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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很多地方。有时候走累了,就想在这里生活。过着平淡地日子。在附近的书馆,教一些孩子读书。
然后在黑夜里望着窗外的一片星空。忽然很想念那个雍容的皇宫,怀念家里的每一个人。
大哥在干什么,也是像我这样想家?
想想也就算了,会继续生活下去,恨不得和外面地一切都断绝讯息,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安抚住自己的
人会慢慢的长大,往事会过去,变淡,一直到看不见。
是这样的吧!
总会想起小时候的那些事。
小时候曾经想让他知道,我已经长大了,知道我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故意扯坏自己的衣裳,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让他帮忙缝补掉下来的衣带。他不肯,让我换件衣服再去上学。
我会故意地撒娇说:“前一天功课没有复习好,今天妈妈会检查。”
“这件衣服是妈妈最喜欢的衣服,也许穿了它,妈妈就不会打地太狠。”
他会为难地皱起眉毛,叹口气说:“哦,你妈妈喜欢啊,那就穿着吧!”
如果妈妈喜欢那就穿着吧。不管是我怎么努力,他听见的,看见的,只有妈妈。
那一年,村子里给我介绍了几个年纪相仿地书生,相邻的大婶劝我该嫁作人妇,那一瞬间我也想过,如果我忽然嫁给了一个陌生人,他知道这个消息会如何?
会继续像长辈一样关怀我?会不会有一丝地失落。
我也只是想一想。
然后笑着,离开了那个村子。
可能平静地生活,不适合忘记过去的所有。我该试试其他地生活方式。
又过了一年,我去了个更远的地方,在陌生的城里做了一个小小的捕快,经常去面对那些恶贯满盈的逃犯,打打杀杀,挂了几次彩。
逐渐的,受伤,流血好像成了家常便饭。
一个不小心,在面颊上留了一道伤痕。
郎中说,这伤痕恐怕是去不掉了,女娃娃家的脸,唉!太可惜了。
伤痕,伤痕,留着吧,他不会在乎吧,也许顶多会责怪我几句,毕竟我是他从小带大的孩子,一个被保护的好好的,临出门前他还嘱咐我要注意安全。
他说的那些,我一件都没有做到。
我故意地避开他说的所有问题,从未向家里递过信函,报过平安。
现在又留下了永远都无法磨灭的疤痕。
为什么这一次,我好期待让他看见,看见面颊上这道长长的伤疤,就好像是让他看见我的心一样,也是相同的伤,甚至更加的深刻。
居然又安定下来,可能喜欢独自一个人上路,去执行各种任务。
也可能是喜欢这种有目的的生活,很少的时间去想起过去和未来。
有一日喝醉了酒,竟然看见他从人群中走过来,腰间的剑柄上还是鲜红的情人结,我直起身看着他微笑。
长发北风吹散,露出面颊上的伤痕,他的眼睛定格上那长长的剑痕上,目光有一丝波动。
我无所谓地笑着。
他伸出手,像往常一样整理了我的衣服,他说:“糖糖,玩够了吧,什么时候回来。”
我的眼泪忽然流下来,低下头,把脸埋在他的手心里。
我喜欢你,可是你却不知道我喜欢你。
那种喜欢,就像老爸喜欢老妈一样。而你不明白。
太阳渐渐升起,熟悉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树叶上的露水掉落在我干燥的脸上。原来一切,都是一场一碰就碎的梦。
我在这个梦里,已经沉迷太久,久的已经失去了自己。
蓝玉,你在哪里。**谁还像我,1点了还在赶稿
《新的轮回》糖糖篇 完结
“姑娘,这一次回来的好快。”
我伸手把捆好的犯人推进阴暗潮湿的牢狱,关好牢门,看见了手上模糊一片的血迹,“又受伤了,真麻烦。”
为了这个狠角色,静伏了两天才下手,结果打斗中还是上了他的当,差点一只手就这么没了,要不是忽然有人出来帮忙,兴许不止没有了手,当时就会送了命吧。狱卒把牢门锁好,我才整理了一下衣襟,深吸一口气,慢慢回头,笑着看身后的男人。
以为是宿醉,想往常一样出现了幻觉,梦见了他。
就连自己为什么糊涂地出现的客栈,也认为是喝醉了踉跄走回来的,完全没有想到真的是他来了。
于是他买早饭还没有回来,我就收拾行囊寻线索去了。原以为就算是再不济,游历一圈回去,还是会让他大吃一惊,发现糖糖已经长大了,谁知道他忽然出现,看见的是毫无防备的我。
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看着我,清澈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情绪,“为什么不给家里捎信。”
我看着自己的手,“哦,在外面一玩就忘了。”
他说:“你这是玩呢?如果今天我不在你怎么办?”
我抬起头,冲着他莞尔一笑,“其实今天你不在,我也能把这个家伙解决了。”
牢狱里的家伙发出不屑地笑。
他看着我。
我笑的挺好看,说:“你还记得我妈妈讲的《倚天屠龙记》的故事吗?其中有一招,与天同寿。”
他地剑明显地清脆一声响,情人节在半空中飘荡,“你……”
我故意没有看见他的怒气。“这样的话,他就死定了。”
“胡闹,”他终于忍无可忍。拉住我地手腕,“跟我回去。奇书网电子书。”
我任他拉着。出了牢狱,迎面遇到了刺眼的光,差点就流出眼泪。
“手受伤了,让我看看。”
我说:“没什么,洗洗涂点药就好了。”
他盯着我看半天。“会留疤地,”眼睛浏览着我的侧脸,沉思了一下。“跟我去西丰国,找你碧君阿姨。”
我笑笑,“找了也没用,反正早晚都会再伤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而我是心不由己,仿佛只有每天累到腿脚哆嗦,才能心情好一些。
才能不去想他的脸,去想他的神色。
从小我就喜欢腻着他。一开始只是觉得我们俩都是老妈和老爸之间地局外人,后来看着他的脸,他的神色。逐渐地心疼起来。
为什么他不快乐,他也笑。但是他不快乐。我想改变。却无能为力,那场戏。我不是主角,甚至连配角都不是。
可是我已经深陷其中,我不能再继续做一个局外人。
拢拢头发,“我去接下一个任务,回去以后告诉老爸老妈,我没事。”
“糖糖。”他叫我的名字,我停住了脚步。
“跟我回去吧,你妈妈很担心你。”
我故意没有回头,笑一声,“没关系,不就是受了些伤,留了疤。这都是磨练出来的,值得人自豪的象征。”
能想象到他秀丽的眉毛皱在一起,叹口气,“这是为了什么呢?”
我笑笑,“因为我想快点长大。”我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我不喜欢,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这句诗,它时时刻刻提醒我,我们之间有一道难以逾越的障碍。
我往前走,他还是跟了过来,把我地手包成了粽子,陪着我去找下一个目标。
我未出手的时候,他已经先拔出了剑,我第一次看他舞剑的身影,怪不得老妈总是想让他:少年鲜衣怒马,仗剑江湖。
他地剑还没出鞘,就已经被锁住了。这么多年,他得到过什么好的,就是因为他什么都没有过,才不觉得难过。
我靠在树上,冲着他笑,“我跟你回去。”
我知道,我是要回去了。
一路上他很少跟我说话,即便是亲热地聊几句,也很难像以前一样,我挎着他地胳膊,腻在他怀抱里,时间是能改变一切地,唯有他心里的那个人,其他地都会褪色,我是知道这个道理,才肯离开家四处游历。
在他身边,也不会有任何的意义。
他不明白。篝火跳跃着,我蜷缩在那里睡去了,一定要露营,是为了第二天一睁眼睛就能看见日出,也是为了他看着发抖的我,心生怜惜,把我抱在怀里。
回到了家,所有人都很激动,因为我受了伤,脸上的疤就是最佳的佐证。
应付了老妈,等老爸哄着她睡下,我才又一次面对优雅的老爸。
老爸看着我,眼睛轻轻流转,然后微笑。
我说:“老爸,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我想通了,你会不会给我那个东西。”
可能一个决定可以让所有的人万劫不复,那又如何,我还是要去做。
我已经受够了他脸上那种神情,每次看到都心如刀绞。
所有的办法我都试了,我闯不进他心里,因为他将自己禁锢在小小的空间,不肯出来。
渔夫网鱼,有时候是件很难的事,如果那跳鱼不去咬饵,而我又想得到他,看来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鱼死网破。
即使堕到地狱,那也没什么。
我的最后一个办法,那就是在他的眼角,种上一颗滴泪痣。
我再一次出去游历,临走前我告诉他,两年内我会回来。
我说:“蓝玉,我喜欢你。”
老爸说,药是自己求来的,别人没有权利帮你,也无权干涉,你只要自己想清楚。
蛊毒反噬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从种蛊的那一刻起,我就要忍得住寂寞,把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活在他心里,已经是最痛苦的折磨。
他会爱上我,那是因为他把我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所有的甜言蜜语面前,我是不是该提醒自己,只是一个过客。
老爸说,这所有的一切,你是该想清楚。
他轻轻地笑,高傲,优雅,一如往昔。
两年时间会不会太短?
拿到了那个小小的药瓶开始,我忽然觉得两年太长了,不管怎么样,我只想永远地陪在他身边。
即使被所有人抛弃,那也无所谓。
他在宫门外迎接我,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说:“我找了一个挺幽静的地方,想送给妈妈做礼物,你陪我看看可好。”
他应了,我准备好包裹,我说:“我想在那里住几天。”
不是几天,其实会是几年,甚至是一辈子我把药兑进他的汤里,等他喝完沉沉地睡去。
我把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看外面的天空。
月光照射在他的脸上,我轻轻地抚摸他的眼角,“等你再清醒过来,所有一切都会变了。”
你可以不必在一边等候,也不必再流露出那样的神色。
那将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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