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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依依嘴角抽了抽了,夏草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鄙视她性子来着?还是瞧不起她混后宫?
夏草见顾依依脸色凝起,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娘娘恕罪,奴婢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顾依依瞧着夏草惶恐地跪在地上,无奈的翻白眼,“你这样扑通一声跪下去,疼不疼的?”
夏草垂头,“娘娘,您要不要试一下?”
反了反了,一个宫女竟然这样对她说话咧。
“娘娘,您入宫这么久,皇上可曾让您跪了?”夏草急急地接口,有时这话说得过了,可不能停啊,不然保不准一个倒霉会被罚的。
搜索脑中记忆,似乎从一开始,南宫夜就没指意她跪着,他只是鄙视过她不懂宫规,连行个礼也不会,却没有要求,身为宫妃,应该如何如何。
他说,他给予她恃宠而娇的权力……
顾依依做着捂额状,终于理出了头绪,南宫夜他假戏真做了。
呃,真的是一个失败的导演咧。
最后一次3
见顾依依还不表示一下态度,夏草她急了,“娘娘,皇上这么好,你都看不上眼,难不成你真想做尼姑么?”
身为帝王的女人,帝王爱你,你不爱他,那得,你去做尼姑吧,反正没有哪个皇上会把自己的妃子给别的男人,更加别妄想,一个正常的男人,会将自己所爱拱手让人的。
“夏草,你急什么?”真是的,尼姑?这个选择果然有效多了。
如果尼姑与南宫夜两者选择,当然选择南宫夜啊。
看来南宫夜的选择题还不够夏草的绝啊。
夏草当然急了,再不急,这又得拖到何年何月啊,“皇子殿下都要成婚了,娘娘你还没跟皇上坦露心扉,奴婢能不急么?”
“坦露心扉,本宫……都没想好。”
“娘娘,您到底想要怎样,倒是爽快的给个话啊。”娘娘知不知道,这样她看着很心急的哇。
“本宫……也不知想怎样。”
晚上,顾依依的烧终于退了,南宫夜听到宫女来报,他放下手中的事,摆驾凤鸣宫。
烧退了,是不是表示,她不会死了?
没试过这样着紧一个人的生死,就连先皇后死去的时候,也只是惊了一下,然后淡定地让人去弄奠礼事宜。
上战场,他见过无数的死人,在面前死去,多不胜数了。
在后宫,他也见过无数的死人,宫妃或宫人,死都是十分正常的事。
所以,他从很早很早以前,对于‘死’这个字,看得比任何东西都淡。
死很正常,就跟人的呼吸一样,第一次,第一次听到她可能会死,心这样着紧的。
“皇……皇上。”充当着传佳音的宫女夏草,跟在南宫夜的后头,他走得很快,她小碎步的跑着才勉强跟上。
最后一次4
看着他的背影,胆小的她还是大胆地开口唤住南宫夜。
南宫夜眉头微凝,侧头看向唤自己的夏草,他知道她是顾依依身边的女侍。
之所以记住,是因为未央事件后,他了解到,顾依依对自己的宫女是十分紧张的,所以顺带的,他记住了这个让她紧张的宫女。
“嗯?”只是微扬的语调,却已让夏草害怕地跪下在地。
她真的好佩服娘娘可以自如地与皇上对话,呜呜,为什么自己一看到皇上,就会不由自主地下跪呢。
“你没事跪什么?”
“皇……皇上,奴婢有话想跟您……您禀报。”
“说吧。”他居高临下的高大身影,让夏草更加的倍感威胁。
……想好的台词在这一刻全部忘掉了。
南宫夜眉头已经很不喜的凝着了,这宫女倒底要他等多久才会开口禀报她要禀报的事?
时间在过去,若不是念在她在是顾依依的女侍,夏草这会早就被他给叫人带下去好好管教了。
一个小小宫女说话竟然还要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等,真的是不想活了。
夏草很紧张,她一紧张说话就没了主线,可是她知道若再沉默,她估计自己的主干也会没了,于是她慌张地开口,“皇……皇上。”
“你可不可以不要皇……皇上这样唤着朕?”
“皇……上。”夏草很听话地改了。
“嗯。”他轻应,说明他有在听,在等她的禀报。
“皇上,娘娘很纠结啊。”不管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吧。
“纠结什么?”
“皇上,娘娘性子虽然倔,但人很好的啊。”
最后一次5
黑线从南宫夜的额际冒出,这宫女有没有听到他在问什么?
“皇上,您要有耐心,虽然你是一个帝王,要您耐心的去对一个宫妃是有点难度,可是我们家娘娘是不一样的啊。”
夏草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也不知道自己说得这些能不能连贯起来。总之说了,她就舒服了,这样也算是为娘娘做了一些事情了吧。
南宫夜大致上是听明白了。
嘴角微抿,敢情现在连宫女都替她着急了。
“知道了。”他迈开脚步,继续朝凤鸣宫走去。
一道寒风打在夏草的脸上,她终于回神,却见南宫夜一行人已走远。
皇上说,知道了?
那即是怎样?
生病,果然是最讨厌的,顾依依无力地躺在床上,为什么烧退了,人还是觉得这么虚啊。
而且,似乎病了,性子上会比较脆弱,还总爱想些有的没的。
比如,现在,她脑海就已经在幻想,接受南宫夜,自己会沉沦到何种地步呢?
对于一个没恋爱过的女生来说,优越的男生若是出现,就会让她很容易扰乱心扉的啊,尤其当大家都在鼓厉她快点乱心扉时,这问题就很让人纠结了。
到底乱还是不乱?
南宫夜进殿看到的就是她在那辗转难眠,被什么大问题深深困扰的样子。
“不舒服吗?”他走到她的面前,第一时间就是探手伸向她的额际,感觉不到白天那样烫人的温度,他才放心了些许。
眼里的关心是赤裸裸的,顾依依正在纠结这乱不乱的问题,他这个罪魁祸首出现了,还以一幅‘我很关心’你的模样出现在她的眼前。
“南宫夜,你真的喜欢我吗?”这样的直接的问话基本上是没通过大脑就从她的嘴里说出。
最后一次6
问完,不止她怔住,连南宫夜也一并的怔住了。
只是一会,他在她回神前更先回神,“你觉得朕还不够喜欢你?”
还是说,他做的,仍没让她感觉到喜欢?如果这样,他真的不知该怎么做了。
“那你还喜欢其他的宫妃吗?”
“你这是在说明你是一个颤妒的人?”
黑线从她的额际冒出,颤妒……果然,在他们的眼里,她若要求的唯一就成了颤妒么。
“一世一双人。”她悠悠地说出口,是他随口说说的吧,还是说,只是在当时演戏时,剧情所需而说的。
“你肯吗?”南宫夜看着她,深邃的眼神直凝望着她黑眸。
承认妒嫉这么难么?
“什么?”顾依依还在纠心于演戏与事实的区别,他突来的问话让她无所适从。
她知道,他问的是一世一双人,她肯么。
这样的意思是不是说……他肯?
“如果朕肯,你肯不肯?”就一次,就一次他先妥协,不打哑言,不猜测,就这样直言地问她。
他已经为她破很多次例了。
好吧,他承认,如果玩太极,她是不输他的。而他耐心不多,不想再打太极。
轰~~的一声,顾依依傻傻地看着他。
他竟然承认,这可不像他的性格啊。
他丫的,最喜欢玩的不就是真真假假的聊天方式么,可是现在,他竟然承认。
似乎只要她点头,他就会跟着点头一样。但是……“你不是说,身为皇上是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的。”
“嗯,貌似有说过。”他点头承认。
黑线从她的额际冒出;“那你又说,一世一双人。”丫的,这不是互相茅盾么。
南宫夜走近,她不自觉地坐起,潜意识里怕他又做出‘男上女下’的动作。
最后一次7
“如果你承认你介意,你可以试着开口要求。”他嘴角微扬,等着她开口。
都提示到如此地步了,她总该也主动一点点吧。
他的帝王自尊可不容他再一步一步地主动,而主动的后果就是不断地被踩了。
顾依依睁着大眼,他在怂恿她,他绝对是在怂恿她。
就跟那次一样,他说她可以恃宠而娇,在后宫打横着走也不会有人管她那样。
只想开口,他就会答应么?
可是这样,不就注定她要喜欢上他?
抚着心口的位置,她垂头了,抱歉,她真的没法确认。
期待的眼神黯去,南宫夜伸手摸了摸她的额际,“依依,你在怕什么?”
“我不知道。”
“朕不会跟东方明那样的。”他站起来,又被拒绝了,他的帝王尊严在她的面前,果然是不值一提的。
“我不认识东方明。”也许她自己潜意识里也是在担心,他喜欢上的那个人是‘顾依依’吧,女人,总是在不该有乱七八糟想法的时候,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可是她却不自知,会开始想乱七八糟的事情时,就说明,她已经开始乱了乱了啊。
南宫夜眼神微凝,他知道她是在说真的,可是……“嗯,那不重要。”他一早就猜到她是假的了。
不,那很重要。到嘴的话又被顾依依吞了下去。
她抬头看着他,他熟悉的五官已不见当初那样的暴戾和难以接近,他现在就像一个很好亲近的男子般,脸色和善,“如果,如果你要我的爱,是因为对东方明的仇恨,其实没必要的。”‘顾依依’对东方明来说,也许并不重要。
上次他叫大漠使者带话给她,自已处理,她就知道了。
南宫夜看着她,她知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很委屈,很惹人疼?不过,他很喜欢。
最后一次8
女人,就该这样的,要那么强势做什么。
只需要乖乖地呆在男人怀抱里,然后喊着我好怕,这样就行了啊,这就是女人应该做的事,不是么?
“我对他来说,也许就跟尘埃一样。”重点是,她压根不认识东方明。
“你怎么知道的?”他用了很大的定力才没让自己上前去把她给拥进怀中。
“啊?”顾依依傻眼,为什么他捕捉的重点跟自己想的不一样呢?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安慰她一下下么。
尖埃啊,她都把自己比喻得这么微小了。
“你怎么知道你对东方明来说,就跟尘埃一样。”
“因为……”
她话还未接上,他已继续,“也许,你连尘埃也不如呢,起码尘埃,还是有分大漠的尘埃和南宫的尘埃的。”话语里,直指她这粒尘埃国界十分不分明,已从大漠的变成南宫国的。
黑线从顾依依的额际冒了出来,死南宫夜,有这样说话的么。
“可是……”他看着她脸上丰富的表情,好怀念刚刚她脆弱的模样。
“你对朕来说,是……不能死去的。”这么明显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