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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让他兴起了夺过医者注意力的念头。
“医生,听说古时候的大夫用的都是银针,不过你这针不像银针啊。”
“不是。”
“电影里头的神医下针都快如闪电,医生你的速度不行哦。”
“假的。”
“医生你似乎不爱讲话?”
“分心。”
……
柳生嘴角抽搐,他从来不知道冷酷的主人也有话痨的一面,即使那个医生回应得冷淡,可一点都不能阻止主人喋喋不休的问题。
直到医生停下,眼神真诚地看着主人:“你刚才和我说话了吗?”
然后他成功看到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主人脸上第一次有泼墨的颜色。
第二章 那年的雨
那年的雨,无法忘怀。
惟一的生活简单透明,所以当柳生将医生的生平调查报告给主人的时候,他第一次觉得不忍心,也惋惜,这个浑浊的世界,又要少一个干净的人了。
男人在乎钱、权、美人,看着手中的调查,皇天纵眼中是势在必得的得意,因为他已经知道医生的弱点,对于这样一个人来说,也许权和美人都没有多大魅力,可是钱,却一定可以将他诱惑。
“柳生,去替我准备些东西……”
“是,主人。”
惟一照常踏进502病房,开门的还是柳生,他笑着打招呼,阳光般的笑容晃花了柳生的眼,垂下眼帘遮住了一瞬间怜悯的情绪。
惟一查看了皇天纵的伤口,伤口愈合得很好,只是他不明白这个人明明可以出院了,却为什么要待在医院不走,不过这是病人的**;所以他并没有问。
桌上有一盆花吸引了惟一的注意,那是一盆漂亮的花,碧绿的叶子粉色细腻的花瓣,栩栩如生。
“医生,我这花如何?”
“很好看,虽然是假的,不过你是病人,房间里也不要放真花,泥土里会产生真菌孢子,对人不好。”
“医生三居不离本行。”皇天纵勾起邪魅的笑,他可没错过惟一多看了那花几眼,“这朵花用的是一块双色独山玉雕成,花盆则是蓝田玉,乃是大师手笔,价值可是过亿呢。”
“这么贵呢?”惟一眼中闪过惋惜,他记得阿诚很喜欢玉这东西,虽然他觉得玉是女孩子才喜欢的东西,不过阿诚喜欢,他总会多留意几眼,旁边这盆玉雕花他觉得阿诚见了肯定会眼冒红星,可是这么贵的东西,足足有八个零呢,他的红本也才四个零,还要多一赔的零才买得起呢?
“医生喜欢?不如送给医生,权作这段是见医生照顾的报酬。”
“不行,医院守则不能收受病人贿赂。”惟一讲得义正严词,倒把另两个人弄愣了,不过从小就在勾心斗角里头长大的皇天纵,很快不以为意,不受**;只是**不够大罢了,这样也好,游戏要有点挑战才更好玩。
“既然医生不收这个,那便不勉强了,不过我明日就要出院,希望医生还能担任我的私人护理一个月,医院并未规定医生扔下自己的病人不管吧?”完全不提医院规定医生不能走穴的制度,不过在惟一的眼里,这种制度本来就不合理,在这世上,不管钱不钱的问题,能多帮一个病人是一个,所以他再当初看到这条规定的时候自动忽略过去,不得不说,其实某种程度上,惟一还是个小腹黑。
下午的时候,皇天纵就出院了,他的心情很好,除去了对手,家族之位胜券在握,还找到了一个新玩具,我可爱的小医生,别太无趣哦!
不管他的心思如何,此刻,惟一正冒着雨往回走,快到家时,他突然拐弯朝旁边走去,那里有一个废弃的建筑,许多流浪狗都喜欢跑到那里住下,惟一想到前几天刚来的一致獒犬,后腿受了伤,自己今天应该要给它换药了。
雨丝连成线,春天的凉意让人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即使撑着伞,身上还是像淋了细雨一般,覆上了一层水汽,走到废旧工地的时候,里头却和平常不一样,安静的没有狗叫声,惟一心一紧,急忙走到里头看去。
所有的狗狗都安静地趴在一旁,头都对着角落,那里有一个黑影,虽然光线并不明亮,惟一还是认出来,正式那只受伤的獒犬。
在惟一进来的时候,有几只狗狗站起来吠了两声,但很快就被那高大的獒犬震慑,不敢再出声。
“这是怎么了?”虽然知道獒犬是犬中之王,但这只獒犬来了后,也没有摆出什么高傲的姿态,总是自己待在角落,难道前几天它只是在观察形势,伺机而动然后再称王称霸?嗯嗯,真是一直聪明的狗狗。
“谁?”嘶哑低沉的男声从角落传来,角落的黑影动了一下,惟一使劲眨眨眼才看清,原来獒犬的身后还有一个人,他躺在地上,因为刚才的动静醒了过来,然后惟一看到,那只骄傲的从不让自己摸头的獒犬在一只大手拍了拍脑袋后,乖乖地坐下。
“我也想摸摸它的投。”惟一走近,坐在对方面前,渴望地看了看大犬,又看着男人。
那双充满期待的干净眼眸让男人闪了眼,从来平静的心湖起了涟漪,竟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萦绕在心头,告诉自己,眼前的这个人,就算要自己摘星星他都不会犹豫。
“好,把手伸出来。”男人说道,他的嗓音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磁性,仿佛那藏了几十年的老酒,醇厚而深沉,惟一乖乖伸出右手,然后就被一只大掌握住,交叠移到大犬头上。
“咯咯”;手在大犬的脑袋上慢慢抚摸,惟一笑得十分开心,眼眸弯成了月牙,清脆的笑声像银铃一般,回荡在破旧的屋子里。
“我还想抱抱它,它总是不让我抱。”惟一得寸进尺,而可怜的大犬就子啊旁边的震慑下,乖乖地任他蹂躏。
他玩的很开心,大犬的毛发被他弄得像杂草,却不敢吱声,等到尽兴,他猜想起旁边的人。
“你怎么会在这儿,是不是和它们一样也没地方去了?”男人一脸胡须,穿着像一个流浪汉,上衣看着像从哪捡来的,土土的灰色。
“嗯,暂时住这儿。”他点头,又看着惟一旁边的袋子,“里面的饭,我可不可以吃?”
“这是买给小狗们的,所以我没拿筷子,也没用饭盒装,你要是想吃的话,去我家吃吧。”话一出口,连惟一自己都奇怪,怎么会想请一个陌生人到家里,以前自己看到这样的人,也只是给些钱财方面的帮助,可是,真的不想像以前那样对待这个人呢?
于是就在无法拒绝的眼神中,男人点头应允,惟一给大犬换药,又喂了狗狗们一顿,身后跟了一个人回家。
一路聊着,惟一终于知道男人名字,云无为,取义无为而治,可以听出起名字的人一定很欣赏中庸之道。
两人很快就到地方,惟一和阿诚住的是两室一厅,一人分了一间房间,这个时候阿诚已经出去了黑雨上班,留了纸条让惟一不必给他送饭。
惟一到房里找出衣服,交给男人,就把人推进浴室清洗,然后自己进厨房煮了几个小菜。
用了十分钟,云无为就从浴室出来,衣服并不合身,穿着短了许多,好在都比较宽松,穿着也不会难受。他迅速扫描四周,两室一厅,客厅不大,但很温馨,无论搭配还是颜色都让人有家的感觉,真难想象这里住的是两个男人,不知情的还以为会有个女主人呢。
听到厨房锅铲的声音,他走到厨房门口,看着那个一点戒心都没有的小家伙在熟练的翻炒,围着斑点围裙的小家伙就像为丈夫煮饭的妻子,真是神奇的缘分,有些人一见就有一种已经相识了几十年的熟悉,而小家伙就带给了自己这种感觉,或者说,是比几十年老友更深切的感情,他摸不清自己的心,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
惟一煎好豆腐准备做道宫保豆腐,谁知一转身就看到男人拿着筷子在夹刚出锅的热豆腐,那副贪吃的摸样好像馋食的大犬,不由莞尔。
“你饿的话冰箱里还有些面包,先吃点垫垫肚子,这些还没好呢,待会儿再吃。”说这就把男人赶出厨房。
惟一喜欢有人陪着一起吃饭,即使是在外面的饭馆,一堆不认识的人一起,那种热闹的气氛也比一个人孤孤单单在家吃要好,刘诚就是知道他这点,怕外面的实物不干净吃坏了惟一,才每天让他煮饭送来给自己,这样惟一也就会自己煮饭吃了。
两个人的饭桌上,惟一惊讶地看着男人以优雅的姿势惊人的速度又添了一碗饭,然后那个人深邃的目光看了自己一眼,顺手夹了一筷子菜放到自己碗里。
“呃?”
“快吃,不然没有了。”有些粗糙的手指在惟一脸上捏了捏,然后满意地看到白嫩的脸庞染上了一层红晕,像水蜜桃般可口。
耳垂发烫,惟一急忙扒了几口饭,掩饰自己的失态,心口怦怦的跳动比平常快了一倍,即使是看到医院那个漫画一样的人也没有这种感觉呢?
这时候的惟一又怎么会知道,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在转动,这一世的纠缠也已经开始,会不会有一个不同的结局,就让时间告诉我们。
第三章 缘分跟狗屎
“缘分”跟**;踩了都得沾上,擦了还会留味。
答应了皇天纵给他做检查,这天下午惟一就被人专车接到皇家。
很大的别墅,惟一从来不知道在寸土寸金的Z国,竟然还能有这样大的地方。
车子驶进大门后,惟一看向外头,两旁的花木修剪得十分好看,各色花草搭配得恰到好处,让人眼前一亮,园子里还有喷泉,喷泉上有很可爱的天使雕像,水从小天使的翅膀上喷射而出,变幻着各种形状,在阳光照射下反射着七彩虹光,而当车子转过天使背面的时候,惟一噗嗤一声笑出口,无论是谁,看到洁白的天使上两团红红的光腚都会忍不住的。
“是谁这么有创意啊?”
一旁的司机看了对方一眼,神色颇为无奈:“这是少爷小时候的杰作,那时候少爷可调皮了,听说猴**是红色的,就偷偷用红漆漆了上去,就因为这恶搞被老主人扔到亚马逊雨林待了三个月,后来女主人说要留着纪念,就没人把漆去掉。”
惟一想到那个漫画般的人,脑子里浮现出缩小版的皇天纵调皮捣蛋的样子,又是失笑。
惟一没有做针灸,只是给皇天纵检查了一番身体状况,他不太明白,这个人明明壮得跟老虎一样,为什么还要花高价让自己来给他检查,果然有钱人的思想不一样的吗?
“医生只是把一把脉就知道我的健康情况吗?”
“不然呢?”惟一不解,没有那些医学器材,他只能靠把脉判断了,而且只是判断一个人健不健康对他还是易如反掌,疑惑的惟一没有看到天纵眼里闪过的狡黠。
衬衣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精壮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中医主张望闻问切,医生只用了最后的切,这排在第一的望可是没有做全哦。”
身子往后一倒,巨大的沙发上,三千银丝披散,男人半敞着胸膛,衬衣上只剩下一颗扣子扣在腹部上方,若隐若现的几块腹肌可以看出这是个充满了力量的男人,再往下,西裤裹着修长有力的腿,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上帝的完美杰作,此刻,他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让全天下女人疯狂尖叫的性*感。
“欢迎医生全面检查。”磁性的男声带着蛊惑,勾起的唇角邪魅非常,即使迟钝如惟一也为之一怔。
惟一想起了动物世界里头的豹子,有着猫科动物的优雅和出其不意的速度,奔跑时流线的身形,静卧时慵懒的姿态,都让人为之倾心。
皇天纵就这样看着医生对着自己发呆,那双眼里有疑惑有回忆,就是干净得没有一丝情*欲,这让从来被一堆贪婪欲望的眼神注目的他有一丝道不明的情绪,就仿佛清风围着自己打转,将污秽的浊气由内而外都吹得干干净净。
他没有发现,自己的笑容少了几分刻意,眼里黑暗的堕落的诱*惑一点点消逝。
在暗无天日的地底修行的蝉蛹,为了那宿命的一见破土而出,即使如火焰般炙热的阳光也不能打退他的决心,因为这炙热的火焰就是他一生的最爱,在他一生的最爱中他尽情地高歌,用尽毕生的力气倾诉他所有的钟情。
有一些事有一些人已经埋没在千年之前,但千年之后,有一种轨迹还在继续,就像阳光对蝉的吸引,就像蝉对阳光的钟爱,曾经或是以后,持续着那份执着。
林婶的到来打断了两人间的对望,她是来问少爷,客人要不要留下吃饭。惟一摇头拒绝,却忘了眼前这人怎么会让自己如愿。
“怎么,我皇家的饭难吃到留不住医生吗?”惟一看着对方哀怨的申请,额头不由降下一滴冷汗,这人变脸怎么比变天还快?
同样嘴角抽搐的还有林婶,当然她眼里的光芒很快由惊讶变成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