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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些日子,等我把身边的事情处理好后,就去看看他吧。也顺便告诉他,我愿意成全了他。呵呵……想来,我应该是在这世上绝无仅有,能把自己老公拱手让人的女人了吧?
“啊……哇哇哇哇……”我打了个大大的阿欠。
“主子,累了吗?”羞花关心的看着依依,她这几天不是很累的样子,就是总爱发呆。
“是啊,累了就休息会吧。有些事你不用太操心,我和沉鱼都会解决的。”落雁也看出来她的疲倦了。
“没事的,只是有点犯困,可能是昨天没睡好吧。”随即,我又狡黠看了看沉鱼和落雁,“也不知道昨天是哪两个人害得我这么累的哟?你们知不知道啊?沉鱼?落雁?”果然,刚才还担心满面的几个人一听这暧昧无比的话全红透了脸,沉鱼和落雁更是躲闪着不看我了。
其实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近总感觉到很累很疲乏,精神也不是很好。按理说没道理的啊?难道是要生病了?呸呸呸……好好的哪有人咒自己生病的,看来真是太闲了。
“主子,白将军奉昭进宫来了。”偶像要来了,闭月特别兴奋。
“是吗?他来啦,宣!你们几个都很退下吧。”虽然相信他们四个,但关于白修文的事情我还是决定先不告诉他们。
“是。”
过了一会儿,身穿武将官袍的白修文手上像捧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四兄弟在我的示意下都退了出去。
“臣,白修文晋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白修文规规矩矩的对着我行了君臣大礼。
“白爱卿,平身。”
“谢皇上。”他起身后站在了一旁,见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空气就这么一下子凝结了。
“唉,修文啊,这里没有别人在,你就不用这么拘束了。”我最不适应这种要让人窒息一样的环境了。
“是。”我汗啊,这人怎么就像碗里的鱼头一样,拨一拨动一动的。
“修文,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他刚进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那用红布盖着的东西。
“回皇上,是入冬时皇上借予微臣的风麾。臣已经清洗干净,今日特意呈还于皇上。”说着,就把放有风麾的托盘递过了头顶。
“原来是那件惹祸的披风啊。”心想道。
白修文应该是听说了这件披风的来历,知道我很喜欢,所以今天才专门送还来的吧?其实这衣服再好看它也是死物,物其所用才是真理。都说宝剑赠英雄,按理说我把它送白修文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不过,恐怕是朝中又有人借着此事而大做文章了吧?难怪这几月以来八卦事情变多了呢。
君之所向,为臣同之;君之所好,为臣赞之;君之所爱,为臣献之。这可能就是所谓的为臣之道吧?从来都是皇帝喜欢什么臣子就送什么,哪有人敢夺皇帝喜欢东西的?只此一条就足以招来灭门之祸了。
白修文年纪轻轻就手握边关重兵,朝中自然有人看他不惯,特别是和左相斗法的宁天龙,她恐怕就等着抓点小把柄好把白修文手里的兵权给夺过来吧?白修文虽久居边关不在朝中,但他既然把东西送还了回来,表示朝中局式他也是知道一点的。披风一件本是小事,但此事定会落入有心人的口舌之中,招来非祸吧?
“既然修文送还了回来,就放在一边吧。”我欣赏白修文,就不能害他啦。
“谢皇上。”他说的是‘谢’不是‘是’,应该是清楚我明白他的意图了。
“皇上,还有此物。”白修文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递了过来:“这是臣在风麾内发现的,应也是皇上之物,臣恐不小心遗失就随身带着了。”
躺在他双手掌心的东西好像是一个荷包。我仔细看荷包上的绣花,是熏衣草!
花形如小麦穗状,细长的茎干,花上覆盖着星形细毛,末梢上开着小小的紫蓝色花朵,窄长的叶片呈灰绿色。刺绣的手法虽称不上很好,但花朵的形、神具全,但却可见当初绣此物之人一针一线里包含的感情。
“原来是它啊。”过年前我所绣荷包里的其中之一。
这个荷包我一直都没有想到要送给谁,于是只能把它先放在一边,时间一长我就给忘记,要找也不知道上哪找去了。没想到,原来它一直都放在披风的小兜里啊。如果不是白修文找到,只怕它会一直躺在那里了吧。
“修文,这荷包朕送给你了。这是朕在年前绣的,不是什么贵重之物。它本无主,如果不是你发现,只怕就找不到了。如果你不嫌朕女红粗糙就收下吧。”
“是,谢皇上赏赐,臣定当好好爱护。”原来是她绣的,只此一点,白修文心里感觉就不一样了。他把荷包小心翼翼的抚平,放入了怀中。这么个小动作不知怎么的,让我的心漏跳了一拍,有点脸红。
“修文,你明日要回边关了吧?”回转身别开脸,不想让他看出我脸红。
“是的。”
“朕会去送你的。”
“谢皇上。”
“那你先退下吧。”
“微臣告退。”白修文走了出去,我回身只看到他远去的背影。
又一个要远去的人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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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啊,各位的猜测真是一浪高过一浪哟,嘿嘿嘿嘿……不愧都是看过柯南读过福尔摩斯的,不过,至于真相到底是什么哩?
请看下回分解……
“此地别京稽,壮士发冲冠。昔时人已没,今日水犹寒。”(诗略有改动)已是阳春三月,京城郊外大道上,展旗迎风飘飘。
白修文年轻有为,又护送和亲有功,晋封为骠骑大将军。今日出行皇帝亲自送行。(偶新封的,不要问原因,纯属心血来潮,因为发现白修文还没有官名哩)。
本来只想随身带着沉鱼和落雁就行了,没想到最后还是大臣、护卫、宫奴、车驾一大群。可怜哟,皇帝出门就是麻烦哪。修文的一队人马已整装待发。
送别亭,送君千里终有一别。这亭子还真是取了个好名字。命所有人都守了在亭外十步距离左右,亭中我和白修文单独话别,此时心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修文,你真的要回边关吗?为什么不接受朕的提议留在京城呢?你祖母年事已高,也需有人照顾,何况朕……也想你留下。”虽是君臣,但我们也算是分享同一个秘密的好朋友吧?白修文坦荡磊落,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实是不舍他远离啊。
“皇上,现在蓝璃国表面风平浪静,暗里却可能藏有狼子野心,边关局势如此不稳,忧恐多事突变,臣虽感皇上厚爱,但臣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只求能报效朝廷,尽忠于皇上,这也是祖母从小便交付于臣的。”白修文嘴里虽这么说,但心里又何尝不想留下?
皇上免他欺君之罪,自己便发誓这一生都要效忠于她,又听她对自己说的那一番奇怪却深感肺腹的话,他就再也不能单纯的只把她当成君主看待。
不管话说的多么官冕堂皇,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一切已经不是为了白家世代荣耀;不是为了年迈祖母过逝双亲;也不是为了樱宝国,而是只为了她。
她若是平民女子,他定当珍爱相守,生死相随。可她却是一国帝皇,是他永远也无法触及的所在,那他只能为她守护国土边彊,誓死效忠。
只是自己的这些心思永远也不会让她知道,既然不能相守那就选择相护,小小的情种将它深埋。
“修文,你……”我还能说他什么呢?该为有这样的臣子高兴吗?无力感顿生,最郁闷的是我不知道这无力感从何而来,为何而来?
“皇上,臣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
“臣在边关时就曾听闻皇上琴技无双,歌声犹如天籁之音,臣即将就要起程,不知皇上能否赐臣一曲。”是自己自私吧?在这分别的最后,他想让她为自己弹奏送别。
“这有何不可?”取来随身带着的琴盒打开;拿出小提琴,调整好后开始,壮势磅礴的曲音歌声散落开来。
“ 秦时明月汉时关滚滚黄河蓝蓝的天壮士铁马将军肩今气百眷出场难男儿柔肠女儿胆涛涛热血汗雨关大漠无垠江湖远暴雨静雷也如盼美人泪杯中酒天下人丈夫肩风潇潇路漫漫情切切雨绵绵生死梦山河恋君与臣恩与怨何必回头生往事且把风流唱少年万里江山千均担守业更比创业难美人泪杯中酒天下人丈夫肩风潇潇路漫漫情切切雨绵绵万里江山千均担守业更比创业难 ”我不知道这时候应不应该唱这首歌,但他既然是要远赴边关,就不能唱些靡靡之音,想来思去,只有这首了。
“万里江山千均担守业更比创业难啊?”一曲高歌完后,白修文低喃。“谢皇上赐曲,臣定当不负圣君。”
“修文,千万保重,一路顺风啊。”不舍也得舍。
“臣拜别皇上。”白修文走出亭内,来到军前带头跪了下来。
一队将士也跪下了,“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声万岁,里面包含了我多少的无奈与责任啊。
这些就是为国为民守护边彊的人啊。望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身影,我悄悄收起了感伤。身边随从见我手里还拿着小提琴没有放下,想帮忙收起,但我摇了摇头独自走回亭中把琴放入了琴盒。
刚合上琴盖,原本挂在琴盒上的玉佩便从边上滑到了中间,阳光的照射刚好直接投在了玉佩上,耀眼的光芒使我闭了一下眼,再睁开时发现了一个奇异的景象,我想我是已经找到所有迷团的钥匙了。
意外的发现
送走白修文以后,我匆匆赶回了宫里。
我抱着琴盒独自进了御书房并关上门,让沉鱼和落雁都守在了外面,不让任何人靠近。这么做的原因是:我要再次确认刚才在郊外所看到的并不是幻像。沉鱼他们虽然不明白出了什么事,但仍很尽职的照吩咐做了。
我走到一处光线最充足的地方,拿下了系在琴盒上的玉佩,把它放在光线处,奇怪的景象果然出现了。当光线集中聚焦到了玉佩上的时候,玉佩发出了七彩色的光芒,然后有影像透过光的折射反照在了墙上。
“啊!”我的眼睛突然瞪大了。墙上明显出现的是一张地图。古老的地形,古老的文字(至少我看不懂),一笔笔勾画一笔笔描绘都清清楚楚的照了出来。
“难道这就是所有人在找的藏宝图吗?”看到这张地图,我瞬间明白了。
世人就算知道有藏宝图,也只会在纸张羊皮处寻找,有谁会想到这笔富有敌国的财富竟然就藏在一块小小的玉佩中呢?这要有多么细腻的心思,多么巧夺天功的造臆啊!
不说玉佩里的这张图是怎么雕刻进去的,仅从要看到图就要运用到光的科学原理这一点,可想而知发明这种藏图方法的人绝对、一定是个天才。会是谁呢?古代人怎么会懂这种科学方法的?这可真比发现图还让我吃惊。
“主子!主子你没事吧?”门口传来了落雁的声音。
“喔,我没事。”玉佩中心一离开光点,墙上的图也瞬间没有了。
我身上一直都带着两个荷包,其中一个就是没有来得及送给蝶衣的莲花荷包,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直带着它,但心里一直就是放不下。取下绣着自己化名‘梅依’的牡丹荷包把玉佩放了进去,既然知道了这玉佩的秘密,可再也不能把这东西乱放了。
呵呵……一大堆的人为了找这个所谓的藏宝图,又是闯宫又是行刺的,如果让他们知道原来图已经被我无意中发现,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会不会气到吐血哩?
“都进来吧。”收拾好一切,我平静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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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年年过,流光飞逝时。
“雪儿,要,抱抱~ ~”
“蕊儿也要抱抱~ ~”飞花树下,有几美男子端坐,身边围绕着两个可爱粉嫩的小娃儿,娃儿们奶声奶气的童音此起彼伏。
“好了好了,雪儿,你是哥哥,要乖一点哟。”洛诗抱起缠在怜飞身边的儿子,满脸慈父的笑容。
“是呀,蕊儿,你也不要闹了。”海棠也抱起了还拉着怜飞衣角不放的女儿。
“呼。”怜飞暗暗舒了一口气。
自从那日,自己便闭门宫门不出,呆久了偶尔出来走走,谁知刚好碰到在游园的洛诗和海棠。他们现在已是为人父,脸上有着很大的满足与幸福。看得出,他们都爱着那个命定中的女子。
“怜飞,你累了吧?呵呵…… 这两个孩子平时没那么缠人,不过他们好像都很喜欢你,和你很投缘呢。”洛诗笑谈道。
“也许吧。”怜飞淡然。
“飞哥哥也喜欢孩子吗?”海棠问道。
“嗯。”为自己心爱的女子生儿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