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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放下杯子,挑眉看向她,“今天是什么日子?”
“生日?”
已过去好几个月了。
“过年?”
还有好几个月呢。
“国庆节?”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有爱国心的?
“杨威利纪念日?”
一千年以后也未必会到啊。
对面一副冥思苦想的家伙突然一拳捶在自己掌心,“啊,想起来了。”
说实话,我一点都没抱希望,但是听到她的答案之后,头上还是有青筋爆出来。
“今天是老爸回来探亲的日子么?”
……
老爸,我应该说我很想你么?
正在想是不是放弃算了的时候,那家伙在喝下杯子里的牛奶之后,眼睛瞟向一边,以低若蚊呐的声音说:“到底是哪个白痴会安排亲生的姐弟约会一整天啊?”
呃,原来,是记得的么?
※※※
8:00。
准备出门。
要去哪里呢?
“去看棒球比赛吧,今天达也和比吕……”
打断她,“不去。”
多难得才有两人约会的机会,为什么要去看一堆汗流浃背的男生跑来跑去,其中还有个这家伙一直暗恋的。
“去远足吧,比如五百年前的干净的青山绿水——”
打断她,“不去。”
多难得才有两人约会的机会,为什么要去会有吃人的妖怪飞来飞去的地方,其中还有个这家伙一看就流口水的。
“那么,我们去游泳吧,我很久都没……”
打断她,“不去。”
虽然我也很想看这家伙穿泳衣,但是目前似乎找不到会放热水的游泳池。多难得才有两人约会的机会,难道要我对着一具和我一模一样的男性的身体?
她显然也开始不耐烦,挑起眉来,“那么,你想去哪里?”
怔住。
对她而言,这个世界里,帅哥是无处不在的吧?
如果想独处的话,只能呆在家里吧?
难道,要呆在家里一整天?
心跳突然快了起来。
二人。
一整天。
怦,怦怦,怦怦怦……
“喂,阿骜,你感冒了吗?脸好红啊。”
那家伙伸手来摸我的额头时,终于有滚烫的液体从鼻腔里喷出来。我打开她的手,跑去洗手间。
好不容易才止住鼻血,听到那家伙在外面拍门。“阿骜,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啊?”
如果我因为这种原因而进医院,会不会太丢脸了一点?
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打开洗手间的门。
“我们,去看电影吧。”
※※※
9:30。
因为要看的电影是下午三点那场,所以决定先去随便逛逛。
周末。天气很好。街上很多人。很多情侣。
她挽着他的臂。
他揽着她的肩。
他搂着她的腰。
他牵着他的……
唔,这一对就算了。
稍微侧过眼,看到那家伙走在我右边,大概有一步半的距离,正在专注的看着路边商店的橱窗。
不知为什么,右手的经脉里像是有一种躁动,连带着心都痒起来。
手像是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拉起来,缓缓向那家伙那边伸过去。在她回头的一瞬间又“唰”的缩回来。
真该死。
我在自己的右手上拍了一下。
那家伙眨了眨眼,“怎么了?”
“没什么。”
她皱了下眉,也没多问,继续向前走。
我扼住自己的右手手腕,我刚刚,是想做什么呢?只是想牵她的手,还是想……
“喂。阿骜。”
那家伙突然叫了一声。一把抓住我的手就往她那边拽。
耶?
吓?
这是……
心脏猛然间失了控,一下压过一下的狂跳起来。
“想什么呢,也不看路。会撞到人啊。”
呃。
目光扫过刚刚走的地方,发现有个两三岁的小孩正骑着辆儿童三轮车歪歪扭扭的冲过去,后面是家长歉意的笑脸。
只是这样吗?
我看着那家伙的脸,暗自叹了口气。
如果心情常常这样大起大落,会不会得心脏病?
※※※
15:10。
之前在挑电影的时候,这家伙否决了我四五个提议,坚决的要来看这部据说她期待了很久的动作片。结果,开场才刚十分钟,她就睡着了。头靠到了我肩上。
银幕上喊打喊杀,我却只听到身边这人的呼吸,细微而清晰。
一呼,一吸,平稳绵长。
一丝丝从我的皮肤渗进来,慢慢的连我的心跳和呼吸都同了步,只想时间永远都停在这一刻。
只过了一小会,她就开始不安份起来,猫一般的蹭来蹭去,寻找更舒服的位置。
所以说啊,这家伙只有在这种睡迷糊的时候最可爱。
正想要再捏捏她的脸的时候,她突然就伸手过来抱住了我的腰,将脸埋在我的肩窝里,唇就紧贴在我的脖子上。
轰的一下,我整个人就像着了火,从被她的唇接触的那一点起,蔓延至全身。
这样会死人的。
我拉开她的手,移动了一下身子,轻轻拍拍她的脸,小小的叫了声,“喂,欧阳桀。你给我醒来。”
连电影里的爆炸声都没吵醒她,我这一声的确太小儿科了。她只皱了一下眉,微微嘟起嘴,发出一些低得听不清的呢喃,身体软软的,又向我靠过来。
那一瞬间,连所有的思想都已焚烧殆尽。
我托着她的下巴,低头就亲了上去。
温热的,柔软的,不可思议的触感,就像有微弱又真实的电流缓慢的从我身上流过,我本能伸出了舌头,却被她紧闭的牙阻住了,这时才忽的惊醒。
同一时间松了手,她的身体倒在我身上。
我张着双手,不敢去扶,就好像那是一团火,稍有不慎,就会再次烧起来,一发而不可收拾。
我居然,真的,亲下去了……
居然,真的,对自己的孪生姐姐,做了这样的事情……
而且还是趁她睡着的时候……
我这到底算是什么……
我……
我以极不自然的姿势左右看了看。这电影不是什么热门的片子,电影院里只稀稀落落坐了不到十人。似乎完全没有人注意到我这边的样子。我松了口气,但是心跳却一点平复的迹象都没有。
她还在睡,伏在我身上,呼吸均匀,神态安祥。
我看着她,罪恶感和隐秘的兴奋不停在心里翻滚。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
16:40。
电影院的工作人员以很怪异的目光盯着我们,我才发现电影已经结束了,连忙大力把身边的人摇醒来。
“喂,欧阳桀,醒来了。电影放完了,我们回家。”
“唔。”她揉了揉眼睛,眨了眨,有点茫然的看着一片白的银幕,然后忽地跳起来,“吓?演完了?我什么时候睡着的?阿骜你为什么不叫醒我?人家很想看这部电影的啊。”
白眼,亏她还好意思说。
“那你要不要留下来继续看下一场?”
她想了几秒钟的样子,“算了。阿骜你讲给我听吧?”
吓?
“我好像看到主角抢了敌人的直升机,然后就睡着了。后来呢?”
后来?
我怎么知道?
刚刚那样的状况,我怎么可能还有心思看电影?
她等了一会见我一直没开口,“难道你也睡着了?”
或者我也睡着反而会好一点也不一定。
我瞪了她一眼,“别把我说得和你这种白痴一样。”
“那么——”
“我只是忘记了。”打断她的话,我起身向外走去。
她跟过来,嘟着嘴,“那么,我们两个到底跑这干嘛来了?”
我也想问啊,我们到底跑这来——思绪突然顿住,连心脏也跟着多跳了一下。
我伸手摸摸自己的唇,就仿佛她的触感还在那里。
难道,我们跑来这里,就只为了偷亲她一下?
※※※
17:30。
那家伙一到家就歪在沙发上,一副还没睡饱懒洋洋的样子。
“怎么了?看起来好像很没精神的样子。”我问,“和我一起出去是这么乏味的事情么?”
她居然点下头,“嗯,很无趣呀。”
咬牙,因为她觉得有趣的可以去跟其它男生鬼混的事情都被我拒绝了吧?才想回她一句,那家伙居然打着呵欠又说:“以后和女朋友出去约会,可不能这样啊?”
不知为什么,听到她用这种口气说这种话就很生气,于是冷冷的挑了眉问,“应该怎样呢?”
“应该啊……”她像是想了几秒钟,“至少要牵个手,接个吻什么的吧?”
“这样么?”
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
在我的思想回来之前,我已俯下身吻上她的唇。
有些事情,就像是吸毒,有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拒绝不了那种诱惑。
那种禁忌的,罪恶的,致命的,快感!
她不知是不是被吓到,总之那个瞬间明显的失了神,没有动,没有出声,没有反抗,没有拒绝。
于是我加深了这个吻。
舔吻过她的唇线,轻噬她的唇瓣,舌尖滑过她的牙,摹绘她口腔的轮廓。
碰触,纠缠,吸吮,抵死缠绵。
我听见急促的心跳,我们靠得太近,分不清是谁的,但是那心跳声合着我们的体温,变成了最激烈的催化剂。
我从她的唇移到下巴到脖子一路细吻,正要伸手去解她胸前的钮扣,她却像突然惊醒一般,叫了声“不要”一把就将我推了出去。
这一把推得很重,我向后摔出去,跌在另一边的沙发里,即使隔着厚厚的垫子,也觉得后背被硌得生疼。
唔。果然不能在这家伙清醒的时候对她动手动脚啊。
她推开我之后,自己跟着就坐直了身子,一手捂着自己的唇,一手揪着自己的衣服,脸色发白,一双眼睁得大大的,怔怔的看向我。
她这样的神色让我没由来的开始心疼。
我果然是吓到她了呢。
只要是个正常人,就没可能会接受自己的亲生弟弟对自己做这种事情吧?
我果然是疯掉了。
暗自叹了口气,我站起来,向厨房那边走去。
“阿骜。”她在后面叫了声。
我回过头,勉强笑了笑,“我去做晚饭。”
洗米煮饭,洗菜切菜。都是平常做惯的事情,心思不在上面也可以做得不差分毫。我只是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又把我们的关系逼进一个死角了?
“阿骜。”她在门口叫了声,我斜了一眼。见她像以往每一次惹我生气时那样倚在门框上,微垂着眼,很不安的样子,轻轻的问,“刚刚,有没有摔痛?”
“还好。”痛也是我自找的。
“唔,其实……我……只是……突然间那样……”她试了几种表达的方式,都只说了几个音节就顿住了,静了一会,做了个深呼吸,抬起眼来看着我,直接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亲我?”
不是突然啊,其实想了很久了……我叹了口气,“你认为呢?”
“不是青春期的好奇和冲动?”
……姐姐你想给我上生理卫生课么?
“不是为另一个约会做的演练?”
……我看起来像白痴么?
“不是单纯为了捉弄我?”
……那么这个代价也太大了一点,今天如果我跌下去的地方不是沙发的话,说不定会半身不遂呢。
或者连她自己也觉得这些问题很可笑,所以住了嘴,静静的站在那里。
于是我也就不理她,继续切菜。
“其实……我……并不讨厌你那么做呢。”
这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我一怔,手里的刀一滑,就割伤了手指。
没听错的话,这是,允许的意思么?
“阿骜。”
她冲过来,拉过我的手看了看,然后不假思索的就含进了嘴里。
有种酥麻的感觉自被她含住的指尖窜上来,我禁不住抽了口气。
“痛吗?”她放开我的手,问。
“嗯,很痛。”
她拉过我的手,轻轻的吹了吹,就像小时候我每次摔倒一样。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是背啊,你以为你刚刚摔的是麻袋么?”
“呃?”她红了脸,瞪着我,“你自找的啊,对付色狼就应该扁到让他爬不起来啊。”
她这样说着,却还是伸手去揉我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