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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米乐丝镇定地毫无形象的以八字形仰躺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车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下车。”
突地发声让米乐丝险些反应不过来,而后略带失望地哀道:“真的没关系的,有你这样的女婿我妈肯定乐昏了,我想她现在应该在家的……”
“下车!”夜帝寅示意驾驶座的司机打开门锁,沉声警告,“你最好记住你的话!”
目前的他,还不适宜曝光,麻烦事能少则少,而且,势利虚荣的人是他最不屑,也最厌恶的。
“再见,慢走哦!”
笑着挥手道别直到见不到车影,米乐丝调皮地做了个鬼脸,再见咯,希望永远不要再见!然后,迎着月光,转身往回走。
但米乐丝不知道,狮子的胡须是拔不得,更耍不得。
正文二
“米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发生什么事了?眨眨酸涩的眼睛,混沌和眩晕让米乐丝根本搞不清楚身在何处,更别说看清前方的人影了。
她记得,她放学回家,刚要插钥匙开门,身后就伸出一只拿着手帕的手盖住了她的嘴鼻,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哗啦!
一盆水倾泻而下,冰水的刺激让她终于从昏沉中苏醒。
“你可终于醒了?”一个男子平淡如水的声音在她前方响起。
敲敲沉甸甸的脑袋瓜,米乐丝努力睁眼适应眼前的黑暗,薄弱的光线顺着窗棂洒进,米乐丝瞬间清醒,一颗心“咻”的跳到嗓子眼,全身紧绷,处于戒备抗敌状态。
“看你的样子……应该还记得我吧?!”夜帝寅此刻的声音仿佛经过地狱的锤炼,骇人心魂。
米乐丝想挤出一丝礼貌性的微笑,却发现,她此时的嘴皮子好象被凝固住了般,无法牵引半毫米。
“你说……我该怎么招待我的“老朋友”呢?”
不知从哪拿出一条鞭子,夜帝寅闲散地来回在手掌间摩挲着。
“不……不用太客气……”米乐丝逼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佯装勇敢地劝告,“你……你绑我来干什么呢?你应……应该知道绑架是犯法的,我……我可以去告你的……”
“请便,不过……在那之前,你最好乖乖交出我想要的东西,否则,我怕你没那个命去告我,”夜帝寅顺手玩弄着手中的鞭子,似无心的往墙角一挥,“不错,鞭子够牢固……”语气恍若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似的。
米乐丝整个人被吓傻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以这种方式来逼她交出徽章。
无意瞥了一眼处于呆滞状态的米乐丝,夜帝寅脸色一凝。
“别在跟我打哑谜,加上昨天和前天,你已经浪费了我整整两天的时间。”
从没人敢骗他,她又破了一项纪录。
米乐丝反驳似的嘟嚅着。
“大声说话!”可恶!他的耐心都快被这个女人给磨平了。
“前两天是周末!”米乐丝惊吓过度,音量响得有些刺耳,而后又低垂着头颅,一副被欺侮受虐的小媳妇样,“周末我们学校放假,我没去学校……”
什么?!
她的意思是说,他也要按照她学校的规定,放她两天假,延后再还……
啪!
一记鞭子在离米乐丝只有两米远的地方准确无误的响起。
该死的女人!她挑起了他从未有过的脾气。
“啊——!”米乐丝吓得从地上跳起来,也忘了害怕,破口大骂,“你这个脑袋里塞水泥的冷血动物,别以为随便挥挥鞭子本小姐就怕你,想拿回徽章?哼,下辈子吧,我实话告诉你好了,wωw奇Qisuu書网我压根就没想过要还你徽章,我只是在耍着你玩……”
话音未落,米乐丝就感觉喉咙一紧。
“你……你想……干什么?”好难受!他不会要掐死她吧!?
“耍?”夜帝寅的眼神变得阴鸷而深沉的可怕,“从来没人敢耍我……你是第一个……”
“那……那又如何?”米乐丝困难的吞了吞口水,但倔强的脸还是不服输的仰高。
夜帝寅扬起一记百分百纯正不掺任何杂质的恶魔之笑。
“你……你想干什么?”
她心里忐忑无助,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松开原本遏制住米乐丝咽喉的手,厌恶性的拿出手帕擦了擦,好象碰了不该碰的东西似的。
背过身,不理会瘫坐在地上直咳嗽喘气的米乐丝,夜帝寅邪魅而冷酷地下令:
“从现在开始,你的自由归我管。”
正文三
夜色阴沉,一片黑魆魆。
屈指可数的星粒被披着黑色披风的老妖无情地纳入掌中,天,越发沉寂,萧瑟。
“耳朵里塞驴毛的混帐,我诅咒你早死难超升,最好下十九层地狱……”
一想起夜帝寅那“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冷漠身影,米乐丝气得头顶直冒两个火炉,任凭她怎么叫喊辱骂,那厮走得是“义无返顾”,毫不留尘埃,独留她一人在这看似房间,实则监狱的暗房里。
“心被屁股压着的流氓强盗,别以为你拘禁我,本小姐就怕你,我米乐丝此生跟你势不两立……”精力十足的指天发誓,眼眸中尽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嘴巴气得都快成被踩扁的歪枣了,但仍不往发挥它那“三寸不烂之舌”。
“我诅咒你吃饭被饭咽死,喝水被水呛死,我诅咒你屁股生痔疮,全身长麻子,我让你活着比死了还痛苦……”
恶毒诅咒大会持续火热的进行着,发起人俨然不觉有双眼睛正透过墙角隐蔽的摄像头观摩着她的“激昂演说”。
电脑荧光的反照使得藏匿在黑夜中的眼瞳显得愈加诡秘冷峻,毫无弧度的嘴唇喷射出摄人的寒气。
许是骂累了,口渴了,米乐丝缓缓地靠坐在墙角休息。
关掉视频,夜帝寅走出房门。
就在夜帝寅阖门离开的那一秒间,身处地下暗房的米乐丝像是发现什么似的从地面上跳起来,一边用手在头发间摸索着什么,一边往挂着大锁的铁门走去。
三楼走廊最深处的一间房间内,零散地坐着四位非凡绝伦的男子,让前来服务的年轻女仆一阵脸红心跳。
“去弄点咖啡和点心上来,然后,滚下去!”
四位中最冷,也最讨厌被人当猴子观赏的冷冥冽毫不留情面的开始赶人。其实他们都厌恶被人当猴子观看,除了某个自恋过度的自恋狂。
女仆的脸“唰”的惨白,唯唯诺诺地应和着退出房门。
“啧啧啧……”笑得异常灿烂的堂恩衍摇着头惋惜,“冽,人家好歹是个女人,说话注意点语气和口吻。”
“那你可以跟下去站在她面前,让她继续盯着你看。”因为是自家兄弟,冷冥冽的语气没先前那么冷了,但其中的揶揄大家都听的很明白。
“我也想啊,”堂恩衍漂亮的眼角瞟向某处,锁定下一个揶揄对象,“可我不像某些人重色轻友,有异性没兄弟情……”
“你可以说的再直接点,没关系!”靠在躺椅上闭目休憩的邹誉衡从牙齿缝里挤出最后三个字,决定不再理会他接下来的任何言论。
“其实我也没什么意思啦,”堂恩衍依旧笑脸相迎,“我只是想说,像你这么深情不悔,痴心一片的人世上真的快绝种了,那个女人真幸福,虽然她……”
邹誉衡倏地睁眸,眼神冰冷的直射向某位仁兄,“别说出让我揍你的话,就算你是我的兄弟也不例外。”
“好啦好啦,我明白的……”
堂恩衍瘪着嘴,一副超级委屈的模样,他也只是想调节一下气氛嘛,明明是兄弟间联络感情的会议,怎么看都像是在开吊唁会,一个就像是随时会爆炸的地雷,另两个嘛,说他们刚从北极回来都不过分,冰冷的寒气足够养活一卡车北极熊,他这个能说会笑的正常人当的可真辛苦。
“你们的口水战打完了吧?”
夜帝寅扶撑着额头,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让他很不舒服的皱眉。
“寅,你怎么了?要不要我给你按摩按摩?我的按摩技术可是经过专家级人士认证的……”
眼尖的堂恩衍瞧见夜帝寅细微的动作,伸手作势活络一下他的指关节,却被夜帝寅一记夹霜的眼神给冻得挂在半空中。
“如果你所说的专家是指你那些莺莺燕燕,我看还是免了……”未了,夜帝寅又加了句,“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你应该明白的。”
“我知道……”无奈至极。
看吧,又一个不正常的人,人活在世上哪能不被人碰啊!但真的几乎没人敢碰夜帝寅,碰过他的人,不是断手骨折了,就是去见上帝爷爷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黑暗中,一道人影正蹑手蹑脚的扶楼直上。
两腿发麻,四肢无力,饥渴交迫,种种迹象表明,她对那个敢把她囚禁的人恨之入骨,此仇不报非……米乐丝……
幸亏她小时候因为贪玩而经常被老母关,自学成才学了套发夹开门的“小偷基本法”,不然……她就要在那等死了……
不过……这旋转楼梯到底何时才是尽头啊?!
就在此时,点点亮光从不远处微弱的闪现,米乐丝顿时眸光乍现,希望的曙光就在不远处。
“臭混蛋,看我怎么教训你……”
“玲姐,等一下你替我送咖啡和点心上去,好不好?”
厨房内,传来一道哀求声。
“自己的职责就应该尽量完成,”刻板地声音显示出没有商量的余地,“我还有其他事要忙,你送完咖啡和点心就去休息吧,记住!他们都是夜帝的朋友,身份非同一般,你行为举止注意点。”
臃肿的身躯从米乐丝眼前晃过,她赶忙躲到一角,等确定身影走远后,她垫起脚尖,屁颠屁颠地趴在厨房门外观望。
“怎么办呢?虽然他们看上去都很帅,看了不免让人心驰荡漾,”女仆煮着幽香的咖啡,烘培着诱人的点心,嘴里仍担心似的碎碎念,“但他们的脾气似乎都不怎么好,尤其是刚才轰我下来的人,好冷,好无情呐!”
冷?!无情?米乐丝歪头想着,应该是那个人吧?除了他,还会有谁那么狠心把她这个柔弱女人关在乌漆嘛黑的暗房里。
没错!肯定是他。圆碌碌的眼珠子飞驰旋转。
细细碎碎地声响从窗外传来,女仆警惕性地走出后门低喊:“是谁?是谁在外面?”
伴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米乐丝堂而皇之的站在咖啡壶前阴笑。
“嘿嘿……本小姐让你尝尝史上绝无仅有的独特咖啡,保证让你终身难忘,不敢遗忘,让你从此对咖啡彻底绝望!”
胡乱拿起一旁不知是什么的瓶子,米乐丝毫不留情的整一个往咖啡壶里倒,搅拌一下,很好!啥也看不出,闻一下,味道也没多少改变……
报复行动,全面展开。
在女仆回来之前,米乐丝已乐呵呵地踏着脚步走上回家的道路,嘴上还叼着一块可口的点心,一派悠然,压根看不出她是被人绑架后仓惶而逃的“囚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中世纪凯旋而归的英勇骑士呢!
其实就在米乐丝踏出大楼的那一刹那,她可以明显感觉整栋楼都在晃动,看来已经有人气得暴跳如雷,到处窜动找水源解燃眉之急了……
正文四
清晨的阳光懒懒地从窗玻璃处射进,照在一张酣甜入睡的脸庞上,阳光下,一根银细线悬挂在嘴角,摇摇欲坠。
课堂上,出奇地安静,除了刷刷做笔记的书写声。
“同学们,再过一个星期就是期中考了,大家要好好复习……”英语老师在讲台谆谆教导,余光一扫,一张脸瞬间像被踩了大便,奇臭无比。
“米—乐—丝—!!”
如狮吼的怒喊丝毫未对熟睡中的米乐丝产生任何影响,她调整了下姿势,继续沉睡中。英语老师怒火冲天,一跨步走到米乐丝的书桌旁,毫不犹豫地揪起她的耳朵。
“痛!”
死猪样的米乐丝总算被痛醒了,正要开口怒骂那个敢揪她耳朵的混蛋,却在看到英语老师堪比火焰山的怒容后,嘴角扯出一丝笑意。
“老……老师……”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老师啊,”英语老师加大手的力道,对付像米乐丝这样的学生,苦口婆心简直是浪费时间和精力,唯有武力才能让她屈服,“你说,这是你第几次在我的课上睡觉了?”
“我在其他课上也有睡的,很公平,老师千万别觉得我自私……”
话刚说完,火山爆发了,“米乐丝!!你是朽木,我是上辈子欠你才会成为你的老师。”
呜呜,好痛!可怜的耳朵,不仅要忍受□的折磨,还要受到精神的摧残,可怜她前天才刚经历过绑架案,魂刚归位,现在又被教师版柳月娥狮吼,魂啊,你可别飘太远,米乐丝不是招魂师,招不回来的。
抄着向同学软硬皆使借过来的笔记,那些蛇样的字母让米乐丝太阳穴隐隐作痛,该死的到底是谁发明这些字母的,她又没得罪他,干嘛这么折磨她!!不抄了,又不是小学生还抄书!!把手中的笔奋力往墙角一扔,无辜的笔在米乐丝的小姐脾气中折腰。
“给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