却又透着几分莫名的疑惑。
 
 “你们都说了些什么话?在万岁爷跟前,一五一十说清楚,不许有一句隐瞒。”吴良辅在旁边提醒道。
 
 这个多事的老太监!
 
 陈旭日恨的咬牙,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他不成?实指望先把眼前这遭糊弄过去,偏偏坏事在他手上。
 
 便斟酌着道:“旭日住在静妃娘娘隔壁的院子,每天去给贵妃娘娘请安,陪伴太子爷,有时在路上能碰到静妃娘娘,请安时,偶尔也多说一两句话客套话。这回在外边见了娘娘的面,也是旭日一时多嘴,说今儿天气不错,秋高气爽的,到外面走走真是件舒心的事,说南苑这边很适合调养身体,贵妃娘娘身体有起色,静妃娘娘气色看着也好多了,又说了些佩服静妃娘娘善骑马,小臣自己才刚学会很笨之类的话……皇上恕罪,小臣知道错了,不该这般多嘴。
 
 ”
 
 顺治没有作声,吴良辅看看他的脸色,用了斥责的口气道:“说来说去,只顾着说你自己,那位郡王和静妃都说了些什么?”
 
 这会儿陈旭日已经有了腹案,“也不过是些类似的客气话,对了,他们还说了一些,嗯,说南苑这边树林多草原也多,有些地方看着有点像科尔沁那边的草原,静妃娘娘好像对科尔沁草原很怀念的样子,多问了几句跟草原有关的问题……”
 
 顺治眉头虽未完全舒展,脸色已经慢慢变的和缓起来。
 
 陈旭日悄悄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且应付完眼前这遭要紧。
 
 吴良辅偏是躬身道:“万岁爷,奴才有一事容禀。”
 
 待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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