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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卿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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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夫人温和一笑,对刚才给她们打帘子的丫鬟说:杜鹃,给这位小姐看座。
然后又对杜依然打量了一下才道:我姓许,我看我比你虚长几岁,要不杜姑娘就叫我一声姐姐吧?
杜依然嘻嘻一笑说:这可不敢当,依然还是叫许夫人吧。
许夫人也没有在强求。低头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又抬头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过了片刻才道:你是威远侯府的姑娘?
阿夏在背后忍不住说:我家小姐已经嫁人了
杜依然踢了她一脚,对许夫人笑着说:丫鬟不懂事,让夫人见笑了。     许夫人却是看着她的脸有片刻的恍惚,过了一会儿才幽幽地叹了口气说:真像,你和你母亲长得真像,没想到我这几年没回京城,却出了那样大的变故,她的女儿都已经嫁为人妇了。
杜依然听她的语气似乎和她的生母还有些交情,那她们应该就是差不多的年龄,这样一算的话,这许夫人恐怕都有三十五岁了吧,这年龄已经是很高了。
不过杜依然也不能贸然开口问她的年龄,只好拐着弯试探地说道:夫人和我母亲是旧识?
许夫人看着她的眼睛。眼神复杂地说了一句:岂止是旧识只是这句话只说了一半就不在往下说,将杜依然的一颗心吊得不上不下的,而且语调阴阳怪气的,她有些膈应地挪了挪屁股。今天不过是来答谢恩人的,没想到却遇到了个她母亲的旧相识,但看样子似乎关系又不是很好,不知道这是不是又撞到枪口上了。
接下来杜依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不过许夫人终于岔开话题指着她的汤笑着说:这汤闻着挺香,是什么东西?
杜依然正愁没话说,忙说道:这是今日早起我专门为夫人煲的鸡汤,这乡野田地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就只能做了这个,不过是换了个做法,专门撇了油,不腻。
许夫人看着那汤,让杜鹃给她盛一碗她尝尝。呆役状划。
那杜鹃犹豫着说:夫人,钟医令说了,让您这段时间别乱吃东西许夫人轻声说了一声杜鹃!那杜鹃立马答道是,随即便不再多言。
这些杜依然自然也是听到了耳中,道:夫人放心,依然对妇科产子之类的医术也懂一些,我做的这些都是按着药理来的,不会对身体有害。
许夫人有些诧异地说:依然对这些也知道吗?
当然,杜依然又挪了挪屁股,正准备回到医院坐班的状态,给高龄产妇讲解她在生产的时候会遇到的各种危险和注意事项,这时门外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屋内几人不由地停住了话头,扭头看向门帘处,随即便听到一个男子极低沉的声音说:师母在吃什么东西,这么香?
话音刚落,帘子便被掀开,一人跨了进来,带进来一阵风。
阿夏反应最激烈,在听到男子说话的时候立马站起来就要挡在杜依然的身前。
杜依然却没有什么男女大防的自觉,一方面是她没这个意识,另一方面她披头散发当着那么多男人的面指着薛凤举臭骂的事情都干得出来,更何况是这个。
所以阿夏跳起来的时候杜依然很奇怪地说了一句:阿夏你干什么?随即杜依然便和进来那人对上了视线。
那人一身宝蓝色的流云蝙蝠暗纹直褂,色泽纯粹鲜亮,镶嵌两指宽的暗金色滚边,他背对着窗户,高大倾长的身材背光遮住了从窗外透进来的阳光,落下整片阴影,将坐着的杜依然整个罩了进去。
杜依然站起来侧开几步才终于看清了来人,二十四五岁的样子,鼻梁高挺,垂眸看着她,那唇角明明似乎是带着笑意的,但整张脸却看起来有些阴戾。
杜依然觉得这双眼睛看起来有些熟悉,不由地多看了几眼,阿夏赶紧扯了扯她的袖子轻轻叫了一声小姐。
那人只是看了杜依然一眼,便转身对许夫人行礼道:见过师母。
许夫人看起来和那人很是熟悉,热情地笑着说:快过来坐吧,咱娘俩还需要行什么虚礼吗?
随即许夫人对他介绍杜依然:这是威远侯府的那人没等许夫人说完便对着杜依然拱了拱手说道:杜夫人,我们又见面了,这几日可受了委屈?
杜依然一怔,不知道这人是怎么知道她的身份的,不知这位公子在哪里见过?你怎会认识我?
那人淡淡一笑道:那日在薛府大厅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夫人可是好威风啊杜依然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双眼在哪里见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想起来了,那日多谢公子那一扶,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那人一哂道:尊姓大名不敢,在下姓顾,单名一个‘钧’字,‘一字千钧’的‘钧’。

第53章 共处

urqqqqq建德四年初秋傍晚,兴庆城东,薛府。
前院里灯火通明。流水席上宾朋满座,庆祝薛府新郎官今日纳贵妾,虽然是纳妾,但整个京城竟有七成的官员都来送礼祝贺,只因那新妇是当今朝中内阁重臣郭阁老的嫡长孙女。
只是薛府后宅中此时却在上演一出闹剧。
杜依然拿着一条长长的白绫,摇摇晃晃地踏上一个圆凳,甩了几次也没有将白绫甩到横梁上,倒是把自己闹得满身大汗,最后一把终于甩上去了。呼了口气抹了一把汗。把白绫打结,往脖子上比划着试了试。
此时门外还在响着一阵接着一阵的重重拍门声,婢女阿夏和小厮薛顺在门外哭喊着让杜依然开门,她却充耳不闻,跳下地面坐在凳子上,瞪着头顶晃荡的白布等着一个人的到来。
阿夏的哭声说:小姐,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解决,老太爷临去前您答应过他要好好照顾自己的,千万别做傻事啊,您如果去了,留下阿夏一个人可怎么办啊!
薛顺也在门外附和,无非都是一些让她不要想不开之类的,二爷马上就来了。
可是杜依然仰着脑袋从傍晚一直等到入夜,前院的笙歌终于弱了下去,连阿夏和薛顺都懒得再喊了,才终于听到外面的喧哗声。这出闹剧的观众终于姗姗来迟。     杜依然打起精神,站起来踩上凳子扶着白绫,听着外面杂乱的脚步声终于来到门前,外面静了片刻,随即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不大不小地说:砸了!
伴随着剧烈的撞击,发出一声惨烈的木头迸裂声,四扇房门应声而倒,掀起一阵尘土。
杜依然咳了两声,伸手挥了挥眼前激起的灰尘,才终于看清了来主,一身大红喜袍,俊美的玉脸上带着一丝浅笑。
人生有两大乐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而薛凤举的这两个重要时刻都坏在了她杜依然的手里,做了两年薛夫人也算是值了。
杜依然看着薛凤举镇定地清了清嗓子说:薛二,你如果休了我。我今晚就死在你面前。
跟来的丫鬟仆人们都站在两丈远处大声喊着少夫人你冷静点,少夫人你可千万别想不开之类的。
薛凤举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表情似乎是在看一个猴子在杂耍你若是想死早就死了,何必等到现在?随即脸色一冷。把她给我拉下来!
杜依然指着要过来的几个健妇冷声喝道b你们谁敢再过来,不要后悔!
那几个人听到她这般说都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看向薛凤举。
两人对视片刻,杜依然不甘示弱,过了一会儿薛凤举脸上终于又露出笑意,你这是做什么,今日大喜,有话好好说,外面还有客人未走,让人看了笑话。
杜依然冷哼一声,你终于肯出面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直当缩头乌龟呢!况且大喜的是你,又不是我,外面有客人也正好,我倒要把你那龌龊的破事捅出去,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看看你薛凤举是个怎么样抛弃糟糠之妻攀附权贵的小人!
薛凤举脸上笑意渐深,你这又是何必呢
杜依然打断他的话说:薛二,你也不必跟我耍什么花花肠子,我们有话今日索性说开了,我反正是连命也豁出去了,别说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如果欺人太甚,我也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败坏薛家门风的事情来!如今我还是站在薛家的宅院里跟你讲话,你如果今天不能从这里抬出我的尸体,说不定明日我就去了这兴庆城的城门上了,到时候丢人的可不是我!
杜依然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口气说出这句话,脸上面无表情气势逼人,手心里却是一把汗,指甲几乎陷入皮肉里,说实话她也搞不懂薛凤举这个人,不确定今晚他肯不肯入戏。
她这句话之后,院子里陷入寂静,杜依然觉得一面小鼓在胸口咚咚敲个不停,脸上却不漏分毫,逼着自己直视着薛凤举的双眼,承受着来自他整个人散发出来的压力。呆役丽技。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杜依然觉得自己已经坚持不下去的时候,薛凤举终于嗤笑一声打破僵局,说道:都出去,我要和少夫人好好聊聊。
等到所有人都退出了院子,薛凤举回头重新打量她,那眼神好像是从来没有认识她一般,他笑着道:你这两年不吵不闹地,今日倒也叫我开了眼,如今已经没有别人了,你可以下来了。
杜依然站着不动,你一定要让那个什么郭嫣儿做正妻?
薛凤举负手道:不错,嫣儿的身份不可能屈居你之下做个妾室,你如果识相杜依然肚子有气,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他的话,我已经说过,今天我就是破罐子破摔了,我还真就不识相了。
薛凤举脸上笑意莫测,依然,你要知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呸!杜依然一脸不屑,我的耐心也很有限!
薛凤举接二连三被打断,脸上的笑意终于淡了下去,脸色已经起了变化,杜依然却灵眸一转,偏着头突然道:你想让她做正室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我有条件。

第54章 饭桶

?依然先将顾钧的手消毒,然后才使劲扯着他的手对着光,用镊子一块一块将手心里的碎片捏了出来。听到他说是,反应了一会儿才奥了一声,心里却在想着,这孩子估计是傻了,说话反应还真迟钝。
顾钧看着杜依然脸上的神色变化,便将她心中想的猜了个**不离十,不由地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但又转瞬即逝。
只是这一切都落在了一旁被人忽略的阿夏眼里,她看了看认真检查伤口包扎毫无知觉的杜依然。又看了看盯着杜依然看的顾钧。咽了口吐沫,心说:坏了,不会吧。
没多久,杜依然将顾钧的手掌用纱布包扎好,将最后的布头用医用胶带粘住,然后拍了拍他的手背说:老兄,不管是事情有多困难,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可千万要收好自己的老本,别自己先把自己的老本先输出去了。
杜依然说完,就将拿出来的镊子放回急救箱里,一切东西都归位,然后才将箱子给盖上。
等到杜依然抬头的时候,却看到顾钧还在盯着自己的手背在看,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呢,只是过了一会儿她才想起来在古代男女是不能拉手的。刚才自己那豪爽的一拉估计又要惹出什么误会来了。
杜依然探着头问:你?
顾钧已经回过神来了,缓缓收回手却是岔开了话题说:你说的对,如今我只能寄希望于我曾经万分鄙弃的上苍,希望他能给一生温顺的师母一点仁慈。
杜依然点头,你能想明白就好。
随后两人又断断续续不温不热地说了几句无关痛痒地话,顾钧手指头在桌面上敲了敲,然后问道:问一句冒昧的话,不知昨日夫人让某给杜大郎送的是什么?
杜依然一拍脑袋说:实在是对不起,我忘记了,随即扭头对阿夏说,你回去去将我那封信拿过来,如今顾将军正好在,便一并交给他了。     阿夏犹豫着不想去,扯着杜依然的袖子说:小姐,我看还是等天亮了以后吧,这里就您一个人。阿夏不放心,说着还看了看顾钧,那意思好像就是在说,主要防的还是这个人。
杜依然白了她一眼。这丫头,她刚来那几天还毕恭毕敬的,如今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看来她真是没有做深宅夫人的潜质。 呆役央血。
但她也没有再要求,顾钧一哂,并没有说什么,而是问道:杜夫人似乎对那封信很重视?
对,杜依然点头,那封信关乎我以后的命运,很重要,所以希望顾公子一定要将信交到我大哥手里去。
顾钧沉吟片刻,随即冷笑一声,你这位兄长也是  只是一句话说一半就不再往下说了。
杜依然好奇,也是什么?
他却似乎并不愿多言,只是说,你到时就知道了。
人家不愿说,她自然也不好再问,一时两人又无话可说了。
只是这种沉默的尴尬并没有延续多久,没过多长时间,产房的门一下子被人从里面撞开,有人冲了出来。
杜依然心中突地一跳,急忙站起来向产房看去,顾钧一直沉寂的脸上也有起了变化,也跟着站起来,双手骤然握住。
杜鹃冲了出来,双手满是鲜血,神色慌张几欲崩溃,浑身颤抖,似乎随时都能倒下去,脸色和嘴唇苍白成一个颜色,嘴里不停地喊着什么。
此时院子里的所有大夫都围了过去,杜鹃抓住一个老大夫语无伦次地说:钟医令,快救救我家夫人吧,浑身抽搐,都是血  还吐了白沫子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杜鹃此时抓住的那人正是前几日给杜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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