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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难从命-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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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来也要等到明年才能完婚。万一老太太没福气等不到那时候,又要瑶华守孝,那可怎么办才好,不是就耽搁下来了?”祖母亡故,未嫁的姑娘依礼起码要穿齐衰服制一年。
    陈妈妈坐在一旁给大太太捶腿,“如今老太太这个样子,太太也要有打算才是,”说着又道,“不过只要和常宁伯府将婚事定下来,也就算是成了。”
    大太太点点头,脸上才算有了些笑容,“没成想常宁伯府还真有这个意思,不然也不会让柳夫人来跟我提起。瑶华这孩子除了身体不算好,却是个孝心虔的,嫁过去做继室也不算低了他,更何况正室还遗有一子,就怕瑶华心善不会为自己争取,将来嗣子位置旁落。”
    陈妈妈在一旁道:“二小姐有福气,想必能有好结果。再说就算二小姐想不到,还有太太在旁边提点着。”
    大太太长出口气,“只要将来她能享了福,我哪里还怕别的。”话刚说到这里,大太太准备躺下来歇一会儿。
    陈妈妈揭开地上的小鼎向里面撒百合香料,就有人进来道:“崔妈妈回来了。”
    大太太遣了崔执事家的去探听消息,听到崔妈妈回来了伸出手来招呼陈妈妈将她扶起来。
    崔执事家的进了屋,向大太太行了礼就说起任家的情形,“我等了半天,看到常宁伯府里去了两个御医,等到御医走了,我才问后门的婆子,那婆子说……”崔执事家的看了看大太太这才吞吞吐吐地小声道,“两个御医都说世子的病不好了,我恐怕有失急忙回来禀告。”
    大太太脸色大变,“怎么会这样严重?”原本以为是小病,谁知道……
    崔执事家的道:“那御医也说不清楚……”
    本来是好事,怎么突然之间变成这样,万一世子的病治不好,瑶华岂不是……
    “问清楚了吗?”
    崔执事家的道:“奴婢哪里敢含糊。”
    大太太捏紧了拳头。
    话刚说到这里,就听绿釉道:“舅太太来了。”
    大太太看一眼崔执事家的,崔执事家的不动声色地退下去。
    穿着孔雀绿褙子的舅太太进了屋,见了大太太,舅太太上前嘘寒问暖了一番,又谨慎地看看左右,这才笑着道,“皇上不在宫里,明令不准任何外命妇进宫,更何况我呢。”
    大太太脸上闪过失望的表情。
    舅太太道:“不过倒是传了消息,”说着将手里的字条拿给大太太看。
    一指宽得纸上,俊秀的笔体写着几个字,“常宁伯宜。”
    舅太太接过茶盅喝茶,“静妃娘娘也关切着呢,虽然不方便说话,还是让中官传话来说,这件事她一定会想办法的,让家里不要急躁,这件案子冲的不是陶家。”
    听得这话大太太越恨起容华来,要不是容华多事,哪里会虚惊一场。
    舅太太道:“再怎么样,这件事也要等到皇上回来,到时候还怕静妃说不上话,毕竟是枕边人,过来人都知道,比什么都有用的。”
    大太太有些心不在焉,“我也是这样想。”
    舅太太笑道:“那就是了。”
    大太太想了想,叹口气道:“常宁伯家也托人来提亲了。”
    舅太太笑容满面,“那可是好事。既然静妃娘娘也这样说了,常宁伯府必定是能靠住的,再说……”她虽然才到京城不久,从儿子嘴里也得知些事,常宁伯家可是京里有名的大财主,名下不知道有多少铺子,让人眼红还眼红不过来呢,这种话不好说出口,只能婉转地揭过,“瑶华嫁过去也不会吃亏。”
    大太太听得这话里的意思,却一点没松开眉头,低声道:“刚才我让人去打听,常宁伯世子得了重病,恐怕一时半刻不会养好。”
    舅太太睁大了眼睛,半天才拿起帕子掩嘴惊呼一声,“还有这样的事?”
    大太太道:“之前只是听说得了头疼病,京营也不去了,在家里将养着,我这才让人去打听看看,谁知道竟然是大病。”
    舅太太脸上阴晴不定,“这种事……”说了这三个字,就像是将后面的话都说了出来,怪不得常宁伯府要急着娶亲了,难不成是怕世子一病不起?冲喜这种事莫说是勋贵之家,就算是有些头脸的人家都常做的,有时候还真的一冲就好了,可万一冲不好,那新妇可就直接成了寡妇。
    眼前陶家却要借着常宁伯家的势头避祸。
    这盘棋要怎么下才好?
    舅太太眼睛不停地转,看到大太太对瑶华的不舍,就顺着大太太的意思,“要是重病那自然是不能嫁了,我们家好好的姑娘……再说,现在婚事又没有定下来,拖些时日看看,世子病好了,这婚事自然能接着谈了。”
    大太太想起陶正安那晚说的话,心里忐忑难安,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真的不嫁瑶华,就要想其他办法,老爷又不相信静妃娘娘,说不定又会将辞官旧事重提。
    眼下刑部正审顾瑛,这种节骨眼,缓又缓不得。
    舅太太又上前劝说一番,“这事不能着急,毕竟是嫁女儿,咱们家又只有这一个女儿贴心的。实在不行,还是让静妃娘娘上下打点打点。我们总归是和天家沾边的,总不能这点面子都没有。”
    真正和天家沾边的是李家又不是陶家。大太太猛然想起陶正安的话,静妃娘娘受宠之后,跟着达的的确是李家……
    舅太太似是看出了什么,笑着道:“静妃娘娘和皇上提起过,要不是有你这个姑妈,我们李家说不得沦落到何处。”
    大太太方才心中浮起的疑虑顿时一扫而净,眼睛跟着湿润起来,“难得娘娘还记得我。”
    舅太太笑着道:“也就是现在娘娘行动不便,将来只要生下皇子,我们也就熬出头了。”
    大太太和舅太太在屋里说话,瑶华这边得了任延凤的消息,将纸条打开看了之后,就着火烧成灰烬。
    湘竹有些着急,“这件事是要捅破还是就这样等着结果?万一大太太不同意那不是就弄巧成拙?”
    瑶华心里冷冷一笑,永远不要将自己想的多么重要,即使是在父母面前,只要涉及到利益,她绝不会因为什么理由而得到保全,否则这些年她也不会一心一意为自己打算。
    静妃入宫之前让她看清楚了这个世道。没有什么真正的亲情可言,否则几年前五妹妹就应该逃过那一劫,她曾悄悄地想过,如果父亲知道那天在书房里偷听的人是她,结果会不会有所改变?
    她掉了五妹妹的簪子,之后听到父亲和母亲说的话,生怕母亲真的去向五妹妹问清楚……还是静妃想到了法子,干脆就不要让母亲听五妹妹解释……一个偷听者,又偷了母亲银票,在事实面前有什么好解释的?
    却没想到,结果竟然是五妹妹死了……
    无论是谁,只要手里没有任何棋子就注定任由别人摆布。
    是她先看中了赵家,五妹妹却不声不响在她背后用起别的手段勾引赵宣桓,五妹妹平日里口口声声将她当作亲姐姐看待,在利益面前将她这个姐姐忘的一干二净。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瑶华看向湘竹,“一会儿父亲回府,就来告诉我。”
    湘竹点点头下去安排小丫鬟去盯着。
    瑶华坐在锦杌上看镜子里的自己,嘴唇苍白,眼睛却红肿起来,她低下头轻轻地咳嗽两声。
    再也不会有人阻挡她。
    ……
    陶正安回到府里,大太太将常宁伯家来提亲的事说了。
    陶正安眼睛一抬,终有几分满意,“我打听了,常宁伯在朝中人脉很广,世子又在京营里,瑶华虽然嫁过去做继室,也不算委屈了她。”
    大太太看向陶正安,“常宁伯世子病了,我特意让人打听了一下,那病症没有那么容易就好。”
    陶正安拿着茶杯的手停滞下来,“这是什么意思?”
    大太太道:“我是觉得,说不定就是因为世子这病,常宁伯家才会急着让人来说亲。”
    陶正安皱起眉头,脸阴沉到一处,狠狠地盯了大太太一眼,“你回绝了?”
    大太太道:“没有。我哪里敢做主,就是要和老爷商议该怎么办才好?”
    陶正安这才挪开目光,将手里的茶杯放下,“你让谁去打听的?这消息做不做的准?”
    大太太道:“咱们府里的人,一直等到御医从常宁伯府出来才去问的,”说着试探着问,“这门亲事我们能不能缓一缓?”
    陶正安抬起头眼睛立起来,“案子马上就要查到我头上了。若是找不到办法,只有辞官。”
    大太太道:“说不定还有别的法子,女儿嫁人不是小事,还是打听清楚。”
    陶正安压制不住怒气,“说行的是你,不行的也是你。现在我倒要听听你又能说出什么办法来……”
    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口碎瓷的声响。
    绿釉撩开帘子,瑶华脸色苍白地站在外面。
    大太太看一眼陶正安,刚要开口跟瑶华说话,瑶华已经莲步轻移,步履缓慢地走了过来。
    瑶华整个人看起来异常娇弱,眼睛似蒙着一层薄雾般,她紧紧地咬住嘴唇,走到陶正安和大太太跟前跪了下来。
    大太太目光一软忙道:“你这孩子,这是要做什么……”
    陶正安铁着脸不出声。
    瑶华跪了一会儿,这才娇弱地开口,“父亲、母亲的话女儿都听到了,女儿愿意出嫁,只要能为父亲分忧解难,女儿愿意……”
    陶正安阴沉的脸终于也有了一丝动容。
    瑶华道:“父母养育女儿这么多年,女儿一直不能报答父母一分,现在父亲有了难处,女儿愿意为父亲分忧。”说着恭恭敬敬地磕了头,眼泪顺着下颌滴在裙摆上。
    大太太听得这话,也忍不住掉下眼泪来,“你先起来,这件事我们慢慢商量。”
    陶正安叹口气,上前将瑶华扶起来,“若是常宁伯世子果然得了重病,我又怎么忍心将你嫁过去,”说着眼睛中露出慈爱的目光,“你母亲说的对,这件事还是看看再说。”
    瑶华倔强地摇摇头,“父亲不用再为女儿为难,若是父亲有了事,我们陶家又要由谁来保全?看着父母受苦女儿心里不是更加难过?女儿岂不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现在该是女儿为陶家出力的时候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沉渣泛起
    陶正安、大太太和瑶华说了会儿话,瑶华这才回自己房里去。
    陶正安坐在椅子上仔细思量,大太太在床上小声抽噎。
    陶正安皱起眉头,“好了,还没有弄清楚到底如何,现在哭有什么用?女儿都比你远见。”
    大太太拿下手帕看着陶正安,“老爷的意思,是要让瑶华嫁过去了?”
    陶正安迟疑着不开口,半晌才道:“只有两条路,你选吧”保官位还是保女儿,“家里这些女儿出嫁的时候,哪个不是你打算清楚的?三姐儿、四姐儿出嫁的时候你说了什么?”
    一切都是为了陶家。
    大太太张开嘴噎在那里。
    陶正安在屋子里站了一会儿,甩甩袖子转身走了出去,到了门口清晰的吩咐婆子,“去将雅琴叫来伺候。”
    大太太的手握住床沿不住地颤抖,眼睛中露出愤恨,坚持了好半天,这才像一片枯死的树叶飘飘然然地落下来,陈妈妈见了忙上前去劝慰。
    都是前世的冤孽,要怨只能怨她命太薄,竟然嫁给这样一个薄情寡义的人。
    ……
    容华在房里看王宝捎回来的书信,显然这封书信是王宝亲手写的,都是捡了容易的字来写,虽然字写的不好,意思倒也清楚。
    王宝在浙东鄞县开了一块地,雇了当地人种了种子。
    锦秀捧了冰好的梅子汤过来,好奇地问容华,“少夫人,这盐碱地真的能长出农物来吗?”
    “朝廷一直在想办法,很多地方要么就是十年九灾,要么就是土地不易长作物,所以年年都闹灾荒,朝廷的意思是要多种粮食,让百姓至少不会挨饿。”
    锦秀笑道:“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事是好事,俗语说的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盐碱不毛之地想要种出东西实在不易。一旦种出什么来,就是大事。
    锦秀想说什么还是压制住没说。
    容华刚才休息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锦秀和木槿两个人说话,木槿愤愤不平,锦秀倒是说,“让她们去说好了,我们又堵不上她们的嘴。”
    容华喝了梅子汤,抬起头看锦秀,“外面人都怎么说?”
    锦秀看看木槿,木槿吐吐舌头。
    容华道:“说说听听,现在不说早晚也要传进我的耳朵。”
    锦秀这才道:“府里有些婆子嚼舌头,说少夫人是个会算账的,让娘家庄子上的人出去转一圈就将朝廷御赐的种子打发了,庄子上的地也只不过留下一点种御赐的种子,却借着这个提拔了不少的人,这次府里选人很多丫头的父母都是在庄子上做事的。”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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