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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环眼里闪过一抹受伤,曾多少个夜里他为这个不知在哪里的姐姐担心,没有想到见面她没有问自己怎么样,却问这事她觉得丢人的事情。
是啊,公孙芸知道自己的弟弟离家出走了,只是当时自己的生死都顾不了,哪有时间去顾别人,如今一看到弟弟抱个孩子,她突然有些明白,弟弟离家出走定是因为女人,想到还生了个孩子,她心里就一顿怒火。
“这位是?”公孙环久久不开口,寒子烈才插话。
“他是”
公孙芸的话还没有说完,二美从后面走上前来,饶有兴趣的看向公孙芸,“他是公孙小姐的弟弟。”
一听是公孙芸的弟弟,寒子烈才展开笑颜,“原来是公孙少爷啊,寒子烈。”
公孙环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继续看向已一脸怒气看自己的姐姐,嘴张了张刚要开口,公孙芸站起来就甩了公孙环一个巴掌,“难怪你要离家出走,原来是跟了这个贱人。”
“公孙芸,你有什么资格打他?”二美紧着眉,如果不是花少言一直拉着她,她一定马上打回去。
“…”公孙环退了几步,“二美她不是贱人。”
他可以接受姐姐打他骂他,却不能容忍姐姐骂二美。
“她不只是贱人,你还和她一样贱,堂堂的知府少爷你不当,竟然和这个女人私奔,这样从一个男人手里到另一个男人手里的女人,你竟然还给她生了孩子?”公孙芸恼火的瞪着二美,眼神狠毒。
二美就等着她把话往这上说,嘴角带着坏意,“公孙小姐,你为了遮掩你的丑行,也不用如此污蔑你的弟弟吧?这个孩子明明是你和别的男人生下的,丢了不要,是你弟弟看不过去才收养了他,你母亲知道后才将他赶出府,你不感激你弟弟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污蔑他?”
被二美的话一噎,公孙芸差点肺气炸了,她还没有来得急还口,寒子烈就忍不住了,欲哭的看着公孙芸,“这一切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子烈,你听我说,不是的,她是个淫荡的女人,你不能信她的话”公孙芸可不想唯一的靠山再丢了。
二美瞪大了一双眼睛,假意吃惊的看向寒子烈,“老天啊,你不会是她骗的另一个男子吧?”
“贱人,住口,”公孙芸对二美的有意使坏,扬手就打了去。
这时只见寒蓉身边冷漠坐着的挺身站了起来,抓住了还没有落到二美脸上的手,忆的加入让众人都是一愣,面纱让二美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但是那双眸子却让二美沦陷了。
好熟悉好熟悉的眸子,在梦里出现无数次的眼神,可是怎么可能,那个人早就跳崖死了,不可能活着,更不可能和公孙芸呆在一起。
如果他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她,难道说他一直在报复者她?才不要活着也不见她吗?
“二美,你没事吧?”花少言压低声音,二美才回过神来。
“这位公子?”二美不想让自己一直想下去。
“他是忆,我的仆人,有什么事吗?”寒蓉站起来,拉下忆的手,嫉妒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忆从醒来后,脾气一直都是如此平静,如此出格的反应还是头一次,看着忆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人,让寒蓉嫉妒得紧紧握紧拳头。
二美当然看得出这个说话的女人眼里的讨厌,“没什么,呵呵。”
“你最好看好自己的东西,有些女人啊,就是爱抢别人的男人。”公孙芸在中间挑事。
“唉,连第一首富唐府的大少爷都被你骗了,你还有什么不能做的。”二美反唇相讥。
二美的话,惊了几个人,花少言他们当然知道二美是在说慌,可是寒子烈和寒蓉可就不相信了,谁人不知道第一首富唐家,所以如果说别的话他们可以不信,但是这话却让他们犹豫了。
“唉,可千万不要被眼前的事情蒙蔽了双眼啊。”二美叹了口气。
公孙芸看到了寒子烈的犹豫,再也忍不下怒气,长牙五爪的向二美打去,二美也挣脱开花少言拉着的手,与公孙芸厮打起来。
两个女人的战争,根本让人无法插手,二美用尽全身的蛮力,死拉着公孙芸的头发不松手,公孙芸也不示弱,一手扯着二美的衣领,一手拉着二美的头发。
从站着打到倒下,从这边滚到那边,看的在场的人无不抽动嘴角的,可见场面有多壮观,多激烈,让人连眼睛也不敢眨,生怕错过每一个动作。
公孙环抱着孩子的手空出一只,扯了扯花少言的胳膊。“差不多了吧?”
花少言不语,别有用意的看向不远处的面纱男子,那个叫做忆的男人,四目相撞,有一股说不清的莫名东西掺杂在那里。
“忆,我们走吧”寒蓉不想自己爱的男人在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一边看向自己的弟弟,“子烈该走了。”
此时,寒蓉知道回府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告诉父母刚刚所知道的一切,然后将公孙芸那个女人踢出府,从一开始她就看这个女人不顺眼,如同现在和公孙芸厮打在一起的女人一样,让她讨厌。
寒子烈用情至深,如何能说放得下就放得下,看了看姐姐,咬了咬唇,“不,我要带芸儿一起走。”
说完,就向二个厮打在地上的女人走去,寒蓉只来得急出声,根本来不及阻止,“站住,太危险了,你不能去。”
果然,寒子烈一近身,腿就被两个厮打的女人撞到,他的身子实实的摔倒在地上,紧接着发出痛苦的声音,寒蓉看不过去,已不想让忆去碰那个女人,只好自己靠上前去,走了几步才发现手被扯住了,抬头看向忆,忆才对她摇摇头,然后走上前去。
忆走过去,轻松的将两个女人拉了起来,一抬头发现刚刚看他的男子也过来一同拉着,二美的衣领被扯开了,胸前的春色露出一大片,脸上带着几条抓痕,头发也被扯了下来。
公孙芸比二美还要惨,头发被扯下几柳散在地上,脸颊上几条大的抓痕正流着血,衣服袖子也被扯下了一只,花少言强压下笑意,差点就喷笑出来。
公孙芸一看二美比自己轻,哪里咽得下这口气,猛的又冲过去,忆只能用力的拉着她,二美对咬扯自己的花少言挑挑眉,在公孙芸与忆拉扯的时候拷上前去,在没有任何前提下,狠狠的甩了公孙芸两个巴掌。
这时,另一边寒蓉才扶起自己的弟弟,就见到这一幕,寒子烈可不同意了,大步靠上前去,不顾自己摔倒的疼痛,“你凭什么打芸儿?”
二美瞪了他一眼,才冷冷瞪向公孙芸,“这只是开始,你害仲玉离开了我,这一切你都要背着,一辈子我都会让你生不如死。”
二美的毒誓言,让扯着公孙芸胳膊的大手松开,忆用一双迷茫又困惑的眼睛盯着二美,似乎在想什么,又在想着些什么。
公孙芸被无缘无故的打了两个巴掌,将一切都怪在了忆身上,如果不是他扯住自己,怎么可能让西二美得逞,想到从见到他的第一天,他就带着面纱,定是长得丑陋见不得人。
眼底闪过一打坏主意,手一伸在所有人惊愕下,扯掉了忆脸颊上的面纱,一张熟悉不能再熟悉的俊美脸颊映入众人的眼帘。
四十章
二美凝眸盯着熟悉的脸颊,这个男人,是她夜夜思念的男人,她不会认错,可是眼底的宠爱不在,有的只是距离和冷漠。
“仲玉。。。。。。”二美真的呆住了,只是喃喃的叫着他的名字,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切是真的,而不是在梦里。
而眼前的男人,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用看陌生人的眼睛看着她,对于二美的话更是充耳不闻,二美摇着头,一脸的不可置信,为什么仲玉对她如此陌生?
是在恨她吗?可是一切都不是她的错,他没有想过听她的解释吗?仲玉不会如此残忍的对待自己,眼前的人一定不是仲玉。
那他又是谁?与仲玉长得一模一样,根本就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不是仲玉吗?”
“你是仲玉?”反复问了几次,对方还是沉默。
胸口要被炸开了,不顾众人在场,也不在乎眼前的男人会不会阻止,二美靠上前去,用力的撕扯他的衣服,花少言靠上前来,也被二美推开。
是的,她疯了,此时此刻她真的疯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而眼前一直沉默不语的忆,一动不动任女人扯开他的袍子,让他的胸口露出来。
“你这个女人在做什么?贱人,忆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碰。”寒蓉原本就是一副泼辣样,见这样再也人不下去了。
“为什么?为什么假装不认识我?”胸前那片丑陋的胎记怎么也不会差。
寒蓉被无视,恼羞成怒,“贱人,贱人,我一定让娘亲治你的罪,你听到了没有?”
“住口”二美冷眸紧眯,冷冷出声,“治我什么罪?是你把我的男人藏起来,我还没有告你,你什么权利在这里和我大吼。”
寒蓉被二美的冷眸盯得咽了咽口水,咬唇半晌才又开口道,“藏?我可是在森林里捡到的他,如果不是我,他早就死掉了。”
二美被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情急之下,蛮不讲理的瞪过去,“我还没怪你把他救走,让我找不到人呢。”
“你………”寒蓉瞪着二美,恨不得掐死她,果然是个贱女人。
此时,平淡低哑的声音才传了进来,“你认识我?”
“为什么这样问?仲玉,你不认识我了吗?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二美哪里还有心情吵架,看着用陌生人看着自己的仲玉,心如刀绞,痛的她都无法呼吸,紧咬着唇。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平淡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更没有一点感情。
二美胸中一阵窒息,踉跄的退了几步,还好花少言揽住了她的身子,让她摇摇欲坠的身子靠进了他的怀里,两个人无意间的动作,狠狠刺激了对一切都陌生的眸子,里面竟然在一年之后头一次升起了淡淡的忧伤。
泪水打湿了二美的眼睛,无力的靠在花少言的怀里,他怎么可以忘记她?受伤之后他选择了忘记一切,却让她一个人独自来背下这所有的痛苦。
她更狠自己,恨自己让仲玉如此痛苦,如若不是痛苦怎么会选择跳崖,更不会失忆,一切都是她的错,她伤害了仲玉。
“他只是忘记你了,你可以重新让他爱上你。”花少言看的泣不成声的二美,轻声的安抚着她。
“放开她。”
花少言抬起头,“理由。”
忆愣愣的看着挑衅的男人,是啊,他有什么理由让他放开这个女人,可是为何看到这个女人靠近别的男人怀里时,他会举得刺眼。
花少言在忆发呆的时候,低下头在二美耳边低语,“看,在他心底还是记得你的。”
二美胡乱的擦着脸上的泪,点点头,又一层的泪又涌了出来,对着花少言又哭又笑,这样细心的男人,她真的很感谢。
忆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身手却被用力的扯住,回过头就看到女人带着泪痕的脸,用呆呆的眼神望着自己,“别走好吧,仲玉,别离开我,求你了,别再离开我。”
苦苦的哀求声,失了魂的眼神,让忆莫名的心疼起来,下一刻,怀里已多了个暖暖的身体,软软的,腰也被搂得紧紧的。
“我们认识?”低沉的声音,眼底也有了一丝光彩。
“我们很熟,熟得我记得我们之前的一切。”二美趴在他怀里低泣,双手紧紧的搂紧他的腰,生怕下一刻他会消失一样。
忆的心也一纠,不明白为何和这个女人第一次见面的女人,看见她彷徨无助的时候,心里就莫名的疼痛,没有了自己的记忆,他一直像个没有感情的怪物,更没有开口说过话。
“忆,你在做什么?你根本不认识她,不是吗?”寒蓉怎么可能接受她献媚一年多的男子,投入别人的怀抱。
忆望着寒蓉失落的眸子,难得扯出一直以来第一个笑容,“对不起。”
三个字,不用太多的言语,忆做了一个选择,寒蓉连连退了几步,她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可是这不是梦,一脸的伤痛欲绝,当触及到被忆搂在怀里的女人是,所有的痛苦化成了仇恨。
她恨眼前的这个女人,将她爱的男人夺走,恨意的眸子最后落到公孙芸身上,她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个好东西。
“子烈,我们走,离开这群疯子”
“可是……”
“可是什么?你爱的女人就是个骗子,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寒蓉第一次对着自己疼爱的弟弟大吼,也不看他惨白的脸,寒蓉大步离去,寒子烈一脸的挣扎,最后还是快步的跟了上去,酒楼终于恢复了安静,二美见到了心爱的人,什么也不顾,只是静静的趴在仲玉怀里,公孙芸恨她一切又毁了的西二美,走到一直安静向空气一样的弟弟面前,“如今人家相爱的两个人终于在一起了,会怎么对你?哎呀,才发现,有些地方,你与唐仲玉很像,不会那个女人就是因为这一点才要你的吧?”
公孙芸看着亲弟弟惨白如纸的脸,嘲讽的冷冷一笑,这回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