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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投,晓彤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悸动,毫不迟疑地、恶狠狠地、认真地向他比出了中指。
从现在开始,莫晓彤要跟以前的自己诀别。
作者有话要说:今早爬起来看留言,于是咱冷静下来分析大家炸毛的理由
一、女主依赖男人
二、女主冲动,做事不经过大脑
三、以前形象完全颠覆
口胡,人家竟然这样认真的在做功课= =||||
咳,昨天咱小小炸毛,大概是最近考试压力太大了,咱抑郁中……好吧,咱反省了……总之,前文并不打算改,因为那是咱剧情需要(口胡……咱这真不是借口……)至于今后,咱会慢慢让女主混好滴= =|||
二六、不可兼得
酒宴正酣,众人不再向开始一样拘礼,开始四处走动,高声谈笑的声音同样四起。这样的气氛,让晓彤也跟着放松下来。
不时有官员走过来与启德谈话,神态间一个一个都是恭谨得很,而启德的回应也不失王爷的风范,有模有样。而那个晓彤怎么也看不顺眼的周睿也早就在酒宴开始就挪了过来,跟启德神态亲近。
莫怀渊的视线仍旧不时地转过来,但是晓彤已经不再去回应,还要去看什么?看他与公主般配地坐在一起吗?每次看到他与五公主同时出现在视野里,晓彤就觉得自己的火气又多了一分。好啊,既然你有公主,我也有启德,被妒火烧得暗自咬牙,晓彤的余光瞟向正在和周睿谈笑风生的启德。
已经五年了,胖子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胖子了,他成了王爷,也有了王爷的样子,而晓彤也不是以前的鑫楠,有了新的牵挂。不过幸好,幸好即使两人都变了,他们之间的情谊也没有改变,已经是启德的胖子仍旧照顾着晓彤,对她的态度一如往常,这让晓彤觉得庆幸。思及此处,嘴角不由溢出一丝轻笑。
“怎么了?”感觉到她的视线,启德转过头,询问。
“没有。”笑着摇摇头,晓彤很诚实地实话实说,“只是觉得有你在这里真是太好了。”
晓彤话音未落,周围的官员立即静了下来,掩饰着怪异的眼神全部射向晓彤,弄得她莫名其妙。
忍俊不禁,启德带着笑意清咳一声,“这是我的荣幸。”
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又被启德怪怪的笑容弄得莫名火大,晓彤心中略微的感动立即一扫而空,不爽地撇撇嘴不再理会。
“一直想问了,王爷和莫夫……”周睿刚想说‘莫夫人’,就被晓彤一个眼刀杀过去,消了声。笑着抿唇,周睿改口,“王爷和这位莫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么……”看了晓彤一眼,启德掂量着言辞,“我们算是故交。”
“如何的故交?”显然对于这样的回答不满意,周睿追问,“据下官所知,莫小姐以前从未到过京城,而王爷也极少出京,说是故交,莫非是与《牡丹亭》里的杜丽娘、柳梦梅一般,在梦中相会?”
启德与晓彤同时为周睿这个比喻冷汗了一下,相互对视一眼,不知做何回答。
“不瞒王爷说,下官曾经在您书房里见到了那个。”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周睿一脸八卦的表情瞬时间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那个?那个是哪个?”斜眼看启德,晓彤迷茫。
“我怎么知道那个是哪个?”启德则更加迷茫。
“画,一幅画。”带着揶揄的神色,周睿展开扇子轻摇着。
瞬时明白,启德大窘,伸手一把勒住周睿的脖子,恶狠狠地低吼,“周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乱动本王的东西!”
“不是下官的错,绝对不是下官的错!”嬉笑着躲开,周睿瞟了仍旧神色迷茫的晓彤一眼,“当时王爷有事出去,下官在书房等候,但见桌上一幅尚未收好的画卷,以为是何名家画作,不由好奇心起,展开来细细观赏,没想到竟然是一副美人图,而那画中美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话说到这份上,再有不明白的那就是傻子。周围人或是了然或是轻视或是好奇的神色,让晓彤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为啥她感觉自己就像是爬墙被人抓了个现行的妻子一样?明明这事儿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不是?
“不要乱说,周睿!”眼看晓彤的脸色不对,启德赶忙打断他。
“下官哪有在乱说?如果不是为了等待那画中之人,为何王爷至今仍旧未娶,悬空着那正妻之位?”挑眉,周睿毫不放过。
周围又是一阵的窃窃私语。
“够了!”启德突然扬声,不再带着丝毫的笑意而是疾声厉色,两个字一出口,全场寂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官员调转视线装作不知,不知道发生何事的则满脸疑惑看向这里。瞬时,晓彤有种想要把启德拖下去暴打一顿的冲动……
“启德,你又怎么了?”高高在上的皇上也注意到了这里,略带无奈地看向启德。
“厄……”狠狠挖了周睿一眼,启德站起来行礼,“没什么,皇兄,臣弟只不过是与周大人开玩笑而已。”
“行了,你当朕不了解你么?是什么玩笑能让你急成那个样子?不想说就不用说,用不着敷衍朕。”说着,皇上随意摆摆手。
“……皇兄慧眼……”尴尬地要死,启德只能干笑。
“好了,你坐下吧。”对启德扬扬下巴,皇上看着启德坐下,露出微笑,“既然大家安静下来了,那么朕也趁现在宣布一件事情吧,不过想必你们这些个顺风耳早就听说了。”拿起御案上的酒杯,皇上瞥了一眼早就侍立在一边的公公。
公公立即转身,从小太监递过来托盘上拿起圣旨,向前踏了一步。
圣旨一出,所有人纷纷下跪,就连晓彤也被启德拉着,跪了下来。看着莫怀渊与五公主相携起身,下跪,晓彤心里五味掺杂,身体不由微微发颤。
掩在袖下的手被突然握住,知道是启德在安慰她,晓彤苦笑了一下,移开视线,低下头。
见众人都跪了,公公展开圣旨,朗声宣读,“诏曰:朕之五女,年方十八,贤良淑德,才貌双全,赐号兴平公主,下嫁于鸿胪寺少卿莫怀渊,另择吉日行礼。二人乃佳偶天成,天作之合,望百年好合,永結同心。钦此。”
“吾皇万岁。”叩首,莫怀渊伸出手结果这看似轻却沉重至极的圣旨。
“恭喜兴平公主,恭喜驸马,奴才在这里祝二位白首偕老了。”一手搀扶莫怀渊,一手搀扶五公主,公公笑呵呵地说道。
“多谢张公公吉言。”抿唇浅笑,五公主眼波盈盈看向莫怀渊,却发觉他有点心不在焉。
心下不禁怅惘,五公主当然知道莫怀渊是为的什么,自从那个女人闹过之后,莫怀渊就一直是这个样子,明显心心念念的全是那个女人。即使气愤,却又无可奈何,赐婚的喜悦一扫而空,即使自己达成所愿,却有种输掉了的感觉,让五公主自己也莫名其妙。
轻轻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拽了拽莫怀渊的衣袖,让他回过神来,表面的工作仍旧是要做的,笑着与莫怀渊对纷纷前来道贺的颔首道谢,五公主隐含嫉恨的目光射向面色如常地与启德王爷一起站起身的晓彤。
本以为她是那种柔顺地女人,给点警告就能乖乖认清自己的位置,那么让她好好待她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她低估了莫晓彤这个人,没想到她找到了启德王爷这个自己惹不起的靠山,也没想到她能做得这么绝,直接骂到自己的脸上,这么不留余地,同样,她更低估了莫晓彤对于莫怀渊的影响力。如果莫怀渊一天不能对这个莫晓彤忘怀,五公主知道,那么她就一天要跟莫晓彤斗下去。
察觉到自己被称不上善意的目光盯着,晓彤扭头,正好对上五公主怨毒的目光。怔了一下,苦笑着摸摸头,晓彤知道自己跟这个五公主的梁子算是结下了。用手肘顶了顶启德,晓彤努努嘴,“你侄女对我打坏主意。”
“你这是在寻求我帮助么?”不在意地笑道,启德挑眉。
“滚,谁要你帮助。”白他一眼,晓彤也没有怎么当回事,与启德一起回到了桌边。
“莫小姐倒是洒脱。”看着晓彤挂着浅笑的面孔,周睿蹭到她身边坐了,有点意外地挑眉。
“那是。既然不要了,就决定不去在乎,不然拖拖拉拉黏黏糊糊要死要活的,除了招人厌,有什么意思?”故作潇洒的耸肩,晓彤夺过启德手边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之后仰脖一饮而尽,烈酒火辣辣地烧着喉咙,眼中溢出泪水,接着烈酒的遮掩,晓彤哭得笑容满面,“操,这酒真是太烈了!”
内心的苦,苦似黄连,但是晓彤不喜欢用泪水表达自己的苦,她喜欢大笑着发泄。
沉默着招呼青楠递上一杯清水,递到晓彤手里,启德对面带惊异想要说什么的周睿摇摇头。夺过晓彤手里的酒壶,启德笑着挑眉,“宝贝儿你想一醉解千愁等咱回家再说,你要在这里醉倒了我可丢不起这人。”
“你说什么?我哪里丢人了?”不满地扫了他一眼,晓彤觉得自己现在就有点晕晕的。
“还说,高中那阵你大小姐失恋,拉着我陪你借酒消愁,结果醉得不省人事,在大街上放声高歌,偏偏还一个音都不在调上,幸好是在城里,不然肯定能引来一群野狼。”想起那个夜晚,启德当时真恨不得找个坑把她埋了在用混凝土固定起来,“最后还把我当移动垃圾桶,吐了我一身。”
略微想起有那么一回事,晓彤窘了一下,清咳一声故作淡定扭头,“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不管是多久之前,咱家丑不可外扬,关起门来您老爱怎么闹就怎么闹。”想了想不怎么放心,启德将手里的酒壶递给青楠,让他拿远点。
知道启德是为了自己,晓彤只是不满地撇撇嘴,就仰脖把那杯清水灌下喉咙。
在一边撑着下巴,半懂不懂地听着两人的对话,周睿不得不承认他们直接的关系绝对是货真价实的故友。亲昵却没有半分猥 亵,两人之间有一种其他人绝对介入不了的气氛,这种怪异的关系让周睿异常感兴趣。
明明是不可能有半分交集的人,却偏偏熟络地超乎寻常的关系。原本性格温婉却突然间性情大变的女子,一切都是新奇的谜题,等待周睿去揭晓谜底。在心里打定主意今后就跟这两个人耗上了,周睿摇晃着扇子,笑得阴险。
“你笑什么?”斜眼看见周睿,启德立即警觉。
“下官……只是对二位的情深意切感觉到羡慕。”周睿很真诚地睁着眼说瞎话。
在启德努力转移注意力的情况下,晓彤的心绪终于稳定下来,酒宴也将近尾声。
看着启德跟其他官员道别,然后跟着他向西苑门口走去,晓彤思索着现在应该是先回家拿东西还是先去乐姗家借住。
“你今后准备的打算怎么做?”启德看向晓彤,询问道。
晓彤正准备回答,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晓彤!”
猛地停住脚步,晓彤转过身,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追过来的莫怀渊。看着他焦急的神色,晓彤竟然感觉到几分讽刺,“怎么,没有陪你的五公主去么?”
“晓彤,你听我说。”快步走到她身边伸手想要捉住她手臂,却被她后退一步躲开,莫怀渊失落地收回手,“我知道你怨我,但是我真是没有办法啊……我会对你很好,我发誓。你先与我回家,我会给你解释……”
“没有必要,那个家我不会再回去了。”淡淡地摇头,晓彤看着莫怀渊略显苍白的面容,狠下心肠拒绝,“你应该知道什么是‘鱼肉与熊掌不可兼得’吧?不过,现在也不用你选了,我自动退出,以后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
“不要说得这么决然,晓彤!”
“谁让你叫我晓彤了?民女和驸马爷之间熟悉到能够用这么亲密的称呼了吗?”冷笑,之前听见这称呼的甜蜜,如今全部变成了锋利的刀子,一下一下割着晓彤的旧伤,“民女可担待不起。”
“晓彤……你为什么一下子变了这么多?从前那个柔顺的你到哪里去了?”声音凄怆,莫怀渊实在不敢相信那个一直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晓彤与现在面对自己冷眼相向的女子是一个人。
“她死了,被你还有我一起,杀死了。”轻声说,狠心闭了闭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