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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玉?说的是那个小少年?
我抬头,算是默认了吧!
男狐狸眼角漾着笑,不容我眼睛移开,“为了他什么?”
我反问他,“你说呢?”
男狐狸慵懒地靠在床头,床头的流苏,细碎地挡住了他的眼睛,“他还是个孩子……”
我嗯了一声,确实。
“我比他好。”
我还没反应,门口“当啷”一声,铜盆落地。好好一盆水,没用就浪费了。
蓝玉匆匆跑进来,幼嫩的嗓音还没完全变调,“是我自愿的。”
男狐狸笑笑,“傻瓜,你牙都没长全,凌掌门怎么会喜欢你。”
我终于了解到,我的前身有多变态,居然喜欢幼齿,丁点大的孩子都不放过。看小说,别人一穿过来不论贫穷吧,起码身世清白,穿的过来的时候身边总会有一两个人帮忙了解目前的情况,我穿以后,就看见了一个吓傻的小姑娘,和一只跟见了天敌一样的土拨鼠,后来来的人倒是不少,一个个却避我如瘟疫,真不知道前人造了多少孽,让我这个后人在承担。
这一大一小互相保护,我看得有点欲哭无泪。怪不得开始蓝玉让我救男狐狸的时候,跟我露出那种勾引人的表情,敢情是想拿自己来换男狐狸的命。
穿越成魔女色狼谁都不会心情好,尤其是我这种乖乖女,完全应该走玉女路线,穿越成小龙女啥的,偏偏是个李莫愁。
蓝玉一着急,男狐狸还得安慰他,身上血流不止,半天也没清洗伤口,再过一会儿准的感染。
我烦躁不已,拎了一下抽鼻子的小鬼,咬牙切齿,“水还没打来,一会儿他死了可不算我没救他。”
蓝玉一听慌了,赶紧抹了眼泪又跑出去打水。
欺负完小孩子,我开始去剥男狐狸身上的衣服,等一会儿血干了,衣服粘在伤口上,再拿下来还不疼死他。
看起来柔柔弱弱,身上都是匀称的肌肉,细看之下每道线条都近乎完美。只是上面大大小小都是伤痕。
我说:“看你这一身伤,怎么感觉像是在沙场上,冲锋陷阵过一样。”感觉只有战场上才会留下这么多的伤疤。跑江湖再拼命,也不至于成这样吧!
男狐狸眼睛一眯,“是吗?”刚刚的魅惑劲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下巴像刀刻一样刚毅,这种表情一闪瞬间消失。
蓝玉总算打水回来,我俯身,开始清洗男狐狸身上的伤口,一件白袍转眼就被我扯的七零八落,一部分抹了药压紧伤口,另一部分弄成一条条做了固定用的绷带。
新伤倒没什么,就是有几处陈旧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好,流着血水。
总算忙乎完了,一抬头,看见他手腕上绑着一层层白色布条,刚才就顾着流血的伤口了,没发现别的地方还有问题。
于是很自然抬手自然地去检查男狐狸的手腕。
“掌门”蓝玉忽然惊地跟兔子一样,叫声那一个尖,声带都有撕裂的可能,混杂着惊恐和恨意。如果现在他手里有一把刀,和杀我的能耐,他一定毫不犹豫地从背后捅死我。
我费解,只是看看,没干别的,用得着这样吗?
用手一摸,好像……骨骼并不是很连续。
男狐狸笑一声,“还没长上,过两天再折也不迟。”
什么叫过两天再折?
我大眼瞪小眼。
男狐狸笑笑好像再说平常事。
蓝玉“噗通”跪下,哭哭啼啼,“掌门,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反抗了,求你放过林师兄。”
就是说,这是我干的?
我愣了一下,赶紧又开始找,下手去脱男狐狸的鞋子。
白色的裤子紧紧地塞在白袜套里面,修长的小腿轻轻支在床上,屋子里静的可怕,拽下袜子,直到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腕……
还好,我轻舒一口气,脚没事。
抬起头看见蓝玉死盯着我的手看,一脸不置信,小白脸有可疑的红晕。顺着他的目光我低头看了自己手两次,才意识到,我在摸一个男人的腿。
男狐狸已经被我脱的只剩下一条长裤,亏他还笑的那么淡然。
生在现代,在海边看见只穿一条游泳裤的男人太多了,现在被蓝玉诧异地一看,石头人也会不好意思。
折腾半天弄的满身大汗,脑袋一片混乱,不知道我穿越前那个主儿,还造了什么孽没被我发现,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大口喝下去,想冷静一下,喝了一杯又续上,低头,从茶杯里看见了自己的模样。
还是我那张脸,只不过比我要白,要嫩,没有了双下巴,黑眼圈,肥脸蛋,我经过了无数次减肥失败,居然穿越过来什么都解决了。人瘦了,眼睛也显得很大,睫毛长长的,笔挺的鼻梁,没有熬夜学习,看书,上网,整个人看起来水灵灵的。
可是就这么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丫头,居然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掌门?都说古人早熟,也不至于差这么多。
我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现在怎么办?要是被人当前主给置办了,那可是千古奇冤。
第一卷 门派生活VS尚在青春期的小屁孩 第四章 我是色掌门
我看着这一大一小,我该怎么说?,我说,我不是以前那个凌掌门了,虽然我也姓凌,但是纯属巧合,我是从21世纪地球上穿越过来的,可是他们懂啥叫“穿越”吗?
那我说,我就是长得和凌掌门一样,其实不是一个人,但是有目击证人—小姑娘,她是眼睁睁看着我“活”过来,随时可以指正我,从刚才到现在,她一直站在屋外溜墙边,我们屋子里说啥,她一句也没落听,她是在那悄无声息,只是她那只土拨鼠唧唧歪歪没事老来那么一嗓子,想让人忽略她都难。
我沉吟着,终于开口,喝了那么多水,嗓子还是紧。
男狐狸的眼睛闪着光。
我说:“手腕能接上是没问题,可能会落下后遗症,阴天下雨会疼。”我的手去摸索他的手腕,骨头断了不比皮肉伤,我用手摸摸,小心翼翼正了正断骨的位置。
我满头大汗,男狐狸却像没事人一样。这种人不是没有痛觉,就是受过更多的罪,所以痛觉不明显。
光看他一身大伤小伤,感觉没有一处是经过处理的,好好的一副身体,竟让人给弄成这样。
我反身叫旁边的小屁孩儿去找木板,小屁孩刚跑出去。男狐狸忽然冲我徐徐一笑,开口说:“你是谁?”
没等我说话,他又说:“从受伤以来,还没有人替我清理过伤口,没人敢让我断骨重续,你就不怕我把你当凌雪痕给杀了?”
我的心跳得挺厉害,强咬了下嘴唇,我说:“怕,怎么不怕。”譬如你要杀一个跟你有深仇大恨的人,忽然间那个人对你说,别杀我,我不是你恨的那只,我是刚穿过来的,你会相信吗?我有什么办法。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男狐狸,“我说我不是以前的那个凌雪痕你信不信?”
男狐狸笑笑,“信。”他的目光仿佛忽然回到了远方,脸上都是那种狂妄,高傲,意气风发的模样。
我忽然觉得,眼前这个是不能得罪的,说不定哪天他变一个身份,要吓死你。现在他正好虎落平阳,如果我对他好一点,会不会靠上大树好乘凉?
“凌雪痕向来谨慎,绝对不会去喝别人屋里的水。人就是再变,平日里一些习惯也不会变,你行动做事跟她就是判若两人。”
这话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和女魔头没有什么可比性。
大概小姑娘也觉得男狐狸的话甚是有道理,忍不住从墙根出来,走进屋子。蓝玉也终于找到了木板。
我拿起一尺来长厚重的木板看了看,准备拿剑把它们砍成一段段的,四处看了看,没有找到兵器。
小姑娘上前,咬咬嘴唇没说话,从我手里接过木板,腰间抽出一把小刀。
我就看见寒光一闪,木板已经成一段段的,薄厚也正合适。然后小姑娘直接把刀子放回腰间,跑到墙边站好。有这么厉害的武功,居然还会那么怕凌雪痕。
我把木板夹在男狐狸手腕两侧,弄半天,总算忙乎完了。
男狐狸也太不可爱了,也不知道主动问我一些问题。我只好又讪讪开口,“她为什么抓你,还把你弄成这样?”我指的她是我的前身凌雪痕,不巧的是我在现代的名字居然也叫凌雪痕,名字一样,长的也一样,这世上还真有巧事。
男狐狸的头发垂下来,丝丝缕缕垂在胸前,优美的红唇,微微一笑。弄了半天,还没给他找件衣服穿,我的脸顿时火烧一样,赶紧起身打开衣柜随便拿了件长衫,眼睛一扫看见衣柜角落扔着一件雪白的染血盔甲。
我关上衣柜,蓝玉跟看贼一样防着我,从我手里接过衣服,还抖抖,生怕我藏了什么要命的东西,然后给男狐狸穿上,过程中用他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打量我,忽然说:“你不会是练功走火入魔,散功了吧!”话里还隐含着半句,所以才像我们投诚,怕我们报复。
帮男狐狸穿衣服,还腾出一只手,指缝里晶晶亮,攥着一蓬小细针。
小屁孩就是小屁孩,自以为是,还不好沟通。不过看着他一手的针,我还真的害怕,凌雪痕这身子到底还记得多少武功我也不得知,万一躲不过这些针,我不是要被扎成刺猬。
蓝玉下定决心是想试探我,看他脸上有万一失败必死的决心都有,他渐渐抬起手……
我的手伸向旁边的桌子,希望能举起来挡一下子。
我们都蓄势待发。
关键时刻男狐狸叫了一声,“蓝玉……”
小屁孩一脸的不甘心,还想说什么,看看男狐狸本来雪白的脸憋的通红。
男狐狸说:“她武功都还在,只不过现在真的是不知道怎么用了。”
我诧异,伸出食指和中指,学着电视里大侠们的样子,在空中比划一下,手指向处什么反应都没有。
男狐狸说:“我刚才查看过你的身体,气息流畅,内力充沛,比平时尤过之而无不及。”
小屁孩忽然想到什么,愤恨地看着我,“你是想让林师兄教你武功故意演戏给我们看的吧!”
这小孩绝对有被害妄想症。
小屁孩接着说:“你本门武功练到了最高层,现在没办法再进一步,所以盯上林师兄,想骗他武功,自己好尽快当上暗卫。”
我说:“刚一说话就漏洞百出,你说我练本门武功已经练到了最高层,那我干什么还要觊觎你林师兄的武功。”
小屁孩鄙夷地看着我,“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是你抓了林大哥藏在这里,让我们管他叫师兄,帮你遮掩,可惜今天官兵看到了林大哥……看你怎么跟官府解释。”
我不会是抓了朝廷重臣吧!可是那些官兵明明对男狐狸动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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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门派生活VS尚在青春期的小屁孩 第五章 春药,我下的
现在的情形不是一般的复杂,想理清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弄出个头绪的,我不由地有些泄气,拖过一张椅子,坐下,揉揉太阳穴,我说:“实话实说了吧,我真的不是以前的那个凌雪痕,她以前做了什么我统统不知道,我一睁开眼睛就到了这里。”
小屁孩这次真的惊讶了,“这不可能,”
我无奈地笑一声,“我也觉得不可能,可是事实如此,本来我还像平常一样去上班,路上救了一个小男孩儿,然后就来了这里。”
小屁孩诧异地指着我说:“你怎么可能会救人?”
我有点怒,“我说了我不是那个凌雪痕。”在现在我要是说我是坏人,会杀人,没有人会相信。现在变成了,我说我是好人,没有人相信。
男狐狸说:“她没必要撒谎。”
终于有人相信我了,我得意地看着小屁孩,小屁孩气得扭过头,脸上明摆着,不论我是不是凌雪痕,都不会对我放松警惕,不会给我好脸色看。
男狐狸想了想,终于又开口,“那你准备以后怎么办?”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尽可能笑的轻松,“想回去也回不去,只能在这里生活。”
男狐狸笑的那叫一个好看,“恐怕没你想象中的轻松,我虽然对凌雪痕还不是很了解,但是她确实做了几件大事……”
我怕的就是这个,我穿了是事实,成了凌雪痕也是事实,无论她以前曾做过什么,我都没办法跟她分得清清楚楚,难道我要跟所有认识凌雪痕的人去解释一番?
正胡思乱想,恰好有人敲门,一个青衣小瘦子端着一碗药,低头叫了一声,“掌门,”
我“嗯”了一声,他就走进来,毕恭毕敬地把药放在桌子上,一步步退出去。
我拿起桌子上的药闻闻,黑糊糊的药汤,散发着一股子腻香,我说:“这是什么?”
男狐狸笑笑,“给我吃的药!”
看男狐狸的表情是看不出什么来,我赶紧转头向小屁孩,果然看见他一副愤恨,不屑的在翻白眼。
难道说男狐狸可怕到扭断手腕都不够,还要喝毒药?
一扭头,头上的步摇发出清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