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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玫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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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她就崇拜他,认为他是无所不能的神,能嫁给他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希望,但是不要他的冷漠。

“傻话少说,你还是专心的回英国念书,大人的事用不著你插手。”她只会使事情变得更复杂。

说到念书,她脸上闪过不自在。“呃!那个我……休学了。”

“休学?”唐君然像是听到一则天方夜谭地挑起眉。

“英国的环境不适合我,气候太过潮湿老是有雾,冬天太冷,夏天太闷,食物不合胃口……”她振振有词地说了十多个必须休学的理由。

“说正题。”唐君然声音一冷,严厉表情令人不寒而栗。

“我……我想家嘛!”还有想你。她呐呐的道。

“然後呢?”他相信不只於此。

讪讪然的言楚楚面上一陈潮红。“我……我不小心把修女的衣服剪了两个心型的洞。”在胸前。

“嗯?”不小心?

“接著又不是存心的烧了马厩。”她真的并非故意,油灯烧到她的手她才吃痛的一甩。

谁知甩上乾草堆,一发不可收拾,她完全吓傻当场忘了救火,等到她回过神来已烧了大半,她只来得及逃出火场。

“马厩?”鬼叫一声的东方拜吹了个响哨。

真是要得。

“东方大哥,你别大惊小怪嘛!要是我说害实验室发生气爆……啊!我什麽都没说,你当没听到。”她干麽漏了口风自爆惊人内幕。

“哈……你是天才呀!连实验室都能被你破坏,台湾有你不是很可怜。”天灾外加她这个人祸。

“我……”言楚楚难堪地低下头,不时偷偷地扬起眸光瞄向面无表情的男人。

“言叔知道你休学的事吗?”以她辉煌的事迹,学校容得下她才怪。

唐君然不以为然的一瞟,向来他不称小姑姑的丈夫为姑丈,因为他认为那人配不上他纯真的小姑姑,顶多只能算是合法的同居人。

“我还没告诉他,哥说他会替我转达。”她把责任推给另一人去背。

“你把锡康也扯进来?”言家的人大概数他最正直,不求闻达让他有机可乘,接收言家的事业。

“他是我哥嘛!帮妹妹的忙是理所当然。”他们兄妹俩的感情可好了。

只是她不懂哥哥为何要去当传教士,本来好好的在台湾念书却突然出国,没两年就跟着人家传教去,叫人匪夷所思。

听说他原本有个交往一年半的女朋友,感情好得可以调蜜,谁知有一天从父亲书房走出来就变得怪怪的,隔天便一人飞往英国,不曾再踏上台湾的土亍?br》

像这回她邀他一起回来,他推说还不到时候,似乎顾忌着什么。

有时候她会觉得家里的人有着一个共同的秘密,但是没人肯告诉她,要她傻呼呼的过日子不问世事,十足的千金小姐生活。

“君然兄,这下你麻烦了。”东方拜幸灾乐祸着,多了捣蛋鬼楚楚,他的复仇计画恐怕不好执行。

“你很乐?”唐君然神情微深,那双读不出的眼眸透著冰冷。

他有不好的感觉打算脚底抹油。“哎呀!我想起还有事没办,我们改天再聊。”

“坐下。”不容人抗拒的权威声音落地。

悻悻然地黏回椅子,东方拜有满腹不甘。“小声一点嘛,我脆弱的玻璃心很容易受到惊吓。”

“我要你放出消息,凡是到‘你的’讨债公司委托要债的债权人,都可以先得到一半债金,而且不必抽成。”他不信板不倒“那个人”。

他不屑说“那个人”的名字。

“你……你在开什麽玩笑,这根本是散财童子。”掩面呼惨的东方拜心疼飞走的钞票。

“我要他一蹶不起,走投无路,流落街头行乞。”但这亦难消他心头之恨。

东方拜不赞同地双眉打结,“做人何必赶尽杀绝,人家年纪都一大把了。”

“对他用不着同情心,那是他咎由自取。”深沉的恨意凝聚在唐君然眼底。

“是吗?”

一道微带沉涩的女音由门口传来,端著香浓咖啡和现烤松饼的黑玫儿走了进来。

艳光四射,风情万种,令人移不开视线的娇媚容颜噙著性感笑意,雍容高雅的气质衬托出高姚身段,很难不用美女形容之。

肩上七彩的鹦鹉增添其一丝放纵的野性美,垂落的发丝女人味十足,融合了古典和现代的美丽,醒得不饮也醉,甘於堕落。

她是在微笑,但是眼眸深处却藏著一道阴影,让她看起来充满神秘感和引人探索的魔力。

空气中忽然染上一层暧昧,言楚楚和东方拜整个看傻了眼,怔仲地不敢相信刚才的泥人儿会是眼前的女人,简直判若两人。

她底是谁呢?问号同时浮上两人的心头,疑云重重的不得其解,为何她会出现在唐君然的家中,而且还带了衣服来替换?

怀疑,便是问题的开端。

“呃!你肩上的鹦鹉是我的。”叛徒,有了美腿姊姊就不要主人。

“它很顽皮,差点成了餐桌上的美食。”撕下一块松饼向上抛,长喙立刻啄食。

聪明,但不知死活。

讪笑不已的东方拜有些惭愧没教好宠物。“它太爱玩了,你可别介意。”

“还好,它很会耍把戏。”宠物个性像主人,黑玫儿一句话消遣了饲主。

“嘿……幽默呀!小姐贵姓?”可恶的风骚鸟,见异思迁害他丢脸。

“黑。”她冷静而优雅地放下盘中物。

“喔,黑小姐……什么,你姓黑?”他立即错愕万分的看向一言不发的好友。

不会是那个黑新的女儿吧!

淡然一笑,黑玫儿不觉得意外。“看来你很惊讶,我姓黑很奇怪吗?”

“不……不是,是深感荣幸有美女服务。”东方拜收起可笑的表情接过咖啡。

黑新的女儿居然美得这麽知性、清雅,是男人都不可能抗拒得了她,君然心里是怎麽想的,当真把她弄回家里摆著,不怕自己会心动?

或许他已经把心赔了进去,但是仍执迷不悟要完成计画。

更不晓得到时候谁才是负伤的人,要下定论还嫌太早,静观其变是惟一选择,反正都沦为帮凶了,不陪著走完全程有些过意不去。

若能双赢该有多好,只是,还有一个问题难处理,楚楚将置於何种地位,总不能由他接收吧!

“你回房间去。”该死,他不想伤害她,可是……他不得不做。

唐君然告诉自己时机未到,他仍可享受她的陪伴,游戏还在进行中不能罢手。

“原来我面目可憎,见不得人呀!”自嘲的黑玫儿将一杯咖啡递给他。

“咖啡包?”在他的认知,她是不善厨艺的娇娇女。

“喝了再下评论,我不予置评。”偶尔也要拿出真本事吓他一回。

唐君然啜了一口,随即目光一沉的敛敛眉。“你骗了我。”

“我从来没说过我不会泡咖啡吧!我的手艺一向很好。”她笑笑地塞了一块松饼到他嘴里。

“你做的?”他是抱持著怀疑态度。

“呵……你都吃进肚子里才来问有没有下毒,未免太迟了吧?”她故意取笑他的多心。

“有毒?!”赶忙吐出咖啡的东方拜直灌著自己带来的啤酒。

大惊小怪。唐君然瞟他一眼,“她是在嘲笑我疑心她的手艺,食物不会有毒。”

为了证明他所言非虚,唐君然啜饮咖啡後,俯身咬了一口她手中的松饼。

“吓了我一大跳,你们不要随便拿人命开玩笑,我还没娶老婆呢!”她是黑新的女儿呐!他怎能不防著点。

谁晓得她存著什麽心,知人知面不知心,要是她为了保护父亲安危,倒打敌人一耙也不是不可能,没人会忍得下看亲人受苦。

最好的办法是除掉主谋,顺便把枝枝叶叶一并剪去。

黑玫儿秋波一送的说:“我委屈点如何,咱们凑合凑合也是一对。”

“玫儿,不要勾引他。”心口泛酸的唐君然很不是滋味,眼神冷得吓人。

“男未婚、女未嫁,我仍有选择的机会,游戏总有结束的一天。”她承认自私,以爱压迫他放手。

唐君然倏地抓握住黑玫儿的腰,“在游戏没结束之前,你仍是我的。”

一直未开口的言楚楚处於震惊状态,不知所措的盯著那双原本属於她的男性手掌搁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而且当著她的面毫不避讳。

这无疑是一记又麻又辣的巴掌打在脸上,她才是他的未婚妻呀!为何她却得不到他的注意?

“君然哥,你不为我们介绍一下。”奇怪,她的眼睛怎麽涩涩的,想哭。

“没必要,你该回去了。”他看向东方拜,示意要他带她离开。

又是我,有没有搞错?“楚楚,东方哥哥陪你去逛街如何?女孩子不是最爱买东西了。”

为什么吃力不讨好的事老落在他头上,好事却没他一份。

“我不去,我想认识这位姊姊。”执拗不走的言楚楚甩开他的轻扯。

并非我不帮你,小女生的个性本来就不好掌握。东方拜眼神无力的一睨。

“回家去,言叔会担心你。”唐君然不悦的语气显然不许她有个人意见。

她任性的摇摇头。“我不要,反正不差这一时半刻,你不能赶我回家。”

“我、不、能——”眯起的黑瞳射出冰寒的箭光。

“我……”

“好了啦!君然,你何必吓坏楚楚,她迟早也会知道黑小姐是谁。”瞧她都说不出话来了。

“你别多事,我自有盘算。”心中的天秤有所偏袒,他还没作好准备伤害玫儿。

东方拜才不理会他阴沉的脸色,这人没得救了。“楚楚呀!这位是黑玫儿小姐,人家可是一位心理医生哦!”

唉!拜某人所赐,他的名字出现过在精神科的挂号单上,虽然他本人未到场。

“东方拜——”眼神凌厉的唐君然不准他说下去。

“我呢,是东方拜,黑小姐大概不陌生,至於她呢,是你身边男子的未婚妻,名叫言楚楚。”好吧!上断头台一刀乾净。

“未婚妻川?!”是他未来的妻子……

黑玫儿手脚陡地冰冷,胸口像是挨了一记重拳,痛得她喘不过气来,这是死之前的感受吗?

不该惊讶,不能惊讶,她早就作好心理准备了是吧!游戏是她开始的,再痛也要玩完全程,那是她所作的选择怨不得人。

“幸会了,言小姐,你一定会成为唐先生的好内助。”笑容是她最好的保护色。

“呃!谢谢!”不知为何,言楚楚觉得好悲伤。

她来错了吗?

明明没错为何有罪恶感?

“你一点都不在乎吗?”唐君然知道自己最没资格问这一句话,可是一颗心却揪得好紧。

黑玫儿以伪装的妍笑拍拍他的脸。“游戏呀!谁会当真,我可不想认输哦!”

输了,还是一颗心,她有什麽好失去,早就给了他,不是吗?

倔强,是她仅有的自尊。

第七章

生命垂危?

眼前嘻嘻哈哈的一群人哪像是来探病,说是来开同乐会还差不多,果皮、糖果纸随处扔,削好的水果净往别的嘴巴里塞,无视流口水的病人。

一束束的花倒是争妍斗丽,但是卡片上的“祝贺”不看也罢,免得如它上面所言“早日出山”、“驾鹤西归”、“病病平安”。

这些鬼画符的字迹是谁写的?不伦不类贻笑大方,亏得政府大力倡导教育成功,这些人都该回笼再学好成语。

而那位听说快挂点的病人拿著扑克牌玩小孩子的游戏——捡红点,红光满面不像被一辆货柜车压过,是谁误传了谣言?

一颗揪紧的心终於放松,风尘仆仆的黑玫儿推开门看了一眼突然静谧的众人,随即走向躺卧床上的父亲。

“爸,你没事吧?”脚上裹了石膏还能上下提放,看来没什麽大碍。

“你来了,玫儿,要不要玩一把?刚好少一人。”黑新像平常一样的招呼女儿。

她笑了笑,点头陪他们玩。“我以为会看到一个垂死老人忏悔生平事迹,你不像快死的人。”

“哈……差一点,要不是我身手矫健就完了,那辆卡车可凶得很。”他丢出一张眼镜8。“可传话的人说是货柜车,你不会被撞傻了吧!”同是大型车易搞乱。

他斜睨著在他床尾撒娇的女孩。“我还没老眼昏花看不清,某人太大惊小怪了。”

“人……人家哪有,好大的一辆车冲过来,我都快吓死了。”目击者杜小眉馀悸犹存的偎在爱人怀中。

本来她和江牧风打算结婚,谁知那天绑架她到第一法院门口却遇到星期六周休,所以无功而返地被家人逮了回去。

虽然两人还是一样甜蜜地过箸幸福的生活,可是不时有小苍蝇、小蚊子在身边绕,让快乐的日子有了一些些不快乐。

大致来说他们还算是令人称羡的一对,楚楚可怜的小女人配上独占欲超恐怖的大男人,趣事一大堆供人捧腹大笑。

“好大的一辆车……”原来真相是由此扭曲,她明白了。

“玫姊,你都不晓得那辆车开得好快,好像要把熊撞倒似的。”她吓得都说不出话,是风带她去庙里收惊才好转。

“小眉,你说我是什麽呀?”小业务员敢说老板的不是。

杜小眉吞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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