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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哥……我不会喝醉了的。”
“不许。和白哉传已经出乎我意料了。要是哪天你再跟山本总队长……你要考虑二哥的心脏承受能力。”堂堂七番队队长此时一副“我受伤了”的样子,让众人忍俊不禁。“不过大家别干坐着,你们可以喝。”但他旋即微笑,示意使女摆上菜肴。
“你这叫惩罚。”看者众人欢宴的样子,桑若悲恨地说。
“被阁下猜中了。”光若依旧微笑,“好好反省自己是怎么被乱菊她们抓到把柄的吧。”
“嗳?”
“好好玩。”说着,浅黑发色的男子摆摆手离开。
然后,便只余欢腾的一行人。
但桑若就是想不通。
自己好歹也算是受害者,怎么能说惩罚就惩罚呢?追根究底是乱菊的错。她愤愤地想着,没有注意到修兵的走近。
“喂,你就真的这么被亚丘卡斯给秒掉了?”竹制的帘幕下,脸上有虚伤的男子问。
“秒掉也太难听了吧。”黑发女孩斜斜眼,一脸不满。“怎么说也是青井林副队长舍生取义,与大虚搏斗,其精神可嘉,虽败犹荣。”
“……”
修兵彻底无语。他微微晃动杯中的清酒,表情突然有些凝重。
“是在和我道别后不久吧。”沉默了一会儿,他说。
“啊?”桑若不明其意。
“我是说,那天你遇到亚丘卡斯……是在和我道别后不久吧。”修兵重复。然后看到黑发女孩的眉轻轻挑了一下。
“是啊,之前,我跟你去看龄木老师了,不是?”她轻描淡写地说着,一脸无所谓。但修兵明显不满意桑若的反应。
“你不是很强吗?”脸上有虚伤的男子突然问。
“啊?”
“你不是很强吗?”
“你指什么?”
“既然很强,为什么差点死了?”
“那是因为他更强嘛。”
“既然差点死了,为什么还是和我道别后不久?”
“嗳?”
“不要露出无辜的表情。”修兵蓦然泄气。“——让人觉得,只要不跟你道别就好了。只要跟你一起走,也不至于伤成这样……你很苯啊!”
“你……”听言,黑发女孩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愣神。“不过我没死,没死就好。”良久,她说出此句,狠狠拍了拍修兵的肩。“好了,笑一个。你现在的表情难看死了。哎,虽然我看着不觉咋地,但这张脸也算是骗了相当一部分纯洁少女啊。”
修兵不语。
“喂,放心了,我不是很强吗?怎么会死?”
“……”
“喂……”
屋檐下,桧佐木修兵别过脸去。清俊的侧面在光线的作用下,打出些许阴影,让桑若略微感慨。
“有这句就够了。”黑发女孩突然微笑。“有你这句就够了。”她拂拂手,眼睛在暗处有不同与往常的光芒。“放心,我怎么会死?死了又怎么跟你做朋友?”
话出,一片寂静。许久,才看到修兵脸上露出一点无奈的表情。
“真是服了你。”他低声絮叨,终于露出一点笑意。
竹制的帘幕在风中摇曳,微微发出声音。
“不过……既然是朋友,忙总要多帮点。”
“你……”
而后,生活就有点像摆渡的船,东游西荡,闲适地让人无所适从。
“携二三知己,一亩田,一壶茶,几卷书,云游海外。”
喏,书上确是那么说的。但同样的事发生在桑若身上,就有点像臭味相投的群聚。寻修兵调侃,觅日番谷揶揄,还请来八千留、恋次、壶府琳三位甜食党叙旧。
“青井林家大小姐还真会折腾。”
外人的评价大抵如此。但桑若狡黠的目光却一刻不停。
“喏,也就是说,如果是十二番队造的变种虚,一般在发虚闪时,都会放出稍稍深蓝的光喽。”边吃甜点边问,黑发女孩表情随意。
“恩,所以涅兰利队长一直觉得不爽。”壶府琳低头,目光一直没有从蛋糕上离开,“毕竟这个特征太明显了。”
“说得也是,如果是我,就要想个诸如让人受伤后,伤口在蓝缘散下不会愈合啦,之类高级的。”桑若拍拍手,接道。
“不会愈合?青井林副队长,这也太隐蔽了吧。”单辫少女回答,让黑发女孩一提神。
“是倒是。”她耸耸肩,略略思索。看来,可以确定当年伤大哥的虚不是出自瀞灵庭之内了。想着,桑若放下天电。“那异种虚特征的明显与隐蔽有区别吗?”
“啊,一般来说,越危险的,禁止实验的异种虚,特征会越隐蔽吧——我听涅兰利队长说的……”
“唔,看来我想的这个特征实在是太恶毒了……”黑发女孩口上承应着,突然蹦了起来。
“我知道琳是最好的了~”
“……?”壶府琳一震悚。
“把十二番队的文印资料借我吧~”
“这……”
“没事没事,我就要那次蓝染队长救我的视频嘛。”
“蓝染队长?”
“恩,原来我在真央的时,有一次狩虚遇到了巨型虚,是蓝染队长救得呐!”桑若故意露出感激的表情。“一直记得啊……”
“真央?我有听说过……是和桧佐木副队长一起的那次吗?”
“是啊,琳,你知道啊?”
“哦,据说那次出任务其实应该是十二番队的……”壶府琳不经意地说。
“咦,这么说,是蓝染队长主动过来的?”桑若问。
“应该吧,所以涅兰利队长好象一直对蓝染队长有成见。”
“啊,那你一定要把那视频找出来,找啊找……”桑若猛地抱住单辫少女,不让她看见自己略略阴冷的目光。
“我……”
“我给你吃冰淇淋!”
“……有可能视频已经销毁了……”
“外加抹茶幕思!”
“……蓝染队长说不定已经要回去了……”
“再加芒果布丁和白玉!”
“好,我找!”(所谓被利诱了的孩子)
“再见恋次,有空再来!再见八千留,下次一定备金平糖!再见壶府琳,布丁哦,补丁……”
终于送走了甜食一族,夕阳西下。黑发女孩走在回廊上,蓦地,上扬嘴角。
“很多事,干了很多事啊,”她一人喃喃。“当然,应该是还有一件的!”
七里外的松本乱菊打了个喷嚏。
朔日,天气有点阴。松本乱菊徘徊在青井林问口,心情忐忑。
明明是朋友,就没有理由受伤了一个月都不去看望。但确实是怕啊。乱菊拂拂头发,不好抉择。因为写了个白桑特辑,所以,她还是有点心虚的。
“这,是十番队松本副队长吗?”一恍惚,却见一个浅黑发色的英俊男子走过来,乱菊行礼。
“是,青井林队长。”
“那就快进去吧,桑若一直惦记着你呢!”青井林光若温和地笑着,不露痕迹。
见到损坏么妹形象的始作俑者也不暴起,看来篓子也捅得不算很大。金发女子稍稍心安。
“你不需要担心。”
脑中记起昨日与修兵的对话。当问及桑若的近况,那小子写着信,一脸随意。
“桑若天生情商不高,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么说……”
“恩,那女人一直不知道那事。”
“怎么可能?”
“那天发行期刊时,她正好被亚丘卡斯伤到了,我善后工作也做得很好。”
“对哦,那就好,那就好……”
“……”
想到这里,乱菊算是彻底放下心来。但那日,修兵虽然一脸淡然,可事实上,却将信上的字写错了。
“这也算是帮忙?”他无奈地喃喃,忆起彼时桑若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女人就是麻烦。”他下好结论开始重新写信。
当然,这一幕后续,我们堂堂十番队副队长自然是不知道的。
现下,乱菊望着青井林家的门槛,只觉得天特别蓝,七番队光若队长特别温柔。
“哦,松本副队长,你与市丸银队长是在同一期真央就学的吗?”
“是……”
“互相扶持大概是这世上最美妙的关系了……看来,我的记心也没有差到不好收拾的地步啊……呵呵……”
“这……”
“进去吧”
“是……”
但似乎是过分温柔了。
松本乱菊走进门,有点怀疑。可顾不得她多想,“殷勤”的管家便领她来到桑若的居室。
“是,是乱菊吗?”
室内的女孩穿白色和服,长发散落下来,似乎伤重很深,虚弱地躺着(陌人:你不是会走路了吗? 桑若:哦,是吗?没有啊…… 陌人:……)
“桑若,你,还好吧……”金发女子喝了口茶试探着问。
“嗯,我,我一定会好起来的。”桑若回答。她的面容苍白,分外可怜,让乱菊觉得不对。
“喂,行了,你在怎么会变成这样?”大抵认为平日的青井林家大小姐都是生龙活虎的,突然柔弱下来,真是天方夜潭,乱菊摇手。
“可是……可是……我,是在努力,努力地变好呀……”桑若轻轻地说,大概是急切了点,女孩咳嗽几声,面色越发幽白。
“真成这样了?”金发女子自语,随之,又斜了桑若一眼。
“我,我,乱菊……”哪知,塌上的女孩着急起来,“我,我一定好起来,一定,一定……”她脸上露出不健康的红色,忐忑不安。
乱菊无奈。
世事无常,世事无常。金发女子也只能如此感叹。
这年头,是信息技术高速发展的时代了,所以,容纳万物才是新世纪优良人才应有的宝贵品质。(什么跟什么?)
你看,连面瘫六番队队长也有可爱正太的年岁,正经一番队山本老头也有过青春恋爱的季节。知道这些,还有什么不可以接受的?
于是,抱着娱记狗仔特有的“一切皆有可能”的心态,乱菊自是在心中描绘出一副“桑若变性图”(改变性格简称变性……)
咳,那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正当清雅少女穿过林子的时,那硕大的亚丘卡斯横空出现。
亚丘卡斯:此路是我造,此树是我种,要想过路去,留下买路钱!呦,哪里来的小姑娘,模样不错,要不随大爷我去了?(这是强盗还是采花贼?)
桑若:大胆,你这人渣妖怪,休得无礼。今日待我收拾了你去,也算是为这苍生尽小女子的一番薄力。看剑!
诸位看官,咱瞧着这黑衣少女虽身似纤弱,但力道竟不输一分。那亚丘卡斯看尽武学之道,本以为在江湖上也是少有匹敌。不想今次突来了如此一个人物,心想这武林中还真是才人倍出,一时欢喜,接招拆招也比平日精了几分。
两人就这样“哼——”“哈——”似门神般斗了半日,黑衣少女渐渐力不支招。
亚丘卡斯:空隙!看招!
这一招“葛利虚闪”着实迅猛,震得少女飞出几十步开外,撞在了大石头上,鲜血直流。
原来,这黑衣少女本也是温良婉约的闺秀,无奈幼时遭受刺激,遂变泼辣。这一震,竟将自身本性还原,真道是“世事无常”啊。
嘿,就是这样。
乱菊独自开心了一阵,觉得如果桑若温婉了,她往后的日子就好过很多。不会寻仇是不,还可能给她提供更多八卦讯息。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越想越开心,她看了看桑若一派纯洁跟小白花一样的神情,捏了捏白花小朋友的脸。
哦,竟害羞地红了脸。心情舒爽。
再捏一把。
恩,再来把。
金发女子乐此不疲,根本没注意到桑若的左手一抬,厅后的老管家拿出纸笔。
“我真担心我见不到你们,乱菊……”黑发女孩抹抹眼泪说。
乱菊好歹也是女子,见人流泪,心里也会难过,于是放下手,“现在回来就好。”
“可是,当时中虚闪时,我脑子空白一片,我看不见,我听不见,我就一个劲儿再想光若哥哥的样子,修兵的样子,你的样子。要再也见不到了,所以一定要在最后也思念着,当然,还有他……”桑若故意停了停,没有说话。
乱菊一听还有个“他”,想着是不是还可以挖条娱乐新闻,眼睛不由自主地眯了眯。
大鱼上钩,桑若也不急,缓缓地说着,带点娇羞的神情。
“这几天,乱菊,我想通了,现在的生命眨眼就没,一定要向自己喜欢的人说明心意啊。”
“那个‘他’?”
“恩……我……”未语面先红,黑发女孩语气越发有小女儿的娇态。“乱菊一定没有吧,否则也不会有我这样的心境的。”
“谁说的,有啊”
《如何成为优秀娱记》(伊势七绪著)第一条:感同身受才可以靠近你与采访者之心。
乱菊如法炮制。
“那个,能告诉我他的样子吗……我们不说名字,那样尴尬的很,就说他给自己的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