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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二。
听说这次请的先生以擅长对联出名,于是,
“先生,学生曾听得一个名对,上联为: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
下联为:南通州;北通洲;南北通州通南北。 学生不才,也依照上联对了一副下联,还请先生指教学生对的可好。”
“哦,说来听听。”先生自得的轻抚自己的山羊须。
“学生的下联是:男学生;女学生;男女学生生男女。”
先生抚着山羊须的手抖了又抖,脸色涨红,“你,这简直是淫词滥调。”
“先生,学生年纪小,请问什么是‘淫词’”小娃娃一脸无辜的看着先生。
老先生被气得险些晕倒,被小厮扶着出去了。
于是这位先生也辞教了。
场景三。
“先生,学生有几个字不识得,请先生给学生念一遍。”小娃娃从怀里掏出一张写着字的纸。
先生接过不疑有它的念起来,
“岸似绿,
岸似透绿,
岸似透黛绿,
岸似易透达春绿。“
先生念完后一脸绿二话不说就走了。
倒霉的四爷
四爷书房
四爷面色不善的坐在书房里,地上跪着一大一小战战兢兢的两个人。
“你可知错?”冰冷的夹杂这怒气的声音。
“儿子不知道所犯何错?”小娃娃抬起头朗声答道。
“你看看你接连气走了三位先生,现在那些教书先生一听你阿玛的名号,就像躲瘟神一样躲得远远的,现在整个北京城有谁不知道你阿玛我有一个脑袋有问题,只会淫词滥调的儿子,谁都不肯来我们家做先生,你还连累你阿玛我被你那些叔叔伯伯,朝中的文武大臣嘲笑,你阿玛我何曾丢过这种脸,你居然还敢说你不知错,看来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今天就不用吃晚饭了。”
“阿玛要责罚儿子儿子无话可说,可是儿子实在不知道我错在哪里,儿子说赵云是巾帼英雄,有事实为证,是先生没有办法为学生解惑才羞愧而走;儿子对对联,对得如此工整,可是先生只会说儿子的对联是淫词滥调,却不知引儿子回归正统不肯教而走;儿子请教先生从书上看来的几个不认识的字,先生念完后却二话不说就逃走了,害得儿子到现在都不认识那几个字。敢问阿玛,儿子只是有惑待解,有对联期待先生指正,有生字请先生教授,何错之有?是那些先生迂腐,身为先生却只知圣贤之言,授业时毫无自己的主见,更加没有传道授业解惑之心而已,儿子要这样的先生何用,最多只是变成一个只知圣贤之言的书呆子而已,儿子虽小,却知书呆子最是做不得的。”小娃娃朗朗的声音,清楚的条理让屋里的两个大人听得一愣,跪在小娃娃旁边的人毫不掩饰的长大嘴巴惊讶的看着奶娃娃,原本只是为了好玩气走那些先生而已,没想到这个小娃娃还有如此的见解和主张,真是人才啊。
四爷也被自己的儿子给镇住了,第一次清楚的听到自己小娃娃的想法,以前一直以为自己的儿子只知道调皮捣蛋,吃喝玩乐,居然是如此的有见地,自己在他这个年纪都没有这番想法,看旁边那个呆头呆脑张大嘴巴,惊讶的看着自己小娃娃的女人的表情,就知道这番话是自己小娃娃的想法了,也许自己从外面请的那些先生真的是辱没了自己小娃娃的才智,也罢,明天去求求皇阿玛让他老人家准他进宫念书吧,再说自己一会也真的请不到先生了。
“既然你觉得阿玛请的先生不合你的意,那阿玛明日去求你皇玛法让他准你进宫念书吧,宫里的师傅可是咱大清最好的师傅了,你若是还是不满,阿玛也没有办法了。”
“儿子谢阿玛。”
“回房去吧,记得今日不许吃饭。”
半夜四贝勒府
“这会府里的人应该差不多都睡了吧?”
“差不多了,咱们快出去吧,我真的饿坏了。”有点奶气的声音。
于是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向四贝勒的鸡舍方向移动,躲过巡夜的守卫,终于摸到鸡舍里,不敢点灯怕被侍卫发现,于是借着月光想抓两只肥大的鸡去做叫化鸡,可是两个以前从来没有抓过鸡的人抓来抓去却一只都没有抓到,倒是弄得鸡舍鸡飞狗跳,那些公鸡受到骚扰居然打起鸣来,“郭郭郭。。。郭郭。。。”叫的两个人一阵心惊胆颤啊,只好放弃了抓鸡,偷偷潜回房间盼着天亮好吃早饭。
睡得正香的四爷被公鸡打鸣的声音吵醒,按照往常一样听到公鸡打鸣的声音就是差不多该起床准备上朝,抬眼看了一眼天,却发现天比往常要暗,可能是今天会有雨吧。洗嗽完毕,坐上马车朝神武门去,在马车里眯着眼,可是今天很奇怪啊,今天路上怎么这么安静啊,平常这条路上这会都会遇到好多同是去上朝的王公大臣啊。到了神武门,却发现神武门依然紧闭。在神武门外一直等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有其它朝中大臣的马车,轿子陆陆续续的过来,看到早到的那些人看到自己的马车早早的停在那后躲在旁边窃窃私语的那些大臣,四爷心里那个火啊,回府了一定要好好惩治府里管鸡舍那些人,居然连几只鸡都管不好,害得自己今天出这么大的丑。
四爷的烦忧
乾清宫
康熙和一群儿子坐在东暖阁里面喝茶,
“老四,听说你今天起了一个大早来上朝啊。”康熙笑眯眯的看着这个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儿子。
“是儿子弄错了时间,以后不会了。”千年不变的冰冻表情,但是其它的儿子脸上都是掩不住的笑意。
“听说最近你府上的趣事不少啊,据说你府里的先生都被气走了。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看看朕能不能帮你。”康熙笑意更浓,能做到这一点真是不简单啊。
“儿子谢皇阿玛关心。”于是四爷无奈的讲了自己那个宝贝儿子是如何气走几位先生的,讲到认字那一段的时候,四爷死活不愿意从嘴里念出来,于是康熙让四爷把那段字写出来,四爷写完之后递给康熙,康熙是个人精一样的人物,只看却不念,只是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默念完之后,“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得除了四爷之外的一群儿子莫名其妙,好奇心也跟着起来了,十爷是个急性子的,“皇阿玛,到底是什么如此好笑?让儿子也乐一乐。”
康熙坏笑着说,“老十,你拿去看看吧。”说罢,递给十爷那张纸。
十爷不疑有它的朗声念起来:
“俺是驴,
俺是头驴,
俺是头呆驴,
俺是一头蠢驴”
十爷一念完整个东暖阁发出一片差点震掉屋顶的笑声,尤其以老十三和老十四笑得猛烈,捧着肚子笑得发斗,正在喝茶的太子,三爷和九爷忍不住把口里的茶水喷出来,茶水溅到衣服上,可是还是抑制不住的笑起来,四爷的脸色有点难看,毕竟这笑话是自己府里闹出来的。
十爷的脸通红,“皇阿玛,您老人家欺负儿子我?”
康熙抑制不住笑意的说道,“老十,可是你自己要看,也是你自己念出来的,朕只是让你看看。”
十爷挫败的回到位子上,一脸的委屈尴尬。
“老四,这弘晖是太调皮了一点,你要给他请个严格的先生好好教导才行。”康熙语重心长的说。
“不瞒皇阿玛,儿子正为这个发愁了,自从这几位先生被气走之后,就没有人愿意来我府上教书了,儿子正为这个头疼呢。”四爷一脸郁闷的说道。
康熙扫了四爷一样,终于从这个儿子脸上看到不一样的表情了,“那你打算怎么办?”
四爷于是转述了小娃娃的一段慷慨陈词,表达了自己想让儿子进宫念书的想法,康熙知道自己的儿子不会在这一点上骗他,这个孙子能有如此见地,看来是一个可造之才啊,“那就依你所说,让他明日开始进宫念书吧。每五天回府一次,免得你媳妇惦记。”
“谢皇阿玛。”四爷满面喜色的说道。
小娃娃房间
“明天我就要进宫念书了,要不是怕宫里规矩大闷坏你,我真想带你去。我走了,你就更闷了。”小娃娃认真的说着,像个小大人。
“放心,你不是每隔五天就会回来吗,我就在这好好的练字,等你回来一起玩,再有四个月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我笑着说道。
“你离开我们家想做什么?”
“还是做点小生意吧,然后希望遇到一个好男子,谈谈恋爱,然后嫁人。”我认真的说道,不论在任何时代,大部分都是这样生活吧。
“什么是谈恋爱?”小娃娃好奇的问着。
“谈恋爱就是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可以亲对方,然后嫁人。”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胡乱的说着。
“哦”小娃娃貌似明白的点点头。我当时却没有想到就是这一句随意的解释让小娃娃把宫里闹得鸡飞狗跳。
五日后,正在小娃娃房里专心练字的我,却见小娃娃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好像后面有人在追杀似的。
“你怎么呢?”拿起帕子帮他擦掉额头上的汗水。
“小倩,我在宫里闯祸了。”小娃娃气喘吁吁的说道。
我摸着他的胸口帮他缓过气来,看他一本正紧的样子,我笑着问道,“哦,说说看,你闯了什么祸?”
“我前几天不是问你什么叫恋爱吗,你告诉我就是遇到喜欢的人,可以亲她,然后娶回家做福晋么,今天我在宫里看到两个小格格长得粉嫩嫩的,觉得喜欢,就亲了她们两下,可是却把她们弄哭了,正好被我阿玛撞见了,所以我就先跑回来了。”
我忍不住笑起来,“小鬼,你才多大,怎么能够见了人家就亲呢,而且一亲就是俩,你这不叫喜欢,这叫滥情,一旦你喜欢一个人,你的眼睛里便只会看到这个人,不会像你这样一亲就是俩。你知道什么叫滥情不?就是像你叔叔伯伯,阿玛那样的,就拿离你最近的你的阿玛来说吧,你看他娶了一堆福晋,只能说他谁也不喜欢,他只是为了繁衍子孙,延续血脉而已,而他娶的那些福晋,她们只是认了命,习惯了以你阿玛为天,诞下你阿玛的骨血,获得或保住她们的地位,这样的人其实是不幸的,更是可怜人,一辈子都没有特别爱,特别牵挂的女人,也没有女人会真心爱他,心里除了权利名利却没有了爱,慢慢的他们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不知道爱是什么样,也就失去了爱的能力。你现在还小,跟你说这些,你可能也不懂,但是你要记住,千万不能学你阿玛娶一堆不爱你,你也不爱的女人在家,因为这是你的悲哀,也是那些你娶的女人的悲哀。”小娃娃一直冲我背后打眼色,我不明所以的回头,却看到一脸寒霜站在门口的四爷。
我狠狠的瞪了小娃娃一眼,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小娃娃无辜的眼神说着,我一直在跟你使眼色,可是你没有看见。
叹了口气,认命的抬起头,“四爷,这会我要去哪跪,跪多久?”反正我每次惹怒了他都是罚跪,上次小娃娃把玉佩掉在鸡舍了,让他知道了是我们把鸡骚扰的不正常,打鸣打早了,害得他起了一个冒儿早的去上朝,于是又被罚跪了一天。好在有了第一天的罚跪经验之后,自己就偷偷的做了“跪得容易”,也就没有那么痛苦了。
“老地方,跪一天,也不准吃饭。”四爷的声音似乎有些无奈,有些喑哑。
我趁他转身后赶紧从枕头底下掏出“跪得容易”揣在怀里,跟在他身后去书房的院子里罚跪。
夜凉如洗,秋风吹着长衫的下摆发出簌簌的声音,抬头看着天上的满月,银色的光辉洒下来,看起来既明亮又凄清,如同自己的身份一样,皇子的身份既高贵,却又让人总觉得骨子里有一股冷意,父不疼,母不爱,府里的女人只想着从我这得到什么,确实就像她所说,什么是爱,自己居然从不懂其中的滋味,难道自己真的失去了爱的能力。收回目光看向院中,看到她耷拉着脑袋跪在那里,怕又是睡着了吧,唇角不禁向上弯了弯。她膝盖下面垫的东西看来真的减少了她不少的痛苦,其实她第一次用那个东西的时候,自己就已经看见了,只是并不想去拆穿她。今天自己本就无意罚她,但是一看她见到我就一脸认命的样子让我不禁起了怒火,就那么不待见我,不愿意和我好好说说话吗?关上窗,坐在椅子上,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却觉得冰凉入心,自己今天恐怕也是一夜无眠吧。微叹了口气,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任无边的思绪飞驰。心好久没有这样乱过了,以前的自己每天除了处理政务就是看书,写字,晚上考虑去哪个院子让府里的女人平衡一点。可是自从她来之后,自己的心和生活好像就乱了,脑海理总是浮现那天她从天而降,压在我身上,软软温润的小嘴吻着我的唇的时候那副如小鹿般惊慌却又有灵气与眸中流转的大眼,手不禁抚上自己的唇,苦笑了一下,为什么自己这几个月却把她推得越来越远呢,想靠近她,却发现她退得越发的远,自己于她真的那么可怕吗?原本以为她也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胆小懦弱的无趣女子而已,却在这几个月中发现那根本不是原本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