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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升为美人,本宫也替她高兴啊,毕竟这是她选的路。”
“那娘娘是因何而皱眉?”
一说到这个,顾依依就郁闷了,纠结地看着夏草,该不该问呢?是直接的问还是从旁敲侧?
“娘娘,您说什么?”夏草满脸疑惑,娘娘嘴巴动了,可是她听不到声音。
嘴巴嚅动了两下,却没有说出声,深吸一口气,她还直接问夏草了,丫的,就赌了吧,看在夏草刚才那么忠心地站在自己这一边,就赌了。
皇上女人不好当5
反正这条命也是拣回来的。
“夏草,你对本宫了解多少?”先迂回地问些让人猜不透的废话吧。
夏草微怔,“娘娘是个好人。”
黑线从顾依依的额际冒了,嘴角抽搐两下,“本宫问的不是这个,本宫的意思是……就是我以前是个怎么样的人?”
黑线……自己这样问,跟夏草的回答不是成首尾呼应了么?!
果然,夏草露着非分迷茫的眼神,“娘娘,奴婢不懂。”不是说了是好人了么,怎么又这样问啊。
算了,迂回根本就是一失败战术,还是来直接的吧,“本宫来南宫国前的事,你知道多少?”
夏草怔住。
顾依依眼露期待地看着她,这模样更加把夏草吓住了,赶忙挥手,扑通一声跪下,“娘娘,请恕罪,奴婢什么都不知道,都是道听途说的。”
这么说,就是知道一些事了。
而且不止知道一些事,还知道一些……不好的事?
顾依依蹲下身子,“起来,起来,你慌什么呀。本宫又没怪你。”
拉着夏草的手进了里屋,顾依依开口,“夏草,有件事本宫想告诉你。”
夏草有些惶恐,做宫女的知道的黑幕总是较多的,大家平时憋得慌,总会不小心说漏嘴什么。
她有听到一些娘娘的事,可是从没真正地听进心。她觉得,做奴婢的不能管主子的事。
“娘娘,您说。”
顾依依放开手,重重叹气,“本宫失忆了。”沮丧的脸,无奈到极点,她在梳妆镜前坐下,重重叹了一口气。
皇帝女人不好当6
顾依依放开手,重重叹气,“本宫失忆了。”沮丧的脸,无奈到极点,她在梳妆镜前坐下,重重叹了一口气。
夏草睁大眼睛,“什么?”被吓到,真的被吓到了。
“你也觉得很奇怪吧,可是本宫真的把之前的都忘清了,那晚从夜宫出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想着被南宫夜一巴掌甩死的前依依,顾依依真的觉得她死得好冤。
不过没关系,有空她就会讨回一些公道的,虽然没什么用,但也算是替‘前依依’泄恨了吧。
“娘娘……”失忆,怎么会?忘掉了从前的一切,那多让人不安啊。都这么些日子,娘娘却现在才说,夏草眼眶不由得红了,“娘娘,奴婢不会告诉别人的。”
啊?顾依依不解了,夏草好端端地为什么哭啊?
“娘娘,奴婢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您是从大漠来的公主,是来和亲的,这亲事还是皇上要求的,因为皇上看中您了,您喜欢的却是……大漠皇帝。”
轰~~
晴天霹雳啊,如此狗血的情节是真是假姑且不论,但应该最少也是真假掺半吧?
她竟然还跟南宫夜说,她是个不受宠的公主?……
这下子真是杯具了。
她果然是犯了置命的错误,而忆起当时南宫夜的反应,那笑……好深奥。
他丫的,明知道她说的不对,却不揭穿,安的是什么心啊啊。
“还有呢?”她不能让茶具上再放更多的杯具了,所以知己知彼,这样才能一帆风顺啊。
皇帝的女人不好当7
“还有?”夏草微怔,摇头,“没有了。”至于那谣传的,什么娘娘因为大漠皇帝不肯侍寝的传闻还是不要说了。
失望涌上顾依依的眼,“就没有陪本宫一起过来的宫女吗?”
“都被遣送回大漠国了。”
“这样么。”顾依依挥挥手,让夏草退了下去。
对着镜子,看着陌生的容颜,自己皱眉,她也皱眉,自己咧嘴笑,她也咧嘴笑。第一次如此认真的审视着镜中的自己。
清秀的脸蛋,最出采的是那双晶莹的眸子,可是此时,这眸子却充满了迷茫。
脑海突地蹦出南宫辰的那句话,“母妃,你可别被父皇算计了哦……他从不谈交易的呢。”
黑线从顾依依的额际冒了出来,作着抚额状,她放弃了,谁知道那丫的南宫夜在想什么阴谋诡计啊,不要想了,不要想了。
还是想着怎么让日子过得更潇洒快活一些吧。
“娘娘,凤鸣宫派人来传话,太后娘娘召您过去一起用晚膳。”夏草走进来,看见顾依依抚额状,不由得也有了丝丝担忧。
异国公主,和亲已是悲惨,成为宠妃,却没有后盾,如今又失去记忆,也难怪娘娘这么焦虑不安了。
顾依依站了起来,“走吧,叫上未央。”一时口快地说道。
“娘娘,未央现在已经是美人了。”夏草提醒她,此时的未央已非彼时的未央了。
顾依依拍打自己的额头,“瞧瞧我这记性,那算了,我们自己去吧。”
皇上女人不好当8
出了殿门,却见未央正朝这里走来,看见顾依依,她赶紧行礼,“娘娘。”
“嗯,未央,脸上用药了吗?”顾依依顿住脚步,看着未央。脸似乎有点消肿了,应该有用药吧。
“已经用过了,娘娘,我……”未央言语支吾,称呼上也时而不定,站在原地,她很不自在的站着。
“怎么了?”
“我……我住哪里?”
顾依依是夫人,按理是可以一人住一个殿的,尤其星漠殿这么小,更是如此。
可是南宫夜开了口让未央暂住在此,所以未央现在纠结自己该住哪里,总不能还跟之前那样,住宫女一起的小房间吧?
所以她才过来询问主殿顾依依。
“啊……”未央这个问题可把顾依依给难过了,这星漠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这样说吧,就好像自己的家,她自己住觉得刚刚好,可是现在,未央怎么说也是个主子,这样就变成这里成了两个人的家,她要分一半出去。
那她该分哪一半?
“你喜欢哪里,就住哪间吧,太后还在等着本宫,有什么事回来再说吧。”
“嗯。”
“娘娘,您为什么不安排?”出了星漠殿,夏草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了。
顾依依走着,不在意地笑笑,“安排什么呀,这星漠殿又不大,看她喜欢吧,反正本宫也就住一个房。”
“娘娘……你就不怕她挑的房间就在你隔壁?”夏草无语,娘娘这是没心机,还是真的无所谓啊。
皇上的女人不好当9
顾依依笑微微僵住,,“住本宫隔壁?”这个问题,她还真的没有想过,“应该不会吧?”未央不像是这样的人。
“娘娘,在后宫,很多不会的事,都会变成会,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一朝荣辱一朝宠,谁敢保证什么。
“夏草,你太悲观了。”看她一眼,顾依依轻笑。
她不觉得未央会这样做。
夏草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她觉得很奇怪,像后宫这样的多变,身为公主的娘娘不是应该司空见惯的才是么?
凤鸣宫
“母后,儿臣来了。”顾依依对着年轻的太后行礼,被封夫人,算是南宫夜的女人,喊太后为母后,也是太后的意思,不过她是真的觉得好别扭,毕竟太后看起来是这么的年轻。
重要的是,自己这样岂不是在太后面前承认自己是南宫夜的妃子了?
若不是南宫夜特意说明,不能将交易一事告知太后,顾依依早就憋不住说了。
“依依,来,过来母后这里来,怎么这几天都没有来母后这里了?”太后疼顾依依,这份疼让顾依依本人都觉得好奇怪。
真的好像是一个母亲对女儿的疼……
“太忙了。”顾依依翻翻白眼,走在太后的跟前,在这里,她可以畅所欲言,“她们每天都来了,差不多要把我的门槛踩破了。”
太后轻笑,拍拍她的手,“谁让你是皇上的宠妃呢,做皇上的女人可不好做,做宠妃就更加难了。”最难的是,可是一直宠到底,笑到底的,古往今来,屈指可数。
“所以儿臣才不要做他的妃子啊。”一想到要在那么多女人间周旋,他不头大,她都头大了。
“可是你已经是夜儿的宠妃了。”
皇上女人不好当10
黑线从顾依依的额际冒了出来,十分沮丧地叹气,“你说的没错。”她现在就是那可怜的宠妃,而且是假宠。
也许她该庆幸这宠是假的?
看她沮丧的模样,太后不由得轻笑出声,“你呀,做宠妃还不高兴,这后宫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想做宠妃的,就连哀家当年侍奉先帝,也是努力地想做宠妃。”
咦?顾依依看向太后,“母后当年不是宠妃么?”
太后轻摇头,“哀家哪算什么宠妃,哀家也只是与夜儿的母后情同姐妹,夜儿念及恩情,才没让哀家去伴孤灯度过余生。”想起前尘往事,太后脸上不禁有了淡淡的愁怅,转瞬间就老了。
曾经这个你争我斗的后宫,她们那一批人,也只有她笑到最后,就连生下南宫夜的皇后姐姐,最后不也是连个太后都没当着就先逝了么。
人这一生,总是充满未知的。
听着太后说起前尘往事,顾依依觉得前所未有的兴趣,“母后,要不你说说你的过去吧?”能在众人之中脱颖而出,又岂是一般女子能为。
更何况是成为太后。
不过听到太后说南宫夜不是她的儿子时,顾依依的确惊讶了一下呢,貌似南宫夜挺听太后的话的,没有想到竟然不是亲母子。
“太后,现在传晚膳吗?”宫女上前,低声询问。
太后看了一眼顾依依,“依依,先用膳吧,你若是不嫌哀家说故事闷,哀家就说说哀家的故事。”
初吻被夺1
夕阳西下,凤鸣灯开始掌灯,古色古香的建筑,在烛火的照耀下的,多了一鼓沧桑。
太后亲自冲茶,一道一道功序,自然的开始讲起她入宫的故事。
“哀家入宫的时候,夜儿还很小,只有五六岁,不过那时已经很懂事了。跟哀家很投缘,老是缠着哀家。”
回想起往事,太后眉眼角都有了笑,冲茶的的举止也顿了顿,似乎是在回味过去的美好。
顾依依听着入神,这么说来,自己与南宫辰,和太后与南宫夜,似乎有些惊人的相似呢。莫名其妙的投缘,莫名其妙就爱缠着自己,不是么?
“哀家是从大漠国来的,在这里举目无亲,夜儿当时常常来找哀家,成为先帝的妃子,也是因为他呢……”
烛火摇曳,烛泪燃烧,时间在悄悄逝去,太后轻声细语述说着自己的过去,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