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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可爱的孩子,此去瀞灵庭却不知还能否再次见面。最后的餐会?如果是,就应该更快乐一点。
桑若端杯,见一护几个已经嚷嚷开,场面好不热闹。
朽木白哉,就是这个少年,他,定将打倒你,打倒你可笑的信仰与毫无理由的拒绝。
冷漠男子的脸比任何时刻都清晰,黑发女孩喝下果汁。
“唔,味道不错。”尽力做一个赞美的表情,把他忘记,但微微恍惚的神色还是入了夜一的眼。
黑猫的脸上顿时有了调侃的意思。
“你不要太伤心了,桑若。白哉小弟素来不会关心女孩子。不过,你好象跟他很熟啊!”
这话甚是暧昧。
桑若挑眉,见一护几乎将果汁喷出,很镇定地闭眼。
“也就各队队务间的交情——毕竟露琪亚在我队里。不过既然是兄长,他竟置妹妹于不顾,我感到很难理解。确实,瀞灵庭里都说他为人冷淡,但竟然不关心妹妹,我还是真没想到。”
神情自然,不见丝毫瑕疵。众人了然。
原来如此。
纷纷点头,却见桑若十分好心地看着蒲原喜助。
绿衣男子蓦然有不好的预感。如果一个人将原来不出众的特点也磨出光来,那么本身具有的性格就更突显了。
狡黠,不,确切地说是已经升级成恶毒了。
果真。
“喜助哥哥~”重见面后少见的亲切。
“呵呵,桑若,多吃多吃,来来,讲话浪费时间。”
“哪里,还是给夜一吃吧。想当年你们俩私奔出瀞灵庭可算是历史大新闻了。这么多年了,你也该给夜一一个名分了。虽然这样的感情不被世人认同,但只要自己幸福不就行了。喜助哥哥,我知道你很爱夜一。”眼神纯洁。
然后,就相当炸弹一样在餐桌上引爆。所有人惊得大叫。
那夜一怎么看也是一只猫,一只公猫。
“人兽恋”加“同□”……太惊世骇俗了!
呦呦,蒲原喜助还真是个思想超前的新新人类。
“桑若……你不是还和白……”
“喜助哥哥你喝水!”一杯液体甩去。“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的,我知道。你爱夜一,当初瀞灵庭反对你的选择时你还说一生中只允许夜一获得你全部的心。我记得很清楚啊……”
“你……”
“啊,喝完了啊,那再来一杯。”又一只杯子送上。“曾经在总队长门前跪了三天三夜请求成全的事我也知道。”
“……”
“哎,‘我爱你,就算世界毁灭。’这句话可是让所有人感动的啊!现在瀞灵庭的女孩子都感叹‘如果男朋友对自己的爱有蒲原喜助对夜一的爱的一半的话,也死而无憾了’”
“……”
“不过这么久你们还不……难道,你怕弄疼它?”
“你……”
咳,我们知道,青春期小朋友已经萌动了的,自然往那方面想去,一瞬间,场内可爱的孩子们眼神各异。
(陌人:我们大家还是保持纯洁吧~)
晚餐气氛达到□。
……
“去了,我在瀞灵庭等你们。”
再欢跃的时间也会过去,餐毕,桑若向众人招手。
先回灵蜒山拆去让人误以为自己在悼念幽蝉的灵术。
“谢谢你,幽蝉奶奶。最后你告诉我的那些事情,真是超乎想象。但是不管怎么样,只能走下去了。”
夜色里,黑发女孩默念。
怜月枷一闪,落下修瘦的身影。
“二哥,我回来了。”
撒落一片晚香玉。
次日,旅祸入侵尸魂界,界内西方外区有歪面反应,瀞灵庭付出警戒令。一护一行人拜访空鹤,准备进入瀞灵庭。
而在青井林府邸,桑若还是担心。
在一护打倒守门死神后曾遇市丸银,那个银发男子竟然放过了他们。
同样,虽然自己前几日不在灵蜒山,但在幽音坊做了陷阱谨防某些人伺机刺探杀害自己。可是那日拆去,发现陷阱没有用上,也就是说,这几日根本没人上山!
她已经是露出的钉子,如此机会不除去自己,难以理解。
“桑若,露琪亚的事情,你怎么看。”
“二哥,是死刑。既然四大贵族之首的朽木家都没说什么,同为贵族,我们也不能有什么举动吧。”
“桑若,你的意思是……”
“联系一下其他队长吧,不能在明处出面,就在暗处吧。”
表面的按兵不动。
青井林光若见妹妹眼下的青色,心有不忍。
但只能走下去了,事情已经临近结束,他只需要一个很简单的线索,就能还原当年雅若之死了。光若想。
也只能走下去了,事情已经缓慢开始,她只需要在瀞灵庭完成自己的任务,然后等待夜一了。桑若想。
然后瀞灵庭上空有一道光,一护一行人正式侵入庭内。
第二十七节×1
“旅祸入侵,全体人员进入警戒状态!”
无数翩飞的地狱蝶涌上云端,瀞灵庭下,黑衣死神鱼贯而出,见到上空灿烂的金光分成四条亮丽的火线划过,各自朝不同方向追去。
多少年不曾有的景象。当消息传到总队时,总队长正位列两行,神情各异。
露琪亚已迁至忏悔宫等待死刑。所以朽木白哉只是略略皱眉。想到那日酷似海燕的橙发少年,以卵击石,是轻轻的嘲讽而已。但又联系到另一张脸,对于这个突发事件,她又会怎么想?
如此想法念生,冷漠男子竟怔然了。
该完结的不应惦记。
他多少有恼意。
心绪不宁。
这样的他,也多少年未有了?
而青井林光若的面依旧是柔和的笑。
连日赶往浮竹府邸与病假休养的他商量,已向中央六十四室进言。且现在情况突变,露琪亚的死刑至少可以延迟。
知道这定是妹妹希望的。
多几日争取总是好事。
“市丸队长放走旅祸的罪罚以后再追究,各队长立即回自己的队,做好防备。”山本总的队长的声音递来。
白色法披纷纷飘动移开。
蓝染惣右介的眼有看不清的光。
“我绝对不允许你这么做!”
正义的严词在擦身而过的同时冲银发男子发出。虽义愤填膺,但当镜片反光,再温和的人也会变得些许狰狞。
可人都是厚此薄彼的。
所以,身处特殊位置,日番谷东狮郎细细品位着蓝染的话,低着头,看不到儒雅男子的脸,只见脚下黑色衣袂涌动。
紧张气氛随处弥漫。
“桑若,没想到竟也有人闯进瀞灵庭。”
副队长会议室,雏森桃和平常一样,温顺的个性,笑着对黑发女孩说。
桑若耸肩。“时间久了,总会有特殊事件的。”她说完,看到桧佐木修兵和松本乱菊急着回队,嘴角小小撇动。
“小桃,近日如何?”
“恩,已经习惯处理副队长所应该承担的事物了。”
“那就好,我知道你可以的。”
“其实,也有蓝染队长的帮助……如果没有他,我想我也不会坚持这么久的。”
“这么说,蓝染队长真是很温柔的人。”
“这是当然的啊。”
黑发女孩转过头去,不置可否。
“浮竹队长还在养病中,我要把旅祸的情况告诉他,告辞了。”
“恩。”
心思忧然,说的就是如此。
“队长,其实你不需要来队里的,我能处理。”
十三番队队舍,桑若见到白发男子的身影,眼中的光闪了闪。
浮竹十四郎永远都是待人温柔的男子。
“我听说旅祸入侵,想总要来看看,毕竟现在是特殊时节,露琪亚也还在忏悔宫。”
他说着,稍稍苍白的脸温润如玉。
桑若有些恍惚。见男子银白色长发微微映衬阳光,整个人就像融进暖光中一般,她莫名宁静下来。
“是……队长。”
这样说着,浮竹笑笑,像优雅的白莲,浸开层层涟漪。
“你辛苦了。连日来病假休退,我感到抱歉。”
“队长,你言重。”桑若闭眼,心下感叹。哪有队长会如此对下属说话?都是应该做的事——毕竟副队长的工作就是协助处理队务啊。
她突然无所适从。
曾经也是多么关心这个温润男子的。不仅仅是一张像雅若哥哥的脸,更因为他柔和如风的性格。
让人很安宁。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却开始疏远他。
因为在他眼中见到太柔和的光,反而不敢靠近。
现在想来,长时间关注其他东西竟然忽略了他真是不应该的事。
也许这个男子一直在看着自己,用他包容的目光看着自己如何一步一步走去,直到离开他的视线也绝不说一句话。
“浮竹……队长?”黑发女孩突然开口。
“恩?”
“对不起……一直看风景忘了人……真是对不起……对不起……”桑若喃喃。
男子一怔,转而又是温和的笑。
“没关系,现在想到就好。”
他可以无所谓别人的传言,只要她说没有,他便愿意相信一切都是无中生有。所以当看到女神会“白桑”特辑后他就在等待,也许是永远的事,依旧等待。
只要能一直见到她的背影就好,这个银白长发男子矜默,看到她离自己越来越远也只是微笑,祝她顺风。
“我的心情你一定知道……桑若……没有回应也没关系……我只想让你知道……”
“对不起……我很乱……对不起……”可桑若只是一直重复这几句。只是短短几个月时间,发生的事却比百年还多。她需要一个地方可以让自己平复心情,或许,是不需要让她劳费心神的地方。
浮竹十四郎见女孩眼下的疲惫,慢慢走去。“对不起,我生病期间,你承担太多了。”白色法披下修长的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犹豫地,最终扶在桑若肩上。
“不,没有。”黑发女孩摇头。她只是突然有点害怕,害怕眼前的一切都仅仅为幻象。如若在这个世界的所有都只是神安排的道具,那么,她一直以来的坚持不是太可笑了吗?
一切的一切,如果注定又是一场像幽蝉一样给神演的戏,那她是否也是个小丑?
从那次看到灵蜒山密室里的秘密,桑若整日沉浸于这样细微的恐慌中。
但她知道,故事开始便总有结束。既然现在不能使事情退回到原点,就必须找到一个最好的剧末。
崩玉,虚化,穿越之谜,青井林家的特殊体质……所有的枝藤绕在一起,蔓生成珠华,然后定会缠住你的行踪——所谓叫“禾”的男子。
黑发女孩轻轻皱眉。双手下意识抓紧衣袖,只一下,却又松开。
“……不要太拼命。”
“……知道。”
可是,又怎么知道呢?天性使然,就算早明白见到禾后或许会更艰苦,但也继续拉上崩玉的线去穿针。
因此,趁现在,对所有遇见过的人好一点。正因为眼前都是模糊一片,不能预料明天又会如何,所以要贪婪呼吸今日的空气。
如此想着,又闪过冷漠男子的神色。
对所有人都好一点啊,那,他呢?桑若闭上眼,终是叹气。
阳光下,她见着眼前的人,那个银白色长发的男子如玉般美好。
他与他是太不相同的人,是深秋寒霜与初春暖水的区别。一个因为太过泠美而让人不禁伸手触碰,却不想自己内心的温度也为之霜彻。而另一个依旧能融尽冬日寒气,即使无人指叹这一江华水,却仍然清缓流淌于心。
黑发女孩尽力使自己保持一种较为随意的神情。她到底是平庸的人,无法尽数释怀超脱如苦行僧般坚毅。
始终愿意用一种平和的姿态去面对一帆风顺的人生。
虽然中途诸多变故,最初的愿望被深深掩埋。但有些人,他们尽管固执地去承担事物,强迫自己变得似磐石般漠然决裂,可归到最简单的退路,心中还是有无数温暖的想望。
寻得最不使自己劳累的依靠——这才是幸福吧。
抬眼,似水流长的温润男子正深深看着自己,桑若感到有温暖的气流蔓上全身。
为什么要矛盾,为什么要难以抉择呢?
“队长,你能这么说,我很高兴。”
仿佛遥光下的星辰,浅淡却灿烂。
怎么依旧有矛盾,依旧难以抉择?明明知道这个男子才是最能让自己安心的人,黑发女孩却踌躇。
一瞬间,脑中闪现无数画面。
“即便都是责任与无奈,两人一起总比一人要好。”
“好,那便一起吧,”
为什么仍然踌躇,仍然?
桑若颓靡下来,不敢直视浮竹的眼。
“可是,对不起,除了高兴,现在的我说不出其他的词,对不起。”
夏日干爽的空气容不下一丝潮冷。浮竹十四郎的面容有晴朗柔和的线条。
“没关系,我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